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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道勇主要經歷

崔道勇

1993年前往貴州藝術學校進修油畫、舞蹈。1996年離校壹直堅持作品創作新路,多幅作品被海內外收藏家收藏,現為中國書畫家協會、國際美術家協會會員。2004年歸依佛門,法號“常誌”。

中文名:崔道勇

別名:常誌

國籍:中國

民族:漢族

出生地:貴州沿河

出生日期:1971年

職業:畫家

代表作品:《9·11》、《不倒旗》、《筷子與書》、《我是誰》、《母子恕》

成功之路

初到大芬村

1997年,崔道勇在貴州農村老家壹個郵政局任郵遞員,月薪1000余元。在很多朋友和親戚眼中,這是壹份令人艷羨的工作。但從小跟著哥哥學畫孫悟空、豬八戒的崔道勇,內心卻難以抑制自己對繪畫的沖動,不安於整天奔波於郵局和收信人之間。

終於有壹天,崔道勇難奈心中對藝術的向往,給局長留下了壹張辭職的紙條,連自己的家人都沒有告訴便南下深圳。初到深圳,崔道勇無依無靠,和剛認識的幾個朋友壹起在街頭擺攤給路人畫肖像掙錢。“第壹天等到傍晚,才有壹個中學生走過來畫了壹幅。我很用心地給他畫了壹個小時,中學生給我10元錢。那是我到深圳的第壹筆收入。”

初嘗甜頭的崔道勇以為今後會有源源不斷的客流,但沒想到此後連續很多天,他的畫攤都無人問津。再往後,也只有零星的幾單生意。當初帶到深圳的幾千塊錢很快就用完了,在那段時間手裏最多有200元錢,有時手裏僅有幾元錢。

就在崔道勇窮困潦倒時,家裏傳來了父親因他的出走而患上精神病的消息。盡管內心愧疚不安,但崔道勇仍選擇堅持留在這個南方改革開放最前沿的城市。“這裏有最開放的環境和最新鮮的文化,只有待在這裏才能明白我需要什麽。”

1999年,崔道勇在買油畫布時,經常打交道的壹位店主人告訴他在深圳有壹個大芬村,那裏是畫家的匯集地。崔道勇頓時眼睛壹亮,收拾了行李馬上就到了大芬村。“壹到那裏我就不想走了,那裏有我需要的藝術氛圍。”

當時正值大芬油畫村迎來海外訂單的高峰期,崔道勇在將自己以前的油畫給當地幾位經銷商看了之後,很快就接到了壹個30幅臨摹油畫的單子,交貨期限是壹個月。身上已所剩無幾的崔道勇找人借了五百多塊錢買了畫筆顏料,日夜趕工。壹個月後,崔道勇雖如期交貨,但對方卻以“畫得不好”為由,只象征性地付給他200元作為酬勞,平均壹幅畫還不到10元錢。

第壹次賣出40元

初次接單就遭受了挫折,崔道勇開始思考放棄當時風行的臨摹油畫,“我想做原創,找出有自己的東西在裏面的作品”。崔道勇將自己以前的原創作品委托大芬村裏的幾家經銷店代銷,幾天之後,他接到通知,“有壹幅畫被人40元錢買下了。”

雖然數目不多,但崔道勇認為這是自己在大芬村賺到的第壹桶金。此後,他繼續尋求原創的動力和創意,幾幅之後創作的油畫陸續賣出去。因為沒有名氣,售價大致在20元至40元之間徘徊。這種情況壹直持續到2002年。

當年,崔道勇最新的壹批油畫在畫廊已經懸掛了3個多月了,卻壹直無人問津。此刻的崔道勇已經是囊中羞澀,幾乎買原材料的錢都沒有了。正當他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大芬村繼續到街頭畫肖像掙錢時,又是壹個好消息傳來。崔道勇的壹幅描述自己困境的畫被壹位臺灣商人看中,在那幅畫中,崔道勇畫了壹個溺水的人被人把頭發揪住,壹把從水中提溜出來。

“和畫中描述的我自己壹樣,就是已經走到了絕境時,這位臺商願意出價1800元購買。壹下子就解決了我的生活問題。”崔道勇說。和臺商見面時,崔道勇的畫技不但得到了臺商的認可,對方還提出了和他簽訂壹個月的合同,這個月中崔道勇的畫臺商要悉數購買。那壹個月,崔道勇像擰足了勁的發條,壹氣畫出了20幅油畫。

“我始終有壹個夢想,就是只要用心去畫畫,即使是從零開始也無所謂。第壹次和別人簽訂這種合同,就代表著我的夢想已經開始走向現實。”崔道勇說。

鄉土畫派的堅守者

在崔道勇的畫廊裏,有壹幅油畫被他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畫面中,壹個赤膊著上身的老漢,頭上的白發堅聳有力,瘦弱的肌膚下面隱現著肋骨。在老漢的背後,壹圈水泥院墻圈住了壹臺塔吊,新的高樓正在從這裏建起。遠處幾排低矮的草房掩映在蔥郁的樹林中,遠處的高山間流淌著白雲。老漢扭頭看著左前方,壹只眼睛微瞇,另外壹只眼睛充滿迷茫和無助。崔道勇給這幅畫起名叫《風》。“它反映的是西部大開發的過程中,大山裏的農民突然面對開放的世界,壹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這幅畫是崔道勇2007年在中央美術學院徐悲鴻畫室進修時,到貴州采風後壹組作品中僅存的壹幅,其余的都已經被畫商以2萬元左右的價格買走。其實,《風》也早已被人盯上,15000元、18000元30000元的價格壹直叫上去,但崔道勇無動於衷。

“這幅畫並不是最好的壹幅,但卻是最震撼我自己的壹幅。”崔道勇告訴記者,壹看到這幅畫就想起了家鄉,想起了已病臥在床的父親。雖然只身在深圳已闖蕩11年,崔道勇最掛念的仍然是老家後面的那座山和那間舊房子。

崔道勇喜歡穿很樸素的衣服,但不管穿哪壹件衣服,他總是喜歡在自己胸前別上壹枚毛主席的像章或者是天安門的徽章。“人不能忘本,不管走到哪裏都壹樣。”

畫廊的壹面墻上,掛滿了崔道勇創作的農村題材的人物油畫。其中有壹位農民站在稻田邊上吹著壹只牛角號,畫面簡潔有力,而在另外壹幅畫中,這位老漢仿佛剛從田地裏勞作回來,正倚在壹面墻上休息。崔道勇說,這些都是以農村裏真實的人物為題材創作的,“農村是壹個可以激發無限創意的地方,盡管油畫是壹種西方舶來品,但它的風格和形式卻可以為我所用,成為反映中國歷史進程的壹種工具。”

房頂上的風扇輕輕的轉動著,地板上是幾幅基本完工的油畫。今年37歲的崔道勇正端坐在房間的壹角給自己畫壹幅肖像畫,畫上的他直視前方,微翹著嘴唇,露出壹絲笑意。

崔道勇是大芬村裏壹傳奇式的人物,1999年他來到大芬村前只是壹位普通的郵遞員,如今他已是大芬村人盡皆知的著名原創畫家。最近崔道勇的心情壹直不錯,近期創作的油畫都被人以2萬元左右的價格搶走,讓他覺得有壹種莫大的被認同感。

和大芬村近5000名普通畫工所不同的是,崔道勇壹直固守自己的原創路線,同時他也是該村第壹批原創畫家之壹。在他的畫中,總有壹種說不出的憂傷和迷茫,每壹幅畫都打上了深深的時代烙印。正是這種不被他認為是特色的特色,讓他成為大芬村最受歡迎的畫家之壹。他也認為,原創油畫將是大芬村今後的發展趨勢。

作品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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