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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文明探源工程相關數據

“中華文明溯源工程”壹期工程概況

中華文明溯源工程是繼“九五”科技攻關項目“夏商周斷代工程”之後,國家支持的又壹項以多學科綜合研究中國歷史和古文化的重大科研項目。該項目於2004年啟動,正式命名為“中華文明起源與早期發展研究”。其目標是全方位、多角度、多層次地研究中華文明起源和早期發展的過程、背景、原因、特點和機制。

探源工程第壹階段由科技部、文化部、中國社會科學院和教育部組織實施,以科技部為第壹組織單位。考慮到這壹項目涉及時空範圍廣,涉及學科和單位多,組織實施難度大,科技部決定分階段開展。第壹階段為2004年至2005年,工作範圍放在中華文明的核心區域中原,重點探索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500年(即文獻記載和姚舜禹、夏朝時期)中原的文明形態。同時提出了下壹階段全面開展中華文明探源工程的實施方案。在項目的第壹階段,中國社會科學院是第壹個項目實施單位,北京大學、北京科技大學、鄭州大學、河南省和鄭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也在參與項目。

第壹期項目* * *設置了五個課題,分別是“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65438年+公元前0500年中原地區的文化譜系及其時代”;《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65438年+公元前0500年中原自然環境變遷研究》;《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65438年+公元前0500年中原地區經濟技術發展研究》;“以中心城市為核心的聚落形態所反映的社會結構研究”;《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65438年+公元前0500年中原地區文明形態綜合研究》。

項目第壹階段對中原地區的環境背景、經濟技術發展及其在文明形成中的作用、各大都市遺址的年代關系、中原文明形成中聚落形態所反映的社會結構、中原早期文明形態等進行了探討和初步回答,並為“十壹五”綜合勘探項目制定了實施方案。該項目對這壹時期中原地區的幾處大都遺址進行了有計劃的考古調查和發掘,對這些遺址出土的遺存進行了綜合研究,包括科學斷代、古植物、古動物、古環境、冶金史、化學成分分析、古人類飲食分析等。工科最大的特點之壹就是多學科的結合。參與該項目的學者包括考古學、歷史學、年代學、環境科學、物理學、化學、天文學、地質學、植物學、動物學、冶金學、生物學、體質人類學等十余個學科。這些學科的學者各有所長,優勢互補,密切合作,共同研究。項目立項前,我們會討論項目建議書,研究技術路線,決定工作計劃。在項目實施過程中,我們經常溝通協商,及時解決項目中的各種問題。該項目的另壹個特點是,它不僅關註文明要素的溯源,而且關註文明起源和早期發展的過程,探索其背景、成因和機制。也就是說,我們不僅要研究中華文明是如何起源、形成和發展的,還要探討它為什麽要經歷這樣壹個過程,是什麽因素導致它經歷這樣壹個過程,以及每個因素在其中起了什麽作用。

自探源項目成立以來,在各參與單位學者的共同努力下,項目取得了可喜的成果。經過近兩年的工作,各項工程取得了可喜的成果,特別是對中原地區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500年的幾年間的中心城市進行了考古發掘和綜合研究,其中以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500年的中原地區經濟技術發展研究成果最為顯著。

繼續探索二裏頭遺址的中心區域

洛陽盆地偃師二裏頭遺址位於中原文明的心臟地帶,是著名的青銅時代都城遺址。遺址主要文化遺存屬於二裏頭文化,距今約3800年至3500年,相當於中國歷史上的夏商時期。這個繁榮了約300年的都城,是當時中國乃至東亞最大的城市。以二裏頭遺址為典型遺存的二裏頭文化,在中國早期國家和文明形成的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也是探索夏文化的重要對象。這裏發現的中國最早的大型宮殿建築群、最早的青銅禮器和最早的鑄銅作坊,早已為學術界所知。被稱為“中華第壹都”的二裏頭遺址,是迄今所能確認的中國最早的王朝都城遺址。同時,二裏頭遺址位於古代文獻記載的夏朝中心地區,二裏頭文化的時代大體在夏朝範圍內。因此,二裏頭遺址自然成為探索夏文化與夏商分界的關鍵遺址。二裏頭遺址作為中國古代文明和早期國家形成的大型都市遺跡,其重要的學術地位得到了學術界的認可。

新世紀初,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將二裏頭遺址中心區的發掘作為野外工作的重點項目之壹,投入了人力物力。二裏頭小組自2001以來對二裏頭遺址中心區域進行了系統的鉆探和發掘,田野考古取得了較大進展。遺址範圍的重新勘探,遺址總體布局的重新探索,中軸線規劃宮殿建築群的確認,二裏頭文化末期壹些重要遺存的發現,把二裏頭遺址的考古工作推向了壹個新的臺階。其中,最引人註目的是近年考古發現中的幾個“中國之最”——最早的宮城、最早的城市道路網、最早的車轍痕跡、最早的綠松石器皿制造作坊、最早的勞動量最大、制作最精美的龍像寶藏——大型綠松石龍。這些新的考古成果為人們研究二裏頭遺址和二裏頭文化、夏商文化、中國早期城市和宮殿體系、中國早期文明和國家的形成提供了廣闊的空間。

2004年起,二裏頭遺址的考古發掘和研究工作正式列入“中華文明尋源工程”。在項目實施過程中,我院考古所二裏頭隊積極開展考古發掘,從聚落考古的角度對遺址進行了深入的勘探和發掘。2004~2005年挖掘面積近4000平方米。這些發掘緊緊圍繞二裏頭遺址中心區的規劃布局這壹重要學術課題,取得了壹系列重要的學術成果。

先確認宮城的西墻,最後弄清宮城的範圍、結構和時代。根據鉆探和勘探的線索,在可能的區域進行追蹤和試掘,最終確定了恭城西墻。恭城西墻殘長150余米,基槽寬約2.4米。至此,宮城的輪廓完全顯露出來。宮城平面略呈長方形,城墻沿四條探明道路的內側而建,宮城使用時期的道路形成於宮城外的早期道路上。東、西墻的修復長度分別約為378米和359米,南、北墻的修復長度分別約為295米和292米,宮城總面積約為654.38+008萬平方米。

根據層與出土文物的關系,可以確定宮城城墻的修建日期在二裏頭文化二期與三期之交,壹直沿用到二裏頭文化四期晚期或稍晚壹點。

二是發現了宮外地區的第四條道路,證實了中心地區道路網的存在。在探索恭城西墻的過程中,在恭城西墻外發現了另壹條南北向道路,剩余長度200多米。發現的四條道路的走向與1、2宮殿基址的四面墻壁和宮城的走向基本壹致,構成了遺址中心區的道路網。所圍空間恰好是已知大型夯土建築基址的集中區域,面積超過654.38+萬平方米。根據解剖和發掘,上述大路線從二裏頭文化早期壹直延續到晚期。

三是宮城西南7號、8號夯土基址等重要建築遺存全部暴露。在恭城南墻西段和西墻南段發現了與夯墻同向的夯土基址,橫跨城墻建築軸線,與城墻相連。其中,7號基址位於恭城南墻上,就在1號宮基址南門前。8號基址建在恭城西墻,位於1號基址西南。從層位關系和相對位置來看,兩處夯土基址的建造和使用年代與宮城城墻相同。

根據以上新發現,二裏頭遺址中心區域有縱橫交錯的道路網,宮殿區四周有方形、規則的城墻;宮城、大型建築、道路都有明確的方向性,宮城至少有兩組中軸線明確的大型建築基址。這是壹個大規模的大都市,規劃周密,布局嚴謹。二裏頭的規劃標識對探索中華文明的起源具有重要意義。

4.宮城縣南部新發現壹處大型圈地設施。這個大型封閉設施的墻分為兩部分。第壹部分為5號墻,東墻北段、東北角、北墻大部分已確認。東墻位於恭城東墻南延線上。已知東墻長80余米,繼續向南延伸。北墻距離恭城南墻11米以上,大體與之平行。據了解,北墻的長度將近200米。5號墻寬約1米,建於二裏頭文化二期,至少東段壹直沿用到二裏頭文化四期或更晚。第二部分是墻3。該墻位於上述5號北墻以南約7米處,大致與之平行,方向為88度。像宮城城墻,墻寬在2米左右,有相對較寬較深的基槽,夯築質量高於宮城城墻。確認長度超過200米。創建於二裏頭文化第四期,較晚。這堵墻應該是圍墻設施北墻的加固加建部分。

宮城南面新發現的夯土圍墻,裏面是綠松石制造作坊,南面不遠處是大型青銅冶煉鑄造作坊。有理由推斷,這個被圍墻圍起來的封閉區域極有可能屬於官方的手工業作坊區域。這些發現為探索遺址中心區的功能分區提供了重要線索。

5.新發現的綠松石制品作坊遺址。2004年春天,我們在宮城南部發現了壹個綠松石的廢坑,出土了上千塊綠松石,相當壹部分有切割和琢磨的痕跡。據初步觀察,有些石頭還是可以做原料的。坑時代屬於二裏頭文化第四期,相對較晚。在後期的工作中,根據這壹線索進行了系統的鉆探,壹般在30余米見方的範圍內就發現了綠松石廢料。經過小規模試掘,確認該地區有綠松石廠遺址,範圍不小於1000平方米,使用上限至少可以追溯到二裏頭文化三期。

6.確認宮城東北二裏頭文化末期大型建築遺址群的存在。在二號宮殿遺址北墻外,發現了另壹個大型建築遺址群。其中,6號基址已全部暴露,面積達2500多平方米。它始建於二裏頭文化第四期晚期。基址由正殿、西墻、東、南墻和圍合院落組成,其東墻為恭城東墻。發掘區內發現的遺存包括壹座大型夯土臺基、多座柱基和夯土墻,西面南北布置的柱基與二號基址西廊的柱子壹般在壹條線上。位於6號基址西側、馬路對面的大型夯土建築基址至少有1座,具體情況有待進壹步勘探。首次發現了二裏頭文化末期的大型建築遺址群,為確定二裏頭杜毅的興衰過程提供了新的資料。

七、露出大綠松石龍。2002年春,在清理宮城東部早期大型建築三號基地南院墓葬時,在其中壹座貴族墓葬中發現了1件大型綠松石制品。在我院科技中心文物保護技術人員的努力下,2004年夏秋兩季清理出壹條綠松石龍。該物件全長超過70厘米,由2000多塊形狀各異的微小綠松石粘在有機物上組成龍身和圖案。每塊綠松石的大小只有0.2 cm ~0.9 cm,厚度也只有0.1 cm左右。綠松石龍長大狀,巨人卷尾,身段生動傳神。龍頭略呈淺浮雕,扁圓頭,鼻眼處充滿白玉綠松石。這條綠松石龍的發現彌足珍貴。其勞動之巨大、工藝之精湛、體積之大,在我國早期龍像文物中十分罕見,具有極高的歷史、藝術和科學價值。

作為中華文明起源研究的已知點,二裏頭遺址其實還有很多未解之謎。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些謎團本身就是解開中華文明形成之謎的鑰匙。關於遺址的調查、發掘和研究,還有很多課題需要通過考古工作者的不懈努力和多學科的合作來完成,任重而道遠。我們相信,隨著以聚落形態研究為核心的田野考古工作和包括自然科學手段在內的相關研究的深入,二裏頭遺址在探索中華文化起源、中國早期文明和國家形成等方面的意義將進壹步展現,展現新的輝煌。(徐紅)

新寨遺址聚落布局探索的新進展

新齊艾遺址位於河南省新密市(原密縣)劉寨鄉新寨村,鄭州市東北32.3公裏。該遺址以豐富的龍山文化向二裏頭文化過渡時期的“新寨期”遺存而聞名。中華文明溯源工程啟動後,新寨聚落布局的探索成為中華文明溯源工程的第壹批預研和壹期研究。

壹、首戰告捷:2002年徹查及重要線索

2002年春天,從該場地的中心部分向周圍地區進行了徑向鉆探。經過初步鉆探,普遍確認該遺址總面積約70萬平方米。考古人員對遺址各區進行了試掘,了解到遺址內各區大體同步,* * *經歷了王灣文化三期、新宅期前期、新宅期後期三個連續的階段,這表明新宅遺址的四個區可能在壹個大型聚落遺址中是連在壹起的。在梁家臺東北高原進行網格鉆探,發現大面積(南北約15米,東西約50米)基本沒有灰坑。鉆取的土層堅硬,含物很少,很可能是重要遺跡的所在地。梁家臺村東北高原進行了大規模發掘,發現了壹座大型建築。該建築為淺洞穴型。當年有跡可查,該建築南北寬14.5米,東西長50余米。

2.重大發現:護城河和城墻發現於2003年。

2003年上半年,通過鉆探和試掘,發現了壹條新的護城河,護城河平面基本為圓角矩形,環繞著整個遺址。護城河的寬度通常在25 ~30米左右,部分地段寬度超過60米,深度5 ~7米。在西護城河中間,發現了壹個寬30多米的缺口,作為通往聚落內部的門道。2003年下半年,在海溝以北約200米處發現了壹條東西走向的海溝。在現場的西南部發現了圍繞A區的內部溝渠。2003年下半年,對魏碑溝進行了解剖,確認了內溝原來“黃泥填”的部分其實是城墻夯土,灰土填的部分是溝填。新寨城垣的發現是新寨聚落布局探索的壹大成果。

三、擴大成果:2004年,大面積大型建築和城墻西北角暴露。

2004年上半年嘗試在遺址西北方向,即B區及其西北高地鉆探,以同心圓和發射線的方式尋找墓地。2004年下半年,A區大面積大型建築及城墻西北角被發掘。兩個結果都取得了圓滿成功。

通過對壹座大型建築的發掘,進壹步發現該建築東西長90米,南北寬14.5米。這時候,大型建築的大致範圍就暴露出來了。城墻西北角的發掘證實了鉆探的正確性。城墻拐角處的平面是史前城址中常見的弧形拐角,地層關系、土壤結構和形狀也與北城墻解剖壕溝中發現的壹致,初步表明新城墻和壕溝確實存在。

四。初步結論:2005年,大型建築和西北城市角落完全暴露。

通過對大型建築的全面曝光和重點解剖,發現整個大型建築呈刀柄狀,總面積為1,000平方米。在原有東西向道路的基礎上,向道路的南北兩側延伸。先挖壹個比當時活動地面低的大型淺基坑,然後在基坑外圍墻上貼上泥條和壹系列“窄墻”。在基坑內鋪設數層厚約5 cm ~10 cm的墊層土,形成踏步面。這個大型活動場所的基坑周圍及其圈定的範圍內沒有柱洞,說明很可能是壹個大型露天活動場所。至於其作用,可能與古籍中記載的“坎”等祭祀遺物有關。當然也不排除是大型露天公共活動場所的可能。

通過對西北角城墻的重點解剖,找到了城墻在新時期被二裏頭海溝所破的地層關系。這種地層關系在東、北、西三面的墻和溝的解剖溝中隨處可見,這顯然說明新的墻和溝是有計劃統壹建設的結果。這種環繞整個遺址的遺跡,只能是人工修建的城墻及其護城河,而不會是自然河流的遺留物。

新寨遺址聚落布局的探索雖然取得了很大進展,但仍有許多難題有待解決。我們期待更多的人繼續關註和研究新的課題,以期在短時間內獲得更大、更多的收獲。(河南新寨隊)

山西襄汾陶寺遺址考古取得重大進展。

繼2001年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臨汾市文物局發現總面積約280萬平方米的陶寺文化中期城址後,2002年至2005年,陶寺作為重點聚落被列入“中華文明溯源工程”中“聚落反映社會組織”子項目。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山西隊與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臨汾市文物局合作,對陶寺遺址布局進行了發掘。* * *已發掘3000余平方米,確定了陶寺早期城鎮、大貴族宮殿區、東部大倉儲區、中城鎮大貴族墓地、祭祀區天文觀測建築基址。

陶寺文化早期遺址(約公元前2300年~公元前2100年)位於陶寺遺址東北部,南北長1000米,東西寬560米(Q4至中梁溝東岸),面積約56萬平方米。方向角為315。

陶寺城址早中期宮殿區位於早期城址的中南部,面積約5萬平方米。陶寺宮區位於中南早期小城和中大城的東北部。在清理宮殿區的過程中,發現在大量建築垃圾堆積中出土了壹大塊裝飾印章和壹大塊顏色為藍色的白灰色墻體。同時也清理了壹些普通居民區的稀世之物,就是宮廷垃圾。如陶俑、貓頭鷹盆俑、玉飾、陶鼓碎片、綠松石片、紅漆器、建築材料、陶板碎片(瓦)、尊形蘆葦、圓爐等。,這些奢華的遺跡證明,就連這裏的建築垃圾和生活垃圾的質量,都在陶寺城的遺址裏。

我們在陶寺鎮西北角鉆了壹個陶寺文化中晚期的墓地,面積約1,000平方米。有大、中、小墓,分布密集。陶寺晚期(約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65438年+公元前0900年),只有小型墓葬。中期墓M22墓坑呈圓角長方形,開口長5,寬3.65米,底長5.2,寬3.7米,底距地表8.4米,口深1.4米,墓深約7米。在距離墓門140 cm深處的填土中,發現了1年輕男子的骨骼,上半身後仰,下半身斜靠。IIM22中央有壹個陶寺晚期的大擾坑,直抵木棺,破壞了棺的大部分上部。原來的棺蓋板和紅布棺蓋都被擾動坑破壞了。在令人不安的坑底,有五個被丟棄的人的頭骨,而墓主人的頭骨仍然留在棺材內襯的屍體床上。被擾動的坑底西坡上,還殘留著被拉起的棺蓋板,伴隨著棺內20余件隨葬品,包括1件、1件、玉飾、綠松石鑲件等。IIM22棺槨為整木出土的船形棺槨,長約2.7m,寬1.2m,殘高0.16m ~ 0.3m,厚0.03m..墓中棺木周圍的隨葬品沒有任何擾動。出土隨葬品72件(套),其中彩陶8件,玉器工具18套,骨鈸8套,漆木器25件(不含玉鈸漆木器柄6件),紅稻草2件,豬、公豬10件。

墓周圍清理了6座墓,都是陶寺中期。中型墓4座,小型墓2座。所謂中型墓,長約3米,1.6米~2米寬,深2~4米。小墓長1.9,寬0.5,深0.2米。陶寺晚期所有墓葬均有不同程度的損壞,尤其是中型墓葬有獨立的擾坑,幾乎全部被擾。中型墓IIM26,陶寺後期被盜兩次,墓底殘留部分棺地板灰和殘缺人骨,並伴有部分綠松石珠子。壹組彩陶和壹個骨器留在北墻壁龕。陶器有兩個小口、肩折罐、兩耳罐和壹個1的盆。還有1動物肋骨。

陶寺中期鎮大型天文觀測建築基址IIFJT1以陶寺中期鎮南城墻Q6為基點,東南面連接壹座大型半圓形建築。建築由半圓形外環道路和半圓形橋臺建築組成。建築場地由夯土臺基礎和生土臺芯組成,包括直徑約60米的外環道路,總面積約1,740平方米。橋臺直徑約40米,總面積約1001平方米。三層橋臺的生土芯直徑約28米,面積323平方米。

Q6墻、環線、第二層夯土臺基礎采用小板塊錯縫法夯實。

環形道路呈半圓形,環繞橋臺。由橋臺東側的路溝和橋臺南側、西側的路基組成。環城路的西段與城墻Q6相連。在東面,壹條道路溝渠穿過Q6墻的缺口。夯土橋臺大約有三層。

第壹層橋臺呈帽檐狀,連接橋臺東側。它可能主要充當從東門和東南角門到站臺的坡道。土坯平臺屬於壹層平臺,面向正東,大概與東方祭祀有關。二層橋臺呈半圓形,東西兩端連墻Q6,基坑深6米。第三橋臺主要是觀察柱結合部,在橋臺的東面和西南面與第二橋臺連成壹體。橋臺核心主體由純黃壤構成,也是以城墻Q6為基準的半圓形。

第三層夯土墻內側的11夯土柱和10縫,發現為根據特殊需要,在弧形夯土墻基礎面上人工開挖,殘留深度6 cm至10 cm。基礎墻深約2.6米,止於第三層平臺南側,此處無日出觀測意義。夏季至日聯合柱大樓基礎設置在二層橋臺基礎上。所有12個觀測關節都可以站在壹個觀測點上,向外看,看到對面馮沖(俗稱塔爾山)上的壹個點,這個點的日出可以用來制定壹個太陽年的“地平歷”(或定點歷)。經過我們團隊近壹年的野外模擬觀測,可以看到陶寺文化所使用的冬季至日、春分、秋分等20個重要節日和日出。在平臺的西南和西北沒有發現觀察日落的夯土柱和接頭的遺跡。

最重要的發現是陶寺觀測點的夯土標誌,位於第三層土坯平臺的地基核心中間,打破了土坯。夯土遺跡有四個同心圓。中心圓形面直徑25 cm,兩個同心圓直徑42 cm,三個同心圓直徑約86 cm,外同心圓直徑145 cm,地基殘留深度26 cm。第二和第三圈呈柱狀,上下垂直。天文歷史學家基本認同這個遺跡與天文觀測有關。我們認為它可能還有祭祀的功能。

陶寺遺址的考古工作不僅揭示了中國最大的史前城址,而且從城墻、宮殿、大貴族王陵、觀祭建築、大型倉儲等方面展示了古代杜毅聚落要素最完整的標本,實現了考古證明“杜堯平陽”的又壹次飛躍。陶寺天文臺的考古發現引起了國內天文史家的研究熱情,在國際天文學界也引起了強烈關註。陶斯的觀測被英國雜誌《自然》在2005年的11.00期和德國天文雜誌《天文觀察》在2006年的1.2期及時報道。中國科學院天文歷史學家席院士說,陶寺天文臺的發現是中國古天文學的真正開端。(何毅)

河南登封王成剛遺址的考古發現與夏文化研究

王成剛遺址位於河南省嵩山南麓登封市告成鎮西部。這是潁河經過的登封中部的低谷,海拔約270米。場地位於潁河與武都河交匯處的平臺上,東臨武都河,南臨潁河。該遺址南臨伏牛山余部的嵇山、大雄山、小雄山,西臨八方村,西臨中嶽少室山,北至太室山前的王嶺尖。它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

20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對王成剛遺址進行了發掘,發現了兩個總面積達10000平方米的小鎮。當時挖掘者提出,這座城市可能是文獻記載“杜愚羊城”的地方。但由於城市規模較小,沒有得到學術界的認可。2002-2003年,“中華文明尋源工程前期研究——登封王成剛遺址周邊龍山文化遺址調查”專項組和2004-2005年“中華文明尋源工程——周邊地區年代、布局和聚落形態”專項組對槁城王成剛遺址進行了調查、鉆探和發掘,取得了重大突破。這座大城北墻殘長約350米,殘高0.5米至1.2米,回收長度600米。西城墻修復長度580米;修復後的東城墻和南城墻長度分別為580米和600米。大城北護城河保存完好,長約620米,寬10米,深3米。西城號僅保存西北角,剩余長度約135 m,寬度約10 m,剩余深度1.5 m ~2 m,回收長度600m;大城市的東部和南部利用天然河流作為護城河。修復後的大城池總面積達34.8萬平方米,是河南迄今發現的最大的龍山文化晚期城池遺址。大城市發現大型夯土遺存和龍山文化晚期的祭祀坑、玉牌、白陶等重要遺存。

關於王成剛大城與最初發現的小城鎮的關系,小城鎮位於大城鎮的東北部,大城鎮的北護城河打破了小城鎮西城西北角的夯土墻,說明大城鎮的年代晚於小城鎮。從兩者的內容比較,可以初步認為小城鎮的使用年代為王成剛龍山文化二至四期,大城市的使用年代屬於王成剛龍山文化三、四期。從王成剛鎮和大城市的位置來看,當時人們對王成剛鎮的建設可能是有規劃的,即先建小鎮,再擴建大城市。大城市和小城市之間是否存在功能上的差異或差異,是我們在今後的研究中要註意的。

考古資料顯示,這壹時期有兩個小鎮和壹個大城市,它們可能同時被使用。歷史上與夏天的槍、禹、齊有關的傳說,大多集中在這壹帶。陶文,戰國時期的“陽城”,在遺址附近出土,這表明這壹地區在戰國時期被稱為“陽城”。最早使用小地址的時期是河南龍山文化二期,略早於公元前2000年。我們認為,它可能與余父親的“作城”有關,而比小城稍晚建成的大城市可能與“羊城”有關。

在夏文化研究中,雖然還存在很多問題,但已經取得了很多認識,取得了重要進展。比如歷史上的夏朝就是壹部信仰史,夏朝的物質文化遺存應該在河南龍山文化晚期和二裏頭文化中有所發現。夏商周斷代工程假設夏朝存在於公元前2070年至公元前1600年,即公元前265438+年。在上述考古發掘和夏文化研究中,我們應充分認識和評估王成剛遺址考古新發現和夏文化研究的意義和價值。

新發現的偉大城市王成剛引起了學術界的極大關註。隨著這壹考古研究的繼續,王成剛遺址“杜愚羊城”說將得到新材料的更有力支持,同時對王成剛遺址性質及其在中華文明進程中重要作用和地位的認識也將不斷深化,這必將為中華文明起源的研究提供難得的重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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