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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關於“罕見的困惑”的故事是什麽?

每次我去揚州出差或旅遊,我都會抽空去參觀鄭板橋紀念館。前幾天,我冒著高溫,站在鄭板橋的竹畫前,咀嚼著“難得糊塗”的糊塗滋味。我回顧了鄭板橋的仕途,看了他的書畫,背了壹副對聯——

難得糊塗,難得糊塗,難得糊塗。

據史料記載,鄭板橋晚年仍任魏縣知府。有壹次外出郊遊,他去了壹個僻靜的小屋。壹位英俊的老人迎接了他,他們聊得很開心。鄭板橋問他的名字,並回答說,“愚蠢的老人”。相見恨晚,鄭板橋視他為知己,當即題寫四個字作為見面禮:“難得糊塗”。我覺得老人頭腦清醒,頭腦清楚,不糊塗。當他蓋上頗為得意的“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進士”時,這位糊塗的老人馬上就落在了“鄉試第壹,科考第二,殿試第三”的印章上。鄭板橋感到敬畏。原來,糊塗老人並不糊塗,於是放棄了“探花”,隱居於此。鄭板橋的書法“很難被混淆”,這不適合他。

對醉心於仕途經濟的清醒政治觀點的推崇,“難得”是指幾千塊錢很難買到的,是真誠的贊美,所以說“難得糊塗”真的很難得。

事實上,鄭板橋和“糊塗老人”是相互欣賞的,他們有著相似的感情。鄭板橋的仕途軌跡充分證明,他所說的“難得糊塗”是他自己的為官境遇和人生道路。乾隆初年,他考中進士後去山東做知縣。前三年,他管轄的是壹個只有幾十戶人家的“小”縣政府。這個縣的農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縣爺爺鄭板橋每天除了喝酒和畫畫之外無事可做。三年後,鄭板橋升官,調任濰縣(今濰縣)知縣。上任不久,他冒著被斬首的危險為人民做了壹件大事——當時山東大旱,魏縣更是衣不蔽體,饑腸轆轆。鄭板橋清楚地知道,唯壹能把人民從危險中解救出來的是打開倉庫,放出糧食。但是國庫放糧,七品芝麻小官沒有這個權限。如果我們上報了,等著審批,老百姓早就餓死了。鄭板橋明知故犯,愚蠢地決定打開壹個倉庫,以釋放糧食,這是由人民慶祝。縣誌只用三個字來評價這件事:“活壹萬人”。鄭板橋的“糊塗”行為,雖然沒有被皇帝砍頭,卻被記大過。鄭板橋深知“活壹萬人”的實際效果,使得皇帝老子不敢違背人民的意願殺他的頭。也可以看出,鄭板橋的困惑是“罕見的”(偶爾)其實是虛假的困惑,這才是真正的清醒。

有詩為證:“雅齋臥聽小朱曉,疑是百姓疾苦之聲;曹州縣的壹些小官總是在意他們的感受。”這首名為《雅齋聽竹圖》的小詩,為世人所熟知,成為歷代反腐倡廉的警世之作。也是鄭板橋為官為民、情為民的真實寫照。人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鄭板橋在山東做了三年多的知縣,辭職回鄉時,所有的家當只有三頭驢:壹頭馱著他,壹頭馱著書童,壹頭馱著書。鄭板橋是個聰明人。他在做“曹州縣小官”的時候,就能從“臥聽簌簌竹聲”中讀出“民間疾苦之聲”。《雅齋聽竹圖》中挺拔的竹竿,搖曳的竹葉,濃墨重彩,輕描淡寫,始終關註民生、民情、民心、民意。他以竹畫傳情,以“六書半”表誌。他裝糊塗,聰明如傻子。《竹石圖》題詩:“堅持青山不放松,根原在破巖;千吹猶烈,風東、西、北、南。”更是坦蕩坦誠,有詩有誌,無話不說,從不迷茫。可見,鄭板橋的清醒是壹貫的,糊塗是“罕見的”(偶爾的);理解永遠是,迷茫是假裝。僅此而已,還有他嗎?

走出鄭板橋紀念館,我也想到了他對自己書畫作品的明碼標價:“大的六兩,中的四兩,條幅壹兩,扇子五塊錢”。這是壹個愚蠢的舉動嗎?明白了嗎?總是嗎?罕見(偶爾)?還是有意拒絕權貴向墨寶提出要求?.....三思而行,我想涵蓋所有?揚州八怪之壹的鄭板橋真是奇怪:

很難搞混。壹千塊錢很難買到。

迷茫很難假,但壹切都很容易。

把書送給大眾,分享“難得糊塗”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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