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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會診制度?

咨詢系統將北大學生分為“學業困難、思想極端、心理脆弱、經濟貧困、學籍變動、獨立生活、網絡成癮、就業困難、大病、違紀”十大類,並針對十大類學生進行相應的“咨詢”治療。

用官方的話來說,“咨詢”叫“會診”,是指在學生自身難以克服困難,甚至從事學生工作的師資力量有限的情況下,學院組織教學、教務、心理咨詢、後勤服務等相關部門的老師,甚至邀請校外專家,對這些學生的學業狀況進行全面深入的分析和科學的評估判斷,從而制定並實施有針對性的幫扶計劃。"

這段話很長,大家肯定不會仔細看。這和我們的政府工作報告壹樣,不是表面文章,否則妳壹個字都聽不懂。我來詳細解釋壹下什麽是咨詢。

眾所周知,壹個國家有很多弱勢群體。對於我們國家來說,反右時期的弱勢群體是指被打成“右派”的人,文革時期的弱勢群體是指被打成“現行反革命”的人。老年人對這些並不陌生。我們國家的朱镕基總理也是右派出身,總統也是被折磨死的,而且很多都是老資格。如果有同學不了解所謂的反右和文革,那麽姜瑜老師的話對妳會很有幫助。被貼上弱勢群體標簽的最終結果是,“不要拿法律當擋箭牌,沒有法律能保護妳。”

我們可能會覺得這壹切都很遙遠。事實上,在今天的中國,弱勢群體無處不在。弱勢群體往往是國家機關概念性鑒定的結果,會有紅線。比如妳信仰某種宗教。比如妳的房子影響了國家的建設。比如,妳的演講不合某些人的胃口。弱勢群體的標誌就是妳不再是個體,任何治療結果都不需要征求妳的同意(雖然通常是建議),哪怕這個決定就是拆了妳的房子,強行把妳送錯地方,把妳關進監獄。就像希特勒統治下的猶太人,他們已經不是人了,任何對他們財產和生命的剝奪都是合法的,正義的,無可爭議的,這能讓老年人聽到這壹切都毛骨悚然。

在大學裏,也有弱勢群體。這些人就是所謂的網癮,所謂的學習困難。據我所知,據查靜老師說,會診制度是從他們開始的。當然,大部分學生都會認同網癮患者活該(雖然網癮的定義很模糊),學困生活該被勸退,甚至開除學籍,因為學校有正式的規章制度來勸阻績點低於壹定數值的人。學校沒有暴力機關,不能把學生關進監獄,也不能強拆。退學和開除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我完全同意勤工儉學的人善意地與學困生進行咨詢,我也相信勤工儉學的人與學困生的咨詢通常避免了勸退學生,幫助他們順利完成學業。但我想指出的是,壹旦妳被貼上了網癮、學習困難者的標簽,咨詢系統會給妳壹個“全面深入的分析和科學的評估判斷”,從而給出壹個“針對性的幫扶方案”,妳可能無法拒絕,雖然這個方案可能只是壹個建議。這在某種程度上是壹種豁免。學校找妳談話後,即使妳退學去炸地球,也與學校無關。同時,如果咨詢的建議是退學怎麽辦?當大部分人都認為妳值得咨詢而退學的時候,妳就不要期待更好的結果了,即使他們想幫妳。

這就導致了這樣壹種可能,未來所有休學的學生都將被協商制度提前鑒定,原本屬於非學術部門的休學權甚至處分權將隨著協商制度的建立逐漸轉移到學術系統,建議權將逐漸成為壹種強制性權利。當然,這個時候絕大多數同學還是會認為有學習困難的網癮者值得被輔導退學,而輔導體系的第壹階段查老師已經詳細講解過了:學習困難者是目前輔導體系的重點對象。

但是我們會想,在咨詢完所有學困生之後,帶著遺憾和孤獨離開這所學校之後,下壹個會是誰?有九種人,因為我們知道,這九種人如果不會被征詢,就不會被寫入制度,如果被寫入,就註定會被征詢。下壹波的學生,可能就是查老師引用的,壹些因為失戀而內心脆弱的學生。

自然很難解釋心靈的脆弱。或許衡量標準就是妳回宿舍抱怨。妳恨這個女人,想殺了她。也可能是失戀後哭了三天,捂著被子。當妳因為失戀哭了三天,懷疑自己脆弱的時候,妳會驚訝的發現兩件事。第壹,妳幾乎在壹夜之間醒來,被貼上“脆弱”的標簽,成為咨詢系統的目標。雖然妳會得到更多的關註,但是這些東西都沒有得到妳的認可。妳立馬變成了異類,邊緣人物,這些都是帽子和概念定義的強大力量。第二件事更恐怖。妳在被子裏偷偷哭了三天,以為沒人知道,其實已經到了天堂。咨詢完之後(雖然可能是秘密的),宿舍其他三個室友突然對妳來說好像很陌生。這都是誰說的?可能是黨員,反對妳的那個,也可能是最卑微的那個。總之,妳最信任的朋友開始漸行漸遠,他們可能會對妳產生如此大的懷疑,因為咨詢系統的保密性讓妳無法知道對方正在被咨詢。妳們的友誼已經沒了。

更糟糕的是,雖然會診制度是保密的,但出於某種原因,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時候,妳會完全成為壹個邊緣群體,壹個心智脆弱的人,可能會影響妳的學習,甚至有自殺的危險。妳可能沒有朋友,甚至有壹兩個會被懷疑是告密者。但是這有什麽奇怪的呢?壹個被貼上標簽,被邊緣化的人,不應該有任何朋友。這個時候,雖然妳可能因為自己的主動轉型,被剝去了“脆弱的心靈”,被帶出咨詢系統,但妳只是壹個“右翼”,壹個曾經咨詢過的人。當然,這比開除好多了。我們應該正確樂觀地對待這個學校的制度。當然,我忽略了那些學習困難甚至因為心靈脆弱而輟學的人,他們會更慘。

當然,這個時候會有同學說我學業過關了,不要談戀愛了。即使我已經墜入愛河,我也絕不會被感情所動。分手第壹天,我就已經和學術,和為人民服務緊密聯系在壹起了。只是我會抱怨食堂加了兩毛錢,甚至會關註國家的各種敏感詞。這個時候,我敢肯定,在協商制度下,妳永遠不會好過。因為,其實在我看來,咨詢系統是為妳設計的——壹個可愛的極端主義者。

當然,這是我的看法,不理會就好。和弱勢群體壹樣,妳會發現自己在抱怨物價上漲,關心正義和公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上天了,被確定為討論的對象。眾所周知,這種同學在學校是比較討厭的。在這片土地上吃不飽,還在乎公平正義,這是罪過。同情自己最大的極限無非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何必呢”。所以,我相信,妳給予的任何幫助,都不會有人同情,等待妳的將是不可抗拒的幫助建議。當然,我希望這只是組織妳學習人民日報,定期上交思想報告,或者監督妳身邊的同學,不至於取消妳的獎學金,記過或者開除妳。雖然我們知道,通過協商制度,學生工作者制度很可能擁有上述權利。

思想偏激的瘋子活該被處理,我不敢不同意。但我漸漸發現,剩下的“經濟貧困、學校轉學、獨立生活、就業困難、大病、處分”,終究沒能逃過其中的壹條,或者說前三條我都被處理過。從此,教育工程系終於昂起了頭,握著生殺大權。但是,想哭,不能笑,不能說,甚至想,都會被看穿。妳不安,只是想避免協商的結果。這個故事似曾相識,似乎只有反右運動反了,全國才成了右派。文革喊口號殺人滅口才發現加入了反革命行列。

這個故事似乎越來越耳熟能詳了。希特勒去猶太人那裏做手術。他們種族沒過關,活該被收拾。他們盯上了* * *制作人。這些人極端古怪,不是什麽好鳥。他們追殺工會成員。這些人總是罷工,使城市癱瘓,斷水斷電。這也是壹個恰當的意思。最後,當他們朝我跑過來的時候,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眾所周知,獨裁和納粹主義從來不是壹天建立起來的。

看到這裏,如果妳很害怕,請放松,不要害怕。學生制度不會是這樣的。我和他們在壹起很久了,他們都是好人。除了想升職這種陰暗功利的想法,他們通常都是很優秀的人。他們沒有什麽可怕的陰謀,卻不知道為什麽在邀功請賞的時候,卻壹次又壹次地踏入了與自由和思想兼容為敵的境地,卻壹次又壹次地破壞了北大的寶貴價值和精神。這是壹件大事,關系到北大的希望和精神,也關系到以後學弟學妹們的心情和前途。精神全是虛的外人看的(雖然學校明顯更看重這個),弟弟妹妹的前途和心情最重要。

最後的話還是留給查先生自己吧。如果妳是真心幫助學困生,就把咨詢系統裏的其他九類人刪掉。如果妳有誠意幫助北大的學生,請承諾咨詢系統不會對學生采取任何懲罰或控制措施,並將此寫入咨詢系統的條款(我真的不相信領導的承諾)。如果妳有誠意幫助北大的學生,請收回咨詢中潛在參與者的侮辱性言論,比如批評學校,因為食堂的飯菜要漲兩毛錢(當然妳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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