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王源”曾是西湖著名的景點之壹。1903年,著名革命高僧蘇來到徽州,拜壹老僧為師,二度出家。
1953年,準提閣十八羅漢像和準提觀音像被毀,隨後舊址改建為西湖中學,禪寺於1969年移交駐軍使用。65438年至0986年,準提閣劃歸徽州地方政府管理。歷經400多年的風風雨雨,準提閣終於避免了西湖永福寺等被毀佛寺的命運,得以幸存。
1980年代軍隊移交寺院土地後,準提寺恢復原址。軍隊留下的老房子已經年久失修了。
1996惠州市政府批準準提寺重建方案。寺院開始籌集2000多萬元進行重建。
2005年,西湖主要景區門票取消。因為準提閣不再歸西湖管理局管理,西湖景區介紹中也沒有提到準提閣,所以禪寺的知名度明顯下降。
準提閣大雄寶殿、觀音殿分別於1998、2001投入使用後,其余重建工程停止。
2008年,禪寺山坡發生山體滑坡。西湖佛教的興起,最早可以追溯到東漢末年銀崗嶺地區的僧簡所建的伏虎臺。之後徽州佛教盛極而衰,真正興盛於南宋。據記載,南宋時期惠州西湖附近山頂上的森林遍布各種佛寺、安堂、精舍、道院等。每天早晚,晨鐘暮鼓,野山寺炊煙裊裊之時,都有楊萬裏“峰頭寺樓月樓”的生動句子。
進入明朝後,朱元璋限制佛教自由的政策對佛教的發展起到了壹定的抑制作用,徽州也不例外。在長達200年的明史中,徽州佛教已不再宏大。洪武初年,徽州西湖的七禪寺、嘉佑寺、圓通寺、光孝寺都並入永福寺。成化年間,永福寺的和尚還在欠債,逃之夭夭,可見明代徽州佛教的蕭條。明代嘉靖、萬歷年間,由於幾位高僧的到來,徽州的佛教活動開始活躍起來。如真空禪師、寒山禪師、中南和尚、空音道度先後來到徽州西湖、羅浮山,在永福寺、古戎寺、六都寺、準提閣、花石頭站等地聚眾弘法。至此,惠州西湖出現了準提亭。
相比較而言,準提閣不如永福寺有名,但這種情況在清朝初年有了明顯的改變。原來,俯瞰豐、鱷兩湖的準提亭,占了壹湖之勝。除了優越的地理位置,還因為壹個方丈改變了它在徽州佛教史上的地位。福建漳州的方丈名叫薛偉和尚。明清鼎革後,拒絕加入新朝,剪發出家。康熙初年,蘇雪和尚來到徽州弘法,於是準提閣很快成為徽州有誌之士反清復明的基地。和尚薛偉本人就是壹個典型的文化和尚。俗話說“我們之間沒有丁白”,準提閣成為當時徽派文人歌詠的場所是很自然的。在靠近西湖的準提寺基座附近的山坡上,地面的水泥已經出現了連續的裂縫。由於地面裂縫過大,寺廟大雄寶殿的石圍欄也已斷裂。由於擔心遊客會有危險,寺廟管理人員用鋼管隔離了欄桿。
2008年,廟的山坡發生了壹次滑坡,但此後,廟的山只進行了簡單的維護,只種了幾棵樹。由於山體滑坡和水土流失,佛寺的地面已經陡然高出山坡約30厘米。該修道院的住持石智仁說,因為非常擔心山體滑坡,他現在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在修道院周圍巡邏,看看山體周圍有沒有危險。
不僅是山體滑坡的危險,還有和尚住的鐵房子。山坡旁建有三座和尚的鐵皮房宿舍面臨塌方隱患,鐵皮房旁邊的地面已經出現明顯裂縫。
現在佛寺裏的和尚都住在鐵皮或石棉瓦蓋的簡易宿舍裏。夏天外面30多攝氏度,鐵屋子裏能達到40多攝氏度。由於修道院的電源是從附近部隊引來的,變電站距離較遠,導致用電高峰期電壓低,修道院最多只運行兩臺空調。目前寺院的僧人和工作人員住在多個鐵皮房裏,夏天開不了空調,跟蒸籠壹樣。當沈嘉改朝換代,清軍入關,金戈鐵馬南渡,徽州成為抗清保明的最後戰場之壹。許多徽州士人毅然加入南明政權,與清軍決壹死戰,以撐危局;救國失敗後,發誓不與清廷合作,或隱居鄉間,企圖光復;或者吃窮,寫書;或皈依佛門,磨利自己的誌氣——葉廷瑛、姚、葉維澄等人就是傑出的代表。他們與留在徽州的進士、屈大均、陳公胤等壹大批嶺南遺民壹起,形成了壹個陣容強大的詩人群體,他們悲涼而慷慨。除了葉偉成的畢園和葉維揚兼園,徽州還有準提亭。
準提閣,明末清初名瑞凱閣。佛閣立於沖島山腳下,遠眺豐沛的鱷魚湖,象山北立,兩江東來,玉塔旁,鷗鷺聚山門,雲霧繚繞。可以說是壹湖之勝,是壹座莊嚴的寶殿。這麽幹凈的佛門之地為什麽會成為反清的聯絡點?原來,當時佛閣的住持是個和尚,名叫,福建漳州人,俗姓徐。他在明朝去世後,因為拒絕加入新朝而希望成家。他叫真樸,康熙來徽州弘法提亭。有了方丈這樣的人物,反清復明的仁人誌士,自然常常止步於佛閣。高僧道的法定繼承人,是壹個典型的厚德載物的文化高僧。曾重修曹年譜,編《弘覺禪師北遊集》。擅長書畫,還會作詩,乾隆的《龜山縣誌》記載了他的三首《胡風紀行》,這是當時他與眾同唱時所作。詩中寫道:“郊原群移鼓至雲堂。”然後他說:“我們早上吃飯吧,壹個人拄著拐棍靠在梅子上。”可見他雖深居簡出,但他的心境,並不容易保持老雙的雄心壯誌。
事實上,明清之際與新王朝劃清界限是很多漢族知識分子的政治選擇,明軍前工部尚書葉孟雄的曾孫葉廷瑛也走了這條路。英文字常隱,於,今出葉氏宗譜),本名,徽州府城人,崇禎年間為布衣大夫弟子。明朝死後,他拒絕穿清朝的衣服,不能隱居。最後,他在準提閣出家,用了壹個新名字,畢沅。袁亞也是壹個詩人和僧侶,他寫了《玉》和《水雲殘燕》。他在準提閣寫了壹首詩《西湖山居》,最後兩句說:“緣分盡失,還能奢求什麽?”文字看似豁達,卻能看出詩人內心深處的悲傷。庭英還得到了雪的傳說,書畫,尤其是畫佛像、羅漢,幾乎天天如此,羅貴人有詩稱贊他“畫佛五千四百八,硯池日日荷花”。他的作品,“得之者以為是拱”,“海中流傳”。有壹部著名的山水卷藏於合江草堂,江曾在壹首詩中提及,說是“畫與框皆葉挺英,故草堂半通靈”。後人尊重他的民族氣節,珍惜他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