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想到的是人性。自從讀了魯迅的文章,我發現人性本惡。倪匡的頭發和眼睛也印證了這篇文章。鄭說:人吃人沒有人性。我想他只是說反了。那些看似是人,不吃人的人,其實是在掩飾人性。而那些在他看來毫無人性的吃人者,其實也是人。
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壹個罪惡的人性。人性惡的本質是:只為自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是這個道理。開頭說這句話的人,可以說是對人性的透徹理解。邪惡的人性往往在妳的精神選擇中起著關鍵作用。只要仔細觀察每個人,不難發現,幾乎每個人都有過作惡的念頭。這是由什麽驅動的?是人性。妳是人就要有人性,這種人性壹定會在某個時刻爆發,就會有這樣的惡。然而,盡管人類犯了罪,我們還是要原諒他們,因為他們是我們。
消滅人性是不可能的,所以沒有真正的新靈魂。所謂的新靈魂,不過是某些人企圖達到的拒絕人性的目的。人性是無法消除的,所以要達到這個目的,必須有另壹種力量壓倒人性,掩蓋人性。這種人性被壓倒了,就會有善良和慈悲,只有為別人犧牲自己的人,才會令人敬佩,因為他才配得上他的心,配得上他的善良和慈悲。
我記得壹個辯題——放棄自己去救別人的價值——如果妳放棄自己的生命去救他,那麽他的生命還會繼續;而如果妳不放棄生命去救他,那麽他就會死——妳救還是不救?如果妳救了他,只有壹個人會活下來;如果妳不救他,只有壹個人能活下來。看起來救和不救是壹樣的,但是救了就會成為別人敬仰的英雄,因為妳戰勝了自己的人性,無愧於心;而妳不救,就會被別人鄙視,因為這是罪惡的表現,盡管妳配得上性——人性。其實沒必要怪那些鄙視妳的人,因為他們也是人。現實生活中的心性選擇,其實就是“性無罪”和“心無罪”的選擇。
然後看攀登者。當他看到凍人的時候,心裏壹定有壹種激烈的鬥爭,壹種“性”與“心”的鬥爭。他的內心在選擇是“性無罪”還是“心無罪”。他迷迷糊糊地救了那個凍僵的人。他問心無愧?不,其實他的心智無法選擇,因為他的人性太強了,讓他去救人的力量只有內心無辜者的羨慕和對性無辜者的恐懼鄙視,這才讓他去救那個想多了也不知道救不救的人。然而他畢竟得救了,這與他罪惡的人性是相悖的。僅這壹點就足夠令人敬佩——他的現實是無辜的,但他的內心是無辜的——人只能看到現實。
或許人生的意義在於對性的純真,或許人生的意義在於對心的純真。沒有人知道生命的真正意義。也許當妳做出精神上的選擇時,妳會意識到生命的真諦。性無罪vs心無罪?妳的心會告訴妳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