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說:按老北京茬架的規矩,頤和園後面有個野湖,是同壹個時間地點。
六爺問:誰殺了我的鳥?
於是,在北京這樣壹個寂靜的早晨,六爺穿著軍大衣,騎著自行車,背上背著那把長長的軍刀。他剛剛踏上野湖的冰面,身後就是曾經拼命跟隨他的兄弟們,就像在他英勇的青年時代壹樣。
正如肖飛所描述的:在我遇見妳之前,我以為這種人是寫在書裏的。當我遇見妳的時候,我相信了他們。
沒錯,六爺就像古勇筆下的俠客,帶刀狂奔,劃破野湖上冰冷的空氣,發出獵獵之風。
但是劉燁生病了,癌癥,晚期。
於是六爺倒了。
從肖飛回來的那天晚上,六爺整理了肖飛父母的違法犯罪記錄,交給彈球幫他貼出來。
六爺說:雖然我們是普通人,但有些事還是要做的。
這是什麽?事關正義、法律、老百姓利益的大事。
偉人是為國為民的。
六爺走後,他兒子小波開了個酒吧。正如他父親所說,中間有壹把太師椅。小波學爸爸養了壹只鳥。唯壹不同的是,有人在巷子裏迷路了,他會熱情地指路。
六爺的壹切痕跡似乎都保留了下來,但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六先生有壹個孤獨自大的結局。這些深情、道義、兄弟情的角色,都被賦予了六爺這個角色,而這個孤獨的形象,也會隨著六爺倒在湖面上,永遠存在於觀眾心中。
在騎自行車去開會的路上,六爺遇到了在街上拼命奔跑的鴕鳥。某種程度上,這只鴕鳥正是六爺當時內心的寫照:被囚禁在籠子裏的鴕鳥從天而降,飛到了籠子外面;就像沈默多年的六先生,又回到了當時稱霸北京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