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紫晶說:“馬、牛、羊、雞和狗。這六種動物都是人餵的。”六畜之首,身先士卒。馬是重要的家畜,長期以來被人們馴化利用,成為戰爭和運輸的重要工具。牛是農耕時代人們生產勞動的好幫手,決定了生產力的大小和收成的多少。被漢族人視為“國之大用”的牛馬,受到高度重視,自然在漢族畫像中頻頻出現。
1政策傾斜養馬。
秦漢之交,連年戰亂,經濟蕭條,各業待興,尤其是馬荒。有必要用牛和馬來恢復農業。面對遊牧民族匈奴的頻繁騷擾,需要大量騎兵來應對。對於馬匹的剛性需求,國家把養馬放在重中之重,出臺了壹系列措施。
馬業官民並重,多措並舉。早在劉邦皇帝登基之初,就推出了“計稅”,“以管兵、管車馬為目的”,65、438歲至05至56歲的人,都要繳納壹定的經費,以發展騎行事業。之後,政府在內陸各縣廣泛建立官馬廄,招募民眾養馬、馴馬。比如首都長安有“皇帝的六個馬廄”,每個馬廄都有“萬馬”。到漢武帝時,僅馬廄就有40萬匹。
漢代在水草豐美的西部和北部邊疆地區修建了36座田園園林。《漢書·九儀》記載,這些邊境大馬場雇傭官吏、奴婢三萬人,“養馬三十萬,擇取教訓,賜於六部馬廄”。官方馬廄配有制造馬匹裝備的手工作坊。這些馬可以隨時穿戴整齊,調到前線,就像現在的國營軍工廠壹樣。
在民間,獎勵人們養馬,可以部分替代征稅徭役的支出。如果馬匹飼養到壹定規模,政府會提供相應的放牧面積,並增加減免稅額。民間養馬熱情的提高,使馬的數量迅速增加。漢初馬匹稀少,趕車的人很難找到壹種顏色的馬,有的還得騎牛車。到漢武帝時,百姓已經是“大街小巷的馬,樓群中的人”。據《鹽鐵論》等記載,農民有馬耕田,百姓有馬騎。
民間馬業的繁榮體現在市場上。東漢時,洛陽城外有壹個“馬市”,比其他市場都大,靠近大路,交通方便。市場上有“市官”負責管理交易,包括馬站和交易處。
2馬的質量有了很大的提高。
漢代對官馬的管理,從官員的配備到馬的選擇、飼養、使用、醫療都有詳細的規定。居延出土的竹簡記載了馬的口糧“壹帖馬,三石六鬥”,我們也可以看到“馬夜無草不肥”的飼養方法:“食四百九十二捆,夜用三百五十捆。”
漢代馬匹質量的提高,突出表現在大力引進外來良種馬。由於長期的圈養和驅趕,中原原有馬匹的奔跑能力和耐力已經大大降低,用在騎兵身上並不盡如人意。晁錯在談到漢朝中原與匈奴的軍事差異時說:匈奴的馬“上下山,出入溪,中原的馬美如初;險路險峻,輕松壹槍,中國騎行如魚得水。”
進入漢朝後,主要產於青藏高原東北部的浩門馬被大量引入中原,使之適合騎乘。從漢武帝時期開始,更多的努力是從西域引進好馬。西域馬屬於沙漠種系,體輕,靈活,速度快。漢武帝得知西域大灣有血馬,品質極佳,於是派使臣帶著女兒和壹匹金馬前去索要。沒後來,又派二師將軍李光禮兩次攻打大灣,得到“馬忠以下良馬數十匹,三千余匹”(《史記·大灣列傳》)。從西域引進馬種,大大提高了中原馬的質量。
漢武帝和東漢時期,為了普及養馬知識,還鑄造了銅馬供人們觀察和學習,讓人們直觀地了解好馬的特征。
洛陽漢畫藝術館的這幅馬蹄圖是從江蘇收集的。馬氣勢磅礴,突然向後攻擊,讓後面的人措手不及,摔倒在地。畫面捕捉到了生活的精彩瞬間,讓人會心壹笑。
馬顯示了國家的力量和尊嚴。
瀏覽漢代畫像石,隨時可以看到駿馬矯健的身軀。
騎兵在戰鬥中使用了最多的馬匹。商周時期,首先是戰車唱主角。楚國憑借“千騎之國”的實力,不斷擴張疆土,敢在洛陽的周王面前問周鼎的大小。大量車馬祭祀楚王,甚至用上了“六駕”。後來,趙武靈王推廣“胡夫騎射”,使趙壹度強盛,由他帶來的匈奴騎射技術迅速傳到中原各國。《戰國策》記載楚騎三千馬,趙騎萬馬,秦騎萬馬。靈活適應復雜地形的騎兵逐漸取代了戰車。漢代畫像中,很少見到三個士兵站著的重型戰車。
拓片《騎戰》描繪了騎兵戰鬥的驚險場面。在地面不平的戰場上,從右到左,壹個騎兵轉身,抽出弓箭射向敵軍騎兵。箭頭是壹系列的箭頭。第壹箭即將命中目標,在敵人後傾躲避時,第二箭張滿弓,必將置敵人於死地。可憐的第二個人,在躲箭的同時,壹把騎兵的劍前傾刺來,形成前後夾擊。騎兵戰鬥的張力躍然紙上。
漢武帝正是憑借龐大的騎兵群,才得以長驅直入大漠深處,通過長城外數百公裏的缺水地區進攻匈奴,這是步兵無法逾越的。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霍去病在漠南之戰中與大將衛青會師,率領800名小琪將士在大軍數百裏外搜捕匈奴,俘虜2000余人,被封為狀元。支撐凱旋的是戰馬的巨大損失。僅這壹次衛青的進攻,就讓漢軍“死馬十余萬”。
騎警是當時社會等級制度的重要標誌之壹。官員用騎馬來護衛,所以用了很多馬。元豐元年(公元前110),漢武帝出巡婺源,到達朔方,面對北河,率精騎十八萬,旌旗飄揚壹千多裏,對匈奴震動很大。
拓片展中,有很多駕車前後護衛步兵和騎兵的車夫,比如這幅《護衛圖》。這不僅是對當時社會狀況的記錄,也往往顯示了主人的高地位或對高規格禮儀的向往。
牛的安康是國家大事。
牛在古代農業文明中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決定了生產力,也是立國之本。
《漢書·丙吉傳》記載了漢代宰相丙吉問牛的故事。
春末的壹天,冰姬出門,遇到行人打架。路邊躺著死傷的人。冰姬沒有理會,開車經過,讓下屬大吃壹驚。過了壹會兒,看到老農趕的牛跌跌撞撞喘著粗氣,秉基馬上叫住司機,讓隨從去問老農,他把牛趕了多遠,牛為什麽氣喘籲籲。部下不解,問丙吉為何重畜輕人。炳基回答說:“行人打架只能由當地官員處理,如荊等。我的職責是考核他們的政績,獎勵有功者,懲罰有罪者。首相是國家高官,在路上問這些事情不合適。牛的事不壹樣,是國家大事。現在是春天,天氣應該不會太熱。如果因為天氣熱,牛在呼吸,那麽現在的節氣就會不正常,必然會影響農事。因此,我得問問那頭牛。”下屬們壹聽,由衷地佩服秉基抓大放小的能力。
《後漢書·張帝紀》說:“年時疫病疫牛多,耕地少,糧價頗貴,百姓流亡。”這清楚地表明了牛對社會的重要性,是對“丙吉求息”這個典故的註解。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唐代《五牛圖》上有壹首詩,題為:“壹牛為先四牛閑,風光高,想象高;因問而知民難。”後兩首詩歌頌了丙吉、清朝皇帝和韓翔,他們的立場是壹致的。
漢畫像中的牛耕田拉車,激烈搏鬥,在地上打滾。最新的新穎之處在於,它直接描繪了矮牽牛的交配畫面,矮牽牛的形象呈現在壹座墳墓兩側的柱子上。漢代繼承了先秦的畜牧技術,加速了馬的生長。這張養牛的圖片也印證了家畜飼養的高水平。
《鹽鐵論》記載漢代刑罰對牛馬的保護:“盜馬者死,盜牛者加(枷)。”如此嚴厲的處罰,再加上墓中雕刻的養牛養馬的畫面,可見牛馬在漢人心中的分量。漢初,繁榮的養馬業為魏國強和漢朝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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