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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集中營-遲來的正義

壹個“那些鏡頭”

“直到戰爭結束,盟軍都不知道納粹種族滅絕政策的規模。”

在紀錄片《彩色二戰》中,評論說相當震撼,更震撼——震驚於集中營無辜死去的猶太人達到600萬,震驚於納粹黨衛軍的行為如此不人道,毫無人性。這是為什麽呢?是領導者變態的心理追求,還是宗教信仰的差異,還是所謂的“民族優越感和劣根性”?這個時候,戰爭已經變了顏色,變成了毀滅的工具,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屠殺。是什麽樣的仇恨導致希特勒和他的黨衛軍士兵在歷史上犯下了如此令世人不解、為世人所詬病的大屠殺。

戰爭是冷酷的,無情的,冷酷的。我們大多數人都不喜歡,但是戰爭壹旦爆發,是不是普通人無法控制的?只能希望正義之師早日進駐,確保壹方平安穩定。

我真的很佩服當時隨軍的記者,他們冒著槍林彈雨,給後人留下了極其珍貴的歷史影像。不知道是該佩服他們的勇敢,還是該擔心他們的陪伴。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真的不希望這些發生,但是歷史沒有如果,只有生動而慘痛的教訓。所以,當妳看到這樣的鏡頭,妳會怎麽想——壹個被鐵絲網圍起來的集中營,衣冠不整的猶太人,女人,孩子,老幼,站在鐵絲網裏,盯著鏡頭,滿懷憧憬,那是對生命的渴望;赤身裸體的猶太人,2000人壹長排,被黨衛軍士兵強行塞進壹個謊稱是衛生間的密閉毒氣室,出來時瘦得皮包骨,虛脫不堪。火化間徹夜不停地燃燒,煙囪裏濃煙滾滾,士兵們不停地堆積屍體;集中營的大門口,滿載猶太人的車輛不斷駛來...這些場景對每壹個珍惜正義與和平的人來說都是巨大的心理震撼,難以忘懷。

也許大家都知道奧斯威辛集中營,它是二戰期間納粹德國建造的最大的集中營,但它並不是壹個,而是奧斯威辛附近40多個集中營的統稱,距離關押著數百萬人的波蘭華沙300多公裏。蘇聯解放這些“特殊監獄”時,只有7000多名幸存者幸存。此外,還有德國慕尼黑的達豪集中營、德國柏林的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德國魏瑪布痕瓦爾德集中營、比利時布魯塞爾的布倫東克集中營(西歐所謂的“奧斯威辛”)、奧地利的毛特豪森集中營等。屠殺在黨衛軍士兵眼裏已經變成了機械操作,他們麻木了。這是最可怕的,但也是令人發指的。本應受到日內瓦公約待遇的戰俘也成了納粹黨衛軍在集中營裏屠殺的羔羊,更不用說手無寸鐵的平民了。

已故波蘭著名詩人博洛尼亞斯基的詩句縈繞在我的耳邊:我的家鄉有數百萬座墳墓。我的家鄉,讓戰火燃盡。我的家鄉是多麽不幸。我的家鄉是奧斯威辛。

二、如何防守?

壹名多年後被捕的納粹士兵,在被捕登車前辯解:我沒有實施大屠殺,那是失察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護送戰俘和猶太人去集中營。看似簡單的命令,簡單的護送,我卻不知道,卻間接促成了壹場駭人聽聞的屠殺,就像咆哮的機器。從抓捕、押解、驅逐、執行、埋葬、焚燒,每壹個環節都是這個大機器的壹部分,只是有時候他們不知道而已。也許這是領導的決定,作為軍人,服從命令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但是,這樣的命令違背了人類最基本的道德和良知之壹。我們做什麽呢他們不執行嗎?還是站出來反抗?我不這麽認為。在那種情況下,即使是有良知的士兵也很難接觸到他們周圍的大量武裝分子。

如果有壹個答辯的平臺,相信會有很多軍人上臺做陳述。不幸的是,歷史沒有給他們絲毫機會為自己辯護。最先挑起戰爭的人也在鋼鐵洪流中被吞噬。

三聲和平警鐘!

妳可能看過電影《辛德勒的名單》。辛德勒,壹個投機商人,他是壹個堅定的納粹分子,因為納粹的血腥屠殺而有良知。他最終通過賄賂等手段,以就業為名,拯救了1200多猶太人。這是壹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妳可能看過電影《鋼琴師》。作為主要的音樂家,瓦拉迪斯勞·瓦迪斯勞·斯皮爾曼在華沙的猶太區飽受饑餓和各種羞辱的折磨。他躲過了納粹的地毯式搜索,躲進了城市的廢墟裏。最後,因為他的才華,他感動了壹個德國軍官,這個軍官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他,直到戰爭結束。這也是壹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這是人心和人性,這也是戰爭的復雜性。敵人可能是正直的,自己的壹面可能是冷酷的,各有各的主子,各有不同的信仰和追求,但人們想要的正義終將勝利,反法西斯聯盟就是當時人們想要的。

1945納粹德國戰敗,納粹最高元首希特勒在國會大廈地下室開槍自殺。戰爭結束了,但對納粹劊子手的追捕遠未結束,甚至只是幾十年全球夜幕降臨年的開始。納粹獵人仍在鍥而不舍地尋找可能的線索,追捕納粹戰犯,送上法庭受審。這是壹場追逐接力賽,從老爺爺到中年父親再到年幼的孩子,誓要在時間的長河中終結二戰的罪惡。

有時候法律和正義之間有壹條無形的鴻溝。無論是紐倫堡審判還是東京審判,無論是奧斯威辛集中營大屠殺還是南京大屠殺,都應該被世人銘記,因為災難永遠值得警惕。回顧歷史,悼念死者,銘記歷史,不是為了喚起仇恨,強化仇恨,而是為了讓後人更加珍惜今天來之不易的和平。世界經不起又壹次巨大的戰爭創傷,人類經不起毀滅性的打擊,文明經不起野蠻的無情摧殘。

警鐘長鳴,和平的代價已經沈重。

《戰狼》系列導演吳京曾說:“我們不是在和平年代長大的,而是在和平國度長大的。”我們這壹代人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洗禮,我們對戰爭的認識大多來源於歷史教科書、文獻、聲像和長輩的故事。盡管如此,我們還是能感受到戰爭的殘酷,相信總會有軍人的故事讓我們傷心落淚,總會有人流離失所,會讓我們產生同情和憐憫。

“正義可能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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