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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救世主》這本書是根據丁元英和瑞·肖丹在天堂的美好愛情寫成的。它聚焦於丁元英在王渺村的扶貧,從深層次探討了壹個國家和社會的文化屬性。小到個人,大到國家、民族,任何命運都是文化屬性的產物。強勢文化造就強者,弱勢文化造就弱者。這是壹個天道,壹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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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文化是遵循客觀事物原有發展規律,註重直接習得,通過自身奮鬥改變命運的文化。歸根結底,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自救者得天助。弱勢文化是不註重事物本來的發展規律,期待不勞而獲,期待世界上有救世主,不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崇尚個人奮鬥,期待外界幫助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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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丁元英在王渺村的扶貧工作,在壹開始設計的時候,就讓公司和農民在產權上相互獨立,在市場上相互聯系,既可以通過公司的發展刺激農民,又可以防止農民拖累公司。農民已經成為獨立的經營實體,自負盈虧。從壹開始就沒有給他們期待天上掉餡餅的機會,也沒有給他們期待世界上有救世主。農民從壹開始就被市場植入了生存的觀念,只有自救才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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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目前正在如火如荼開展的扶貧工作,國家“小康路上壹個都不能少”的初衷值得稱道,但做的方式方法值得商榷。不間斷的填表,做無意義的信息,更不用說給農民壹大筆錢,貼息貸款建房,由統壹的包工頭來建,沒有給農民足夠的參與機會。如果他們生病,他們的孩子上學,國家將保證他們享受天上掉餡餅的好處。是扶貧還是增加了壹些農民的等、靠、要思想,培養了他們的懶惰,讓他們患上了精神絕癥?這種扶貧是政績的需要,還是政策設計的失誤,還是對客觀規律的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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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選擇市場經濟和充滿活力的社會,我們就必須接受差距、等級制度的存在和相對貧困的永恒存在。維持壹個穩定的社會,需要政府的調控,但這不是簡單的利益給予,也不是通過利益給予來幫助相對貧困的人。我認為政府應該有三項主要任務:壹是搞好交通、水利、電力、通訊等基礎設施建設,為壹個地區的發展和貧困階層的脫貧創造基礎條件;第二,搞好教育,搞好教育的均衡發展,讓貧困人口有機會通過教育改變命運;第三,做好制度建設,維護社會公平正義,打通階層流通通道,讓勞動者獲得收入,獲得成功。成功是有可能的,因為妳足夠聰明和勤奮,而不是因為妳是誰的孩子,因為妳有壹個好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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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貧不是簡單的物質布施,只是佛教中的低級布施。許多農民並不缺乏資產。他們缺乏的是開發利用資產的能力和靠自己奮鬥改變命運的信心。授人以魚更重要。扶貧更多的是“扶智”和“扶誌”。“扶智”就是加強教育培訓,提高貧困人口的知識和生存技能,給他們壹技之長;“扶誌”就是從思想上改造窮人,打破他們救世主的思想文化,讓他們自立,相信自己的命運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的,相信自救就是救世。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扶貧方式;這樣才能得救,也就是佛教所說的高級慈善。說到底,救贖之道不是外界簡單給的,不是破解後狼吞虎咽,而是得道,尊重客觀規律,思想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