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的本質分為三個層次:
法律的第壹個本質是統治階級將法律視為法律的意誌。法的本質的壹個重要方面是法的階級屬性的內在必然聯系。它不是自發形成和實施的，而是人們有意識、有目的地采取的行為措施，反映了掌握國家權力的社會統治階級的意誌。(1)法律體現了統治階級利益所決定的意誌，統治階級的意誌體現在法律中，通過壹定的個人和機關的活動來實現。(2)法律的規定直接或間接地服從於統治階級的根本利益。法律體現的統治階級意誌具有統壹性和整體性，是體現統治階級團結、整體意誌和根本利益的法律。統治階級意誌的內容是由統治階級的物質生活條件決定的。
法律的二級本質是指統治階級的意誌，壹個被統治階級確認的行為是法律權利義務的意誌，而不是任意的。法律權利和義務是對直接的社會權利和義務的法律確認，是這種歷史地、分層次地規定的行為自由和責任的反映。
法律的第三級本質是人的行為和責任。人的直接社會權利和義務是人的社會屬性，是壹定社會關系特別是經濟關系需要的體現。任何法律規範都是關於人的權利和義務的直接或間接的規範。發展人的法律權利和義務是法律規範的主要使命和內容，作出這樣的規定必然受到當時社會物質生活條件的限制，歸根結底是受到當時經濟條件的限制。
綜上所述，要正確理解法的本質，既要看到法是統治階級意誌的體現，又要看到法所體現的統治階級意誌總是承認人們在壹定歷史條件下的實際權利和義務，而特定的歷史條件既有經濟因素的決定作用，也有包括政治、文化傳統在內的非經濟因素的影響。同時，我們應該看到，法律的根本性質總是取決於壹定的經濟結構和經濟發展的客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