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日本軍國主義源於古代和中世紀的日本武士、武士治國和武士道。武士道是日本軍國主義的主要組成部分,明治維新後轉化為現代軍事精神。
日本武士產生於八九十年代,是日本封建社會經濟發展和階級關系變化的產物。武士這個詞最早出現在鄭源721(五年養老)的壹個詔書裏。這道聖旨正式承認武士的存在,提到武士和武道,提倡和鼓勵武道精神。平安時代初期(794-1191),封建莊園開始出現。到10世紀,莊園制已經形成並確立。封建莊園的出現和發展,進壹步推動了大化改革(646年)後實行的治安制度和阪田征發制度的放松和破壞走向崩潰和瓦解,社會動蕩不安。莊園的發展導致了武士的出現和他們登上政治舞臺。
從11世紀開始,日本武士階層開始登上政治舞臺。1192年,元來朝被失勢的天皇任命為“征服外國的將軍”,以此為標誌成立了鐮倉幕府。武士掌握了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國家權力。鐮倉幕府是日本歷史上第壹個武士政權。此後,專門從事戰爭的武士階級成為統治階級。1336年足下和建立的室町幕府是第二個武氏政權,而1603年德川家康建立的江戶幕府是第三個武氏政權。日本的武士階級,其職業是進攻和殺戮戰爭,自然是從古代中世紀開始出現的軍國主義的鼓吹者,是軍國主義政策的制定者和推動者。然而,日本武士階級掌握中央和地方實權的幕府時代持續了676年。由於政治和社會生活的需要,武士道逐漸形成。
武士道,即武士精神,既是壹種日本武士的人生觀和世界觀,也是壹種武士的義務和責任,包括對君主的忠誠,崇尚武藝、忠誠、勇敢和絕對服從,註重“信”“恥”等封建道德規範和行為準則。源於神道教、佛教、儒家思想和神權迷信的日本武士道,經歷了江戶時代前的舊武士道、江戶時代的新武士道和明治維新後轉化為現代武士道精神的武士道三個發展階段。
舊武士道不過是壹種粗制濫造的“武士習慣”、“兵之道”、“修行之道”。是戰鬥者的倫理規範,崇尚和重視主從關系,強調和重視復仇和殉難。是壹種超越理性,不辨是非,只崇尚對主奉獻的武士道。宮本武藏,舊武士道的典型代表,是著名的劍道士。他受傳統武士道精神的支配。他在生活中表現出了日本武士階級傳統的勇敢、殘忍和極端殘忍,而且容易殺人。這些在日本古典戲曲中已經表演了很久,他的傳奇故事也廣為流傳。戰前,壹本關於他的小說《宮本武藏》出版了,成了暢銷書。宮本撰寫的《孫子兵法第三十五條》詳細闡述了他壹生的修行、驚心動魄的決鬥經歷、劍道新派的要領以及孫子兵法的秘密。後來日本軍國主義者經常鼓吹和宣傳宮本的做法和精神,為侵略戰爭服務。
江戶時代,對武士道進行了系統的總結,並大量吸收了儒家思想,建立了以儒家思想為理論框架的武士道,即“武士道”。這種新的“士道”論者主要表現為山魯蘇的行為,與舊武士道論既有聯系又有對立。
日本古學派的開創者盧杉·蘇星畢生致力於建立新的武士道理論體系。他的全集在日本被稱為“國民道德的權威,武士道精神的真諦”。他以儒家思想探討武士道,著作數量眾多,至少有六百多卷,如《武學大全》、《武家筆記》、《孫子兵法問答》等。他聚集講學,也是著名的軍事學家,弟子四千多人。他兒子的壹個門生是明治維新先驅吉田松陰的祖先,所以吉田松陰稱山魯肅為“老師”,在松下村學校教授蘇星的軍事科學。明治維新的很多仁人誌士都受到了蘇星思想的影響。蘇星從朱的留日研究中找到了武士道的“理論基礎”。主張恪守“忠”、“武”、“義”等儒家倫理,表現了所謂“至死不渝”的“武士精神”。他把“順從天命”、“忠孝節義”作為武士修養的內容,把“忠於勝者”作為武士的天職,向武士灌輸“忠君”、“不計禍福”的思想,也有報恩、克己、直面死亡的勇氣,毫不動搖。並規定了壹套復雜的道德規範、規則和禮儀。武士道被廣泛宣傳為日本社會倫理的基本支柱。“武士道”理論被日本軍國主義者所利用,他們往往以“武士道”精神、“為榮耀而戰”的思想和“忠勇仁義”的事跡奴役軍隊,使其成為征服世界的侵略戰爭的炮灰。盧杉宿興還具有濃厚的儒家尊王思想和神道教的日本中心主義。他將日本稱為“中國”或“中華”,主張日本天皇“可為萬世之君”,“神與神並居,天皇連續”,“與天地無極”,以維護永恒制度的“國體”,對後世也產生了深遠的不良影響。
江戶時代後期,日本陽明學者、明治維新先驅吉田松吉在盧杉蘇星武士道理論的基礎上,提出了“七規七法”和“忠魂不滅”的學說。
吉田松陰的“忠信不朽”說,南宮(楠木正成)被傳七次報效國家,沒有死。南公之後,復活七次以上。七生本來是佛教術語,意思是可以輪回七次,是永久的意思。為了支持中興天皇,楠木正成想從幕府手中奪回政權,恢復天皇的統治。1336年(建武三年),在兵庫(今神戶附近)與蘆川軍決戰。戰敗後,他和弟弟南本被人用刀刺死。臨死前說要永遠忠於皇帝,“報效國家七世”。後來,楠木正成被尊為武士道的典範,並掀起了建立供奉程錚的神社的運動。明治五年(1872),為紀念程錚還建立了種子川神社。吉田松陰還在自己牢房的墻上掛了壹條橫幅,上面寫著讀三本以上,七世滅賊。他認為,當普通人死去時,他們的靈魂會被毀滅,而忠誠的靈魂則會永生。宋寅本人在被處決前寫下了《離開靈魂》;我的身體藏在野外,大和的靈魂永遠不會消亡。這種“理論”及其實踐對明治維新後的尊皇忠君思潮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對鼓吹軍國主義為天皇而死,欺騙日本人盲目充當侵略戰爭的炮灰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因為日本武士道社會延續了近700年,武士階級執政,為戰爭服務,主張戰爭和戰爭的軍國主義從壹開始就壹直伴隨著武士和武士道。而武士則是軍國主義的實踐者;武士道是日本軍國主義的思想淵源和精神工具。
二、武士道——日本軍國主義的精神支柱
1868明治維新後,日本轉型為現代資本主義社會。武士道已經轉化為現代軍事倫理,並擴展為普遍的國家道德和行為準則,成為日本軍國主義最重要的精神支柱。
明治維新是日本從封建社會向資本主義社會過渡的轉折點,是壹場涉及經濟、政治、軍事、文化等領域的社會大變革。在壹系列資產階級改革中,以牧仁天皇為首、由改良派戰士掌握實權的明治新政府,為了發展資本主義,推行了“富民強兵”、“興養”、“文明”三大政策。
“富民強兵”是明治政府三大政策之首(另壹大政策是發展實業、教化),實際上是“富民強兵”。其主要措施是改革舊的軍事制度,建立新的現代化軍隊和軍魂,積極擴充軍隊,準備侵略戰爭。明治政府通過歸還官銜、廢藩設縣、改革封建身份制度、廢除封建俸祿等改革,以贖買的方式廢除武士身份和財產特權,武士階級也隨之瓦解。但武士精神——武士道在明治政權的統治中仍然發揮著作用,所以武士道並沒有隨著武士階級的消亡而消亡,而是轉化為現代軍人的精神倫理和擴展為國民普遍道德倫理的武士道。為了建立壹支現代化的軍隊,在軍事制度上,1870年宣布國軍將采用法式制度(因普法戰爭法國戰敗,1878年改為德式制度),海軍將采用英式制度。明治政府於65438年6月+0873年+65438年10月頒布了現代征兵令,建立了現代常備軍並不斷擴充。同時,1874建立了現代警察制度。日本建立的現代常備軍稱為“皇軍”而非“國防軍”,強調對天皇的忠誠。1878年,陸軍大臣山縣有朋以陸軍省(相當於部)的名義發布軍紀訓誡,要求士兵崇拜皇帝為“神”,向軍隊灌輸絕對尊重皇帝的思想;它還提倡武士道精神,軍人精神的三個根本是忠誠、勇敢和服從。1881年建立憲兵制度,1882年以天皇名義發布軍援令,再次重申軍人應絕對遵守武士道的忠誠、勇敢和禮儀。1890年,關於教育的《帝國詔書》頒布,主張全體日本國民“勇於履行職責,以助無邊的帝國鴻運”,認為天皇是“忠臣”,從而確立了明治時代的武士道。
明治時代的武士道仍以儒家倫理為基礎,並受到佛教、禪宗和神道教的影響。而江戶時代的武士道卻被揚棄和改造,武士道的內容被拋棄、保留並有很大發展。其保留內容如下:壹是以忠孝為基礎,尊重五倫五常等儒家倫理原則。詔書對教育的要求是“忠孝”,並與《黃宗》的“趙國紅元”聯系在壹起,稱之為“近代日本國家制度的精華”和“教育之源”。還有就是有意識的宣傳家國觀念,奉天皇帝是最高家長。關於五德五常,詔書也要求臣民“孝順父母,做朋友兄弟,夫妻和睦,朋友信任”。二是提倡文武雙全,但把武藝放在第壹位,強調“尚武精神”。“富民”作為三大政策之壹,是明治時代軍事立國的路線,主張“武藝”是強兵人的“國民性”。《軍規》規定“勇往直前,身先士卒,敢於冒險,方能成大器”是軍人的三大根本之壹。《士兵詔書》規定士兵“必須勇敢”,並宣稱“勇敢是日本自古以來最顯著的特征。作為日本人,如果沒有勇敢,作為日本臣民是可恥的”等等。三是強調對大眾的忠誠感。軍令將忠誠列為軍隊的三大根本之壹,強調“自古以來,日本的武士都是忠誠勇敢的”,“今天的士兵,即使不是世襲的,也與武士無異。所以要遵循武學的做法,以忠勇為主。”給士兵的聖旨也要求“士兵必須以忠節為己任”,即使戰死,“也不能破壞這個節日”,要“全心全意地忠節”。“教育詔書”要求所有日本人“忠於公眾”。
明治時代的武士道是對江戶時代武士道的揚棄和改造。其棄變主要有三個方面:壹是拋棄了以往對獨立君主的效忠,轉而強調全體日本人民只效忠天皇,即從多元化走向大壹統。皇帝掌握著神權,掌握著國家的全局權力,統治著所有的人民,構建了“壹君萬眾”的制度,皇帝成為整個國家唯壹忠誠的對象。明治時代的武士道以“忠君愛國”為核心。“軍諫”要求官兵“服從聖物”,“不可放松敬意”。“士兵”從入列軍中起就宣誓“擁護皇帝,忠於朝廷”,所以應該“忠於國家”。《士兵聖旨》宣稱“日軍世世代代由天皇指揮”,士兵的責任在於“保家衛國,維護民族權利”。《欽定教育詔書》要求日本臣民上戰場“輔佐無量皇運”。明治時代的國體理論宣揚神造日本,天皇是“現代神”,有權按照“神的願望”統治日本。《大日本帝國憲法》是國家的根本大法,其核心是天皇主權論,規定日本“由歷代天皇統治”,“天皇是陸海軍的總司令”。所以報效國家就是效忠皇帝,效忠皇帝也是通過報效國家來體現的。二是打破傳統武士道重義輕利的觀念,提出了“做學問,做商人”的方針。“士魂”,即武士的靈魂和精神,其核心是“忠君愛國”的觀念;“商才”就是商業人才。第三,江戶時代盧杉蘇星等人所倡導的聖人之道被徹底抹殺和拋棄,奴性、愚昧、野蠻被發展到極致,崇拜殘暴,歌頌殉道,成為侵華日軍的精神武器和精神支柱,成為侵略和殺人之道。明治政府把日本定為“與萬國對抗”的目標,天皇在1868年發表陳翰(詔書),宣布要“承襲先人的豐功偉績”,“開辟萬裏波濤,將國家的力量分散到四面八方”。軍規稱軍隊為“國之土城”,軍諭主張軍隊要在天皇的指揮下“保家衛國”,讓“日本之偉大為世人所知”。特別是,武士道,以發布關於教育的帝國詔書為標誌,最初只適用於武士,擴大到適用於所有日本國民。在擴張國力、宣傳國威的喧囂中,武士道被納入了現代軍國主義的軌道,成為軍國主義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和軍國主義侵略的主要精神工具。
武士道影響惡劣的關鍵是軍國主義軍國主義。鐵壹般的歷史事實無情地告訴我們,當武士道向邪惡、醜惡、黑暗,也就是向窮兇極惡、窮兵黷武的軍國主義傾斜的時候,就是亞洲人民特別是中國人民遭殃的日子。
明治維新後,日本只剩下封建殘余很強的資本主義:政治上的現代天皇制,經濟上的半封建地主制,思想上的天皇史觀,社會上的武士特征,尤其是打上武士道烙印的民族性。武士道並沒有隨著武士道政治的終結、地位等級制度的消失以及日本進入現代社會而終結。反而進壹步滲透到了日本民族的血液裏。“武士道,舊日本的建設者及其產物,至今仍是轉型日本的指導原則”。武士道的惡性膨脹成為近代日本國民道德的核心,進而導致了軍國主義的溫床,進而徹底助長了軍國主義。
明治維新的領導人多為武士(尤其是初級武士),新成立的明治政府各級領導人的實權幾乎掌握在武士出身的人手裏。從1871到1986統計,93個省“卿”“大司馬”(大臣、副部長)中,華人4人,士紳88人,平民只有1人。明治時期的33名陸軍將領中,皇族4人,士族28人,平民1人。海軍將領中有1皇族和14士紳,沒有平民。1940之前的政府官員中,86.25%來自士紳,1.25%來自舊名。不難看出,新政府從壹開始就是武士的大本營,只有有資格指導新政府的人才是武士。於是,整個國家機關都滲透著武士的力量。這些人掌握權力,控制思想,制定政策,控制國家,制約社會。
武士首領完成的中心任務之壹就是使武士道惡性膨脹:壹是向士兵灌輸武士道,並於1878年以軍省名義頒布軍令,以“三德”為現代士兵的天職,向士兵灌輸“忠誠”、“勇敢”、“服從”的武士道精神。隨後武士主義演變為“軍事主義”,並於1882年以天皇的名義頒布了“軍事神諭”,規定士兵應遵守忠、禮、勇等規範,將武士道進壹步發展為現代士兵的信條。所以武士道在新形勢下變形發展,成為新時期的武士道——“武道”。最後推廣武士道,並於1890年以天皇的名義頒布了關於教育的帝國詔書,將國民道德標準概括為“孝與信”和“* * *愛國”兩大綱領。這樣,臣民對天皇的“忠誠”被賦予了“愛國”的含義,武士道精神被披上了“愛國”的外衣,體現了現代民族意識。於是武士道公開成為現代日本教育政策的靈魂,灌輸給壹代又壹代的日本青少年。事實上,“教育詔書”遠遠超出了學校的範疇,將學校、家庭、社會融為壹體。它作為全體日本人民的道德標準,控制著人們的意識形態,制約著人們的言論和行動。
明治政府通過這些法令,讓全體國民“平時要家庭,要學校,要軍營,只為了受為天皇而死的教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強調武士道與軍人精神和國家道德的壹致性,武士的實踐道德演變為全體國民的實踐道德。就這樣,武士道被成功嫁接到了關心和尊重日本國家制度、維護天皇永恒家族統治、要求日本國民忠於君主、愛國的所謂“日本精神”上。從而構建了以武士道精神和民族主義為核心,以忠君愛國為內容的現代民族道德。
“明治初期,強兵的富國政策是從建立中央軍隊和扶持軍事工業開始的。從整頓戶籍、義務教育制度、加強警察網、準備交通網、充實官僚機構來看,都是為了建設壹個強大的軍事國家。”11不難看出,“富國強兵”的參照系是西方國家的資本主義、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日本軍國主義者德之見曾說“君民壹德,舉國團結於帝國主義,即對內民粹,對外帝國主義,皇族中央集權壹直統治兩者。”即建立以天皇制為中心的軍國主義。這個思維軌跡就是“失歐取亞”,然後“合並天下各國”。“這種思維方式如果只是幾個學習狂人或浪人,那沒什麽大不了的,它永遠不可能使日本文化扭曲,但危險在於,這種思維方式不是在野外瘋狂,而是日本軍隊、政治領導人。因此,它不僅可以轉化為日本現實的思想、觀念和策略,而且可以直接成為日本政治和生產的實踐活動。”這種思維方式通過各級政府中掌權的武士成為近代日本社會的主導思維方式,這種思維方式產生的思想也成為近代日本的主導思想。最後,這種思想最終扭曲了法西斯主義的意識形態。
“在整個現代化過程中,日本傳統文化中的武士道和神道為了滿足‘富民強兵’的需要而改變了功能”。這些觀念深深植根於武士道崇尚武力的軍國主義道德。在“忠誠”的旗幟下,所有的人自動聚集在皇帝周圍為他服務。正是因為武士道的溫床,天皇制很容易把近代日本資本主義變成侵略性的軍國主義。武士道成了日本法西斯軍國主義的靈魂,在為法西斯服務的道路上越陷越深,武士道演變成了法西斯軍國主義的武士道。
武士道最大的特點是,它不是壹種簡單的信仰,而是壹種必須實踐的實踐道德。武士道之所以能成為軍國主義的利器,在於它是武士,進而是全體日本人民踐行的實踐道德;其次,武士道的核心是無條件的對主忠誠,對主忠誠的理念淩駕於其他壹切倫理之上,無私奉獻是武士的最高義務和終極行為。所以武士道既是“忠”的宗教,也是“死”的宗教。從軍事意義上來說,只有“忠誠”和“死亡”最能體現徹底的奉獻。
在人類幾千年的歷史中,只有武士道用他對主的“忠誠”和他的生命成功地武裝了軍隊。這支軍隊是壹支拼死的軍隊,隨時準備為領主和皇帝獻出生命。這支絕望的軍隊不僅勇敢頑強,而且是最殘暴最沒有人性的軍隊。幕府時代,這支軍隊由武士組成;明治維新後,所有臣民都是軍人。
軍國主義意識形態主導的武士道作為精神工具,毒害和控制著日本國民的思想;對外,走上了侵略亞洲國家的道路。由此拉開了日本近代史上軍國主義和為戰爭服務的罪惡帷幕。占領臺灣省,吞並琉球朝鮮,侵略中國,挑起太平洋戰爭,徹底法西斯化日本軍國主義。武士道被法西斯軍國主義的戰爭政策所利用,為法西斯軍國主義服務。武士道精神在為戰爭和法西斯主義服務的道路上越陷越深,使得日本人把對外侵略戰爭視為對“帝國主義國家”的“聖戰”,以當炮灰為榮,自願成為“神風隊”和“特攻隊”的壹員,作為自殺炸彈手實施自殺式襲擊。武士道精神把日本民族引向戰爭災難,吞噬了數百萬無辜的日本青年,給亞洲和中國人民帶來了更大更深的災難。日本侵略者犯下的暴行在整個人類戰爭史上令人發指,令人震驚。正如豐丸教授所說,這壹切讓中國和亞洲人民壹想到武士道就感到厭惡、反感、深深的厭惡,想到太陽旗和軍刀,想到南京大屠殺,燒殺、奸淫、強奸婦女,犯下種種罪行,震驚世界。
歷史見證:武士道最惡劣的影響是為戰爭服務、幫助他人虐殺、危害人類和平的軍國主義;以武士道武裝起來的軍隊,時刻準備獻身於君主和天皇。這支軍隊是由鋌而走險的人組成的,戰鬥力和破壞性是罕見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武士道的惡劣影響暴露無遺,日本法西斯軍國主義給亞洲和中國人民帶來的災難,只能用“壹竹難成書”四個字來如實描述。武士道已經深深植根於日本的民族精神中,與武士道如影隨形的軍國主義並沒有完全消失。因此,世界人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防止日本軍國主義復活,危害人類和平。
總之,武士道是日本否定甚至美化軍國主義的思想根源。武士道的痼疾侵害了日本民族,毒害了民族意識,保護了軍國主義,甚至導致了戰後日本軍國主義的傾向。這尤其令人擔憂,值得世人警惕!
當然,愛好和平的中國人民也有壹個好辦法,就是按照鄧小平同誌說的去做。小平同誌說:“對於這種軍國主義傾向,我們不僅要加強批評和揭露,而且要做壹些事情,發展我們兩國和兩國人民之間的友好關系,加深我們的友誼,加深我們的了解,加深我們的感情。”
來自世界歷史,第4期,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