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維:這四個系統在我們看來都比較陌生,您給我們舉幾個例子,比方說什麽是周界系統。
馬新:這四個體系裏面,奧運會有大保衛圈很重要,歷史上慕尼黑因為周界管理不好,使幾個恐怖分子,當成清潔工進入了運動員住的別墅,所以這是典型的案例。我們成功經驗大運會,咱們對周界實行封閉式管理。
章維:其實周界系統就是奧運村奧運場館這些核心奧運地帶周圍安全。
馬新:為了實現周界能夠很好地管好,有壹套配套措施。既然周界管好了,人員在裏面要能夠長期待得住,我們指揮員,我們幹警能在裏面生活、能夠長時間工作,大運會這方面不足,很多生活條件不夠,好多天沒法休息,沒有合適的地方吃飯,這些問題都解決不了,所以比較艱苦,影響了作戰反應能力和質量。現在奧運會做的準備很充足,我們在奧運村裏有大的區域,將來做其他用途措施,可以給奧運會安保幹警,能工作、能休息,能保持充分體力,這很好。
章維:所以到時生活在奧運村當中的人們,都會享受到高質量的生活水平,像您剛才說的歷史上也出現有人偽裝成清潔工進入到場館和生活地區,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發生,我們有沒有什麽高科技的手段?
馬新:大量會使用歷史上奧運會沒有用過的新技術,特別是現在發展很快,我們叫生物人臉測定技術,還有對證件身份比對技術,這些方法都實現了,這是文明的,又是大流量不侵犯人的隱私,但同時有效遏制犯罪行為。
章維:您剛才提到人臉識別系統,最近壹段時間大家很關註,很多媒體做了報告,這個系統和以往奧運會安全系統相比,有哪些優勢?
馬新:最大的優勢,真正適合對公眾面進行識別,如果像過去的系統是侵犯人的隱私權,而從指紋這方面,在野外使用的時候,凡是沾水沾灰都會影響使用效率,而且給人印象不好。人臉識別系統可以把攝像機傳感器隱蔽在很多不註意的地方,使人們感覺不到系統存在的情況下,能夠有效地去是別人臉,而且是動態可以識別,能夠對大容量人群進行識別。比方說進出場館的人可以識別,對重點比賽人都可以識別。這樣對於賽場人員都可以進行掃描識別,完全實現掃描,也是完全可能的。在過去歷史上從來做不到,美國超級杯想用這種方法做,但是由於器材缺陷做不到這個程度,現在北京奧運可以做到。
章維:壹般比賽當中我們沒有辦法做到,鏡頭壹掃下去,所有觀眾都納入到我的監控範圍之內,但是2008年奧運會可以做到這壹點。
馬新:完全可以做到。
章維:做到這壹點迅速作出反應時間大概有多長?
馬新:這個反應時間是機密的。但我跟大家講壹個,在綜合指揮系統裏面,反映時間是有效和系統結合在壹起,而且是把演練個實戰結合在壹起,這樣因為反應時間有兩個,壹個是傳輸速度,從信息傳輸速度來說非常快,而且在大的終端上可以融合使用,這些都是優勢,速度可以提高得非常快。
章維:馬博士剛才說了,具體時間多少是保密的。但是我們可以從馬博士話當中聽出來,這個時間是非常迅速的,有足夠的時間去控制不法行為。剛才您說人臉識別,前提應該是這些人臉信息提前已經輸入到數據庫當中,怎麽保證我們收集數據是比較全面的,像國際國內那麽多人到北京來,這些數據我們收集得全嗎?
馬新:這歸功於公安部,在準備奧運過程中,為了提高全國科技創新中,做了大量工作,這些工作把七大數據庫有效地連起來,而且大量人臉信息是必備信息存進去,在二代證制作的時候,用了有效數碼相機照相方法,不是用普通照片方法去做,這推廣速度很快。按照公安部部署在2008您奧運會以前,全國基本上進行人臉識別,這在歷史上是第壹次這麽大的工程,對人口數據庫利用有重要批示。這個數據庫能夠做成功,這是公安部很大的成就。
章維:可以說拿了身份證的人,基本上我們的數據都可以輸入到那個系統當中。不光是國內的遊客,很多遊客是從全世界四面八方過來的,也可能有別有用心的人,這些人的數據怎麽辦?
馬新:奧運是國際合作機制,所有國家都會派出聯絡官,每個國家都會提供他們認為的嫌疑人,重點人口的名單,這些都是有效保障。公安部除了全國有動態上網庫,還有未上網重點人口庫,也是幾十萬水平,所以充分覆蓋重點人,有效保證這些數據。
章維:還有壹點我想問問您,人臉識別系統的前提是,人的臉部信息我們事先記錄下來,然後我們經過計算機處理判定這個人是不是我們所事先預定危險的人,萬壹這個人也運用高科技,現在美容技術非常發達,取整了容,弄完以後跟某壹個運動員長得壹樣,這種情況下能不能逃過人臉識別系統的監視呢?
馬新:由於系統分辨率很高,系統可以設成足夠強度避免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讓它出現。如果壹個人故意不讓系統識別他,比方說他低著頭,不讓攝像機看著他,這種情況不能說完全沒可能,這樣的人行為異常,很容易被發現。整容想弄成另外壹個人,這幾乎不可能。不可能把假的東西不斷修改成真的,這不可能。
章維:比方說我在進入會場的時候我整容了,系統只能識別出我好想跟原來我照片上的信息不對了,我的臉產生了異常,不會說我跟另外壹個人對上了,這時候系統會更加註意到我,而不會把我放行了,是這個意思嗎?
馬新:對,這是很重要的理解,系統可以避免這些情況發生。機器和人不同,機器沒有疲勞感,不管對中國人外國人沒有適應性問題,所以是有效識別,這點我們有很多經驗。壹個犯人被我們抓住以後,過了壹年以後長胖了,結果原來幹警都不認識了,但是機器還可以認出來了。用機器的手段,實現對人精確管理,所有奧運都會用到這樣的技術,包括倫敦奧運也要用這樣的方法。第二,使得比賽不只是安保考慮,更多是優質服務。
倫敦奧運也會用我們這套系統,這個技術不僅為2008北京奧運會準備,也為以後奧運會做了很好的鋪墊。您剛才說人臉識別系統,不但光從安全角度考慮,更多從人性化角度去考慮。比方平時有人要在我身上拿壹起來掃描壹下,現在我可以暢通無阻地走過去,時間也並不耽誤。說明奧運安保是和平年代最大軍事行動,在文明執法環境下,有效保證奧運祥和氣氛,又要保證安全。
章維:馬博士剛才帶給我們高科技新的理念,科技不但是保證安全,還要更加人性化,讓每個人在接受安全檢查同時,能夠感受到這屆2008年北京奧運會不但是科技奧運同時也是人文奧運,現在這項人臉識別系統已經在北京開始試用了嗎?
馬新:有很多場館都是非常積極的,大家以後會看到非常多的運動,三百多天的時間會廣泛推進,可能遊客不壹定感覺到這系統到底在哪存在。
章維:大家正在收聽的是每周壹次的《安全大講堂》,我們正在和您交流的是關於2008北京奧運會安保工作中的高科技,今天的老師是奧委會專家組成員馬新博士,剛才馬博士給我們講了奧運安保系統幾個組成部分,同時還給詳細介紹了大家都非常關心的人臉識別系統。還有哪些我們北京獨有高科技技術會應用到奧運會當中呢,廣告之後歡迎繼續收聽《安全大講堂》,不要走開。
章維:歡迎回到《安全大講堂》,我是編輯章維。在今天《安全大講堂》中,我們和您交流的是2008北京奧運會安保工作中的高科技。今天的老師是奧運會專家組成員,北京市市長顧問馬新博士。
章維:在上半段節目中,馬博士跟我們談了奧運安保體系部分,同時他還給我們著重介紹人免識別系統,這個系統在奧運會歷史上是第壹次被使用,可以看出我們整個安保系統當中科技含量非常高。但是我有壹個疑問,所有科學技術其實都要依賴壹點,要有充足的電能,要是忽然停電了,或者不法分子去攻擊我們電網,科技含量再高的安保系統也會失效。馬博士有沒有可能有人會攻擊我們的電網系統?
馬新:完全有可能,所以作為安保系統考慮,不只要考慮常態下情況,特別要考慮非常態情況,壹種非常態情況就是電能,電能發生事情在歷史上發生過多次。比方在北京由於施工斷落,導致中南海停電。
章維:這是壹個過失。
馬新:前兩年發生紐約大停電,很多人在高層電梯裏下不來。包括人們通訊聯系都出現了問題。這樣情況是很嚴重的問題。而且電力措施情況很容易發生,上次我們講信息安全裏面,他們不是攻擊電腦系統,就是攻擊電力系統和控制系統部分,這是歷史上發生過的恐怖事件,而且整套方案和計劃,不管對電力信息本身還是對電力控制系統這些部分,它的實體和所有通訊聯絡這些都要考慮。國際上最先進的理念是綠色奧運,要用太陽能發電。在八年前北京申奧的時候沒有得到特別重視,雅典完全用太陽能新的概念,做了大量介紹,所以給我們留下很深的印象。現在北京奧運技術,會遠遠超過當時悉尼的水平。我們說現在做壹個成功的奧運,科技上我們要超越悉尼,但是不管是悉尼和雅典都給我們提供很好的參照。北京用太陽能技術,會遠遠超過悉尼奧運,悉尼用的是晶體矽的電池,看著雖然是太陽能發電,但是晶體矽電池致命的弱點是強光下面才有發點,在弱光下面沒有電。
章維:可能到晚上的時候整個電力系統很弱。
馬新:悉尼這種傳統電池晚上沒有電,在有雲的時候也沒有電,大家在去參觀華能電鉆的時候,天空有壹片雲飄來就沒有電。
章維:如果有天氣異常情況,或者晚上的話,其實給別有用心的人壹個很好的入口,在這時候可能去做壹些事情比較容易得手。
馬新:悉尼這種系統不能適合陰天,不能適合下雨天,不能適合有雲的天。
章維:這都成了安全隱患。
馬新:悉尼太陽能系統作為備份系統,不能完全代替傳統電力。北京奧運很可能用上這種技術,全光普能夠發電。今年五月份在奧運科技活動裏面,奧組委主席林文漪同誌,奧運會執行副主席劉濟民副市長,他們都來看奧運新成果,其中包括新壹代電池版,非晶體矽電池版在清早的時候,在陽光不強的時候,晶體矽電池壹會兒有壹會兒沒有,而非晶體矽非常穩定發電,就適合氣候、環境、天氣變化,而電網本身要求不能波動太大,否則電網沒法疲憊,新壹代的電池,應該是北京奧運很大的亮點。而且新壹代電池非常漂亮,可以是透明的,可以是金色的、粉色的、紅色的,可以把場館照得非常漂亮,同時又是美觀又是發電,不簡單是裝飾物,它是真正的新能源,既可以做場館建築材料,同時又是有效的備份,既是環保措施,又是壹個安全措施,當電沒有的時候它可以發電,這在國際上是最先進的概念,IPP獨立發電系統,確實它給大家留下深刻教訓,加拿大站的問題導致整個大紐約都市地區全部都停電,造成這麽大的事故。所以完全依靠集中供電電網系統是有弱點,特別當面臨異常情況,恐怖襲擊、自然災害的時候,如果有條件使獨立供電系統具有自循環能力,而且它也能發電,及時連續陰天也能保持供應。這樣電池技術有很大突破,可以長時間工作,而且也是環保的,這些都超過悉尼水平,這些系統會很有用處。除了中控系統以外,我們知道大量傳感器都需要電,它可以是不知疲倦的傳感器,可以有效地保證工作,這是很重要的壹條。還有廣播實施,也可以用備份設施。
章維:所以說有了強大的電力備份之後,所有的安保系統就可以照常運作,可以沒有後顧之憂。馬博士今天也帶來壹塊非晶體矽電池,現在就在我的手上,它的大小是平時所看到半本書大小,是玻璃的,他給我這塊是茶色的,非常漂亮,而且特別漂亮,跟普通書差不多。我把這塊玻璃放在燈下就發現,它很少會產生反光,因為所有的光它都吸進去了,貼在各個場館裏不會產生任何光汙染。這個電池是我們自主研制的嗎?
章維:這是中國完全自主知識產權自主研制的,而且是國家發改委計劃,大量生產,現在在中國建了全世界最大規模生產基地,大量生產太陽能電池,生產是自己的,材料是自己的,生產裝備也是中國自己造的,完全不需要進口昂貴晶體矽,這是奧運會非常大的亮點,又是安全又是環保。包括安全場館,包括奧運公園區域,北京歷史上有三次大的建設,第壹次是元大都的時候建立北京,劃了子午線;第二,建天安門廣場;第三,奧運公園。北京奧運公園區域想建成亞洲客廳,它是非常美的。什麽東西能夠傳世?有很多種設計,其中壹種要大量用循環太陽能,它可以使年輕人在這裏面享受太陽能取暖,太陽能供電,飲水是自動的,吃的可以很簡單,有無線上網,人們很容易在這裏生活。這是壹個創意城市的環境,可以使人們在這個地方學習,又是文明生活,又是成本很低的生活,使年輕人在這裏慢慢成長。現在慕尼黑很多人坐地鐵,吃漢堡包,使年輕人很容易在這些地方生活。
章維:從您描述中我感覺到,這些高科技手段,在奧運會當中會運用到,最重要會給我們帶來跟今後不壹樣的生活。剛才馬博士跟我們說了壹下,能源備份系統是全新,是我們的知識產權,今後投入使用完全可行。據我所知,當時雅典為了防止恐怖分子襲擊可能性,整個雅典上空有壹艘飛船,裏面裝滿了各種探測儀器,化學探測器還有高精度攝像頭,這種儀器會布置在奧運會場巡邏,從空中監視整個奧運會場。北京奧運會的時候,會不會有這樣的監控系統?
馬新:北京奧運會我們用的監控系統指揮力更強,我們發了北京壹號小衛星,奧運期間專門做奧運安全監控,同時在飛機安全,對孔雷達,我們已經有這種準備。在今年重要項目裏,有居民兩用的,能夠用氣球看地面情況,氣球可以不用充電。
章維:有了新能源,很多別的高科技也能用,新能源還是壹個源頭。高科技價值在奧運會上可以說是充分體現,上屆雅典奧運會的時候,我有壹些朋友他們去做轉播,他們告訴我,當時雅典大街小巷上都有電子衛兵,拿監控頭、數碼相機還有特殊軟件設備,去搜集有效範圍所有信息,到時候北京大街小巷有沒有類似電子衛兵?
馬新:有,我們北京也在做大量工作,咱們說電子衛兵是廣義的,我們實際上有大量傳感器、攝像機,現在各個區都集中監控系統,而且都做了聯網,這些圖象信息都回來了。北京準備的工作不比雅典弱,對攝像機掌握很重要,這點俄羅斯有很好的經驗,這樣會使監控效果更好。
章維:我們壹般理解當中監控就是監控畫面,我們聽不到聲音,但是現在監控達到聲音我們也可以做到有效監控。監控聲音辨別系統怎麽樣,作為壹個假設,把整個槍聲做壹下改變,可能聽起來就像爆胎。
馬新:聲音識別已經做到非常高的程度,對於車胎的識別和槍聲的識別,是可以準確區別出來。而且對爆胎定位以及和槍聲定位,都可以用系統自動定位。在美國芝加哥已經實現槍聲定位系統,包括美國校園強奸案都有發生,人們有這種需求。從北京奧運技術體系上,完全可以做到這點。
章維:我們也把全世界高科技都納入到這個系統當中為我所用。
馬新:對,而且從識別上講也能做到很高的水平,既可以對特定人進行識別,也可以對非特定人識別他講語言種類。
章維:如果我說壹種非常稀有的方言,然後我交流危險的事情,這個系統可以有語言自動翻譯功能嗎?
馬新:任何神奇功能,都通過紮實方法組合出來的。比方說應用方言,雖然當時機器不是這樣識別,但是機器可以把它認出來這是壹種方言,會轉給相關特殊才能的人,在監聽臺聽到,所以壹樣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章維:這是您上半段節目當中提到,不但要有技術防備,而且人才也非常重要,您說的專業人才就是這方面的,技術發現壹定問題之後,可能不能快速反應也不能立刻處理,但是如果能立刻找到這樣的人才,整個安保系統就比較健全了。馬博士剛才我們聊的安保系統,是比較偏軟性的安保系統,如果恐怖分子,想通過偽裝進入奧運場館裏面實行破壞,我們會用這些防衛會識別他。我們經常會在新聞中看到,有些恐怖分子制造恐怖事件的時候,並不用偽裝的形式,而是非常直接,直接進行爆炸、汽車沖撞等恐怖行為,對於這種行為,我們在防犯上有沒有用到高科技技術?
馬新:即使有壹般的電子檢查,普通的防範、周界系統,還要考慮強的實體防護,這也非常重要。我們有內部資料品和錄像片,我們知道有壹些特殊組織,它的訓練方法相當不簡單,不只是簡單偽裝通過。前不久發生輪胎機場威脅裏面,直接加大車輛撞機場候機樓,壹定要考慮不只集中在單人,很可能重裝備行為都可能出現,這些人都學化學的,這些方法需要實體防護。從現在大的賽事,有了更多經驗,而且有重型裝備,就是做實體防護用途。在任何時候除了軟的管理規則以外,永遠要考慮有很多情況壹般人想不到,要有壹種實在硬的措施,這非常重要,還要不能被幹擾,不能被打斷。
章維:在實體防護上,我們運用哪些高科技?
馬新:國際上有新的措施,比如說我們有強車輛,可以阻擋壹般車輛。這些措施都可以使得系統強度加強很多。
章維:剛才馬博士給我們介紹壹下,整個實體防護上的高科技,為了確保奧運會期間安保工作萬無壹失,我們也知道奧運安保小組添置了很多科技含量非常高的安保設備,能您給我們透露壹下,這些高科技安保設備都有哪些嗎?
馬新:咱們現在的水平完全不遜色於國際水平。其實像美國安檢系統,這些措施我們全部都有,我們能更好地運用理論體系、技術體系和演練,不斷地把現有裝置用活,這是很重要的,盡可能用技術創新高水平體現時代進步,這是國際奧委會非常贊賞的。
章維:說到雅典奧運會的時候,我們媒體經常會說壹句話,說雅典奧運會的投入非常大,有15個億。是不是我們現在這個理念也改變了,我們並不是說花多少錢,而是少花錢多辦事,讓奧運會科技含量能夠達到最大化?
馬新:對,這點很重要。中國奧運會壹定要體現時代進步,比方說奧運會小例子太陽能,如果晶體矽電池,壹瓦五美元,用這種東西鋪上去,也許能做相當多,這更多就作秀了。中國自己生產的,不需要進口國外的技術,比如非晶體矽電池,就是很低的成本。所以說並不壹定要追求進口貨,而是要追求新的技術創新,就能做到超越雅典、超越悉尼這就是高水平。
章維:在整個大講堂中,我有壹個非常深刻的感覺,奧運的高科技不但要保證安全,還要保證人性化。而且隨著時代發展在提升的理念,我們要節約,這可能都是2008年奧運安保工作給我們帶來新的財富,也給世界留下壹個新的財富,謝謝馬博士,希望有機會您能再來作客《安全大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