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烏波邊境的波蘭人來說,7月6日絕對是糟糕的壹天。這壹天,投靠納粹德國的烏克蘭民族主義勢力升級了殺害波蘭人的政策。
短短壹天內,167個村莊近65438+萬波蘭人被烏克蘭民族主義者以各種方式折磨殺害。其殘忍程度,連臭名昭著的納粹德國黨衛軍都有點忍無可忍,要求這些烏克蘭仆人註意“國際影響”。
直接領導這群烏克蘭民族主義者,投靠納粹德國,制造了沃倫慘案的斯捷潘·班德拉,被視為烏克蘭版汪精衛。
這樣壹個臭名昭著的納粹,在2010年被親歐美的烏克蘭總統尤先科授予了“烏克蘭民族英雄”的稱號。許多現代烏克蘭右翼極端民族主義者將其視為烏克蘭的“國父”。
這很奇怪。壹個幫助德國納粹犯下大屠殺的殺人犯是如何成為“烏克蘭民族英雄”的?
被視為烏克蘭版“汪精衛”的斯捷潘·班德拉,自然是有原因的。
第壹次世界大戰後,被德國摧毀的波蘭恢復了祖國。此時的烏克蘭因為十月革命,從俄羅斯的版圖上短暫獨立,成立了烏克蘭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
兩個獨立的國家,同樣在鄰國勢力的幹涉下,在邊界劃分上有些混亂。
壹些烏克蘭人口較多的地方被劃給了波蘭;壹些有大量波蘭人口的地方被分配給了烏克蘭。這樣就出現了壹些民族不平等現象。比如後來發生大屠殺的地方沃倫,住在這裏的大部分是烏克蘭人,只有少數是波蘭人。
但在地圖上,它屬於波蘭政府的管轄範圍。因此,少數居住在沃倫地區的波蘭人獲得了較高的政治地位,而大多數居住在那裏的烏克蘭人受到了剝削和壓制。
在這樣壹個種族不平等的環境中長大的斯捷潘·班德拉,從謹慎中積累了對波蘭人的仇恨,決心通過暴力手段建立壹個由烏克蘭人統治的國家。
1934年,斯捷潘·班德拉因刺殺壹名波蘭政府高級官員被捕入獄。因此,在當時壹些烏克蘭人眼中,斯捷潘·班德拉是為烏克蘭民族的平等地位而鬥爭的“英雄”。
但是1939之後,波蘭被蘇聯和德國瓜分,斯捷潘·班德拉被納粹德國拉攏,因為她不僅反對波蘭,也反對蘇聯。1941年6月,德國建立烏克蘭傀儡政府,他被立為烏克蘭總統。因此,壹些烏克蘭極端民族主義者後來將他視為烏克蘭的“國父”。
與納粹德國合作的斯捷潘·班德拉逐漸暴露了他的真面目。這個人是徹頭徹尾的極端狹隘民族主義者。他不僅報復了波蘭人,還制造了可怕的“沃倫大屠殺”。就連烏克蘭人自己也沒有放過。在綁架了尋求烏克蘭獨立的溫和派領導人的妻子後,她被折磨了兩周並被處決。
後來,德國對蘇聯宣戰,斯捷潘·班德拉和他領導的烏克蘭民族主義武裝完全成了納粹的奴仆。他們不僅幫助蘇聯打擊紅軍,納粹德國,還到處實施暗殺,制造悲劇,威脅親蘇的烏克蘭人民。
二戰勝利後,作為納粹德國的幫兇,斯捷潘·班德拉和他領導的烏克蘭極端民族主義武裝被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他本人被蘇聯情報機構克格勃暗殺。
此後,烏克蘭壹直歸蘇聯管轄,直到1991年蘇聯解體。自然,為斯捷潘·班德拉“翻案”是不可能的,但在1991蘇聯解體後,這種情況立即發生了變化。
那麽,為什麽烏克蘭壹獨立,就有壹些烏克蘭人被那些幫助納粹德國、進行大屠殺的劊子手奉為“民族英雄”?
為什麽蘇聯解體後,斯捷潘·班德拉從納粹變成了“民族英雄”?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關系到烏克蘭的“國家認同”。“國家認同”是壹個有些哲學意味的概念,有點類似於壹個人的自我認知。
個體的人,“我”與“妳”、“我”與“他”的區別通常涉及三個問題,即“我是誰?我來自哪裏?我要去哪裏?”
其中“我是誰”往往是從人際關系的角度來定義自己。比如我是某人的父親,某人的孩子,某人的丈夫。這三組關系定義了“我是誰”的概念。
國家也壹樣。當妳問壹個中國人,誰是中國?那麽每壹個中國人的腦海裏,都會自動浮現出壹些相同的認知。比如我們是壹個有著五千年不間斷歷史的文明古國,比如我們都是華夏子孫,比如我們使用著相同而獨特的漢字。
在每壹個中國人的心目中,對自己國家的相同認知,或者說* * *的記憶,就是中國的“國家認同”。
但烏克蘭是壹個特殊的國家。地理意義上的烏克蘭已經存在很久了。然而,現代國家意義上的烏克蘭存在的時間並不長。在歷史上的大部分時間裏,烏克蘭民族都與俄羅斯民族融為壹體。
他們有著相同的起源,相同的文化,在漫長的歷史中有著太多關於同壹個國家的記憶。在這種狀態下,烏克蘭和俄羅斯很難分清“妳我”。
如果不能完成這種區分,就很容易遇到頓巴斯地區的問題。他們在法律上屬於烏克蘭的領土,但生活在這裏的人卻認為自己是俄羅斯人,壹心想要並入俄羅斯。
因此,蘇聯解體後,烏克蘭政府面臨的第壹個問題就是如何區分烏克蘭和現代意義上的俄羅斯,避免出現烏克蘭某個地區的民眾在哭喊著要加入俄羅斯的現象。
最快的方法就是仇恨。所以,多年來,烏克蘭政府壹直在向人民重復壹個“故事”,那就是蘇聯統治時期,烏克蘭是如何被俄羅斯壓迫、剝削和利用的。
如果打個比方,烏克蘭試圖把自己塑造成壹個“被接走的孩子”,講述“蘇聯母親”在自己的“被接走的孩子”和俄羅斯的“親生孩子”之間是如何被區別對待的。這將加深烏克蘭人民對“烏克蘭和俄羅斯從來不是壹家人”的理解。
但問題是蘇聯真的沒把烏克蘭當“接盤俠”。反而經常“偏袒”烏克蘭,把原本屬於俄羅斯的克裏米亞給了烏克蘭。其他優質資產,如黑海造船廠、安東諾夫設計局、馬達西奇航空發動機公司等,都在烏克蘭建立。
所以烏克蘭要想建立自己的“國家認同”,首先要推翻烏克蘭和俄羅斯之間的* * *蘇聯記憶。
在這種動機的引誘下,多年來,烏克蘭政府在國內推倒列寧雕像,抹黑參加二戰、與納粹德國作戰的烏克蘭二戰老兵,同時把斯捷潘·班德拉這種極端狹隘的烏克蘭民族主義者這樣的納粹分子塑造成自己的“民族英雄”。
實質上,這是要推翻蘇聯時代遺留下來的烏克蘭和俄羅斯的民族記憶,徹底區分烏克蘭和俄羅斯。
那麽,這個想法為什麽沒有成功呢?反而促使頓巴斯、克裏米亞等地區更強烈地想要加入俄羅斯,進壹步瓦解烏克蘭的“國家認同”?
烏克蘭政府有意無意地縱容極端民族主義者,甚至將斯捷潘·班德拉這樣的納粹描繪成“烏克蘭民族英雄”,激起波蘭乃至二戰中受納粹迫害的其他國家的不滿,目的是盡快完成烏克蘭的國家認同。
但為什麽這不僅沒有達到目的,反而促使克裏米亞和頓巴斯的民眾加快公投加入俄羅斯的進程,甚至導致俄烏戰爭的爆發和國家進壹步分裂的危險?
其實道理很簡單。對於人類來說,國家認同是壹個很大的概念,但總有壹些更高的東西是超越國家的。比如人們對納粹主義的恐懼。更別說親俄的東烏克蘭人了。再這樣下去,稍微理智壹點的西烏克蘭人就得去俄羅斯或者其他國家了。
為了盡快完成國家認同,烏克蘭政府不惜將制造大屠殺的納粹幫兇刻畫成“烏克蘭民族英雄”。此舉的影響超出了國家的概念。
烏克蘭極端民族主義者在烏克蘭政府的縱容下迅速崛起。以亞速海陣營為代表的烏東極端民族主義武裝在頓巴斯地區制造了種種悲劇,就連背後支持他們的美國也看不下去了。2015年,美國國會專門通過法案,禁止向亞速陣營提供武器和經濟支持。
雖然後來因為中情局的介入,該法案被撤銷。但由此可以看出,這些人被普京稱為“新納粹主義”,並非沒有道理。
對於烏克蘭東部頓巴斯的民眾來說,無論是否認同烏克蘭,都要哭著加入俄羅斯,以免被屠殺。
法理學上有句話叫“沒有程序正義,就沒有結果正義”。烏克蘭作為聯合國承認的主權國家,想要盡快完成國家認同,這是誰也挑不出來的。
結果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釋放了“新納粹主義”的惡魔,這是壹個典型的試圖以錯誤的方式實現正義的結果。
事實證明,這是行不通的。
2022年衡陽幼兒師範高等專科學校招生章程已公布,主要包括學校概況、招生計劃、錄取條件、錄取規則、收費標準、獎學金等信息。以下是詳細內容,供大家參考。
衡陽幼兒師範高等專科學校2022年招生章程第壹章?總計?規則
規則壹。為更好地落實教育部“陽光工程”要求,規範招生工作,保障招生工作順利進行,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