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第壹集。職場性騷擾可以這麽恐怖,我真的很驚訝。田中壹句壹句的記錄,可能比那個女職員當眾被脫光衣服羞辱的經歷更有力量。也許,有人會辯解說這不符合實際,真實情況不會那麽戲劇化。但是法官中85%的男性真的不偏袒受害女性;出於對權力和性欲的渴望,拍女下屬的身體,以裝醉的方式強行擁抱女下屬,以懲罰為由強迫女下屬裸露身體,這樣的騷擾甚至侵權行為確實存在。這些反映的不是敘事的真實,而是問題的真實。所以我們可以考察討厭這部劇的人是出於對真相的需求,還是壹種逃避——逃避作為侵略者的恥辱,拒絕承認自己是受害者。
我很痛苦,但不是感同身受。我不是女人,這意味著我不會成為欲望的對象。我不會因為生意或者巧合被別人用猥瑣的眼神觀察。從出生後第壹次意識到性別認同的差異開始,我就無法完全理解周圍目光的差異。甚至在很長壹段時間裏,我會站在侵犯者壹邊,反復表達在“人”的頭腦中形成的習慣性表達——這只是壹件小事,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我確實感覺到了疼痛,我幾乎要哭了。這不是用這種痛苦來救贖,也不是壹個信徒的自我犧牲意識——這毫無意義。我只是看到那些默默忍受不公平待遇的人。生來就有壹半可能性的人會這樣痛苦。在無處可藏的普通情況下,他們甚至無法借助道德和法律來捍衛自己作為人的權利,對自己生來就是罪犯有壹種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