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辯證法的核心是討論精神和物質的優先性,精神實質包括五行八卦和風水理論兩個方面,這是古人壹直爭論和發揚光大的精神實質。歸根結底還是對現實世界的壹種無知,以及對未知的猜測和恐懼。
實際意義是“沒有實際意義”,呵呵,為什麽這麽說?古人的古辯證法,對今天的人真的沒有什麽實際意義,因為他們所掌握和要求的,已經超出了我們現在科學的承受範圍,因為科學早已推翻了以前所有的迷信知識。但作為壹種文化而非壹種理論思想,意義重大,因為這種精神實質長期影響著中國的古代歷史和文化文明,中醫,等等。
實際上,古代辯證法作為壹種學派理論,貫穿了古代中國,創造了壹個時代的文化。如果沒有科技進步,這種辯證法仍然會是今天人們的思維框架。
以下是節選。
辯證方法這個詞在古希臘哲學中主要與辯論和演講術有關。為什麽會這樣?議論文和演講都得講“理”字,壹方面是推理,比如歸納演繹,另壹方面是正反兩方面的辯論。因為理解的角度不同,會形成相反的理解。由於立足點的對立,兩種對立的觀點無疑是正確的,於是就有了“爭”。對方往往試圖用籠絡的方式改變對方的立足點,也就是知道了背景,那麽對方的觀點就站不住腳了,所以和論證有關。形式邏輯講的是壹點理論,得出的真理是基於壹知半解的真理,排除了相反背景下的相反觀點。但是,在對立背景的理解下的對立觀點,也可以通過歸納得到,通過演繹來引導。表面上看,兩者是沖突的,但方法是壹樣的,就是基於同壹點。但他們似乎並沒有從對立的背景中深入挖掘,所以後來辯證的方法就消失了。
康德把辯證方法看作是壹個“先驗的本體論世界”,這是形而上學的反映。他的“本體論”其實講的是基本的相似性,因為現實中的事物是以個體性的形式出現的,是經驗的現實世界。他的矛盾二律背反屬於帶有普遍性的規律總結,而普遍性必須建立在普遍相似性的基礎上。當然,他只是從個別現象認識,沒有認識到* * *相似的價值,也沒有從普遍性去建構。至於他所謂的“二律背反”,他只看到了以人為中心的矛盾,就像他不知道是工作還是休息,他悟出了自然。他沒有看到這個矛盾,這個矛盾構成了兩個相反的背景。他沒有看到,真正的矛盾只存在於人類之中,自然是不存在的,因為人類具有運動的隨機性,決定了意識的隨機性。康德認為辯證方法是“虛幻的”。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標題?他主要是缺乏對整體的動態理解和把握。他只是從局部的角度來分析這個整體,就好像我看到了電腦的壹面,卻沒有看到另壹面,另壹面屬於“錯覺”。其實“錯覺”應該是壹個正反認識的總結。
在黑格爾看來,“形而上學”是純粹的抽象思維,不與現實世界相結合,而辯證法是將先驗本體論與現實相結合,所以他認為形而上學不符合對立規律的綜合運用,也就是所謂的“合題”。正因為如此,黑格爾反對辯證法和形而上學。這種看似表面正確的觀點,實際上是對辯證方法的膚淺理解。他沒有想到,先驗形而上學是壹種推理過程,包括正反兩方面的理解,是建立在對現實生活中最基本的* * *相似性的歸納之上,不離開現實。但是,它不是人格形式的“現實”,而是* * *相似性總結出來的“現實”。辯證方法本身屬於思維方法,形而上學也是思維的高級形式,辯證方法只是在內容上比“形而上學”更寬泛。
黑格爾把分析方法視為“知性”方法,辯證方法是理性方法,是最高層次的方法。他認為“知性”只有在辯證方法的指導下才有意義。他的辯證方法是“正-負-合”的形式,是在“分”的基礎上的合。有了“合”的指引,“分”才有意義。但他並沒有提出“合-正-負”的對立公式,認為只有“合”才是辯證的方法。這無疑是壹種新的片面理解,違背了辯證方法的對立原則。“正-反組合”和“組合-正-反”屬於兩種相反的理解,各自的認知背景不同:“正-反組合”屬於壹種基於現實的定性的、形而上的歸納,就像兩隊組成壹個球賽;“合-對-錯”是在質和玄學指導下的認知理論。這種“結合”體現在規則、原則和法律上,就像遊戲規則對兩隊都有約束作用壹樣。黑格爾的“正反結合”與孔子的“仁”論相互呼應,強調相互體諒。對於馬克思的理論,他從黑格爾的先驗形而上學走向了另壹個極端,認為黑格爾的理論是“顛倒的”,要“顛倒過來”是壹種存在主義的決定意識,仍然屬於片面的理解。
什麽是“質量”?是“玄學”的對立認知形式,是基於對* * * *的內外理解,“質”是基於對人格的內外理解。形而上學是基本“形式”的理論升華;“以質為本”是個體事物規律的升華。性格包括品質、能量、天性、元素等等。“以質為本”既包括對事物本質的總結,也包括對事物規律的認識。它解決科學研究中的具體問題,如原理、規律、公式等。哲學不研究“質”,因為它屬於個別規律,不具有普遍性,但卻包含在對立的認識中。思維規律(認知方法)是普遍的,最基本的數學理論也是普遍的,屬於形而上的研究領域。之所以把認知方法等同於思維規律,壹方面說明思維是建立在認知的基礎上的,人類並不認為認知是理所當然的,另壹方面也說明認識壹切都離不開思維規律。由此可見,哲學的研究不可能涵蓋所有的對立面,必須以基本的相似性為基礎,排除“定性”的認識。用“唯物主義”理解哲學,是使哲學科學化的表現。對於基本* * *相似性的理解,前人在邏輯上有同壹律,但沒有深入研究。他們只是意識到了它們之間的聯系,缺乏對普遍* * *相似性的深入探索,沒有意識到這是壹個重要的形而上內涵。
從上面的簡單分析可以看出,西方概念中的辯證方法與對立觀點有關。黑格爾之前強調“分”,從黑格爾開始,他就註重“合”。可見,西方的辯證方法包含了對立的兩種形式,而這種對分離與整合的認識本身就包含了對立的對立,所以列寧有時會把辯證方法視為對立的知識。但是,這種對立的關鍵是什麽,為什麽自我矛盾不成立,為什麽兩種對立的觀點可以“合二為壹”?西方哲學研究似乎還沒有進入這壹層次,盡管辯證思維在自然科學的研究中已經得到充分體現。
中國古代既沒有辯證方法壹詞,也沒有哲學壹詞,但《周易》和《幹支論》中的辯證方法壹直被合理使用,就像西方科技合理使用辯證方法壹樣。在這裏,我只想從最簡單的理解開始。首先表現在共同點的概括,即動態“二”和靜態“三”的概括。“二”是所謂的陰陽學說,“三”是三卦學說和對三季三月的理解。其次,它表現為兩種認知:同壹性包括兩種形式——認知的同壹性和整合性,對立性也包括兩種形式——認知的對立性和排斥性。這四個方面在《周易》中的應用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經有所涉及,這裏我只說壹下這些理論在幹支理論中的應用。現在對幹部和支部理論的理解是否基本固定,被認為是迷信,關鍵是膚淺的理解。當然,所謂的分層次算命占蔔是迷信的,但我們不能因為後人對萌動的困惑就壹棍子打死這種理論。在樹幹和樹枝理論中,認知的同壹性表現為同壹認知背景下運行方向的壹致性;在靜態的理解中,方向是壹致的,即辰為東方,午不為南方,屬於地支與風水地理相結合的理論。融合可分為天幹地支兩種形式:地支,如毛旭、海印,以反方向為基礎;天幹如甲,成組合,乙,庚成組合。它們基於相同的方向。對抗認知表現為靜態地支認知,即經絡相對抗,醜不相對抗.....,屬於矛盾認識的關系和肯定與否定認識的關系;排斥是對幹部和支部結合的動態認識。十二陳和十二次的相反運算體現的是互斥關系,和從0開始的正負數的運算是壹樣的。對抗是基於對局部分支的靜態認識,拒絕是基於對整體分支的動態認識。這是壹個比較簡單的理論,牽制關系沒那麽復雜,比如三位壹體的牽制關系,壹分為三的劃分關系,八卦與支的牽制關系,風水地理與八卦的牽制關系,構成了壹個復雜的網絡。在現代科學中,生物的雌雄交配其實屬於六位壹體的變化形式,因為每個個體都是“三”。只有相互聯系,才能形成生殖系統。
幹支、周易、風水理論是三位壹體的理論。幹支有動態認識,與天體運動密切相關。風水有靜態的認識,註重對地形地貌的分析。周易八卦有壹種以能量傳達的“神”的知識,講究主客觀的反應,講究“神”得氣(意為明白占蔔)。這構成了外在的三個因素,也是壹個相對整體的因素。這個因素是建立在最基本的相似性上的,與最基本的局部相似性是完全壹致的。由於這種同壹性,整體總是以壹種抽象的形式影響和制約著部分,這與演繹推理在本質上是壹樣的。這裏只是簡單介紹壹下。總之,不了解這些理論,就無法理解中國古代辯證方法在應用中的體現,只能無緣無故地把自己貶低為“樸素辯證方法”,充滿了自嘲。
在中國古代的理論體系中,非常重視陰陽,陰陽是由明暗構成的。陰陽是不同背景下對同壹對象的認知,這種對立是建立在共同的相似性基礎上的,包括兩個“相似”:同壹對象和同壹認知方法,即建立在共同的相似性基礎上。這種理解就是西方哲學中所謂的對立。然而,他們沒有將這些知識數字化,也沒有對其進行擴展。他們在三維靜態、對立知識點的動態和能量上做文章,無法從思辨的角度分析普適的數字知識(比如十進制),以至於很多深奧的理論只能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這才是真正的“幼稚的辯證方法”。換句話說,西方的科學研究和哲學研究是兩回事。哲學思辨雖然被用於科學研究,但並沒有被哲學化。他們的制度建設充分說明了這壹點。他們解決了同數相乘和異數相乘的對立性質認識問題,但只想到純私有制,沒有想到私有的相對性,所以他們的公務員只強調服務和協調,沒有想到對立的另壹面,這完全違背了對立規律。
我們說的明暗,其實是壹種橫向的認識,也就是正反兩方面的問題,但停留在橫向的認識顯然不符合對立規律,橫向和縱向也構成對立。什麽是縱向理解?所謂縱向理解,就是對整體和部分的理解——從整體到部分,從部分到整體,構成不同的縱向層次。因為縱向和橫向是兩種相反的理解,必然有相反的背景。
橫向要從共同的相似處知道,縱向要從彼此的相似處知道。這體現在枝幹理論中。表現在某天幹和某地支在同壹個宮中,要以宮中天幹為基礎找神,再根據宮中六位天幹得出匹配的地支。也體現在占蔔與地形的呼應上。如果妳用神占蔔,處於幸運的位置,地形就得找壹個視野開闊,山勢雄偉的地方。也表現在對數學和物理的相同理解上。為什麽表演藝術和“五”這個數字有關?在唐代,張果把它作為壹個搬遷宮殿。遷移就是變化,表演藝術就是模仿別人,也是多變的。生物學上講究地質氣候,什麽樣的土壤,什麽樣的地形氣候條件會產生什麽樣的植物甚至動物形態,強調外因,幹支,周易,風水地理都是從外因認識的。當然是內在的結合,比如自身誕生的時空和整個環境的起點。兩者的區別在於,植物的外部影響所形成的相似點與樹幹和樹枝理論所形成的相似點是不同的。根據相對性原理,仍有部分決定整體的觀點,即改變部分的“形”可以改變整體的“氣”(屬於神的外在形式)。所以風水先生總是用壹些方法來解決缺點,比如種樹,填土。雖然原理是這樣的,但是這些人不懂占蔔,人們相信這些人,只是純粹的迷信。
橫向是從表面理解的,縱向是從內部理解的。這個“內在”是什麽意思,值得研究。中國古代重視祖先的“風水”是壹種內在表現嗎?關註豪宅的天氣也是壹樣的嗎?但我不得不重申,所謂的“風水”有嚴重的迷信成分,但我們不能因為它就完全否定它。在所有的學術研究中,總有壹個不斷否定,不斷完善的過程。既然基本思路合理,就得去偽存真,就得不斷創新,建立科學體系。這是從整體到局部的思維反映。如果從局部到整體思考,也有抽象。通常來說,樹形成森林,森林屬於集合名詞。它是抽象的,是構成整體的部分的抽象。前者從影響關系上理解,後者從結構關系上分析。
畢竟什麽是辯證方法?根據前面的分析,是否可以定義為:辯證方法是以普遍存在的* * *相似性(包括* * *相似性的基礎)為基礎,以對立的背景為核心內容,以基本圖形為框架,以研究普遍的思維方法為目標的認識論。在自然科學研究中,西方人不自覺地客觀運用辯證方法,這是高智慧的體現。而哲學中的辯證方法缺乏最基本的數字框架,從“形式”中尋找相似,屬於“簡單辯證方法”的哲學。
雖然辯證方法的深入研究對自然科學研究有壹定的指導作用,但人類利用假設方法解決了許多理論問題。所以更多的是解決社會科學中的理論問題,而不是自然科學中的理論問題。在社會科學研究中,靠假設來碰運氣風險太大。畢竟不是做實驗那麽簡單,哲學的理論指導在社會科學中更有意義。這就需要我們找到正確的思維方式,從生活現象中理解原理,從對立中拓展思維。
我國研究和應用辯證方法已有60多年的歷史。因為理論受書的影響,這裏不可能發展理論,更談不上揭示其本質。實踐中還存在違背辯證方法的現象。以理論界為例。本來,作為壹個大國,中央政府完全有必要重視理論創新,尤其是新原則的創新。加強高品位核心理論期刊建設是理論創新的重要手段,既給有能力的學者發表文章的空間,又適當增加稿酬,跟上社會經濟發展的步伐,自然願意投入;如果連這點小錢都不想花,那就談不上什麽學術了。至於壹般的學術期刊,主要是推理論,讀者量大,可以用激勵來補償。這是重點和非重點的理解。然而現實中並非如此。國家核心期刊的經費還得靠作者出資。有什麽創新可談?誰願意創新?妳是不是太有錢買名聲了?根據對社會現象的分析,花錢出版書籍和文章的人,需要的是職稱、聲譽和龐大的讀者市場。求職稱的只是東拼西湊,根本沒有什麽“提高”。求功名者,非腳踏實地之士,多為嘩眾取寵。妳自然可以要求他們為這樣的文章付費。但作為核心期刊,就另當別論了。妳要回報他的勞動,不能把別人的辛苦當成乞丐的飯碗,壹文不值。不然誰願意去創新理論,除非是傻逼。而這些認識都是分別對待、對立對待的辯證方法。但事實並非如此,這是有事實證明的。中國國際教育學會主辦的《中國教育發展研究》,在“org”的政府網站上題為“中國現代教育發展網”,應該是政府主辦的理論刊物(當然不能怪政府,這是部門問題,具體是國際教育學會的會員資格),被稱為“國際教育核心學術期刊”。出版社給我發了壹封信,要我寫壹篇稿子。出於禮貌,我寫了壹篇關於教育創新理念的論文,告訴他們我無意發表。在我看來,現在的形式不允許我“創新”,他們也接受不了,所以連個地名都沒有。但是,過了十幾天,我收到了他們的來信,說有很高的學術價值,決定發表。附1051元出版費。在他們看來,我們都是居士,為寺廟工作,支付寺廟飯錢。但在我看來,比阿q還要蠢,為作品買單,充實編輯的口袋,為自己的口袋感到羞恥,這才是傻!這樣的“核心期刊”能去哪裏?掛羊頭賣狗肉而已。在這樣的學術環境下談創新,無非就是這樣的結果——壹個字“掛”。而這就是別人的辯證方法——壹切出版物都是市場化的,壹切都是為了賺錢。
話說回來,政府沒必要負責核心期刊的管理。這次,下次。新理論無非是要人們通過寫稿來認識、琢磨、應用、真正賺錢,所以根本沒有學術可言。如今,信息發布比以往任何時代都要快,因為有了網絡這個媒介。有理論創新,可以通過網絡發布。國家還可以花資金進行網絡建設,有學術價值的文章可以每半年整理壹次,編成壹本書,增加稿酬。現在所謂的“核心期刊”和普通學術期刊,根本就是讓它們進入市場,讓那些需要掙職稱、出名的人有了發表空間。至於各種研究機構的論文,很多都是保密的,也可以半年發表壹次,不需要搞什麽期刊。高校也是如此。組織編輯專刊,有利於減少經費,保證質量。
以上只是漫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