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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西方翻譯理論探索概述

說到翻譯,人們不禁會想到兩個怪圈:第壹,翻譯沒有理論。許多著名的翻譯家壹生都在從事翻譯工作,但他們否認自己的翻譯活動是以理論為指導的。他們認為翻譯研究只是“不斷創造空洞的理論”,或者熱衷於引入新術語,導致“術語泛濫,思想匱乏”,缺乏對翻譯實踐的科學概括、整理和理論研究。翻譯,無論作為知識、技能還是藝術,似乎都是教不來的。似乎著名翻譯家的苦心經營或積累的經驗只能在百年後消失,而不能為後人所借鑒和受益,這顯然是違背事實和科學的。這個概念的邏輯和必然結果就是第二個怪圈:翻譯理論介紹的缺失。從古至今,我們翻譯介紹了從亞裏士多德、柏拉圖到海明威、薩特、德裏達、馬克思、恩格斯的哲學、政治、宗教、軍事、文藝、經濟、自然科學、工程技術等眾多著作,為中華民族的繁榮昌盛和世界不同文化之間的友好交流和學術交流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貢獻。格蘭尼斯1993年說,日文譯本每年占全國出版物的6%,達到2500種;法國占10%,達到4000種;匈牙利占14%,達到1200種;德國占15%,約8000種;意大利占25%,約3000種(韋努蒂,1996: 327)。在中國,翻譯作品的數量並不算少。然而,相比之下,國外翻譯理論著作的翻譯卻少之又少。目前國內每年不到壹個,估計總數只有十多個(最樂觀的估計)。翻譯作為最古老的文化交流工具,似乎不需要借鑒、改造和更新,天也不會變,道也不會變。先輩們的翻譯思想和方法似乎自有取之不盡的生命力,引進外國的翻譯方法和翻譯研究成果是沒有必要的。

翻譯作為人類普遍的文化交流活動,必然有許多特點或規律,各民族必然積累了可以相互啟發和借鑒的經驗。忽視或鄙視外國翻譯理論,不符合吸收人類壹切有益文化成果的精神。這種閉門造車的觀念本身就反映了某些人翻譯思想和知識的局限性。徐軍先生說得好:

事實上,從我國翻譯理論的研究現狀來看,我們對外國翻譯理論的了解和研究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太片面。平心而論,有多少西方翻譯理論被那些排斥它們的人讀過、研究過?(徐軍,1997b: 50)

毋庸諱言,中華民族有著燦爛的文化交流史,湧現出無數享譽世界的翻譯家和翻譯理論家。從玄奘到嚴復,從林紓、魯迅、瞿秋白到傅雷,他們的翻譯和翻譯思想“仍然具有方法論和價值論的生命力”(劉,1990: III)。但是,在肯定中國傳統翻譯理論的偉大歷史成就的同時,我們也應該看到,中西方翻譯理論由於各自不同的哲學思想、價值觀念和語言文化習慣,形成了不同的翻譯理論體系。與西方嚴格的方法論和精確、細致、定性的理論描述相比,傳統翻譯研究具有壹定的歷史局限性。首先,中國傳統翻譯研究“明顯封閉”,缺乏開放性、綜合性和跨學科系統性;第二,傳統翻譯研究缺乏基本的翻譯理論體系;第三,傳統翻譯研究受限於傳統美學的方法論,強調整體把握和形象模糊思維,缺乏準確的分析和嚴謹的科學論證。“翻譯理論家往往陷入壹種解釋性的爭論”,缺乏“理論應有的對策和現實意義”(劉,1990: III-V)。

相對而言,戰後西方翻譯研究蓬勃發展,翻譯流派紛呈,譯者層出不窮,翻譯思想、翻譯方法和研究視角日新月異。翻譯和介紹當代西方翻譯理論的成果,加強中西翻譯理論的交流與對話,無疑對建立中國特色的翻譯學大有裨益。正如奈達在本書序言中所說,翻譯理論應該是“包容的,運用各種手段解決翻譯中的各種問題”。主動了解當代西方翻譯理論的演變、現狀和發展趨勢,打破翻譯研究的地域、學科和流派的局限,形成跨學科綜合、多元互補的研究格局,吸收所有翻譯理論的研究成果,對初涉翻譯的年輕人或有相當經驗的翻譯工作者有益。

基於這樣的想法,筆者在給研究生講授西方翻譯理論課程的過程中,萌生了寫這樣壹本書的想法,希望能全面反映西方的翻譯思想和研究成果。這個想法得到了長期從事翻譯教學的同行和壹些專門從事翻譯理論與實踐的研究生的熱烈響應。十多年來,作者收集和掌握了近2000萬字的當代西方翻譯理論著作和資料。經過近五年的整理、研究和編纂,幾易其稿,終於完成。具體分工如下:廖負責本書的初步策劃,第壹章,第三章第二、三、四、九、十節,第四章第二、五、六節,第五章的編寫和定稿、報批;負責第三章第五、六、七節,曾燕第二、三、四節,朱第二、四節,陳錫榮第二、三節,第二、四節,曾維秀第二、五節,蘇文秀第三、八節,芮敏第四、三節。作為本項目的前期研究成果,本書的部分章節已經以論文的形式發表在多家期刊上,得到了積極的肯定。

本書作為四川省重點科研項目,得到了四川省教委的大力支持。原四川外國語大學校長藍仁哲教授面對面開導,幫助作者走上翻譯研究之路,並自始至終關心本書的寫作,對本書的版式和用詞提出了準確的意見。美國著名翻譯理論家奈達(E.A. Nida)先生多次與作者討論該書的主要思想,仔細閱讀了部分章節的英譯本,糾正了壹些傳播錯誤信息的錯誤,並捐贈了自己的最新著作,欣然為該書作序。南京大學許軍教授在百忙之中通讀了該書初稿,提出了修改意見,並為該書作序。最難能可貴的是,徐軍教授無私地將自己的最新研究成果《當代法語翻譯理論》送給作者,編寫了《穆南》和《切列斯科維奇與法語口譯理論》,彌補了原手稿在法語翻譯理論方面的不足。譯林出版社顧愛斌先生對本書的編寫提出了具體中肯的意見,為本書的出版付出了心血。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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