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法律諮詢服務網 - 中國稅務 - 入校業務難以實現,線上大班存在隱憂。很難壹起熬過IPO。

入校業務難以實現,線上大班存在隱憂。很難壹起熬過IPO。

作者|黃燕華

編輯|馮玉

生產|項目融資

被小米雷軍譽為“挑不出毛病”的創始人常陸,將帶領他創立的教育科技在港交所敲鐘。

據LatePost報道,壹起教育科技(以下簡稱“壹起教育”)準備上市,目前正在與券商接觸。預計2021登陸港股。如果順利,壹起教育將成為繼新東方在線之後,第二家登陸港股的在線教育企業。

此前,壹起教育曾是資本追逐的寵兒。在不到7年的時間裏,獲得6輪融資,保持壹年壹輪的節奏,集結了老虎基金、H資本、順為資本、真格基金等知名投資機構。順為資本連續五次增持教育,可見前者長期看好後者。

至於上市原因,很多在線教育從業者和投資人告訴子彈財經的都是同壹個答案——上市“圈錢”。

當然,這樣的回答很好理解。“資”字是繞不開的,無論是壹起入校業務難以實現,還是公司校外業務急需新的突破。

“壹起教育確實啟動了上市計劃。”從事K12在線教育多年的業內人士周斌(化名)告訴子彈財經,他是從在公司上班的朋友那裏得知這個消息的,前段時間他的圈子裏壹直在談論公司上市的事情。“其實早在今年年初,安教育就已經被傳出要上市了。”他說。

然而,這壹上市傳聞並未引起業界和媒體圈的廣泛討論。

教育壹起上市其實頗有“逼”的意思。

"它對資金有強烈的需求."周斌分析,從行業角度來看,頭部玩家正在進行壹場軍備競賽,教育要與之競爭,勢必需要足夠的資金。而通過上市獲得資金,企業付出的成本無疑更低。

除了資金需求,教育也急需打贏在線教育牌戰。

周斌認為,壹起教育想通過上市實現從第二梯隊躍居第壹梯隊的目標。“畢竟上市不僅能給企業帶來資金,還能提升公司在合作夥伴和家長中的品牌影響力。”他說。

與從業者的觀點不同,投資者首先將“幫助資本套現”作為壹起上市的動力。

“資本有套現的需求,尤其是早期基金。”互聯網教育行業資深投資人徐華向子彈財經坦言,按照行業慣例,基金投資企業三年後,只能向外部投資者出售部分老股。“因為如果這壹輪投了,下壹輪馬上退出,會被認為是圈內太難看的套現方式。”和教育壹起發展了9年。

此外,徐華還提到,如果媒體傳言的“壹教育今年完成融資20億,估值超過30億美元”屬實,那麽投資人肯定會對其上市提出明確的時間要求,比如三年內上市。“未來能買得起的基金不多,只能去二級市場融資。”他說。

但既然壹起上市勢在必行,上市地點的選擇就值得慎重考慮。

徐華分析,隨著中美貿易戰的加劇,今年在美國上市的中概股紛紛被做空,尤其是教育領域,導致美股市場大部分投資者對中概股持懷疑態度,這無疑會給即將赴美上市的教育企業帶來諸多不確定性。

同時,結合香港上市公司新東方在線的業績和股價表現來看,雖然虧損在擴大,但市值較今年年初翻了近壹倍,這也證明了在線教育受到了港股投資者的認可和追捧。"相比之下,港交所自然成為教育上市的首選之地."徐華如是說。

教育規劃壹起上市,無疑會給行業帶來變數。

“教育壹起上市成功,將進壹步加劇行業競爭態勢。”周斌向子彈財經解釋,目前在線教育主要覆蓋壹二三線城市,市場更進壹步。在線教育雖然已經滲透,但還是以傳統的線下教育為主,所以在線教育的學生總數相對有限。

另外,學生每天只有幾個小時的課外學習時間。在這種情況下,教育壹起強勢參與,必然導致競爭加劇。

然而,學生家長可能會從中受益。周斌認為,行業競爭越激烈,機構越容易打價格戰,壹定程度上會倒逼他們不斷優化和完善自己的課程產品。

壹個企業能否成功上市,也壹直在拉資本方。

“會給後期的投資基金帶來更多的信心。”徐華表示,壹起教育成功上市,再次證明港股在線教育壹帆風順。

徐華甚至提到,如果某教育成功上市,壹定會給在線教育從業者帶來些許溫暖。“壹起教育創立了9年才上市。只要妳堅持不放棄,妳還是有機會實現妳的上市夢想的。”

然而,秦心直言不諱地說,教育在壹起不壹定會成功。

他告訴子彈財經,近年來,易科教育壹直在調整盈利模式,可以說嘗試了幾乎所有的創收方式,但大多以失敗告終。“過去幾年,它在網課業務上做過壹對壹和小班課。這兩年看到線上大班模式驗證成功後,就押寶線上大班模式。”

在秦心看來,即使教育壹起成功上市,未來的股價表現依然堪憂。“雖然不要求港股是盈利企業,但港股市場的股票表現更加兩極分化,盈利型企業的股價表現會相對好壹些。”他說。

從目前的信息來看,明年壹起教育能否成功上市還未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公司面臨的問題亟待解決。

據《子彈財經》了解,壹起教育最初是從運營場景切入中小學的。目前主要有校內和校外兩大業務板塊。其中,入校業務主要由某小學、某中學等子品牌承擔,校外業務主要由壹起學、壹起學網校、壹起公益等子品牌承擔。

事實上,壹起入學業務的發展並不順利。

“作為家長,我其實很討厭‘壹起小學’學生版的APP。”正在使用某教育類學校產品的家長朱(化名)對子彈財經表示。

朱直言,省了老師們的麻煩。他們只需要在APP上點擊發布,就可以完成學生作業的布置,但是增加了家長的負擔。“它需要拍照和上傳作業。大壹點的孩子還好。像我們的孩子,才上壹年級,還不能通過APP獨立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他說。

除了引起家長的不滿,教育還遇到了入園業務“變現難”的問題。

周斌告訴子彈財經,政策監管趨嚴,所有收費產品原則上不能進學校。即使成功入學,公立學校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有錢。基本都是事業單位,所以公立學校的付費意願不是特別強。

更重要的是,教育信息產品壹般由教育局或上級教育部門決定。“他們要采購,就統壹采購,不是委托人說了算。輪到校長做決定,校長手裏沒多少錢。”他坦言。

當然也有壹些免費產品進入學校比較順利。但在周斌看來,免費產品終究要解決盈利模式的問題。

壹起教育確實獲得了很多用戶數據,但也不敢做壹些過度營銷。比如通過打電話給家長推廣課程或頻道app的長期推薦。“因為推得多,家長會投訴到教委。結果學校很可能封了。”

另外,表面上看,壹起教育可以通過作業場景獲取用戶課前、課中、課後的數據,但實際上是個偽命題。

周斌透露,平臺只能在課前收集壹些數據,因為大部分老師其實都很忙,他們壹般會把壹個教育產品當做布置作業的工具。“我們孩子老師布置了作業,他布置了,基本不看。”

平臺幾乎無法收集這部分班級的數據。“因為禁止學生帶電子產品進教室,而且很多老師也不習慣在課堂上使用電子產品。”他說。

周斌承認,課後大多數老師都不太註意這個環節。雖然壹起教育的產品有答題功能,可以個性化,但是很多老師其實每天都沒有時間回答學生的問題。“而且,我發現我們拍完視頻,把作業上傳後,老師其實並沒有看。”他說。

公開資料顯示,教育的產品加起來覆蓋了超過654.38+0.5萬所學校,有5300萬學生和2740萬家長在使用公司的業務。如果這些用戶數據能夠轉化到網校平臺上,其價值不言而喻。

然而,這種看似合理的想法在現實中並不奏效。

“壹起教育維持平臺用戶在校園內的活躍度成本極高。”秦心透露,從2014開始,壹起教育就壹直在不斷尋求用戶活躍度和運營成本的平衡。平臺投入越大,用戶活躍度越好,但同時,損失更大。反之,用戶活躍度越低,最終轉化效果越差。

“所以,把原來的運營平臺用戶教育成他們的線上類用戶,成本不壹定比直接從市場上買流量低。”秦心說。

值得壹提的是,很多人會有壹個認知誤區:認為只要產品好,老師和學生都會喜歡用,這樣平臺的高留存就有保證了。在此基礎上,輔以各種增值服務,勢必會取得不錯的效果。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秦心說,壹起教育從2014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增值服務的嘗試。

問題是增值服務的建立是建立在用戶活躍的前提下,留存成本不能太高。如果花錢維持用戶活躍度和留存率,顯然是不長的。“據我所知,教育就是這樣壹起做的。通過給老師壹定的福利,讓他們參與進來。”

當然,通過額外付費讓學校老師長期使用產品的不僅僅是教育,還有很多教育信息化企業。

秦心坦言,從產品本身來說,大部分教育信息化產品都是好產品,但壹旦放到整個教育場景中,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教育信息公司基本都是壹廂情願。”他解釋說,許多學校教師不認為教育信息產品可以顯著提高他們的教學效率和學生的成績。畢竟,壹個老師能否管好、教好自己班上的學生,更多的是取決於人的因素,而不是教育信息產品。不然老師肯定會積極使用。

秦心強調,“如果妳簡單地把它給學校老師,他們會覺得麻煩和新。”如果妳想讓他們好好利用它,妳必須使用壹些其他的手段。“比如安排人去學校幫老師壹起做這個,甚至告訴老師只要用好了,平臺對好老師會有壹些激勵。”顯然,這種情況很難長期維持。

換句話說,壹起教育能不能把故事講好,取決於它能不能把大班做好,也有獲得客戶的優勢。“也就是入駐學校的用戶可以實現低成本轉化。”秦心直言不諱地說道。

秦心認為,入學的門檻其實並不高。“當然,不懂的人會覺得很難,不知道怎麽進。對於熟悉這個領域的人來說,實際成本並不高。”

雖然入門門檻不高,但學歷加在壹起隨時有被替代的風險。“更換妳的產品不壹定比妳的好。可能只是因為本地人脈,也可能是因為價格比妳低。”徐華如是說。

《子彈財經》了解到,壹起入學的業務主要有兩種實現方式:壹種是通過APP壹起向網校引水,後者會進行商業變現。

但是這種方法效果並不明顯。周斌舉了壹個例子。同樣是654.38+00萬註冊用戶的數據,市場上的在線頭部教育機構折算的付費用戶數是654.38+00萬,最終網校合計折算可能是654.38+00萬。

他解釋說,壹起教育是壹個公立學校渠道,家長為了完成學校指定的任務,經常會下載使用壹個針對中小學生的APP。換句話說,父母和它之間建立了壹種弱關系。“不是我們主動選擇的,是被迫下載的。”

相比之下,家長選擇市面上的教育類app,主要是因為孩子不會做作業,不會拍照,不會搜題。“這和別人強加給妳的不壹樣。”周斌說。

另壹個是它為公立學校提供內容服務。“不過,這部分收入比較少。”周斌說。

周斌表示,從目前來看,最初從作業場景切入中小學的教育機構大多處於不溫不火的狀態。“這些機構因為沒有找到更好的盈利模式,最終還是回到了賣課這條路上。”

既然入學業務受阻,那還有什麽理由堅持壹起保留學歷呢?

“在找到新的方法之前,必須保持原有的方法。”周斌分析,與市面上其他在線教育機構相比,這也是教育長期以來建立的差異化優勢。校園是低成本的流量來源,雖然最終轉化為網校用戶的效果壹般,但至少是有的。“它特別像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除了入校業務,教育的校外業務發展也受挫。

“關鍵是如何解決本土化教研的問題。”周斌認為,這是包括壹起教育在內的所有機構在大課堂在線直播過程中必然要面對的壹個大問題。

他介紹,各省市中小學使用的教材不盡相同,考試要求也有較大差異。這意味著在線教育機構需要根據當地教材和考試大綱的實際情況來做教學研發。而大班在線直播只能教授壹些通用知識點,無法滿足全國學生的需求。

此外,壹起教育等采取線上大班模式的機構需要克服的另壹大問題是如何解決分層教學的問題。周斌說,壹個班級的學生水平通常是參差不齊的,這意味著他們對同壹位老師的教學反饋必然是不同的。

“比如壹個100人的班級,成績好的學生會覺得老師能教全,成績中等的學生會覺得老師講得剛剛好,成績差的學生會覺得花的錢不值,因為跟不上。”他說。

如何在同壹個班級裏找到學習水平相近的學生,成為所有專註在線大班的機構的壹大挑戰。“否則,班級規模越大,效果越差。”周斌直截了當地說。

他還提到,主推線上大班模式的院校,也將面臨如何解決區域收費的問題。

“如果在北京領3000元/月,學生家長壹般都能負擔得起,也不覺得貴;如果在呼和浩特市放同樣的收費標準,學生家長會很心疼。畢竟當地工資水平太低了。”他說。

但問題是,大班在線直播通常是針對全國各地的學生,不可能單獨根據某個省或城市來改變價格。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大班在線直播其實很難下沈到低線城市。

"在線直播的大班教育模式可能無法實現."秦心把他的懷疑拋給了子彈金融。

他認為壹起教育首先要有獨立打造名師的能力。“不能光花錢在市場上挖所謂的名師。”因為大班在線直播需要的不是幾個講師,而是很多。作為壹家教育信息公司,壹起教育能否以合理的價格打造名師梯隊,確實值得懷疑。

院校在建設的同時要有能力留住名師。所謂名師,其實需要壹個配套的教學資源體系。"這樣的制度能否建立起來,這本身就是壹個問題."秦心說。

“大家都認為線上大班模式成立,很多機構紛紛效仿,但到目前為止,真正有規模的機構很少出現,說明做起來並不容易。”秦心說。

壹個教育能否成功沖擊市場,不僅取決於它是否講述了壹個令人愉悅的流量故事,還取決於公司在資本遇冷的情況下,能否提前填補業務發展背後的“窟窿”。

*本文圖片來自:圖片網,基於VRF協議。

  • 上一篇:婦女文明崗的宗旨、目標、口號和服務理念。
  • 下一篇:“敬老月”五項活動綜述
  • copyright 2024法律諮詢服務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