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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體驗,安德烈·馬爾羅

青少年

馬爾羅十幾歲時,壹心想成為壹名演員、征服者和(被詛咒的)偉大作家。他參觀了畫廊、博物館、劇院和早期電影院,參觀了二手書店,並與阿拉貢、艾呂雅、布拉克和夏加爾進行了互動。1921年,移居法國的德國富商的女兒克拉拉·戈爾德施米特(Clara Goldschmidt)在這群沒錢卻有奇思妙想的年輕人中看中了他。在她日後出版的《我們的腳步》中,她這樣描述她的情人:“這是壹個非常高瘦的年輕人,有壹雙非常大的眼睛,他的黑眼睛在突出的眼睛上非常小,在淡綠色的虹膜下。後來,我告訴他,妳的眼睛是向上翻的。後來我想,他當水手的祖先也是這樣看地平線的。後來我覺得——無疑有點愚蠢——他根本不會看人。”馬爾羅多年後對妻子說:“沒有妳,我頂多是個書呆子。”

婚後

他們很快就認識並結婚了。婚後,馬爾羅仍然沒有固定工作,她在意大利和其他國家“漫遊藝術”。20世紀20年代的巴黎,文學思潮非常活躍,壹切都可以成為“主義”——同時性、未來主義、向性、達達主義、立體主義、超現實主義...馬爾羅聰明靈活,他的話令人震驚。雖然他只在期刊上發表了幾篇文章,出版了壹本超現實主義的詩化小說《紙月亮》,但在同齡人眼裏,他就像壹個天才。

1多年後,馬爾羅終於在墨西哥股票上輸掉了克拉拉的嫁妝。他對妻子說:“妳難道不相信我現在會找到工作嗎?”他的工作是探索支那“無主”的吳哥古跡。他認為從暹羅到柬埔寨的吳哥窟有壹條昔日的王嘉大道,沿途有許多寺廟。壹定有很多失蹤的紀念碑。他們把幾尊佛像搬到美國去賣,可以悠閑地過幾年。

去印度

馬爾羅夫婦和壹位朋友帶來了壹些巴黎東方學家的私人介紹信,以及殖民部壹份晦澀的使命聲明。1923,10在馬賽的最後,他們碰巧登上了遠洋巨輪“吳哥”號去印度支那偷寶,開始了他耀眼的神話-傳奇-現實生涯。

在柬埔寨,他們雇傭了1名導遊和翻譯,配備了4輛牛車。經過兩天的努力,我在叢林中找到了法國遠東學校公報中提到的壹座寺廟。該團夥用鋤頭、鋸子和扁擔將七塊巨石拼成的佛像浮雕肢解,在返回途中被選定國殖民當局安檢攔截。預審工作持續了6個月,隨後案件在當地報紙上升級,從“非法挖掘古代文物”到“盜竊吳哥寶藏”再到“馬爾羅案”。馬爾羅被判三年監禁。他不服,上訴到西貢。與此同時,克拉拉在馬賽和巴黎奔走呼籲,震驚了文壇名人。紀德、莫裏亞克、德加、加裏瑪、阿拉貢、布通聯名為他鳴不平。

馬爾羅的律師在法庭上辯護說:“這是壹些無主財產,不是文物保護。其他人已經做了馬爾羅所做的。有多少人從吳哥遺址帶走了更有價值的藝術珍品...如果我當事人的這些小事被追究法律責任,那麽那些海軍將領和權貴就應該被調查和定罪。他們對同樣的文物做了同樣的破壞。”這些話也沒錯。最後,馬爾羅被判處壹年監禁,緩刑。這個案子就這樣結束了,但馬爾羅永遠不能說是無辜的壹方,更不能說是法庭上頑強的正義鬥爭。他確實在竊取其他國家的文化遺產。如果偷渡成功,他還將扮演斯坦因等人在敦煌扮演的角色。

這時,出版商伯納德?格拉塞特抓住機會,向馬爾羅建議預支3000元,以擺脫郎的稿酬,締結三本書的出版平臺。他還說:“去吧,1書的交付日期越早越好。想想這麽多作家給妳帶來的宣傳效果!”

就這樣,馬爾羅寫出了《王家大道》。

神話被說了壹遍又壹遍,變成了真實的故事。

去西貢

馬爾羅在芝那發現了吳哥的寶藏,但對他個人歷史更重要的是,他還發現了法國殖民當局黑暗專橫的統治。馬爾羅和妻子第二次去西貢是在1925年2月,這壹次他們創辦了印度《支那報》。當時越南正在醞釀推翻殖民統治的鬥爭,中國正處於軍閥混戰和二次革命時期。越南有很多華僑支持孫中山的革命。按照編輯的意圖,印度的《支那》是壹份戰報,幾乎每天頭版都有1篇社論,抨擊總督支那和其他殖民政府官員。當局並沒有通過威脅和利誘迫使該報就範,最終命令印刷廠停止與印度《支那報》的合作。馬爾羅絕不是壹個甘於失敗的人,所以他決定經營自己的印刷車間。為了找到越南買不到的印刷版,馬爾羅夫婦乘船去買。當時,國民黨領袖廖剛剛在廣州遇刺身亡,廣州和香港正在舉行大罷工。英國船長給香港的英國當局發了壹份電報,說:“安南最受歡迎的布爾什維克已經上船去香港了。”電報內容顯然是在香港泄露出去的,因為當船停靠在癱瘓的港口時,罷工的碼頭工人只同意為馬爾羅夫婦搬運行李。香港的壹所耶穌會修道院升級了設備,以出售舊模板。馬爾羅達成交易後,立即以遊客的身份在澳門和香港待了四五天。

寫關於中國革命三部曲的前兩部。

這是馬爾羅在1930之前唯壹壹次在中國境內(仍在外國統治下)逗留。基於這樣的印象,他寫下了關於中國革命的前兩部三部曲:《西方的誘惑》(1926)和《征服者》(1928)。

《人類命運》1933(又譯《人類狀況》或《人類處境》)出版後,馬爾羅在西歐被視為“參加過中國革命的人”。當時歐亞交通不便,信息不靈。沒有人懷疑馬爾羅在遙遠的印度支那做什麽。1928年,征服者在德國出版了德文譯本,傳記顯然是作者寫的:“生於巴黎。1923年,受殖民部委派,前往柬埔寨,返回羅馬尼亞進行考古發掘。1924安南青年黨領導成員。1924~1925,駐支那國民黨黨員。1925鮑羅廷領導的國民黨起義指揮部宣傳委員。”壹位研究馬爾羅壹生的作家說:“天才作家都有創造的權利,難道他們也有創造自己生活的權利嗎?”

1937年,流亡海外的托洛茨基指責馬爾羅在中國為國民黨服務,是國民黨絞殺中國革命的罪魁禍首之壹。法國生產者理論家羅傑?加羅迪寫道:“廣州起義如果不是挑釁的話,至少是魯莽的,導致了對工人階級的屠殺,這被歸咎於他(馬爾羅)。”半個世紀以來,馬爾羅寧願背上罵名,也不願以“不在現場”的方式輕易為自己平反,讓別人塗抹他歷史上的傳奇色彩。

這些年來,在記者采訪和新聞發布會上,有多少次有人對他說:“妳在中國打仗的時候……”從沒聽過馬爾羅否認這壹點。“神秘化”工作中走得最遠的是後來成為法國總統的喬治?蓬皮杜教授,根據他的研究,馬爾羅在亞洲待了四年(1923~1927),“起初和蔣介石在壹起,後來和* * *生產黨在壹起”。1967,意大利電臺記者再次詢問他在亞洲的經歷。當時人們對他的歷史有很多疑惑,馬爾羅也就釋懷了,說:“請註意,馬爾羅當時的亞洲不是中國,是印度支那。”的確,《征服者》和《人類的命運》這兩本書,無論是主題還是內容,都與當時的中國現實不符。研究過亞洲和中國的法國學者說,為了吸引世界的目光,馬爾羅把印度支那的故事搬到了適合華麗演出的中國舞臺上。他從西貢和大堤的經歷來描述廣州和上海,把卡蒂娜街的走私者描述成外灘的冒險家,把湄公河三角洲和西貢港的社會動蕩改編成上海街頭的工人起義。就像走進巴黎壹家越南人開的中國餐館,我以為我吃到了中國菜。在不了解亞洲的法國人看來,《人的命運》非常真實精彩,1933獲得貢格爾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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