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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淵稱帝,不僅使中原由漢人統治,也使少數民族稱霸中原成為可能。在他之後,各民族紛紛效仿,黑平克上臺,在北方建立了十幾個大小強弱不壹的割據政權。
中原之外的人,可以說無時無刻不在覬覦中原的富庶與美麗。中原文化源遠流長,在他們心中,壹直充滿著無限的敬意和向往。匈奴人更是如此,他們與中原接觸最早,影響最深。茅盾成就了匈奴的強盛,卻沒能完成他稱霸中原的超級夢想。匈奴經歷了繁榮、分裂、吞並,最後成為中原的諸侯。東漢末年,曹操“兵分五路”,被漢人控制,以削弱自己的權力。從此,壹直困擾中原的匈奴問題得到了暫時的解決。匈奴也進入了短暫而相對和平的歷史休眠期。
饒是如此,匈奴問題也沒有得到根本解決。匈奴部落仍然是壹個不可忽視的群體。實力。尤其是東漢末年,逐漸接受中原文化的匈奴,日益繁榮,發展迅速。更何況他們還執著於祖先的榮耀。看看劉淵的叔祖在劉淵起義前說的話,當時五匈奴右王劉璇說:“自從韓死後,我已名不副實,不再是君子了;自虞王侯起,皆降同戶。今天,我們的人民雖然沒落了,但依然不虧兩萬,而是團結壹致,選舉百年!”他心裏對當時匈奴的處境是憤恨的。這不是劉璇壹個人的想法。他應該代表了當時大量匈奴人,尤其是匈奴貴族的真實想法。是劉源最終把他們的理想變成了現實。
劉源?海,生年不詳,卒於公元310年。他是繼茅盾之後又壹位傑出的獵人。劉源長得“高挑婉約”,好看。而且“猿善射,膂力不凡”也是相當祖上的遺產。劉淵不僅武功高強,文筆也很出色。他從小就非常渴望學習。他曾經是壹個讀書人,尤其擅長《春秋左傳》和《孫武兵法》,而他是壹個完全接受中原文化,漢化程度很高的匈奴人。
劉源的父親是第五軍左翼總司令。他繼承了劉淵父親的腳步,“明刑法,禁奸淫,輕給錢,老老實實收東西”,在管理上又帶有壹些政治手段的理性,以至於“五俠”在當時吸引了很多仰慕他名字的人。然而,劉淵雖有官職,卻壹直在洛陽當仆役,即人質,才能無法充分施展。也可以看出當時的朝廷對匈奴始終是有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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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晉末年,外戚楊軍輔佐朝廷,為了籠絡劉淵,封他為建威將軍、五都督。八國聯軍執政時,成都王司馬穎封劉淵為寧碩將軍,督五軍。但他被發配到鄴城領兵,卻沒有被發配回他的五老地方。
匈奴是壹個在馬背上長大的旅行國家。“水草遷移了,卻從來沒有壹個城墻可以居住”。為了生存,他們每天都要和惡劣的環境,兇猛的野獸打交道,這讓他們鬥誌昂揚?戰鬥的本質。堅韌的民風,勇敢的戰鬥。而且“進則退”是遊擊性的,極難對付。這也是中原壹直令人頭疼的原因之壹。
但是匈奴也有自己致命的弱點,就是分散。沒有壹個核心人物,很難讓他們走到壹起,形成合力。茅盾當時的繁榮是部落團結的結果。劉淵的出現讓匈奴五國重歸統壹,再次表現出色。匈奴雖分五部,但相隔不遠。“都住在晉陽汾澗河畔”,也就是現在的晉西北,客觀上為劉淵統壹五部提供了可能。
晉末中原之亂再次給匈奴創造了機會讓他們?夢想不再虛幻。匈奴在擊敗中原方面取得了輝煌的成就。看到中原大亂,五個匈奴人開始興風作浪。劉璇暗中召集五位上流貴族,聯名推薦劉淵為可汗,並派人悄悄通知劉淵。表面上劉源對他保持著小聰明,暗地裏卻在盤算著如何盡快回到五個聚居地。他找了幾個理由,比如“請回葬禮”,想回葬禮。按照這個道理,沒得選,但是司馬穎壹直不同意。可見司馬穎對匈奴問題也是非常敏感的。
然而,百密壹疏。八國叛亂愈演愈烈。後來幽州太守安北將軍王軍、日西馬騰反叛司馬穎。軍事緊急,劉淵趁機遊說,說可以說服匈奴人過來助兵。當時八王混戰,兵力不足。他們大多從少數民族中雇傭軍隊。當時王軍的軍隊雇傭鮮卑和烏桓的士兵,非常有效。無奈之下,司馬穎答應了劉淵,只能撒野。劉淵壹回到左國城,就繼位為大單於,開國國號為漢。當時“胡、晉海歸越來越多”。從此,劉淵以復興漢室為名,起死回生,開始了他的“竊國”之旅。
起死回生有點像現在股市的借殼上市,舊瓶裝新酒。也就是三十六計中所說的“借之不能用,而用之”。劉淵在漢朝已經滅亡了近百年?“屍”也是匈奴的“魂”。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是韓的侄子,我是他的兄弟。少了邵哥真是太好了。”我們是漢朝的侄子和家人。我們壹直是兄弟。我哥哥死了,我哥哥當然繼承了王位!
劉淵盜天下,是因為他隱瞞了自己要奪取天下的野心。他壹方面拿自己當漢朝的侄子,在輿論上占得先機。侄兒說,源於“漢高祖以女兒為妾,以妻子為妾,所以後代隨劉威姓”。也可以看出,匈奴人無論軍事上多麽強大,內心總是自卑的,對中原是敬仰和崇拜的。匈奴後裔“隨劉威姓”可以嗎?韓走親訪友讓他覺得這是壹件體面的事。既然是漢朝的宗族,復興漢朝,執掌中原,在輿論上占據了主動,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其實只是劉源的壹派胡言。我從沒見過這個侄子聽他叔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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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源,則打著影音“大佬”的旗號。劉淵稱帝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名稱是“漢”,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他還莊嚴地“祭漢三祖五神”,大祭漢祖。這樣的大戲,會把搶奪天下的真實意圖變成所謂的家庭糾紛,從而分散人們的註意力,淡化事物的本質。劉璇等人讓他幹脆稱自己為皇帝,劉淵說:“現在四方未定,能不能按我曾祖父的說法稱他為漢?”。可見劉元在這上面花了很多心血。他不是不想當皇帝,而是在尋找更合適的機會。
劉淵之所以不厭其煩地“起死回生”,也是當時形勢的需要。匈奴作為曾經與中原為敵的強大民族,壹直被當局所排斥。他們頭腦中固有的觀念是“如果他們不是我的種族,他們的內心就會不同”。雖然後來匈奴沒落了,壹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中原王朝壹直害怕匈奴的死灰復燃,威脅其政權的鞏固。
中原人也排斥匈奴。匈奴人是遊牧民族,很少耕種土地,所以經常對內地漢人進行掠奪和騷擾,矛盾經常激化。比如東漢末年匈奴“殺抄”?非常多,北方沒有富寧時代。“再比如董卓作亂,匈奴“劫掠太原以東,定居河內”。所以,即使在民間,兩個社區的矛盾依然很深。
漢人壹直是中原的主人,他們是正統的。從形勢和條件來看,劉淵要想實現稱霸中原的目標,還沒有完全成熟。人的認識總有壹個過程。漢人可以和匈奴人壹起生活和工作。但它永遠不會愉快地接受外來統治者的統治,這個“結”很難解開。劉源要做第壹個吃螃蟹的人,首先要解決好這些思想問題,最大限度地聚攏人心,才不會壹開始就成為眾矢之的。後來隨著五大民族的湧入,中原少數民族的統治已經司空見慣,人們也逐漸習以為常。漢、趙前期稱漢,後期稱趙,不再借用漢的體式,就是這種觀念轉變的最好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