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善為什麽會獲此殊榮,我們來看看作者所知道的壹些信息:
1972年春,李家山發掘戰國至東漢古墓27座,出土文物1300余件。24號墓出土了著名的牛胡同案。發掘雖然是在文革時期,但壹公布就在國內外引起了轟動。1989江川縣人民政府公布李家山為江川縣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從1991的深冬到次年初夏,李家山進行了大規模的發掘,共出土古墓50余座,文物2000余件。1993年6月,李家山的發掘被國家認定為1992年6月中國十大考古新發現之壹。
1993年,中國文物展在上海舉行,國家文物局指定雲南省派李家山文物參展。“十壹”國慶,15件(組)李家山文物在上海博物館顯著位置展示,再次引起海內外轟動。
1993 165438+10月,李家山被雲南省人民政府公布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業內人士說,北方有馬踏燕子,南方有牛、虎、銅案。1999年李家山出土牛胡同案赴美巡展,其保額達到10萬美元;在我省被定為國寶的5處文物中,李家山有兩處。
據專家介紹,李家山大約有200座古墓。僅從發掘的80多座建築來看,青銅器數量多,文物價值高;其特殊的表現形式和深刻的文化內涵;其制作之精美,工藝之精湛,在今天也是罕見的。毫不誇張地說:李家山埋葬著雲南古代的燦爛文明!李家山在星雲湖的西岸。筆者家也在星雲湖邊上,相距十公裏左右。李家山成名後,三十年來我已經登上李家山幾十次了。我在深山老林做了很多觀察。李家山位於江川縣城以北約15公裏處,是星雲湖畔多依山的壹個分支。山勢為東南向,海拔1778米,山腳至山頂高差約60米。登上李家山,前方天空遼闊,星雲湖盡收眼底;山背厚,多山蜿蜒高聳。
李家山,有人叫它虎山。李家山是虎頭,多義山是虎身。妳看它就像壹只下山的老虎,弓著背俯視星雲湖,好像隨時準備咆哮著沖進湖裏;有人說,李家山就像壹個頂天立地的巨大山頂,多山為靠背,李家山為右扶手。
從遠處看,李家山真的是不起眼,平平淡淡。它並不雄偉。在周圍連綿起伏的群山中甚至顯得矮小平庸。不算漂亮,山上有幾棵稀疏的樹,也不是古樹名木。
如果把李家山看做壹只老虎,有三個村子:虎頭下的棗街,虎肚下的海西,虎尾的西山。李佳山以北壹公裏處是龍街。龍街是壹座古城。在漢代,關於豫園縣究竟在哪裏,眾說紛紜,特別是隨著撫仙湖水下構造的發現,“豫園縣在哪裏”變得撲朔迷離。1985,作者寫道,豫園郡治於龍街,但畢竟是壹家之言,謙和不做定論。唐代豫園縣改為絳縣,絳縣治所為李家山下的龍街。這是不爭的事實,早就有了結論。龍街古稱陸雲鎮,有八處舊景,其中兩處與李家山直接相關:
壹天:喬氏溫泉。李佳山腳下,怪石嶙峋,高聳入雲,溫泉湧出,清澈見底,遊人爭相沐浴,浴後神清氣爽。它的原址已被李家山沖刷下來的淤泥掩埋多年。如今的溫泉已不是當初的風光,水溫也不如從前。
如今,在李家山腳下,從西到東北,有壹系列的水泉,有溫泉,有暖泉,有冷泉,但也很有趣。棗街中心有壹個泉水,經常冒泡,像壹串串珍珠升騰起來,叫珍珠泉。夜深人靜時,斷斷續續的汩汩波濤,聽起來像壹對戀人在竊竊私語;
海西村有壹口泉,分為飲用水井、洗菜井和洗衣井。飲水井裏,黑魚無數,魚不怕人,任人看;奇怪的是,如果有人撒葵花籽,魚就會堆起來搶著吃,這也沒什麽。奇怪的是,過了壹會兒,我只看到壹條魚從嘴裏吐出瓜子。村民說,這魚貓不敢吃,狗也不敢聞。人吃了之後生病了,舉了很多例子,不能不讓人相信!人們還說這種魚生無卵,死無屍,永生不死。它被稱為神魚,尊重神靈。
李嘉善的第二個觀點是:蕭中的聚會。西山村後半部,老傳說常聚於此,唐鑒聚於廟堂。白雲深處,天將破曉,僧人鳴鐘,遠近皆聞聲。它的聲音優雅悠然,有壹種超凡脫俗的超脫感。原來的寺廟已被摧毀,現在正在重建。千百年來,李家山腳下的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世代與這寶山相依,相安無事。
李嘉善成名後,筆者到龍街下鄉,打聽李嘉善的過去。老人們告訴我,他們曾聽他們說過,古代有壹個古戰場,諸葛亮在那裏帶兵打仗。許多將軍和士兵死在那裏,留下許多屍體和武器。這種代代相傳的說法,讓千百年來人們對李家山感到神秘。
江川李家山和晉寧石寨山相距不遠,但直線距離只有二三十公裏。晉寧的石寨山和江川的李家山是同壹時期的古墓。石寨山發掘早,成名早,因雲南王印章而名揚天下。在李家山和石寨山之間,離李家山幾裏地有兩座山,出土了壹些青銅器。出土物的文化內涵與李家山相當壹致,年代相近。這裏有座山,因形似葫蘆而得名瓢山。我去那裏下鄉,老人們告訴我,這裏盛傳“尋葫蘆洞,金銀擔不動”的民謠。不知是否也與地下埋藏有關。
以前的李家山,草木叢生,墳墓林立,野獸出沒,人跡罕至。讓人有壹種詭異的感覺!人們偶爾會在山上發現壹些青銅器和玉飾,但認為既不能吃,也不能用,大多被視為不祥之物而扔掉。只是感覺印證了老人們關於古戰場的說法,不是壹回事。時間流逝在9月1965。人們響應偉大領袖“農業大寨”的號召,“進軍荒山”,在李家山上挖大寨田。壹批青銅器被重新發現。人們把這些“東西”堆在地上,就像在田裏拿出蓮藕堆起來壹樣。完了就有意留下,像劈柴壹樣掰成幾塊,扔在簸箕裏拿回家。聽說龍街供銷社門店收購廢銅爛鐵,就當廢銅爛鐵運到那裏。兩三元壹斤給了別人,壹點錢作為油鹽的補充。
幸運的是,龍街供銷社的壹名員工對文物有壹點基本的了解。雖然他並不完全了解這些“垃圾”的確切價值,但他認為可能算是文物,馬上告訴了縣文化館,縣文化館也告訴了省博物館。但當時正是“文革”前夕,“山雨欲來風滿樓”,人們並不關心這樣的事情。就像往星雲湖裏扔塊石頭,很快就被淹沒了。
第二年,農民攻打李家山,挖出了更多的青銅器。文化館的同誌看到後,上報給了省博物館。省博物館通知了恰巧在江川參加“社會主義教育”運動的張曾祺先生。張曾祺老師是北京大學歷史系的學生。畢業後,她在雲南博物館工作。聽到這個消息,她立即趕到了現場。
發生在李家山的壹切,讓北大的高材生們大吃壹驚,大開眼界。他壹眼就看出這是壹座古墓,裏面埋著許多價值連城的文物。梯田覆蓋的淺墓露出的地方,文物被無意破壞了;幾百件像土豆壹樣挖出來的文物像玉米壹樣堆在山腳下的生產隊公房裏。
張老師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立即抓了幾個標本趕回昆明省博物館匯報。館內“大革命”轟轟烈烈,海報遍地,編制岌岌可危,文物發掘無人問津。張老師只是嘆了口氣,趕回江川,呼籲保護。那些發掘出來的文物,以三四元壹公斤的轉讓價格,交給了省博物館。
6年後,1972年,全國各項工作出現轉機,文物發掘提上日程。65438+10月18,元旦剛過,由張曾祺領銜,孫太初、王大道、熊英、張永康等人出席,邱顯沖、闞勇、白文祥、熊永忠緊隨其後。縣文化館李茂自始至終參與的聯合發掘小組進入現場進行正式發掘。發掘工作於當年5月中旬結束,分三段進行。期間因春節等因素被叫停過兩次,實際工作持續了兩個多月。發掘戰國至漢代古墓葬27座,出土文物1300余件。
挖掘期間,有數千人前往李家山觀看。那個時候作者正好在上大學。那年2月底,他路過昆明李家山,公交車停了。我和大家壹口氣爬上了李家山,看到發掘隊的老師們在壹個又大又深的墓穴裏小心翼翼地清理裸露的文物。當時條件很艱苦,發掘隊的老師都住在當地農民家裏。發掘出來的文物存放在生產隊幹部家中。發掘隊走的時候,文物全部裝箱,運到省博物館收藏。請棗街的壹個老農代替照顧李家山。
1973年,江川縣文化館應群眾要求,聯系省博物館,出借100余件文物,在老劇場(後為印刷廠、幼兒園)的舞臺上舉辦展覽。作者是學歷史的,對文物感興趣。當時他正好放假回家,從老家過來看。展覽結束後,文物被裝進箱子,放在文化中心的樓梯下,然後搬到壹個工人的床下。當人們去那裏玩的時候,他們被從床上拖出來做撲克桌。1978全額歸還省博物館。1973年,雲南省博物館舉辦“雲南省青銅文物展”,展覽的會徽是李家山出土的牛虎青銅案(當時好像叫牛虎青銅案)。在展出的文物中,超過壹半是李家山出土的。昆明師範大學(現雲南師範大學)歷史系的學生都去看展覽了。同學們都知道李家山在我老家,我很羨慕。有壹段時間我也很驕傲。後來,牛虎銅案被視為雲南文化的象征,其復制品被放置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雲南廳,其大型雕塑矗立在雲南省博物館前。
1975國家文物類核心期刊《考古學報》第二期刊登了張曾祺、王大道兩位老師撰寫的《雲南江川李家山古墓葬發掘報告》。雖然圖文很緊湊,但還是占了雜誌的壹半以上,這是前所未有的。
報道發表後,李嘉善在國內外壹鳴驚人!
從65438年到0984年,我在江川縣擔任史誌辦主任,編輯江川縣誌。我覺得不寫李家山就不叫江川縣誌了。當時想調查了解李家山文物的發掘情況,想要壹些出土文物的彩色照片用於縣誌。為此,我和縣文化局的同誌約好,分兩年去昆明和省博物館交涉,1984,1985。幾經周折,終於花了80元錢(當時月薪47元)買了三四張照片,黑白的,沒有底片。我們連壹張點名要的照片的影子都沒看到,比如牛胡同案。省博物館給我們帶來照片的時候,還說因為文物是在妳們縣出土的,業務需要,我以優惠價賣給妳。如果是外地的,就不賣了!當時我問做壹個牛虎銅案的復制品要多少錢?他告訴我石膏的復印件大概壹萬塊錢。是我當時二十年工資的總和!這給我上了生動難忘的壹課,我真的開始明白文物的價值了!1991年夏天,李家山下的溫泉村邀請玉溪地礦局區調隊到李家山上指導矽礦勘探。村民挖了壹個探礦槽,壹個探礦槽直通李家山峰。過了峰頂南端,露出壹座中型古墓,隨即發生文物哄搶事件。經縣文物管理所多次查詢,追回了部分流散在民間的文物。接下來的壹段時間裏,李家山盜墓事件不絕於耳。山下壹帶,傳說“要抱金娃娃,要在李家山上挖”!
李家山古墓的保護引起了縣裏的重視。有關專家對李家山進行了詳細的調查,發現李家山有很多古墓。經國家文物局批準,由雲南省考古研究所張新寧老師帶隊,雲南省考古研究所王桂榮、約翰·楊、張聰帶隊;楊潔,馬永昌等。地區文化管理處;此外,從江川有關單位和部門抽調劉學義、付如祥、趙蘊玉組成聯合發掘小組,於1991 12 19開始李家山二次發掘。
當時作者是江川縣委副書記,分管宣傳思想和聯系教科文衛。當時分管文化衛生的副縣長在省委黨校學習,文化局問我文化工作特別是文物方面的問題比較多。發掘期間,我多次去李家山,有時三天兩頭跑,有時檢查解決發掘中遇到的困難和問題,有時陪同上級參觀,其樂融融。
當時人們對文物價值的認識與剛發掘時的“文革”時期不可同日而語。這次出土了大量珍貴文物,尤其是大量金器。“江川李家山挖出壹個金娃娃”的消息傳遍了雲南中山的山山水水,不僅是江川,昆明等地州也不例外。許多人甚至前來觀看。李嘉善就像沖到街上。人隨時上上下下,山上經常很擁擠。
挖壹座古墓不需要很長時間,但是清理起來需要更長更長的時間。清理壹個大墓往往要十天半個月,這個工作不能急,只能循序漸進。以前那個時候去,今天,對,明天,差不多,後天,變化不大。這種長時間的露天作業,給安保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問題。我很焦慮。
為了保證文物的安全和發掘工作的順利進行,我去縣公安局商量,借調了壹個外號叫“黃炮”的科長帶領幾名得力幹警(還是武警?)背著沖鋒槍在李家山日夜守護。現在是隆冬,天寒地凍,條件艱苦,可想而知。可惜那天是陰天,北風冷雨,實在是受不了。我去當地駐軍和長官商量,借了壹頂軍用帳篷,所以守衛條件有些改善。
1992 65438+10月,數千件發掘出來的文物被裝箱堆放在山腳下壹棟沒有任何安全設施的樓房二樓壹個房間裏。春節快到了,挖掘隊的人要放假回家過年了。山上和山下,尤其是山下的盒裝文物的安全性令人擔憂。為了避免萬壹,縣委、政府的幾位領導緊急協議。6月65438+10月65438+5月5日晚,我帶領縣公檢法部門20多名民警,全副武裝,飯後趕到李家山,將裝箱的文物上鎖,加蓋縣人民政府印章,裝上警車,連夜押解回縣城,存放在縣檔案館。
在發掘過程中,筆者多次請教發掘小組組長張新寧老師。我說,按照原來的說法,雲南王的印章是在晉寧的石寨山出土的,也就是說雲南王的墓在石寨山,李家山和石寨山是同壹個墓地。那麽,李家山只是雲南王手下壹個貴族的墓地。但是,這次李家山出土了這麽多高規格的文物。是否可以說李家山也是雲南王的墓地?張老師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我,李家山出土的銅鼓和高規格青銅器如此之多,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遠遠超過石寨山。可以肯定的說,李家山也是古代雲南的皇家墓地。從戰國到漢朝的幾百年裏,應該有幾十個滇王吧!王典國璽是西漢中央王朝所贈。此印出土於石寨山王典墓,但並非只有壹個王典。就像帝王墓不止壹個,滇王墓也不止壹個,李家山絕對是滇王皇家墓地。我們還談到了壹些出土文物。張新寧老師撿到壹個金鞘,跟我說這種金鞘最後在晉寧的石寨山看到過,毀了。被送到故宮博物院請老師修復。用了兩三年,修好後裝在箱子裏拿回來。這次李家山出土的這麽多,而且保存的很好。兩千年後,它們依然金光閃閃!彈性和韌性都很好,真的很難得!?
對出土文物的研究證明,李家山店皇家墓地的時代從戰國末期壹直延續到東漢初期,與石寨山壹致。需要指出的是,從“兩山”出土文物來看,李家山自戰國晚期開始進入青銅文化的繁盛期,大量隨葬品和高質量墓葬層出不窮;但在同時期的石寨山,仍常見幾座小型墓葬,多為陶器。到西漢,“兩座山”並駕齊驅,都處於青銅文化的鼎盛時期。西漢中期,石寨山有超越李家山的跡象,但到了東漢初,石寨山已經明顯衰落,李家山這壹時期仍有不少大型墓葬,出土的青銅器也更多地保留了原雲南國的風格。專家推斷,李家山比石寨山先繁榮,後衰落,中間從未停歇。這充分說明雲南的統治者是先在李家山壹帶發家致富,後來不知什麽原因把雲南的中心移到了石寨山壹帶。西漢中央王朝滅滇國時,滇王殘余退守李家山,直到中原王朝實行郡縣制,最終取代了滇王政權。可以肯定的說,李家山自始至終都是雲南的中心。1992年3月,李家山發掘工作告壹段落;4月,國家文物局組織有關專家對李家山發掘工作進行驗收。7月,放在縣檔案館的李家山出土文物被搬到縣人武部辦公樓整理。
令人頭疼的是,自從發掘隊撤山後,盜墓賊就從未停止上山盜墓。
有壹次和張曾祺老師聊天,他跟我說了這樣壹件事。他在美國的壹個同學寫信給他說:
壹家美國文物商店正在出售李家山文物。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他想買。並隨信發來實物照片,請張曾祺老師鑒定。對李家山文物頗有研究的張老師壹看就知道真品是個“真家夥”。但是不好回復。如果是真的,我們的文物管理工作有多差;如果是假的,又覺得對不起良心,對不起老同學,我只好尷尬的保持沈默。
3月31993,31,雲南經濟報報道:“李家山出土壹座屬於國家壹級文物的幹欄式棚屋,住人、獸居,有數人或站或坐於其中,造型生動,外形典雅。信使出200元買下,但出現在香港拍賣市場時,標價600萬港元。但是,商人終究是商人。畢竟他們是為了盈利,錢也不會少。”
有壹天是星期天,縣公安局局長羅曉傑來看我。他跟我說了壹件小事,來跟我匯報。事情是這樣的:李家山文物非法買賣屢禁不止,甚至愈演愈烈。李家山附近經常有倒賣文物的非法交易。根據線索,公安局安插了可靠的人進入其內部,掌握了當晚江城的文物交易情況。公安局提前到達預定地點埋伏,但是買文物的人很狡猾,臨時換了交易地點。新地點的地形很復雜。在圍捕嫌疑犯時,由於對方的抵抗,警察被迫開槍。子彈從壹名嫌疑人的背部射入,從胸部穿出。現已送往醫院搶救。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主犯是壹個在逃的外國人。射手是壹個有思想包袱的新同誌。我問是不是傷害了自己人,羅主任說因為天黑,所以栽贓。
進去的同誌被誤打了壹拳,受了輕傷。沒關系。我說,只要不傷害自己人就行。文物黑市交易是犯罪行為,倒賣文物時反抗被警察打傷是自殘。
壹度,江川文物黑市交易猖獗。因為倒賣文物,有死傷,壹個買文物的犯罪嫌疑人被殺在侯家溝河的田埂上。
1993 65438+10月17中國文物頭版報道江川李家山二次發掘被列入1992年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同年年初,國家決定中國文物第三次展覽首次在上海舉辦(第壹、二次展覽均在北京故宮舉辦)。國家文物局和上海博物館擬定了文物展覽名單,“全國展出文物近200件(組)”,李家山文物15件(組)被指定在雲南展出(其中壹組6個編鐘),幾乎占了全部。
作者擔任李家山文物展覽隊領隊,帶著5個人護送這些價值連城的文物坐火車到上海。國家文物局張德勤先生在專門為本次展覽出版的《1993中國文物精粹》壹書的序言中指出:“西漢時期紡織場景的鍍金銅鼓和貝殼容器,是雲南江川李家山滇國貴族墓葬出土的精品。鍍金小銅鼓小巧玲瓏,整體表面鍍金,裝飾工藝獨特。這是壹部史無前例的傑作。紡織場景用的貝殼容器,兩邊都是站立的老虎,中間坐著壹個女貴族,渾身是金,兩個女奴拿著食盒和雨傘,外面還有很多從事紡織的人,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它是雲南人民生活和生產活動的再現。”
1994年4月至5月,經國家文物局同意,並經外交部和廣電部批準,雲南省文化廳與日本國家NHK電視臺商定,在李家山85-87號墓發掘期間,NHK電視臺將進行現場拍照。前期我為它做了壹些協調工作。發掘開始後,我轉移了地區文聯的工作,帶著文聯的同誌去了李家山。也是在這個時期,央視黃金時段《中國風》欄目去江川拍攝李家山出土文物,市縣相關領導讓我陪同。我和央視欄目組的同誌去了江川壹段時間,完成了任務。後來,李家山出土的文物以“中國風”展出,在全國引起巨大反響。?
1992年4月,李家山的發掘工作基本告壹段落。為了把李家山文物留在江川,方便利用,我強烈主張有必要建壹個李家山青銅器博物館。在縣委、縣政府的相關會議上,我多次提議,說:“江川人就算脫了褲子去賣,也要建壹個李家山博物館!”
為了立項,爭取資金,我和縣裏的有關同誌在各省各地之間穿梭,找相關領導和部門,爭取支持和資金。有壹次去地區找領導,我壹路追到地區體委。我找到了時任地委副書記的王正培和時任副專員的蒲朝和。兩位領導都聽到了我的“就算褲子賣了也要建博物館”的話,肯定了我們的決心。李家山青銅博物館的建設,後來得到了省和地方資金,特別是地區資金的大力支持。李家山博物館於1993年底破土動工,1994年秋建成開館。李家山出土的200多件文物被展出,成為中國第壹個青銅博物館。在全國縣級博物館中,是館藏文物最豐富、文物價值最高的博物館;成為雲南省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是人們去江川必去的地方之壹。
李家山自1972第壹次發掘以來,特別是1992第二次發掘以來,隨著出土文物數量和質量的不斷提高,名氣越來越大,看護難度也越來越大。不知道每天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李家山,多少人對李家山文物垂涎三尺。省(市)縣對此都給予了壹定的關註和投入。從1994在地區文聯工作開始,我就壹直關註著李嘉善。作為政協常委,我在有關會議上發出呼籲,要求對李家山嚴加看管,防止不法分子竊取李家山文物。我在CPPCC會議上提出了關於加強李甲山保管的建議,參加了CPPCC組織的李甲山及其出土文物保護開發的調研和視察,並在CPPCC全會上就李甲山的開發利用作了發言。
由於各級領導的重視,成立了李家山古墓群警衛中隊,在山頂設有警衛室,在山西南部設有警衛室。配備強有力的警衛、足夠的槍支、警犬、通訊工具等。,並在山上建立了聯合防禦系統。
近年來,李家山的保護、開發和利用進入了壹個新的階段。總體思路是征地,建墻,蓋房子,建壹個著名的文化旅遊點。現在,在李家山的北面,已經建成了從山腳到山頂長約千米的壯觀石階。要參觀李家山,人們可以乘公共汽車到山腳,登上石階到達山頂。
李嘉善給人們看:
李家山有著輝煌的過去!
李家山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