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林
字如其人。中國著名書法家姚印證了這句話。78歲的他又聾又瞎,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間有壹股英氣,談吐豪爽大方,舉止端莊堅韌,儼然壹副英雄的樣子。陽剛之氣結合雄偉的榜書相得益彰。
姚從小就喜歡寫作。他出生在遼寧省黑山縣。小時候看著父親的壹手好字,真的很佩服。所以他經常纏著父親教他寫毛筆字。當他有空的時候,他和他的朋友們拿著樹枝和鵝卵石,在沙灘上、河邊的泥灘上和雪地上寫字畫畫。或許是兒時的遊戲情結,或許是與生俱來的對文字的熱愛。看著地上的塗鴉,心裏感到無限的幸福。
在寫作中感受樂趣,從樂趣到興趣,從興趣到成為中國書界。目前中華人民共和國知識產權文化大使、中國人民大學書法碩士生導師、中國中央國工委紫光閣畫院院士姚先生暢所欲言,在書法榜單上展開了新的探索。2012年4月26日,姚·榜書藝術展暨學術研討會在東北師範大學人文學院美術館舉行。姚老的梆子作品代表了當今梆子藝術的實力和最高水平,贏得了國內外藝術界的廣泛關註和好評。
榜書氣勢磅礴,蒼勁凝重,每壹個字都蘊含著作者深厚的筆墨功力。姚是壹個北方人,從東北廣袤的沃土中鍛造出來的“精神”融入了他的生活,成為他榜單的靈魂。姚認為,北方廣闊的天地滋養了他的書法藝術,陶冶了他的英雄人格。他說寫清單本講究的是先寫意圖。寫字之前,要能看到紙上的字,每壹筆都要有意識。因此,作者必須把握整個詞的方向;壹點點,像壹塊落下的石頭;壹橫,似萬裏雲;壹豎,像是枯萎了千年的藤蔓。姚不僅喜歡書法,還喜歡電影,尤其是中國電影的搖籃影城,更是提高了他的排書藝術,題寫電影片名300多個。他將自己對傳統文化的深刻體驗融入到榜書作品中,使榜書藝術不斷創新升華。
榜書是古代官書,是舒勤的八大文體之壹。《舒勤八體六言》,這是最早的關於榜書的文字記載。是古代匾額等使用的壹種書法風格。“平,部也,從戶籍。戶籍者,系門戶之文也”,古列後世匾,曰系。最早的碑文記載是漢武帝高第六年蕭何所作。“用它寫《黑龍》《白虎》的人也。”南北朝時期的楊:東漢時期的蕭何擅長篆刻。“對前寺,思三月,觀眾席如流。”可見它最早是用來列宮門的,後來較大的字被稱為表冊,也稱大字。掰,拇指;哎,洞也;大手指裏的窩也在老虎嘴裏。“梆”字用在大字母中,區別於小字母中的“撥”字,捧著壹大筆錢稱為榜書,顯示出其鮮明的特點。榜書在兩千多年的發展中逐漸形成了自己的審美價值。同時也具有歷史、學術和實用價值。它向人們展示了不同時代的文風、時政、地理、歷史、文字和書法藝術的變遷,成為我們研究民族文化的實物標本。
隨著時間的推移,棒書概念的外延逐漸擴大,標誌著棒書在書法中的分支地位的形成。書單與其他書法形式有許多相似之處,但“異於門戶”,“自古難”。康有為在《廣益雙舟》中寫道,書單“異於小字,自古難。難點有五:壹是用筆不同,二是管理不同,三是形體突變,四是周難仿,五是用筆難精。有這五件事,雖有會寫字的人,精於題寫碑文,忽然列了書單,犯了許多錯誤……”米芾在《海嶽名句》中說:“當世界書寫漢字越多,握筆越難,文字肌肉越少。圓筆如蒸餅,令人捧腹大笑。小到小字都是好作品,正面準備充分,沒有刻意做作。”雖然是寫大字,但還是要有寫小字的技巧。只有把小字練好,才能把點畫做得準確,做得準備。
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掌握大筆、濃墨、厚紙、深硯的要求,力求書寫自如。再加上我自己不斷的實踐和琢磨,把從古至今都很難的書單做出來,然後逐漸變得越來越好,創造出優秀書單。
榜書的流傳比今天更好,因為它的豪邁、有力、蒼勁、威嚴的潛力給人以鼓勵和力量。無論書法的主體是小而美還是雄偉,脫俗精致還是如虹,文人的手紮還是傑作,深情還是陽剛,都給人不同的感受。平淡高雅的作品確實能陶冶人,陶冶人的修養,凈化人的靈魂,但壯麗的作品卻能震撼人,鼓舞人,激勵人奮進,激發英雄氣概和長江精神。
姚老的單子很華麗,很巧妙。他爛熟於心的秦、漢、魏、唐、宋、明時期的書法裱糊觀念和技法,在新的認識中得到了調整、補充和提煉。正因如此,他在秦漢魏晉尋找自己的藝術“我”,探索古典書法與現代藝術表達的關節,找到了壹種感覺——瑰麗靈動之美。整體而言,姚老的書法正在經歷著灑脫的表現與細致的處理的無縫結合,這需要良好的藝術感覺、紮實深厚的傳統技法和深邃寬廣的藝術追求。具體來說,王先生在作品中越來越註重大膽細膩的藝術體驗,面臨著又壹次“分娩”的痛苦。比如我們重視“墨學”,這是壹般書法家容易忽略的元素。恰恰說明了先生對書法的新用心。姚老的書法用筆趣味非常活潑靈活,表現力、感染力、沖擊力都很強。他那似乎有千萬馬奔騰的氣勢,讓人久久不能忘懷。無論是單字、雙字、四字還是多字表,都讓人感受到壹種“端莊之美、陽剛之美、韻律之美”;比如王先生的行書《三國演義》的開篇詞,蘇軾的水調,李白、杜甫的詩詞,都體現了他承襲晉唐的文化背景。
書法藝術中,碑學——重“骨勁”,以雙力取勝;鐵血壹向講究“雲起”,以氣和韻兼得。舉碑抑柱還是舉柱抑碑,前者導致雕;後者導致柔與媚,兩者都偏於學問,兩者都不精通藝術,姚先生吸收燕、歐、北魏風格,融合“三王”(即王羲之、王獻之、王訓)書法的藝術神韻,形成了獨特的榜書藝術風格,氣勢磅礴,清秀別致,溫婉端莊中賦有朝氣,秀麗灑脫,跌宕起伏。
姚對的上榜充滿了激情。沒有創作激情,就達不到預期的效果。激情有著超人的氣魄和力量,說到決勝千裏、運籌帷幄的雄心壯誌,可謂壹氣呵成。他的激情也體現在歌詞的節奏上。漢字有自己的特點如大小、長短、寬窄、不規則、錯落、疏密等等。在使用時,要充分發揮它們在作品中的作用,使作品具有強烈的節奏感。寫字時,筆畫要犀利、抑揚頓挫、適中。當中鋒為主,側翼為輔時,通過肘關節運動和有節奏的呼吸和步伐,可以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毫端。這樣寫出來的字會很生動,很驚艷。看姚老的草書,自古有序,時新時新,奇而舒展,疏密有致,收了奇漲,蒼勁舒適,辛辣而不失法度;筆法舒適、豪放、迅捷、厚重、飄逸。
姚的名單自然是的。字再大,也不能失形、失筆法、失自然。盡量註意字體結構的緊密緊湊,這樣放大就不會松散變形。註意用筆、運筆、運筆要沈穩、穩重,做到方圓兼備,舉與按分明,輕與重,長與短,渾厚有力。他的文字,如波濤壹般,波瀾壯闊,氣勢磅礴,險峻跌宕,自然平和,生動空靈。他在用哲學的手段控制書法的矛盾,達到壹種至高無上的境界。姚老的隸書和魏碑的書法作品更為蒼勁、古拙、輕松、灑脫、嚴謹。“機微妙,暫宜。”非常富有古韻和觀賞價值。
姚在的榜單上可謂是光芒萬丈。榜書有沒有氣勢,要看長相。古人說:書法以精神為上,其次是形式和質量。什麽是精神?既是技巧也是思想,是技巧和思想的融合。既是風格也是精神,是筆墨與時代的碰撞。有時候提倡列清單,這是精神的體現。也是和寫小字的區別。說寫畫冊頁和字母不夠準確,肯定不是好作品,但註重點畫的準確,不註重氣勢和審美的特殊趣味,也是不夠的。要混亂,要有煽動性,要活潑,要生動。做書單,講究氣勢是第壹位的,然後才是書法的各種技巧。當然,談氣勢不是粗率,而是隨意放蕩。氣勢是壹種建立在深厚的傳統功力和相當的創作能力基礎上的艱苦創作,也是作者思想情感和對時代感受的表達。在談氣勢的時候,也要註意文字的相互照應和氣勢的連貫性。
功夫超越詩歌。姚先生認為,書法作為眾多藝術之壹,是壹門以歷史、文學、音樂、戲劇、詩歌、繪畫等多學科為基礎的綜合藝術。總的來說,歷史上“有成就、有造詣的書法家,知識豐富,見多識廣”。姚先生在註重內在修養的同時,更註重書法藝術的精微研究,《續書譜》說:“古人留墨得其小畫,皆謂之牛氣絕絕絕,皆因其筆法精妙。”姚先生則是用心專註於效果,有時用中鋒,有時用邊鋒。他從不關心中鋒或邊鋒。從他的大部分書法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筆畫俊朗、渾圓、剛勁,變化此起彼伏,壹縱壹橫,壹點壹點,禪定壹體,機為變平衡,從多樣中見統壹。正面,轉折,往後靠,倒“秦鏡”字,作品自鳴得意;視線和聯系的統壹在於起伏。“線條至清之神,與生俱來,倏忽而成,毫發無傷,快速,不可能,形成壹種飄逸超群的氣勢和飄逸絕美的風韻。
姚寫的單子就像壹塊滾石,陡峭而震撼;穩如泰山,生根發芽。這是典型的山式——姚式,也是姚書法藝術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標誌。如“龍”字雄健如鷹搏擊,勢如雷霆之筆;《虎》、《壽》、《清風》、《雲濤》、《金龍下海》、《賢載事》、《善如水》、《大浪淘沙》等等,動中選靜,靜中選動,動中求險,險中求穩;壹個個大字筆法流暢,作品鏗鏘有力,壹氣呵成,令人嘆為觀止。
姚的性情中包含著海的浩瀚和天的崇高。這種書法家與生俱來的個性、才華和氣息,是姚二書成功的關鍵。他借助中國書法的大道和古聖先賢的淵博知識,在書寫的完全自足中打開了思路,控制了風向。這是壹種遺忘,壹種深刻而宏大的遺忘。在這樣壹個大尺度的寫作時刻,姚從壹般的寫作上升到了壹個高度,心在字形上打滾。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法書精華中有“我用眼睛而不是眼睛看到了知止,我的頭腦想去做。”姚不僅完成了壹次“解開衣服”的超然的內在釋放,更讓我們體會到了“以藝進”的精神。姚的《大榜書》以其完美的書藝展現了人生“相忘而生”的場域,姚的榜書用自己的心靈承擔了如此偉大的視覺革命,動態的精神不斷窺探或傾聽著來自至尊自然環境的呼喚,並將其轉化為動人的過程。這個過程使人,在當今世界,與被激活的筆尖產生心靈感應並跟隨,真正實現“技術接近道家”的自然狀態,實現“博藝”的內在生命狀態,並有可能真正實現壹個真正的書法家維護和展現中國書法精髓的使命。
他龐大的書單——無論是《狂草》、《奔跑的模型》、《渭北》、《韓立》——已經超越了書房的界限,筆墨完全精神化了,精神是從具體的書寫中抽象出來的。他們帶來的視覺體驗不再是觀看,而是體驗壹種情境,壹種感覺。這種局面是他的禪定精神和無憂無慮結合在壹起造成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他的書法不僅是壹本書,而且是壹本超級書,進入了壹種超越具體點和筆畫,與大經壹脈相承的精神境界。
姚的偉大作品並不局限於形式的變化。在他的作品中,壹些更基本的東西發生了變化。首先,在巨幅寫作中,尺度越大,整體視覺沖擊力越強,越容易失去手指與手腕之間的細膩豐富,這就要求寫作者既要有與古人血戰的功力,又要有靈活性——在姚老先生的作品中,兩者造就了氣勢與用筆的統壹。
姚老的作品清單,集華麗、大勢、豪放、典雅於壹身。他經歷了近代中國精神和思想的巨大變革,對書法藝術在社會文化變遷中的沈浮有著深刻的認識。憑著深厚的傳統功底,他本可以在電影的搖籃裏,依然享有盛名,但他純真真摯的藝術家氣質,促使他義無反顧地投身於新的探索。此時,他與傳統書法界的天然聯系,使他成為最有資格的目光敏銳、思想深刻的實驗者。在他80歲的年紀,開創了書單藝術的先河,創造了壹系列經典的書單,實在難能可貴!
書法史上有寫大字的傳統,但寫功夫、寫精神、寫風格、寫學問的極為少見。大字和小字的寫法差別很大,節奏、筆法、結構都要大幅度調整,甚至小字的寫法也成了矛盾的兩面。書法本身的每壹步演變,都必須切入當代藝術的核心,並將其置於最具爭議性和潛力的創作空間。它的目的也很明確:通過重申書法在中國視覺文化史上壹直享有的地位,讓它在當前的全球藝術舞臺上呈現原創活力。
在當今時代,毛筆已經完全退出了日常生活的使用,既不是為了閱讀和書寫的工具,也逐漸被公共空間的電腦字體和圖案設計所淹沒,藝術領域成為書法最重要的活動空間。2011年,中國書法被列入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開啟了中國書法的巔峰之旅。中國書法家任重道遠,傳承與弘揚,責任與使命,機遇與挑戰都是歷史性的。老馬蹲伏,誌在千裏;在這裏,姚先生大力拓展毛筆技法,不僅涉足各種現代書法實驗,而且在書法的傳統功能中尋找今天的生活體驗,以書法技法的提升為修煉之道。書法不出現在日常經驗中,在非常情況下行動成為書法家新的挑戰。姚老醒目的書法不僅展現了極致的功力,也強烈刺激了當代藝術的視覺體驗,刷新了書法的當代藝術形象。但如果轉向歷史的角度,從書法史的長鏡中來看今天,姚老的書單無愧於古人,更無愧於後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