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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法震古聖人,墨法震今聖人!”這是中國中央書畫院院長楊守祿對他這本書的感受。“文人,藝術家,藝術奇跡!”這是藝術界對他的高度評價;他以自己的人生經歷為沈澱,以自己不同尋常的興趣和勤奮為支撐,苦心鉆研數百種書法,自成壹家,最終成為自己的大師。他是肇慶人的驕傲。他就是黃。
黃,字,當代著名書畫家,國家壹級書畫家。現為國務院中國外交國賓禮物大使,中國中央書畫院院士,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會員,大東國際文化局首席顧問。記者張學實習生李秋平
學習生涯:既有天賦又很努力,在臨摹字帖方面小有成就。
“其實才藝是愛好,我對書法很感興趣!”黃家有兩本老祖宗傳下來的破舊字帖——神秘塔和禮碑,陪伴他走過了少年的求學歲月。黃稱他們為自己的老師:“劉公權的神秘塔奠定了我楷書的基礎,禮碑也使我開始練習隸書。”
黃的書法天賦、興趣和勤奮使他在學校脫穎而出,並得到老師們的肯定。學校的黑板報都是他買的,就連供銷社也經常讓他抄寫毛主席詩詞書法作品,貼在社裏的宣傳欄上。
軍旅時光:練字成生活“調味品”已在書法界嶄露頭角。
1978高中畢業當老師的黃毅然參軍,成為壹名光榮的解放軍戰士。次年2月,赴雲南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黃告訴記者,那是壹段極其艱難的日子。不僅是生活環境惡劣,最重要的是戰爭的殘酷挑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在黃的軍旅生涯中,書法成了他生活的“調味品”。
在雲南挖壕溝和隧道的時候,就搭個茅草帳篷當營房。夏天的溫度高達40攝氏度。午休時,黃經常只穿短褲,旁若無人地在帳篷裏練字。周末他甚至去1米多深的海溝練字。“那裏沒人,安靜,比較適合練字。”黃對說:
黃似乎對書法很著迷。“夏天熱得渾身是汗,會用手在大腿和身上寫字……”黃笑著告訴記者。在農村,他壹有空閑,就以石頭為筆,以折枝為代筆,以打谷場或沙灘為紙,享受書法帶來的精神滿足。
隨著部隊轉移到魯西南,他開始在連裏負責每月的黑板報,在連裏當辦事員。“黑板長約30米。寫作、插畫、板書都是我壹個人完成的。”這在普通人看來是壹項非常艱巨的任務。黃只需要1天就可以輕松完成。流暢的文筆,優美的字畫,多次獲得黑板報觀摩評比壹等獎。
黃考入函授大學,主修書法和邏輯語言,堅持業余自學,取得大專學歷。黃基本上讀過從甲骨文、金文到現代所有的書法理論書籍。“壹個人看到山,就能看到風景!”這是黃對他刻苦鉆研書法理論最簡單、最直接的解釋。
黃隨後開始參加全國書畫大賽。他的參賽作品是壹幅四尺草書《路》,曾獲全軍書法藝術大賽壹等獎,成為部隊知名書法家。
到現在為止,我壹直很享受練字的過程。
從1987黃從部隊轉業到端州區政府部門工作,壹心撲在新的工作上,工作之余以書畫為業余愛好。“即便如此,我還是會每天堅持練字,每年會花1000多塊錢訂閱幾份書法報紙,學習理論知識,研究別人的書法。”那年恰逢肇慶市書法家協會成立,黃成為的第壹任永久會員。
1995 65438+2月黃參加中國書畫大賽獲書法金獎;65438-0999年參加澳門回歸祖國美術作品展,獲和平金獎。許多作品被涉外組織作為禮物贈送給外國朋友。
“其實搞藝術是壹件痛苦又快樂的事情。”為了保持自己的書法感,壹個月後,黃寫了好幾刀宣紙,甚至把自己關在書房裏幾天幾夜練習書法。為了節省開支,從2000年開始,黃經常用水代替墨水在報紙上練習。
“我書法寄情,壹直閑著。”這是黃年過半百後的自我評價。他把自己的書房命名為“素衣堂”。
“現在壹進書房寫幾個字。現在練字不再是追求結果,而是享受書法的過程。”
黃雖然以書法聞名,但他沒有架子。尤其是近幾年春節前,他都會跟著端州區文聯、端州區政協組織下鄉給老百姓寫春聯。
文學造詣:寫詩三題紀念戰友。
除了在書法上的造詣,黃的文采也很不錯。2007年,他出版了《三問集》,講述了他參軍的故事,用極其幹凈的文筆記錄了他的思想感情。
“當妳倒下的時候,妳會在那棵高大的棉花樹上睡上十八年,妳的青春會像棉花花壹樣燃燒……”
這是《三文集》中記載的壹首悼念戰友的近體詩。“我和他同年入伍,卻在前線英勇犧牲,年僅18歲。但是他甚至
壹張照片沒有留下...”黃提到戰友的事跡時不禁皺眉。這首《悼念戰友》是黃離開部隊回到紅棉後,為戰友寫的。”我覺得文字比照片更能表達我內心的感受。”對黃說道。
“黃教授是壹位博覽群書的學者。他不僅非常努力,對待書法也非常認真虔誠。他練字的時候,全神貫註,甚至不知道我進來了,就站在他身邊。”提起黃,他的朋友陳先生贊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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