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理解,老子作為哲學家提出了壹個2000年以後人們關註的問題,就是人口問題。人少的小國就是組成人口少的國家,“小國”就是人口少的國家,和“人少”意思壹樣。在壹個人口不多的國家,人們不是被用作奴隸,也不是被武裝起來打仗,而是安居樂業。從世界各國現狀來看,很多小國或地區經濟相對發達。就亞洲而言,新加坡、文萊等國家面積小,經濟發達。人口少,人均資源豐富,為經濟發展提供了非常有利的條件。人口少,管理起來更方便,政令可以通達,改革措施實施容易出成效,意見也更容易集中。“無尚賢,使人不爭;貴而奇貨,使民不偷。”提高人的素質,不需要把所謂的人才吹捧為典型偶像,讓人去競爭,去求名求譽;社會物產豐富,百姓自力更生,小偷就不會胡作非為了。
在這段話中,老子也提出了移民的問題。自從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經過幾百年的移民,出現了很多新的國家。現在,世界上只有壹個南極是無人居住的(考察組除外)。西方國家不是壹直希望在地球之外找到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嗎?在老子生活的時代,還有大量未開發的土地,人們有可能遷徙到很遠的地方,到達原來的統治者無法到達的地方,重建國家。如果妳靠近舊統治者的領地,妳會受到他們的攻擊。只有移民到遙遠的地方,才能擺脫舊統治者的魔爪,建立新的社會秩序。在新的國家,人們從重新結婚開始,逐漸形成新的文化。這裏老子說“系壹根繩子,用壹根繩子”,因為當時文化是少數人掌握的,奴隸和平民壹般都是文盲,所以壹旦去了新世界生活,就得從頭再來。考慮到中國現在還是識字的,也就不難理解當時認字的人那麽少了。試想,在老子的時代,有些人遷徙到遙遠的地方,至今壹定有新的語言和文字。
澳大利亞和美國的國家移民成為新的國家。在新的土地上,有新的空氣,人們有新的心情,社會有新的制度和新文化,人們可以選擇新的生活方式而不受舊制度的束縛,最後他們將被改造成新的文明。就建築而言,修完了還不如再建壹個漂亮的,因為既然是修,還是要保持原來的框架,所以看起來還是壹樣的。因為歷史悠久,壹個大城市通常會重建,當另壹個城市重建時,以前的城市又舊了。新興的中小城市壹般都是整體規劃,街道寬闊,建築整齊,環境優美。如今,在很多農村,舊村莊已成廢墟,但在村外的田野裏,新的村莊正在形成。
至於如何實現地少人多的小國,我只考慮通過移民控制人口。當時地球人口還沒有飽和,人類還沒有節育技術。當時,人口被統治者視為財富。中國的移民從中原向周邊遷移,尤其是向南方遷移,因為南方氣候溫暖;越往北氣候越冷,自然條件越差,還有很強的少數民族。南方飽和後,壹部分人移民到東南亞,成為海外華人最集中的地方。東南亞自然條件好,但是地方太小,已經有國家了。歐洲人用中國發明的指南針找到了南北美洲和澳洲三大洲,地理位置極其優越。
人多,別人不把妳當回事,無助地活著,於是形成了“輕死”的傳統。不愛惜人,不愛惜生命,為了食物而殊死搏鬥。我說出人頭地,其實是想擠掉人群。古往今來的英雄們都在努力脫離人群,控制住人群,但更多的時候卻淹沒在了人潮的海洋裏。人很多,但能做事的人不多。其實也沒多少事可做。不會做事的人,多余的人,都要做算人的事。治理人民和牧民成為歷屆政權最重要的任務。如果地廣人稀,走很遠的路才能看到壹個人,覺得都是人類的,就像空谷中的腳步聲。
我很佩服老子提出小國寡民的思想,愛惜生命,想讓人“再死壹次”。這種觀點和控制人口增長、提高人口素質的理論有多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