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343年,著名的圍魏救趙就是這壹年發生的重大事件。在遙遠的希臘雅典也發生了壹件對後世產生了重大影響的事情,亞裏士多德受聘做了馬其頓國王腓力二世的兒子亞歷山大的老師。他的這位學生可是壹位了不起的人物。他統壹了希臘,橫掃了埃及和波斯,位列歐洲歷史上四大名帥之首,史稱亞歷山大大帝。
中國古代的寓言故事矛與盾,白馬非馬,深入下去,本可以發展產生邏輯學的。可惜被玄學淹沒了。
《道德經》?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自相矛盾,毫無邏輯性。老子是言者,還是知者?若是知者,就不言,可老子言了洋洋五千言,老子是言者。既然老子是言者,則老子不知。
《論語》?子罕言利與命與仁?。其實,利與命與仁,壹個也沒罕言。僅仁,《論語》有壹百多個,《裏仁篇》前七段短句,孔子壹口氣就言了十八個仁。
《孟子》有?孟子不見諸侯?。可《孟子》第壹章就是?孟子見梁惠王?。
又如,現代學者專家說什麽《易經》是?天人合壹?。可《易經》曰?自天佑之,吉無不利?,人還得求天保佑,哪來什麽天人合壹?
希臘三賢的故事
亞裏士多德是帕拉圖的學生,帕拉圖是蘇格拉底的學生。這三代師生被稱為?希臘三賢?,在歐洲哲學史上的地位堪比中國的老子、孔子、孟子。其中,亞裏士多德對邏輯學的貢獻最大,三段論就是他提出的。不過,在萬物本源的問題上,亞裏士多德跟帕拉圖有所不同:
帕拉圖認為理念是萬物的本源,而我們所看到的現象則是理念世界的影子。(帕拉圖對白馬非馬的解釋是,馬是壹種理念是無形的,獨立於白馬而存在。而白馬則是馬在感官世界的具體形態,它是變化多端的。)帕拉圖是個理想者他設想了壹個由哲學家按照理念領導的國家,他稱這個國家為烏托邦。(我覺得所謂的理念跟孔子倡導的禮教有些類似。)亞裏士多德則認為萬物的本源是形式和質料的和諧壹致。壹只雞活著的時候,扇動翅膀、下蛋等特征就是雞存在的形式,形式不能獨立於質料。當雞死掉之後,形式便不復存在,只剩下了質料。(這裏有個有趣的問題:死掉的雞還是不是雞呢?)盡管師徒二人在形式是否是獨立於實體的存在上有分歧,但萬物存在抽象的形式這壹點上是壹致的,對於抽象的形式的理解始終是邏輯學最基本的思想,因為邏輯(狹義,特指形式邏輯,下同)就是研究事物的抽象形式跟具體現象之間的因果關系。
道是什麽
回顧完了西方邏輯的起源,我們再來看看中國經典的哲學思想。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道德經》把萬物的本原歸結為?道?。道是壹個?物?,它是有形的,獨立於萬物,生出了天地。?道生壹,壹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這裏的陰陽本來可以是壹種無形的抽象的東西,但壹個?氣?字就又把它變成了壹種看不到但可以感覺到的有形的實體。還可以找到很多這樣的例子,比如,萬物可以歸結為五行,五行都是有形的實體。五行的相生相克則是萬千的變化的原因。中國人的哲學中沒有抽象的形式,因果關系是有形實體之間的關系。
結論
回顧了東西方聖賢的思想之後,不難發現東方哲學不承認抽象的形式,即便提出了道、陰陽等抽象的概念,也要用物、氣對它們做實體化處理。邏輯恰恰就是要分析抽象的形式跟具體現象之間的關系,因此,中國沒有產生邏輯是很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