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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聖母母狗”也指那些“表面善良,內心陰暗,就是虛偽的人。簡單來說,處女婊子就是那種冒充聖母的婊子。”(引自互動百科)
為什麽壹個像處女壹樣善良或者像聖人壹樣善良的人會被所有人唾棄?在古代,像聖人或好人,往往是“受歡迎”的。孔子曾經說過:
既然聖人和好人如此難得,為什麽還要如此詆毀他們呢?通常罵別人“聖母院婊子”的人,罵完也就罷了,但是這裏我們要講壹個道理。
從學術上來說,《聖母母狗》又被稱為“道德十字軍”或“病態利他主義”,在奧克利等人編輯出版的壹本書中有這樣的定義[1](此處為意譯):
此後,我們把泄憤和罵人的詞匯改成了中性的學術詞匯,以表明這確實是壹個值得研究的課題。
這種病態的利他主義,通常表現為不管別人需不需要,不管環境如何變化,都是壹個捍衛者的形象。之所以命名為“病態”,是因為這些人患有壹些疾病,如厭食癥、情緒抑郁癥、創傷後應激障礙、強迫癥等。奧克利甚至認為種族主義者和自殺式爆炸與這種疾病有關。
在這裏,我不打算討論“女神潑婦”或“病理性利他”的精神病理學和腦神經回路,而是著重討論這類人在壹個群體中的危害和原因。
可以用給貓剪指甲的例子來說明。為了防止家貓在家裏抓東西,可能要剪掉指甲,但如果這只剪了指甲的貓碰巧跑到街上和流浪貓混在壹起,可能沒有爪子就很難在那種環境下生存,所以剪掉夜貓子的指甲就相當於讓其他有指甲的貓受益。
同理,壹個在惡劣環境中長大的孩子,是壹個霍布斯式的叢林社會,但妳勸他做壹個好人,遵守更高的道德,只會讓他成為受害者。如果妳同情他的遭遇,與其要求這個人提高道德品質,不如試著改變他的環境。
處女婊子的道德觀念只是不切實際。希望大家在任何情況下都能保持最純粹最高尚的道德素養,那就變成病態了。
影視作品或者思想者通常會考慮這樣的極端情況。壹個生活在正常社會的人,比如美國的中產階級家庭或者城市的文明道德環境,遇到突發事件,比如被困在荒島或者沙漠,仍然堅持原來的觀念,顯得格格不入。美國中產階級的價值觀非常有利於在自己的社區生存,但是壹旦生活環境發生變化,他們就會非常錯誤。
利他主義有很多層次。在《利他主義的核心》壹書中,大衛·斯隆·威爾遜說:
古人說忠孝不能兼顧,即為了家庭的利他與為了國家(國王)的利他相沖突,對父母過度孝順會損害對國王的忠誠。比如壹個人孝順期間,國王強迫他出征,或者去親親。
病態利他主義者會以壹種極端的需求,迫使壹個人盡可能地遵循壹種利他的觀念,比如對家庭的孝順,或者對君主的忠誠。
在這樣壹個勾心鬥角、自我保護的環境下,最好的辦法不是像“聖母母狗”所標榜的那樣,堅守壹個很高很單壹的道德底線,而是努力調和各個層面不同的道德要求。
就像《電鋸驚魂》裏的變態殺手,是個不折不扣的“聖婊子”。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有些小毛病的人不壹定非死不可。人犯錯了,懺悔了,再掙紮著犯錯,不是壹個人殺另壹個人的理由,也不是讓壹個變態殺手隨便折磨別人讓他們懺悔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