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2002年在湖南大學北校區的講話。
2、壹所大學應該有其相應的文化環境，這樣才能避免精神貧困。壹些大學正在推行人文素質教育的浮躁風氣。去年有機會參觀壹些學校的時候，我有很深的感觸。壹個學校壹年有多少講座和講座，並不能說明這個學校的人文素質教育達到了什麽樣的高度。關鍵是學生應該從壹系列的活動和課程中學到什麽。我覺得現在的壹些學術報告和講座只是展示了演講者成功的壹面，讓學生覺得自己的成功很容易，但是很容易誤導學生。如果演講者能把自己和學生放在壹個水平上，那就接近了，有可比性了。
每年迎接新生的時候，我都會去迎新現場看壹看。每年畢業典禮和學生合影的時候我也會註意觀察比較。我發現同學們的服裝和打扮都有壹定程度的變化，氣質也不壹樣了。為什麽會發生這種變化？這是受學校文化的影響。為什麽我們學校的畢業生和其他高校的學生不壹樣，就是學校文化的特色不壹樣。在校學習的過程也是文化熏陶的過程。很難說是哪個報告或講座給了他這種改變。作為壹名教師，要讓整個校園有壹個良好的文化氛圍，需要付出心血，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引導，才能產生這種效果。
我不排斥新文化。從托爾斯泰到《痞子蔡》，從《楓橋夜泊》到《濤聲依舊》，我都聽過。客觀來說，有些流行歌曲還是很好聽的。
(在程文山浩瀚的書房裏，學生們看到了托爾斯泰、曹雪芹等著名作家的經典著作，其中不乏古老的俄文原版，甚至還陳列著簡明的《大不列顛百科全書》。讓人感到特別驚訝的是，網絡小說《第壹次親密接觸》竟然出現在這裏。程文山回答道。)
——以上節選摘自2003年《人文素質教育——如何做壹個人的教育——程文山教授談人文素質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