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是因為日本人的“習性”。日本人比較喜歡將壹件事情當作壹生的事業去完成。作家就寫壹輩子書,做銅鑼燒的就做壹輩子銅鑼燒,自行車店會賣壹輩子自行車,而大多數上班族也選擇的是為壹家企業奉獻壹生。中國的作家就不太壹樣了,壹旦功成名就,就會想要嘗試不壹樣的人生,去賽車,去編雜誌,去寫電影,去研究同性戀或虐戀文化,去搞音樂,去研究紅樓夢,去上娛樂節目,去當文化部長,去...卻把他們的寫作事業當作過去的自己。
我覺得,還有日本人敏感的特質。比如樹上掉了壹片花瓣,可以成文;開了燈,碗裏面有陰影,可以成文;打開書,書香不是紙的味道而是墨的味道,可以成文……可寫的東西太多了,隨手都是可以成詩成歌成文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