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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火中重生後的考證

1966,在壹個特殊時期的前夕,父親把我送回了老家,壹個偏僻而又相對安靜的山村。我姑姑是壹個賢惠的女人。中秋節前,她帶我去了鄰近的界首鎮的市場。壹條很大很大的河出現在她的眼前,同時,我隱約聽到大人們講述著關於它的故事。我第壹次在腦海裏有了“戰鬥”和“死亡”的印象。那年我剛滿5歲。

二十年後,我考上了碩士,看了韋唯寫的小說《地球上的紅絲帶》。第壹章是關於湘江戰役。書中描述的地貌和我小時候看到的壹模壹樣。我如饑似渴地閱讀這部巨著,知道了戰鬥的慘烈,顛覆了我無敵的認知。書中記載紅軍從8萬銳減到3萬。當時我突發奇想。有人掉隊了嗎?

這些問號幾十年來壹直縈繞在我心頭。直到2021年5月,幾個老朋友聚會,我又見到了桂林市作家協會名譽主席李世新同誌。當他遞給我《重生——紀念湘江戰役中逝去的紅軍》這本書時,封面上的小字瞬間吸引了我的眼球。這不就是我思考多年的問號嗎?

世新的嶽父(原桂北遊擊隊員)是我父親的密友,我們這壹代人都是姐妹。我在恢復高考的第壹年考上了大學,半年後考上了廣西大學中文系。在村民聚會上認識了,從此感覺像是老朋友。畢業後,他先後創作了《血河》、《血城》、《血圍》、《血海》四部紀實小說,成為廣西乃至全國知名作家。遺憾的是,由於工作繁忙,我沒能讀完他的全部作品。但是,我還是咬著牙看完了《重生——湘江戰役中逝去紅軍的回憶》。

留下的22名紅軍戰士,分22章恢復。正如我所料,書中並沒有呈現出紅軍指揮員陳樹湘撕心裂肺的壹幕,也沒有太多驚心動魄的故事,更多的是描述了他們留守的背景和原因,以及留守後對信仰的堅持和對命運的抗爭。字裏行間,如涓涓細流,雖沒有驚濤駭浪的咆哮,卻達到了靜寂處聽驚雷的效果。

其中只有兩位老紅軍散兵遊勇比較符合我們的傳統認知,屬於比較完美的結局:時任紅軍壹班班長的朱在戰鬥中被壹顆子彈打穿左腳踝,昏迷不醒,被當地壹個鐵匠救了出來。傷口愈合後,他和另外5名失散的紅軍戰士回到瑞金,回到黨的懷抱。新中國成立後,他被授予上校軍銜,是失散紅軍中最幸運的壹個。時任紅軍總供應部運輸隊管理科長的陳新洲不幸踩到敵人埋的竹釘,傷口化膿,高燒導致昏迷。壹個泥瓦匠救了他。1949年加入桂北遊擊隊。新中國成立後,他被安排擔任國營鹽水農場副場長。

另外20名留守的老紅軍,命運不同,但結局相似。他們大多在受傷或生病後,因各種不可抗拒的原因趕不上大部隊,被當地群眾解救出來。為了感謝村民的救命之恩,他們成了養子,在當地結婚生子,成了地道的農民。從此,他們過著平淡的生活。

這樣,有人可能會問:為什麽沒有追到紅軍,而是留在了當地?世新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詳實的資料客觀還原了他們落後後的各種情況,壹切留給後人去分析思考。

但必須承認,當時這些留守紅軍戰士最強烈的願望是“歸隊”!正如陳新洲所說,“不怕死,就怕永遠回不了隊,做不了紅軍”。被養父收養後,隨養父改姓毛,但名字執意改為“八連”,意為“我輩是紅軍壹員”。可見他們的初心和信念並沒有動搖,只是因為趕不上大部隊而不得不放棄。

如果他們能趕上大部隊,在未來的戰爭中生存下來,就有可能成為開國大將中的壹員。他們既不幸又幸運。不管怎樣,他們被當地村民救了出來,保住了性命。比起那些被扔進九海井的紅軍戰士,他們是不幸中的萬幸。

石鑫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但《重生——回憶湘江戰役中逝去的紅軍》絕不是為了講故事而寫的。更多的是啟發讀者從更深的層面思考問題,對新中國成立前後的各種社會現象進行提問。

從當時的客觀條件來看,中央紅軍不具備尋找留守紅軍的條件。新中國成立後,各級政府都很關心這些失散的紅軍戰士,逢年過節都會去看望他們。特別是改革開放後,對他們實行了政策,提高了待遇。如何寬容和善待這些為國流血犧牲、浴火重生的軍人,值得我們深思。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亡。我們或許已經從新的《重生——湘江戰役逝去紅軍的記憶》中找到了答案。

本文作者為唐·,文章發表於4月26日《廣西日報》。《重生——湘江戰役紅軍失利的回憶》由掌閱科技與麗江出版社聯合出品,電子書在掌閱平臺獨家首發,榮獲2021年度“中國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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