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我的家鄉——棗陽
棗陽是壹座古老而又年青的城市,她像壹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廣袤的鄂西北大地上。
近幾年來,不管是蒞臨檢查的領導,還是風塵樸樸的商賈,都對棗陽的美麗,留下了嘖嘖的稱贊和美好的印象,作為生於茲長於茲的我,不禁要為棗陽擊節而歌,淺吟低唱。
我愛棗陽,這裏是壹方熱土。
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厚重的黃土地孕育了古老而燦爛的文明。
雕龍碑遺址,記錄了長江流域原始社會的繁盛;九連礅的竹簡,書寫了棗陽歷史的輝煌。
從這裏走出的漢光武帝劉秀,奠定了漢朝中興的宏基,也奠定了帝鄉的千古流芳。
曾幾何時,這裏是金戈鐵馬的古戰場,棗陽飽受了苦難和蹂躪;曾幾何時,這裏開展了以階級鬥爭為綱,人們收不到糧食收思想。
歷史在低頭嘆息,黃土地在思索中仿徨。
人們種下去的是不盡的辛酸,收獲的是無奈的失望。
當歷史的年輪走到1979年,改革的號角燎亮地吹響。
十壹屆三中全會的春風,吹綠了棗陽的土地,也溫暖了百萬人民的胸膛。
棗陽乘著改革的春風,插上了騰飛的翅膀。
忽如壹夜春風至,壹花引來萬花香。
從高聳壁立的玉皇頂,到壹馬平川的瓦子崗,從城市到農莊,到處是火熱的生產,到處是奮鬥的戰場,各項經濟指標壹個勁兒地飛漲,我們終於在20世紀末實現了小康,實現了我們祖祖輩輩祈盼的夢想,以驕人的業績迎來了21世紀的曙光,在全省、在全國,有了位子,有了影響。
我愛棗陽,這是壹座充滿活力的城市。
當春天踏著《青春園舞曲》姍姍而來的時候,花開了,葉綠了,沙河河水在溫暖的陽光下綻放著笑靨,大地把綠色灑向四方。
清晨,東方微微露出晨曦,盡水岸邊,楊柳婆娑;林蔭道上,鳥兒在啾啾地歡唱。
晨練的人們妳來我往。
老爺爺在公園裏打起了太極拳,老奶奶舞動腰枝扭起了秧歌,把喜悅埋在心裏,把幸福寫在臉上。
我問壹個跑步的老大爺,我說:“老大爺,妳好!妳認為現在的日子過得怎麽樣?”他說:“我雖然退下來了,但我過得很充實;我現在追求的是健康,追求的是生活質量。
”我感到他樸實地話語裏卻有著千鈞的份量。
我漫步在和煦的春風裏,壹群天真爛漫的孩子,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裳,在草坪上放著風箏。
看著他們無憂無慮的身影,我不禁想到,他們是承載棗陽未來的脊梁,放飛的是理想,緊握地是對未來的向往。
棗陽經濟的發展,推動著城市建設的蒸蒸日上。
沙河兩岸,壹天壹個模樣。
人民路,纖塵不染,令人心曠神怡;書院街,秀色可餐,頓覺目清氣爽。
夕陽西下,華燈初放,夜幕下的棗陽城,流光溢彩,霓虹閃亮。
裊裊舞曲在天空中久久的回蕩。
人們盡情地跳著、轉著,華爾茲,述說著生活的愜意;迪斯高,揮灑著青春和奔放,人們用歡樂譜寫著交響的華章,用音符匯成歡樂的海洋。
我愛棗陽,這是壹座充滿希望的城市。
當我沿著歷史的足跡走來,我深深地感覺到,棗陽的山,綠了;棗陽的水,清了;棗陽的天,藍了。
但我更強烈地感覺到,比起山美水美,我們的棗陽人更美。
記得在壹個細雨紛紛的上午,壹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帶著蹣跚學步的孫女,來到了公交車候車點。
那天,是雙休日,車上人很多,大家爭著搶著把她們扶上車,擠著挨著為她們把路讓。
老太太壹上車,壹個年青的小夥子馬上站起來,扶著老太太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壹個紮著羊角辮的姑娘,抱起那個女孩,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壹車的人,都向他們投去了贊許的目光。
當有人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時候,棗陽人以自己壹脈相承的古樸民風,繼承和保持著純真、善良、古道熱腸。
棗陽在撤縣設市的時候,選擇了“龍飛白水”作為自己的市標,既寄托著繼往開來的豪邁,也寓意了再次騰飛的企望。
我們有理由相信,在棗陽3277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有勤勞善良的人民,有豐富的自然資源,棗陽的未來壹定會像明媚的春光壹樣燦爛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