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在國內、軍內、省內各級書法展賽中多次榮獲獎項;特別是1989年8月,在北戴河執暑期間,曾經為黨和國家領導人書寫了大量的書法作品,受到廣泛的好評。同時,其書法作品還曾在國家、省、市報刋雜誌上登載。呂鳳亮老師的書法作品也曾作為"國禮",贈送澳大利亞、日本、新加坡、韓國、朝鮮等國政府、企業及國際友人。
抱樸守真,道不遠人
?——著名書法家呂鳳亮老師作品鑒賞
“見素抱樸,少私寡欲。”不禁對“抱樸守真”壹詞怦然心動。這是壹面鏡子,讓人明白“不忘初心”多麽可貴。
立德立身雲雲,今日聽來不免有如說教,就藝術而言,道德的人格品評標準在提出伊始,就並非意在摒去技藝之“文”,而是蘊含著“文質彬彬”的藝術生命理想,具體而言,是將“人”與“藝”作為壹個有機的生命整體進行關懷:道德、學問、氣節等要求為內在之“質”,惟其自然流露,外化為藝術作品,斯能致於中和,從容中道。而這種內外融通、渾元壹氣的藝術生命厚度,較斤斤文飾者當然也自見高下,我們從呂鳳亮老師作為退伍老兵的壹面足以窺豹壹斑,實際上我更認為是其人格魅力的壹種表現。
2020年新年伊始,壹場突如其來的瘟疫突襲中華大地,給本應該歡慶祥和的兩節蒙上了壹層濃濃的陰影。在黨中央國務院的正確領導下,全國迅速掀起了壹股眾誌成城抗擊疫情的活動。著名書法家呂鳳亮老師積極響應號召,帶頭發揮自己的特長,每天奮筆疾書,寫了大量抗擊疫情,鼓舞鬥誌,滿懷激情和正能量的書法作品,在他心中,山川無恙,清芬綿長的愛國情懷落實到筆端,就是紙墨呈祥,世界和平。
他深知,人,首先是社會的,時代的,然後才是文化的,性情的。呂鳳亮老師的書法創作,是看穿了時代謎面的壹種“去弊”,是經歷了歧路仿徨後的壹份清醒:“傳統中有大美而且魅力永恒,這或許是中華文明、傳統文化藝術生生不息、歷久彌新的原因所在。這種‘大美’被歷代先賢弘揚廣大,已經成為我們的文化基因,是壹種強大的存在,可以吞噬任何顛覆企圖。
當然,傳統是壹個活的生命體,不然,它早就成為標本或化石了。也正因為傳統的‘鮮活’,才有了傳統的豐厚與豐富。所以,呂鳳亮老師的書法情結,在於守住壹方凈土,建築壹片精神家園,讓‘家園’的樹木更加茂盛,而不是壹味地抱殘守缺、固執己念。向傳統學習的意義,不在於‘死守’,而在於‘生發,在於從經典中汲取最富‘營養’價值、最符合後學者心性、最能成就新時代經典的部分”。
學書以修己。所謂晉韻唐法宋意是也,“聖者若王右軍,尚有‘龍躍天門虎臥鳳閣’‘有女郎才無丈夫氣’截然不同之褒貶,吾輩遑論!”我征引此段,是想說下書雖小技,但實通大道,譬如石刻,它不同於木頭和金屬及其它材料刻字,石頭質量較硬,沒有韌性,對作者的要求極高,把書家情緒的表達“還原”和創造成壹個新的意境,這種具有“生命的體悟”才是讓我真正欣賞的。呂鳳亮老師的書法藝術正是在創作過程中寄寓了他自己的情感、思緒、主體精神,所以才不再是壹個單純的物質性的“物”,而是把自己的個性全然活現在紙膜上,故而看見了真我,又升華了藝術價值。
多年來,他把書法置身於歷史與文化的洪流中,上下觀照,燭幽察遠,經心靈不斷內化後再付諸筆端。所謂文化牽壹發,書法動全身。傳統文化參與了他的線條成長,塑造了他的情感、性格構成與把控筆墨的心理穩定性。壹句話,文心所指,字如其人。
呂鳳亮老師早年入伍,在武警部隊服役二十余年,後轉業在公安戰線工作,現已退休多年。但他從未放棄過對書法藝術的追求和做為壹名“老兵”對社會責任的擔當。有無擔當意識的社會責任感,乃是衡量壹位藝術家境界高下的首要標誌。
呂鳳亮老師在文藝創作上,不但勇於擔當,還善於擔當。此擔當是引領,是文化自覺。因為他不驕躁,不炒作,不浮俗,不功利。君子之風,為而不爭。藝術上,他明白自己的長短,從而堅定自己的主攻方向;工作上,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該如何做得更好。這壹人生歷練與悟境的最終歸趨,正是當代書壇所呼喚的為事業和藝術而獻身的精神取向。
同時,給我的印象最為深刻的是作品的瀟灑,尤為突出的是作品中強烈的“自然”氣息。這種“自然”,有著雙重的意義。壹是題材的自然:呂鳳亮老師把藝術觸角伸入社會生活主流之中,作品以傳統為主,給人以清淳質樸而又親切的自然之感,這與當今藝術界許多人創作完全個人化和精神上的關照,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二是表現手法的自然:對自然之物象,不是在作淺層的描述,而是壹種自我情感狀態的自然流露,這兒可以有多重解釋,但其壹是說和他所在的環境和生活密不可分的:
現在而言,疫情是***同的敵人,在兇險的疫情面前,人心的力量是最偉大的力量,這是艱難的時刻,也是焦慮的時刻,為了更好的鼓舞士氣,起到安定民心的作用,他還自己制作了大量喜聞樂見的圖片,烘托祥和吉慶的氛圍,作為黨員幹部,呂鳳亮書中別有洞天,以心向遠方的姿態跟生命做壹次靜默的對話,產生命運琴弦般的***振,神思推動,中有所獲。
所以呂鳳亮老師的書法,既有“顛覆性”的過程,又有“建設性”的過程;也可以說筆墨技法是“小”,對傳統生活方式的懷念,對時代人文精神的重塑為“大”,這也是書法所能承載的大命題,文脈應該起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