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6年8月,亨利·戴高樂和他的表妹珍妮·梅奧·德蘭諾伊在裏爾結婚。在1870的普法戰爭中,法國很快面臨戰敗。亨利·戴高樂響應資產階級左派活動家甘必達的號召,自願加入“國民自衛軍”。在巴黎被圍困時,他是壹名少尉,帶領壹群人參加了斯坦斯和布爾歇的戰鬥,負傷後獲得了壹枚勛章。這枚勛章後來被年輕的戴高樂視為珍寶。
普法戰爭後,亨利·戴高樂放棄了繼續深造的念頭,成了壹名教師,在沃吉拉爾街389號的聖瑪麗教會學校教授哲學、數學和文學。於是這個選擇出現了,壹方面是因為他的父親朱利安·菲利普突然去世,家庭重擔落在了他的肩上;另壹方面,由於法國戰敗,他對政府軍統帥的軍隊暫時失去了信心。
亨利是壹個知識淵博、道德信念堅定的人。他也像他父親壹樣是壹個忠誠的保皇派。他利用平臺向饑渴的少年灌輸上帝、國王和祖國。他是聖瑪麗亞教會學校的學監兼校長。
戴高樂後來這樣評價他的父母:“我的父親是壹個有見識、有知識、尊重傳統的人,他對法國的尊嚴充滿感情。他向我介紹了法國的歷史。我母親對祖國有著堅定不移的愛,這種愛堪比她對宗教的虔誠。”
盡管亨利忠於他的教育,他還是辭去了公職,在壹所初中教文學和數學,以抗議法院對他的壹位同事的不公平判決。他身材修長,有壹雙象牙般的手。面對普法戰爭後法國的衰落,他常常壹臉嚴肅,寫壹些希臘哀歌來表達自己的憂慮。在政治觀點上,他毫不掩飾地稱自己為“懊悔的君主主義者”。
戴高樂的母親珍妮·梅奧·德蘭諾伊(Jeanne Mayo Delannoy)是壹名宗教女性,她的兩個姐姐是修女。她的近親和祖父母中有愛爾蘭人和蘇格蘭人。
亨利夫婦有五個孩子:四個兒子和1個女兒。boss Xavier——采礦工程師;戴高樂排名第二;第三個孩子瑪麗·艾格尼絲嫁給了壹名采礦工程師;老四雅克-采礦工程師,老五皮埃爾-銀行家。戴高樂是亨利和他妻子的第二個孩子,他們的全名是查爾斯·安德烈·瑟夫·瑪麗·戴高樂。他生在裏爾,長在巴黎,所以戴高樂後來稱自己為“巴黎的小裏爾”。全家人要在飯前念誦《加持經》,然後邊吃邊用拉丁文討論各種問題。每周四下午,亨利總是帶著家人去拿破侖墓或凱旋門默哀;星期天,他帶他的孩子去凡爾賽,有時去斯坦的戰場。法國在普法戰爭中的失敗,對戴高樂的童年來說,就像壹張痛苦的蜘蛛網,時常困擾著他的心。
戴高樂將軍在他後來的回憶錄中,特別提到了在他童年的頭腦中形成的“懷念法國”等某種教育,這種教育是通過廣場旗幟和簡潔的碑文,通過對光榮或犧牲的回憶,通過羅斯坦·特泰等著名藝術家的作品和史詩歌曲來進行的。總之,王冠、聖壇、軍隊、教會構成了戴高樂家族的正統。
戴高樂兄弟姐妹五人後來大多成為實業家和工程專家,職業取向偏離了這個家族的傳統。只有戴高樂的道路不同。他熱愛文學,選擇軍人,卻從政半輩子。只有他匯集了這個家庭幾代人不同的願望。可以說,父母對事物的看法和為人處世的方式,在戴高樂小時候就深深地影響了他,使他常常對國家的成就和英雄的功勛著迷,對國家的衰落和民族的苦難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