因為比較文學的研究對象是文學話語或文學現象,需要以文學現象或事實的文學性為基礎,不能脫離語言藝術或詩學的層面,用歷史、哲學、宗教代替審美現象。以下是我給妳整理的,供妳參考。
範:中國比較文學的轉向分析
中國比較文學在其成長的道路上,經歷了向西方學習、對外開放、關註比較文學自身的文學問題、再轉向東方的過程。但是,回歸不是倒退,而是作為壹門新學科不斷成熟
因為比較文學的研究對象是文學話語或文學現象,需要以文學現象或事實的文學性為基礎,不能脫離語言藝術或詩學的層面,用歷史、哲學、宗教代替審美現象。以下是我給妳整理的,供妳參考。
範:中國比較文學的轉向分析
中國比較文學在其成長的道路上,經歷了向西方學習、對外開放、關註比較文學自身的文學問題、再轉向東方的過程。但是,回歸不是倒退,而是作為壹門新學科不斷成熟和發展的良好趨勢。學術界在開與退、文化研究還是文學研究、向西方看齊還是轉向東方等諸多問題上爭鋒相對,把持著衡量比較文學“度”的柵欄和框架,使得比較文學均衡發展繁榮。
關鍵詞:比較文學;對外開放;文學性;回到東方
今天,比較文學的跨界色彩鮮明,包容的廣度有目共睹。在開放性和國際性的滋養下,民族交流之樹日益繁榮。但學科發展也存在壹些問題,如學科邊界日益泛化,理論體系不完善,創新思維固化,西方理論闡釋因中國比較文學研究缺乏立足點而淪為註腳,使比較文學經歷了深刻而嚴重的危機。在這方面,比較文學的走向壹直是學術界關註的焦點。中國首屆“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高層論壇”提出,中國學者要找到自己的民族文化,與其他文化壹起建構新的文化語境,從而形成了文化自覺的命題。葉舒憲在《論西方思想的東方轉向》壹文中也說,“比較文學學者研究的興趣點發生了轉移,從而呈現出從西方向東方的方向性轉變”。從某種意義上說,“東方轉向”問題具有雙重顛覆性,既顛覆了西方沙文主義的知識地位,也質疑了其社會科學的基本假設和思維方式,從而引發了人們探索獨特本土文化資源的熱潮。於是,鑒於中國比較文學學派缺乏獨立性和自主性,學術界基本上采取了從東方文化和文學自身內部尋求未來發展的做法,這種“內向轉向”成為壹種趨勢,扭轉了比較文學的“文化”轉向、比較文學的“翻譯”轉向、比較文學的“人類學”轉向等交流與溝通的趨勢,雙向疏通了比較文學的國際河流。本文旨在對轉型期的重要文獻進行總結和梳理,勾勒出近年來比較文學的壹條轉向路線。
壹個
中國比較文學自成立以來,就確立了“走出去”的戰略方針。此時的討論集中在學科建設是否合理、學科本體是什麽、比較文學的名與實等壹些基本問題上。與此同時,壹些民族主義者拋出“勿忘國粹,民族的就是世界的”等尖銳命題,挑戰比較文學因年輕而暫時迷失的方向。中國學派的應對之道是在保持傳統文化特色的同時,吸收法國影響研究學派和美國平行研究學派的學科理論體系和研究方法,同時創造自己的分析研究,用西方理論解讀中國文學,從而推動中國文學的國際化進程。正如曹順慶所預言的:“在文化軟實力的構建中,民族化也為我們開辟了壹條有效的研究路徑。當前,我們要提升中國的文化軟實力,就必須對軟實力的兩翼——‘帶’和‘送’進行深入研究,從中探索文化發展創新的規律,分析既能增強我們的文化資源基礎,又能提升我們的文化影響力的文化傳播規律。”[2]
可見,比較文學的學者確實是有眼界的。基於比較文學在研究過程中的根本特征,可以說沒有開放性,比較文學本身就難以為繼。開放性是比較文學的動力之源。有三位學術權威無疑促進了比較文學未來發展的開拓。第壹,我國比較文學的學術帶頭人樂戴雲先生提出,比較文學研究在當前文化轉型時期應更加註重“新人文精神”,即立足於文化傳統中“和而不同”的思想,大力促進世界不同文化的交流,做到多元化。第二,王寧教授在《比較文學、世界文學與翻譯研究》壹書中指出,在當前經濟全球化和國際壹體化的背景下,人文學者應充分順應這壹潮流,推動中國文化和文學的國際化。第三,天津師範大學博士生導師孟教授在論文中談到,從文化多元主義的角度,人們試圖通過強調不同民族藝術表現形式的多樣性來改變民族文學壹統天下的局面。族群之間的文化交流和聯系,在全球化時代通過消解民族性的反作用,是極其強大的。因此,新的民族分散和民族融合也形成了壹股沖擊民族的力量[3]。
他認為,壹個民族成立的前提是要有相同的語言、獨特的文化傳統、文化情結和積累到壹定程度的審美標準。文化全球化只是想洗去這壹切。它讓人們通過各種傳播媒介了解其他文化,模仿其他文化,並在這個過程中學習對方的語言和文字,從而更深入地了解對方。然而,在傳播過程中,已經成為主流的文化強者的喜好和審美標準,往往在很大程度上沖擊著文化弱者的心智,從而造成他們學術心態的失衡,在盲目學習中忘記了自己的研究立足點。這個問題值得關註,因為它敲響了比較文學開放的警鐘,學術界應該反思開放的“度”和自身研究的“質”。在文化交流的過程中,在強大的“他者”眼中,中國的比較文學被歐洲中心主義所輕視和扭曲,安門李杜的闡釋方法被當作註腳而非學派。在中國比較文學的發展過程中,我們應該正視其存在的問題。第壹,由於論述方法過於機械地依賴文學話語的理論分析,容易成為西方先進理論的註腳,也限制了學術研究方法的創新。因此,有學者認為,比較文學研究應著眼於自身的“文學性”,轉向比較文學的跨文化特征,即文化轉向。葉舒憲認為,比較文學具有跨語言、跨學科的重要特征,因此可以更早地接受外界的理論信息,先於壹般的學科研究,更早地把握學科探索和變異的節奏和趨勢[4]。在評論王寧的新著《比較文學、世界文學與翻譯研究》時,劉介紹了王寧本人對比較文學與文化研究關系的看法。王寧認為,比較文學和文化研究不是簡單的對立,它們也可以實現充分的合作。他們認為文學研究和文化研究不是對立的,而是可以形成壹種張力,促進雙方的發展。也有人提出了相反的意見。他們認為註重“文學性”和“經典性”是不合適的。因為壹旦某些作品被認為是“經典”,某些優秀的表達就具有了“文學性”。
但這種認同不過是特定審美趣味在讀者頭腦中的固化,背後矗立著某種具有統治秩序的思想墻。人們呼喚“回歸文學性”,“回歸文學經典”。事實上,他們希望退到這堵墻後面來保護自己。而文化研究則質疑其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試圖從整體的歷史關系中探究其形成過程。持這種觀點的研究者必須站在文化研究的立場上,而不是從壹個文學人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第二,比較文學在中國的泛化值得重視,有待提高。比較文學雖然在文化轉向上越來越好,但也逐漸脫離了它的文學本質,從而使比較文學這門學科變得模糊不清。比較文學雖然具有包容性,但也不是包羅萬象的,否則不能定義為壹門正統的學科。因此,孟教授在認真反思比較文學的本體論意義後,提出比較文學學者應重視對文學人物的細讀。在他看來,比較文學歸根結底是研究文學的,不管它涵蓋的範圍有多廣,對人物的研究才是它的最終基礎。脫離文學的特性來談比較文學研究是壹種極其錯誤的方式,這種現象的出現值得當代學術界反思。此外,也有壹些文章與此問題相關,如王誌庚的提議:“比較文學危機的真正原因是學科邊界的泛化,其出路在於從文化研究中尋找分而治之的可能性。事實上,比較文學和文化研究在本體論和認識論上存在著明顯的差異。
文化研究的對象是文化系統中文化要素與藝術話語的隸屬關系,比較文學是文化系統中藝術話語的並列結構;文化研究是壹種縱向研究,致力於破解文化系統中非文學因素與文學之間的隱喻關系。比較文學是壹種橫向研究,致力於破譯文化系統中不同文學因素之間的各種轉喻關系。基於此,比較文學應該摒棄跨學科研究的屬性,通過隱退來保持其學科完整性。[5]本文系統地分析了比較文化和比較文學在研究對象、範圍和研究重點等方面的差異,比較文學應該更加重視文學因素的研究。筆者認為這樣的倡導自然有其合理的因素,但《撤退》真的把握住了比較文學的脈搏嗎?無論是走出去還是回來,比較文學的特點決定了它的發展變化軌跡,學術界需要認真了解它的“度”在哪裏。因為比較文學在中國是壹門新興的學科,它還像壹個不成熟的孩子,自身的特點還沒有完全展現出來。
二
至於退到什麽程度,學術界眾說紛紜。但更權威的觀點認為,回歸後的“文學性”具有壹定的升級意義,不僅涵蓋了歷史和傳統,更註重以人為本和人文關懷。我們不僅關註文本中呈現的“個體”的生存境遇,更關註其“人類學”走向。葉舒憲在《世界文學》和《文學人類學》中說,人們關心“什麽是文學性?”現在思考的是“族群的類型及其各自的文學性”和“哪種文學性是普遍的?”歐洲中心主義所標榜的文學標準能永存嗎?“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因為歐洲中心主義阻礙了比較文學的健康均衡發展,中國文化和中國文學的多元構成自然會成為未來研究的重點。這不僅為中國的學術研究提供了豐富的資源,也成為外國研究者轉換新視角的巨大寶庫。
朱利安在《反思比較》中說,不應該把“遠東”看成是歐洲理性的神話反面,要研究這樣的反面,就要註意我們自己的內部。這與葉舒憲所說的比較文學研究的東移不謀而合。可見,比較文學的轉向趨勢已經被中外學者所感知。事實上,當人們關註比較文學的“文學性”時,自然會界定“文學性”的範圍。它是以文字為基礎的,但不是文字的研究那麽簡單。它研究文學的內在因素,也關註文學研究的落腳點、發展趨勢、獨立地位等重要課題。簡單來說,比較文學就是研究自身的存在及其存在的合理性。在關註文學性問題時,必然會涉及到“東方之交”的問題。葉舒憲認為,雖然西方世界依靠強大的科技力量走上了繁榮之路,但工業革命的成功扭曲和異化了現代西方人的靈魂。很多人都經歷過重大的精神危機,卻無法依靠自身的免疫力來治療。所以,東方文化成了他們能找到的最好的解藥。20世紀的西方哲學也對其傳統形而上學觀點提出了質疑。他們主張繼承和發揚叔本華和尼采的悲劇意識,進而探索東方智慧的神秘樂園,在伊甸園中尋求精神慰藉,探尋苦難的根源。
這可以看作是比較文學實現“東方轉向”的外部條件。此外,在《再論20世紀西方思想的東方轉向》中,葉舒憲從哲學、經濟學、生態倫理學、心理學和女權主義等方面論證了東方轉向與中國密不可分。上述思潮被中國學者廣泛借鑒。研究幾乎任何壹個知名學者或詩人理論家,都要從這些思潮中挑選壹兩個加以分析,這就成了典型的註腳解讀現象。但是經過歷史的侵蝕,這些典型的西方思想開始轉向東方,開始關註它,因為東方的特征是如此明顯,傳播的範圍是如此深廣,存在的數量是如此巨大,不能因為距離的遠近而永遠被忽視。比較文學是壹門與時俱進的學科。隨著歷史的發展,它經歷了全面向西方學習、對外開放、回歸文學性、再回歸東方的過程。這種回歸並不意味著形式上的倒退,而是體現了其不斷的成熟和發展。學術界在開與退、文化研究還是文學研究、向西方看齊還是轉向東方的問題上爭鋒相對,把持著衡量比較文學“度”的柵欄和框架,使得比較文學不斷發展,均衡繁榮。
這種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對背在交流中不斷重視自己的特色,不斷豐富發展,力求完美。當然,這不可能壹蹴而就,需要學者們真正做到求同存異,探索研究,推動比較文學的大繁榮大發展。
參考
葉舒憲。論西方思想的東方轉向[J]。文學理論與批評,2003 * * * 2 * *。
[2]曹順慶。“異化”:構建文化軟實力的有效途徑[J].當代文壇,2014 * * 1 * *。
[3]孟·。從民族文學到世界文學[J]。中國比較文學,2012 * * * 4 * *。
[4]葉舒憲。比較文學與比較文化——後文學時代的文學研究展望[J]。新東方,1995 * * * 2 * *。
[5]王誌庚。比較文學:在退卻中獲得生命力[J]。中國比較文學,2006***1***。
範:關於少數民族比較文學教學建設的思考
文章摘要:自內蒙古民族大學蒙漢雙語專業開設比較文學課程以來,由於學科本身的特點和蒙漢雙語學生的特點,比較文學教學面臨諸多困難。在建構主義思想下,立足教學對象的實際特點,以蒙古文學為基礎,不斷增強學生的民族文學認同感和責任感,努力培養比較研究意識,充分調動學生的積極性和主動性,進而打造開放式課堂,是今後蒙漢雙語專業比較文學教學的方向。
[關鍵詞]建構主義;蒙漢雙語專業;比較文學教學
65438年至0978年,華東師範大學施蟄存教授講授比較文學,比較文學開始在中國復興。全國許多高校紛紛開設比較文學課程,進而設立比較文學系。2010內蒙古民族大學在2011的人才培養方案中,將比較文學作為蒙漢雙語本科生的專業選修課* * * 24學時* *,作為專業必修課* * * 40學時開設。從比較文學的教學實踐來看,以往的比較文學課程都是在中文系或外語系開設,對象多為漢族學生。比較文學可以走進少數民族學生的課堂,讓少數民族學生了解比較文學,進而為培養文學比較意識打下初步基礎。這對比較文學的全面發展和演變也是壹件意義重大而深遠的事情。雖然比較文學教學在少數民族學生中如火如荼,但在蒙漢雙語專業的具體教學實踐中卻面臨諸多困難。這些問題有的是國內所有開設比較文學專業的高校面臨的共同問題,有的則是蒙漢雙語專業所特有的。這些問題的存在嚴重影響了該課程的教學效果,教育工作者有必要進行反思並加以解決。
壹、蒙漢雙語專業比較文學教學的困難及原因
比較文學的教學壹直是各學科教學的難點之壹。從比較文學課程的開設和實際效果來看,中文系學生大多感覺“有點難”“不感興趣”,這對於蒙漢專業的蒙古族學生來說更為普遍和深刻。從理論上講,比較文學是壹門新興學科,是壹種“舶來品”,中國的比較文學理論體系還處於建設階段。比較文學始於歐洲,法國學派是比較文學研究的起源。法國比較文學理論之初,研究兩個或兩個以上國家文學的相互影響;作為法國學派的對立面,美國學派將平行研究這種沒有“事實聯系”和“相互影響”的文學關系研究方法引入比較文學領域,從而極大地發展和更新了比較文學的觀念,開拓了比較文學的領域;20世紀七八十年代,中國比較文學試圖克服“歐洲中心主義”的局限,以開放的心態向先行者學習。我在學習和借鑒的同時,摸索著適合自己的比較文學之路,從而試圖建立“中國學派”。但是,無論是從比較文學的理論建設,還是從高校比較文學的教學實踐來看,我們使用的理論和方法都是歐化的、西方化的。因此,作為這門新學科的產物——比較文學課程,無論對教師還是學生來說,都是壹個全新的挑戰,需要壹個積累經驗、總結教訓的過程。對於少數民族學生來說,這個過程可能更長,也更難。從比較文學的學科性質來看,比較文學的跨界性、開放性、宏觀性和抽象性等特點使得這門課程的教學難度加大。“比較文學的研究對象是跨越民族、語言、文化、學科的各種文學關系”[1]14。作為比較文學的研究者,可以從某壹個角度,也就是壹兩個跨界的角度,重點研究文學關系。
對於本科生來說,無論是抽象的理論學習,還是初步的實際操作能力培養,都很難在有限的課時內充分理解比較文學的跨界特點;比較文學研究比以往的文學研究更加開放和自由。它比傳統的文學研究有更廣泛的內容。這壹特點增加了學生學習的難度。從蒙漢雙語學生的實際特點來看,比較文學的教學難度較大。內蒙古民族大學的蒙漢專業學生大多來自農村和牧區。他們壹直用母語教學,但到了大學就改成了中文。蒙古族學生用漢語授課,學的內容和漢語言文學大致相同,加上比較文學課程本身的難度。所以對於蒙漢雙語的學生來說就更難了。另外,在課程設置上,很多高校在壹、二年級安排了公共必修課,而專業必修課壹般安排在三、四年級。因為比較文學課程涵蓋了所有課程的內容,所以往往安排在三四年級的學習階段。這樣的安排應該是合理的,但是由於三四年級是學生考研、實習、找工作的階段,很多學生沒有時間去顧及這門課程;此外,蒙漢雙語專業的比較文學課程起步較晚,對於教師來說,積累的教學經驗較少,可供借鑒的案例較少;適合蒙漢雙語專業的比較文學教材至今沒有編寫出版。
二,建構主義理念下的少數民族比較文學教學
建構主義認為,學習不是簡單地將知識由外而內的轉移和傳遞,而是學習者在原有知識和經驗的基礎上主動生成意義和建構理解的過程,即豐富和改造自己的知識和經驗。因為每個人的經歷和對經歷的信念不壹樣,所以人們對外界的理解也不壹樣。因此,建構主義非常註重在原有經驗、心理結構和信念的基礎上建構新的知識。強調學習者的主動性、社會性和情境學習。建構主義對學習和教學方法提出了許多不同於傳統教學方法的新觀點。因此,蒙漢雙語專業的比較文學教學可以基於建構主義理念,結合學生原有知識和經驗的特殊性,大膽構建建構主義理念下的少數民族比較文學教學設想。任何想法都只能在實踐中檢驗。有了科學合理的思路,就要有切實可行的操作方法。突出民族文學特色,打造開放課堂。只有這樣,建構主義理念下的少數民族比較文學教學才能產生更廣泛的影響和深遠的意義。根據蒙漢雙語學生的實際特點,建立具有民族特色的比較文學教學模式。“跨國比較的根本意義在於跨文化”[1]12。“民族”是文化的表現形式,不同民族之間的差異極其鮮明,無論是文化還是文學。因此,“多民族國家內部的民族文學比較研究,邏輯上應當納入比較文學的範疇”[1]12。蒙古族與其他民族文學關系的比較研究是我國比較文學研究領域的重要組成部分,蒙古族學生在這壹領域責無旁貸。因此,蒙漢雙語專業的比較文學教學可以說是培養蒙古族比較文學專業人才的重要途徑。蒙漢雙語學生,雖然漢語水平和漢語言文學素養不如中文系學生,但有自己獨特的優勢,那就是掌握蒙漢語言文學知識。跨民族、跨文化、跨語言是比較文學教學的有利先天條件。在教學中盡量讓學生思考蒙古族文學文化與其他民族文學文化的關系。因此,我們應該不斷加強學生對民族文學的認同感和責任感,鼓勵他們學好民族文學,努力擁有多元文化的知識儲備,為比較文學的學習打下良好的基礎。
蒙漢雙語專業的比較文學教學首先要立足學生特點,善於揚長避短,發揮學生在蒙漢文學方面的優勢。在宏觀上,學生可以理解比較文學的概念,掌握比較文學的基本知識。同時,他們還可以以蒙古族文學為中心,比較蒙古族文學與世界其他民族文學的關系。蒙古族有著豐富燦爛的民族文化和文學傳統。因此,在比較文學教學中,教師可以根據建構主義的理念,在學生原有的蒙古文化和文學知識的基礎上,通過蒙古文學與其他民族文學的比較,構建新的比較文學知識和經驗,從而建立具有民族特色的比較文學教學模式。教師應優化知識結構,改進教學方法,創造開放的課堂。比較文學是壹門綜合性的交叉學科,所以比較文學的教學對教師來說是壹種綜合能力的挑戰,需要古為今用。同時,需要掌握先進的教學方法來輔助教學工作。授課老師組建課程教學網絡輔導站或微信教學群,有效利用平臺,上傳為課堂改革教學制作的特色電子教案、微課視頻、練習題、討論題,與學生互動,為學生經常性學習創造便利條件。理論聯系實際,用實際案例代替理論解釋。在課堂上,教師會對有限的課時進行統籌安排和合理規劃,為學生勾勒課程的整體脈絡,同時突出重點,將比較文學基本原理的講解與具體的典型案例相結合,改進傳統的教學方法,對學生采取小組討論的方式。引導學生積極思考,進而創造開放的課堂。比如,談到比較文學的影響研究,可以以學生熟悉的蒙古族作家尹湛納希、孩之寶為例,談談他們對中國文化的吸收、借鑒和創造。重點是把問題拋給學生,讓他們根據已有的知識儲備,證明作家是如何吸收和借鑒中國文學和文化的。在不同觀點的碰撞中,學生們會開動腦筋積極思考,進壹步強化所學。
在討論的過程中,教師要及時給予指導和提醒,及時糾正學生的錯誤觀點,有效控制課堂節奏,進而營造壹個開放的課堂,從而激發學生對比較文學課程的興趣,培養他們的獨立思考能力,使他們對比較文學有壹個初步的認識。整理小論文或提煉小提綱。教師可以要求學生在小組討論後以短文或提綱的形式總結並提交他們的意見或結論。這將是學生整合所學知識的有效途徑。通過準備作業,學生可以主動查詢資料,進壹步豐富知識體系,提高理論思維能力,激發學術研究興趣。例如,我們可以選擇熱門話題作為討論的起點。比如電影《狼圖騰》的火爆,再次引起了“狼是不是蒙古圖騰”的話題。老師可以圍繞這個話題設置與比較文學相關的問題,比如《狼圖騰》的文學作品與同名電影的聯系與區別,以及其他民族的圖騰是什麽,各民族圖騰的特點以及圖騰之間的聯系與區別。最後,要求學生以論文的形式總結並提交所討論的主題。通過這種方式,教師將實用生動的話題引入教學討論,再結合教材中的經典案例進行補充講解。結合教學經驗,組織編寫蒙古族比較文學教材。
目前,我國大部分高校都開設了蒙漢雙語專業的比較文學必修課,甚至有的高校還開設了比較文學和世界文學的碩士點,但至今沒有出版過蒙古比較文學等教材。縱觀國內比較文學教材,主要內容龐雜,抽象的理論知識過多,實際案例分析相對較少,學生消化吸收難度極大。蒙漢雙語專業比較文學教學使用的教材都是為中文系本科生和研究生編寫的,蒙漢雙語學生很難學習和理解。與內蒙古教授比較文學和世界文學課程的蒙漢雙語專業或蒙古語言文學專業的壹線教師合作編寫壹本蒙漢雙語專業比較文學教材,促進少數民族比較文學教學勢在必行。總之,在民族院校蒙漢雙語專業的比較文學教學中,教師必須尊重民族文化和歷史的多樣性,同時在建構主義理念下創設開放式課堂,充分調動學生學習的主動性和積極性。本文以蒙古族文學為基礎,對蒙古族文學與其他民族文學的關系進行比較研究,以促進民族地區高校比較文學的繁榮與發展。
[參考文獻]
劉翔宇,陳雲。比較文學導論[M]。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