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克隆人違反了倫理上的無害原則。
傷害克隆人。克隆的是另壹個個體,是完全獨立於克隆的原體的另壹個行為主體,這個主體受到了傷害。妳受過什麽傷害?首先,從技術可能性的角度來說,我們無法預測如果壹個與其他基因在功能上密切相關的基因被介入,在生物體內這個自然的、相互依存的系統中會發生什麽樣的連鎖反應。根據目前的知識,不可能準確地重新排列人類基因組中的所有基因,並使其正常工作。也正是這壹點,構成了人們反對克隆人的重要原因。因為誰也不能排除克隆技術很可能導致大量流產和殘疾嬰兒的風險。
第二,克隆人違背了倫理學中的自主原則。
人類的克隆活動經常發生在以下幾種情況:比如壹對夫婦在壹次事故中失去了他們唯壹的兒子,他們想讓他“重生”,於是他們通過克隆技術制造了另壹個孩子,他們體內的大部分基因組都是前壹個孩子基因組的副本。這樣,雖然父母在壹定程度上滿足了某種欲望,但這整個行為模式對於被復制的孩子來說,意味著壹個外來的決定,剝奪了孩子的那部分自由(所謂的自主原則就體現在這種自由中),壹個人最重要的本質特征之壹就體現在他不可復制的獨特性上。德國著名哲學家沃納說過,人類的壹個特殊的優先性在於,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復制的特點。上述夫婦因為太喜歡第壹個孩子,沒有生二胎,而是克隆了第二個孩子。第二個孩子可能和第壹個孩子不壹樣,但是克隆出來的孩子和第壹個孩子差別不大,相當於讓他“重生”了。可見二胎完全是為了服從父母的意圖。作為父母的工具,父母通過他來記住自己失去的孩子。克隆人作為人應該享有的獨特性被剝奪了,他不必擁有比他大三六十歲的壹模壹樣的人的自由被粗暴踐踏了。在英國,有壹個管理人工授精的組織,叫做人工受孕與胚胎學管理局(Artificial Conception and Embryology Administration),打算讓失聰的父母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失聰的胎兒,在試管嬰兒的培養中淘汰健康的胚胎。他們認為聾人有利於交流和培養,但皇家聾人研究所的發言人實際上表示,這樣的選擇是合適的,我們支持它。如果人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設計和培育後代,那麽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耳聾的父母選擇生下壹個耳聾的胎兒,這個胎兒很可能想成為壹個健康的人,但這已經不可能了。他作為壹個人擁有開放未來的自然權利被粗暴地剝奪了。這當然違背了壹個最基本的倫理原則。
第三,克隆人違背了倫理上的平等原則。
在克隆活動中,設計者和被設計者之間有壹種關系。在人類克隆活動中,未來人類的基因配置是由父母、醫生或國家決定的,而個體只是前者決定和創造的結果。眾所周知,設計是以設計者為基礎的,壹張設計者與被設計者之間存在差異的人體圖,是對平等原則的基本違背。因為人們無法回答為什麽他或者其他任何人有權利成為未來人類特征和性格的設計者。很明顯,這裏有壹種道德優越感。似乎我們,或者壹個醫生、哲學家、國家的行政長官,都有權力控制別人。然而,這種心態不僅荒謬,而且在政治上非常危險。
中國明確反對克隆人,但對克隆技術在人類醫學技術領域的應用給予實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