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殘酷遠非我們從未經歷過。包括我在內,我們期待了壹段時間的戰爭,以為那可以是我們現在“痛苦”的終結。但事實上,如果真的爆發戰爭,那將是壹個更加痛苦的深淵。悲劇就是把生活中有價值的東西撕碎給人看。戰爭是壹種悲劇,它會摧毀生活中我們早已熟悉和習慣的美好事物。也許,在戰爭開始的時候,會是激動人心的,但激動過後,是漫長而痛苦的等待和平。有人做過統計,自人類社會有歷史記錄以來,絕對和平時期不到200年。人類在發動征服和反對征服的戰爭時,往往忽略了人類存在的本來意義。
猶太民族的歷史註定是悲劇。他們在2000年流離失所,遭到驅逐、迫害、羞辱和忍受苦難。20世紀三四十年代,可怕的命運再次降臨這個國家。他們都像羔羊壹樣被塞進了奧斯威辛集中營,看著集中營裏堆積如山的五顏六色的頭發,聽著幸存者用顫抖的聲音控訴滔天罪行。所有有良知的心都在顫抖。納粹,人性赤裸裸的樣子,感覺像個動物。到處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到處都是驚恐無助的眼神,到處都是絕望的哭喊聲。為什麽連生存都不允許?當時誰規定猶太人是老鼠,納粹是貓?
戰爭永遠是黑色主題,二戰無疑是沈重的壹筆。成千上萬的猶太人被成批殺害,只因為他們是猶太人!其中有很多是孩子,安妮·弗蘭克就是其中壹個聲音細膩靈活的。正如歐內斯特·謝納貝爾所說,“數百萬人的聲音被壓制,這種低沈的聲音只是壹個孩子的低語...它比兇手的嚎叫持續的時間更長,比所有時代的聲音都響亮。”
安妮·安妮弗蘭克(Anne AnneFrank),猶太女孩,6月1929日出生於德國法蘭克福壹個富裕的猶太家庭。她的父親是壹家公司的總經理,母親也是壹個富裕家庭。安妮從小被父母寵壞,從上學開始就受到老師的寵愛。真是養尊處優。納粹崛起後,他和家人在荷蘭阿姆斯特丹避難。6月1942,她收到了壹本日記作為生日禮物,開始寫日記。這壹天,她寫道:“我從未向任何人傾訴,但我希望我能在這裏對妳這樣做,我希望妳能成為我安慰和支持的源泉。”迫於日益殘酷的反猶浪潮,她的家人和其他4名猶太人躲進了她父親公司的密室,8個人在閣樓密室裏躲了25個月。白天,他們不能說話,不能穿鞋,也不能做任何動作,包括上廁所。只有在晚上,他們才能打破禁忌。他們只能依靠父親公司的同事幫他們供應食物和日用品,了解外界的壹切。在漫長的25個月裏,只有13歲的猶太女孩安妮用她的筆和她成為作家的夢想支撐著她記錄每壹天的事件和她在閣樓上的成長。因為突然在壹個狹小的空間裏,突然面對每天被發現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八個性格迥異的人對繼續生存下去的希望有著各種各樣的表達,人在最困難的情況下的真實表達——這個真實本身所傳遞的信息和意義,就能讓所有人感受到壹種令人窒息的深刻。難得看到陽光,因為陽光和實現是並存的。躲在秘密閣樓裏就是讓自己人間蒸發,至少在陌生人眼裏是這樣。在密室裏艱難的生活了兩三年,她終於在16歲的時候離開了,因為蓋世太保終於敲開了密室的門。因被指控於8月1944被捕。安妮和其他七個人被送進了集中營,經歷著日益惡化的苦難:辛苦、寒冷、饑餓、疾病和隨時被送進火葬場的威脅!巨大的火葬場的煙囪總是冒出濃濃的黑煙。安妮不僅要小心不被送進去,還要時刻註意親人的骨灰會不會飄到外面去。除了她父親,八個人都遭遇了不幸。安妮和她的姐姐瑪戈最終被轉移到卑爾根-貝爾松集中營,並於1945年3月初(解放前幾周)死於傷寒。安妮才16歲,屍骨難覓。據統計,超過壹百萬十六歲以下的兒童死於大屠殺,安妮·弗蘭克就是其中之壹。
對於十三歲的安妮來說,這篇日記就像是打開了壹扇門,通向成長和無限的希望。安妮說:“沒有日記,就沒有我。”然而,安妮再也沒有機會重溫這壹切,因為同時,這也是戰爭的序幕,隨著警報響起,噩夢開始了。而她面對死亡的陰影,內心壹直是平和而真誠的。安妮說:“我經常抑郁,但我從不絕望。我把這種隱秘的生活當成有趣的冒險,這只是有趣生活的美好開始。”當我仰望天空的時候,總覺得事情會越來越好,殘酷終將結束,和平安寧會重新到來,我會更加堅定自己的理想。也許有壹天我能實現我所有的夢想:我最大的夢想是成為壹名記者,並最終成為壹名著名的作家。我依然堅信人的內心是善良美好的。“所以,在讀Het Achterhuis的時候,在大戰爭的背景下,我們會得到越來越多溫暖的東西去承載。有壹種歡快溫暖的種子縈繞在每個角落,細節隨處可見,是安妮帶給身邊每壹個人的。她可以說:“我必須承認,還有什麽比坐在天窗下,感受陽光照射在臉頰上,擁抱壹個可愛的男孩更愜意的呢?"
安妮經歷了幸福、期待、隱藏、壓抑、欲望、悲傷、掙紮和死亡的人生歷程。安妮在日記中如實記錄了近兩年來隱秘而艱苦的生活狀態,她的孤獨與抑郁,對現實的恐懼與憎恨,對生活的追求與期待,對未來的向往與祝願,以及對戰爭與人性的深刻思考。她渴望用年輕的激情、勇氣和天生的善良擁抱自然和世界,但戰爭回報給她的是苦難和死亡。在安妮寫日記的兩年裏,生活很尷尬。她多次撰文講述阿姆斯特丹爆炸案引發的恐懼,並不斷譴責種族歧視。然而《藏身》卻充斥著恐怖的日常生活,在平凡中深深打動人心。她正在目睹戰爭和迫害。1947年,安妮的父親,死裏逃生,整理出了安妮的日記,出版了。迄今為止,日記已被翻譯成55種語言,在全球發行了3000萬冊,成為人類的精神遺產。安妮真的實現了她的願望:“希望我死後還能活著。”“走進世界,為人類盡自己的壹份力量。”
我想壹定有很多孩子,像安妮壹樣,笑著說:“我相信善良。”我永遠也忘不了安妮的裸體,她的空洞的眼睛被剃光了...
希望類似的悲劇永遠不要再發生。祈求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