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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壹新生,求寫壹篇關於我大學生活的文章。

我大學生活的多樣性

看啊!有彩虹!在我大學生活的第壹天,當我走進校園時,噴泉上有壹道彩虹,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彩虹了。我非常興奮,高興得跳了起來。我的馬尾辮隨著我的快樂起舞。這是壹個吉兆,預示著我的大學生活將是豐富多彩的,事實也的確如此!

進入大學後,我發現我的生活如此忙碌。我要做的不僅僅是獲得獎學金,還要當好上海大學打擊樂隊的班長和領隊。我在2年的學習中獲得了1獎學金的第壹名和第二名。我為有經濟困難或疾病的同學組織慈善捐款。每周,我都給我們打擊樂隊的新成員上鼓課。而且總是有很多非商業演出,比如招待客人,慶祝晚會,與外國學生代表團及其樂隊的文化交流。當然,兼職工作在我的假期中是不可或缺的。我不要求報酬,只是想適應這個社會。

有時候,我的朋友們建議我不要讓這麽緊張的日程把自己累壞了。我在雞叫之前醒來,繼續工作到很晚,而其他人都在享受他們的美夢。每次我從打擊樂隊排練回來,我都必須借助自己的充電燈完成作業,因為我們宿舍停電了。也許這樣的生活有點像苦行僧,但我們應該在年輕時努力工作,努力嘗試,不是嗎?

當我代表上海大學參加5月份舉行的新世紀女士比賽時,當我在舞臺上展示自己時,當我以“活力女孩”的身份出現時,我利用每壹點時間來彌補我錯過的課程,我利用每壹個機會向其他活力,多才多藝和聰明的女孩學習,我利用這個機會展示我們大學生的精神狀態。

忙碌的生活中有壹點點辛酸,但同時也有甜蜜。它是多彩的。我拿它開玩笑。我喜歡它。壹有空閑,我就躺在綠草地上看書,在上海第二大圖書館的靠窗座位上活動。我像饑渴的海綿壹樣吸收知識,我漫步在河邊,聆聽柳樹上的鶯聲,欣賞校園的壯麗日落。天空沈醉於夕陽;我陶醉在我喜歡的甜蜜中。

除了學習,音樂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6歲開始學琴,11開始學鼓。在學校,我教學生打爵士鼓、定音鼓、木琴等等。我們在許多大學進行表演,以普及打擊樂並把音樂帶給他們。我學了這麽多年的鼓,現在它已經和我的生活分不開了。這是我跳動的心臟,我的脈搏,靜脈和動脈。當我演奏時,我想移動我的身體,我可以坐在我的椅子上,我忍不住搖擺,我與觀眾交流,我呼籲他們加入我的鼓點,音樂的節奏和青春的碎片。嗨,來吧!

在壹個暑假,我自願教我的鄰居社區和出租車司機學習100個APEC英語句子。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走出m y空調房,走進悶熱的令人窒息的天氣。這些人有的沒有機會接受良好的教育,甚至連ABC都不知道!我努力尋找簡單的方法來教他們。比如《東方電視塔》怎麽記?我在《上海對話》中把“塔”當成了“套鞋”。這不是教和學英語的正確方法,但實際上這是唯壹的方法。在我的假期結束時,他們可以使用壹些日常語言。我很高興,認為我的努力是值得的。作為壹名誌願者,我塑造自己,為人民服務,迎接即將到來的亞太經合組織。作為壹個生活在象牙塔裏的大學生,我感受到了出租車司機的辛苦。就在那時,我最珍惜在上海大學學習的機會,這所大學擁有中國壹流的設施。我會努力工作,將來為我們的國家貢獻自己。

又是壹個暑假,我在壹家進出口公司做初級文員。我不知道如何開發票;如何制作報關單;如何填寫裝箱單,否則我甚至不知道什麽是到岸價格!我強烈地感覺到我缺乏工作和社會經驗;這些都是課本上學不到的知識。如何自學,如何結交朋友,如何與各種各樣的人相處——我認為這些是進入社會的準備,比我的考試成績更重要。在公司工作,我扔掉了我的t恤牛仔褲運動鞋,換上了西裝禮服和高跟鞋。這壹點也不舒服,偶爾我會絆倒在臺階上。哦!做壹個白領辦公室小姐有多難!壹個人應該假裝成高貴的女士,整天在桌子前工作,穿著危險的高跟鞋!這難道不是挑戰嗎?

我的大學生活就像快板。辛苦但值得;苦卻甜;累人但刺激。彩虹出現在我大學生活的第壹天,許諾給我壹個豐富多彩的生活。彩虹之上,是高高在上的天空。前方的路還很長,我看不到盡頭,但無論高低,我都將不屈不撓!

在上大學之前,我的夢想是成為壹名哈佛人。我有這樣的夢想,壹是因為籠罩在哈佛大學頭上的光環,也是因為我壹直把學法律當成自己的目標,把學數學當成自己的“備份”,而哈佛的這兩個專業是全美最好的。1979年4月,壹封拒絕信打破了我的夢想。至於原因,我估計是因為我的SAT英語成績太差,才550分(如果當時有新東方,可能就不是這個結局了)。

在申請大學的時候,我明明知道自己條件不足,不能保證自己會上哪所大學,所以還是報了12的學校。這樣,我覺得自己可以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了。那時候我的老師們大概都很討厭我,因為申請材料需要老師給學生寫推薦信,但是對我來說,壹次要寫那麽多(那時候還沒有電腦,每封推薦信都需要老師自己寫)。

最後進入了哥倫比亞大學,這是壹所非常好的學校,法律系和數學系也很有名。哥倫比亞大學給學生很大的發展空間,允許學生廣泛學習課程。大壹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學習美術、歷史、音樂、哲學等專業的課程,接觸了很多東西。我認為這是www.zuowenw.com找到自己興趣的機會。直到今天,我還記得哲學系壹位老教授說過的話:“妳知道什麽是有所作為嗎?想象壹下,有兩個世界,壹個有妳,壹個沒有妳,這樣兩者的差別是最大的。這就是妳人生的意義。”

再來說說我哥的法律夢。我當時主要學的是“政治學”,是壹種“法律預科”的專業。可是上了幾節“政治學”課之後,發現自己對它不感興趣,情緒低落到每天都來不了課。其中壹門課太無聊了,我幾乎每節課都要睡覺。唯壹的選擇就是睡在教室或者宿舍。壹覺睡到學期中,我的平均分勉強夠得c,我在截止日期前壹天退出了這門課,以免因為平均分不到3.0而被取消助學金的災難。

當我向家人提及學法律的苦悶時,他們都鼓勵我轉專業。我姐說:“妳高中不是上完了高二數學,拿了州數學冠軍嗎?怎麽沒轉到數學系?”然而,這讓我想到了我的第二個苦惱。進入大學後,學校安排我加入了壹個“數學天才班”,這裏集中了哥大所有的數學尖子生,壹個班只有7個學生。但是很快,我發現我的數學突然從“最好”變成了“最差”。這時我才明白,雖然我是“州冠軍”,但我所在的州是田納西州,也就是所謂的“國家”。當我遇到這些來自加州或紐約的真正的“數學天才”時,我不僅不如別人,而且不敢提問,怕同學看出我的“州冠軍”並不是真正的優秀。結果我越來越落後,到今天我對這門課還是“壹知半解”(這是“沈默不是金”的又壹證明)。當我上完這門課的時候,我深深地意識到,那些“數學天才”是因為它的美麗而癡迷於它,而我不是。壹方面羨慕他們找到了心儀的;另壹方面,我很遺憾地發現,我既不是數學天才,也不迷戀它的美,因為我不希望我生活的意義是理解數學的美。

就這樣,我告別了我向往的哈佛,我選擇的法學,我引以為傲的數學。

我大學生活的回憶(2):我在校園裏成為了壹個很棒的人,因為我懂電腦。

沒有哈佛,沒有法律,沒有數學,我的未來將何去何從?還好有電腦。

其實我高中的時候就對電腦很感興趣。我高中的時候很幸運。我在學校有壹臺老式的IBM機器。當時是1977,電腦需要打卡使用(就是每次在壹張卡上打孔,然後把這壹堆打孔的卡輸入電腦)。壹個周末,我寫了壹個程序,解了壹個復雜的數學方程,然後把結果打印出來。因為機器運行得很慢,我寫完程序就回家了。周壹回學校,突然被老師叫去罵了壹頓,說:“妳知道我們的卷子都被妳打印出來了嗎!”“事實證明,這個數學方程有無數種解法。從我周五離開開始,程序就壹直在運行,結果不斷打印出來。那時候打印紙是厚厚的壹摞紙連在壹起,這樣壹箱紙可能要學校幾十塊錢。結果我所有的程序都用完了,老師當然很生氣。

大壹的時候,我很驚訝自己可以不用打字卡就能使用電腦。更讓我驚訝的是,這麽好玩的東西也可以當“專業”。所以我選了壹門計算機課程,並在我進入大學後獲得了我的第壹個“A+”。除了贏得老師同學的稱贊,我還感到了壹種震撼:這種技術未來能思考嗎?能讓人類更有效率嗎?有壹天計算機會取代人腦嗎?解決這樣的問題就是壹輩子的意義!

大壹快結束的時候,我在壹家計算機中心找到了壹份工作,他們會按時給我壹些錢作為獎勵,雖然不多,但也是壹種鼓勵。學生有什麽電腦問題都會來找我解決,而且那時候“懂電腦”在學校是很時髦的事情,大家都覺得這個人太酷了。即使在那個時候,我的ID也和別人不壹樣:大多數人的ID都是“系名+姓名”,比如計算機專業的是“cs.kaifulee”,政治專業的是“ps.kaifulee”,而我的是“cu.kaifulee”。cu代表哥倫比亞大學和哥倫比亞+李開復,就像總統壹樣。多牛逼啊!

當然我也做了很多無聊的事情,比如編程序猜別人的密碼。那時候人們還不知道密碼可以被破解。我黑了別人的賬號,就以他的名義發了幾封惡作劇的信。有壹次,我用壹個男同學的賬號在BBS上發布“單身女士征友”啟事,導致他莫名其妙收到壹堆情書。這位同學現在也在北京工作。估計他今天還不知道。下次見到他時,我必須記得告訴他通知是我發出的。

當時哥倫比亞大學的法律系在全美排名第三,計算機系也只是壹個新成立的專業。如果我選擇了基礎薄弱的計算機專業,未來看起來不是很明朗。如果選擇法律系,我的未來大概可以預測:當法官,當律師,競選議員等等。因為我面前有很多模板,我可以按照計劃來。當我選擇計算機專業的時候,我甚至想不到我以後會做什麽。那時候還沒有軟件工程師這種職業。但是,我想的更多的是“人生的意義”和“我的興趣”(做壹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是多麽無聊和沮喪啊!),沒有讓這些現實的就業問題影響到我。於是在大二的時候,我從“政治學”轉到了“計算機科學”。當時物理系的壹個同學開玩笑說:“如果任何壹門學科都需要加上‘科學’的後綴,那它絕對不是真正的科學。看看妳,從壹個‘假科學’跳到另壹個‘假科學’,跳來跳去還是當不了科學家。”

我大學生活的回憶(三):壹天兩毛五,打遊戲打到9999。

我還有壹個壹般人不知道的“特長”:在學校打電子遊戲是第1號——沒人能打得過我。

電子遊戲以前比現在簡單多了。我經常玩壹個叫太空入侵者的遊戲。屏幕下有四個堡壘,可以發射子彈。上面有很多怪物,需要壹個壹個打。那時候的遊戲機很“笨”,怪物不是快速的飛來飛去,而是緩慢的移動。這種遊戲只能用硬幣玩。每次要二十五美分,但是我沒有多少錢。壹天兩毛五對我來說不是壹筆小數目,所以我每天只拿兩毛五去玩,下課後會玩壹兩次。

這麽弱智的遊戲有挑戰嗎?是啊!機器裏設置的分數只有四位數,最高分是9999,然後分數會自動歸零。而且每個妖精的分數都不壹樣,有的是壹分,有的是三分,有的是十分,所以打到9999附近的時候要仔細算,因為如果打錯了壹個,超過9999的話就歸零重新開始。為了保持每天最高分的記錄,我不會像別人壹樣打電話,而是邊打邊算。打到9999我就自殺,不玩了。這樣壹來,遊戲難度很大,壹開始玩不好,需要反復練習,這也是壹筆很大的“投資”。

最後我壹天兩毛五的結果差不多是9999,已經練到爐火純青了。我總是在上面寫我名字的首字母KFL,讓以後來玩的人看到這個記錄,知道誰是最高分,還是很有成就感的。那時候玩遊戲的學生很多,甚至要排隊。如果我去,每個人都會說:“看,KFL少爺來了!”

我高中的時候很守紀律。我從來沒玩過這種遊戲。上了大學,我擺脫了父母的束縛,開始玩遊戲。回想壹下。那時候我很幸運,因為這些遊戲還沒有刺激到讓我真的上癮。每天只是花25美分,放松20分鐘。那時候如果有什麽《魔獸世界》或者《CS》的話,也許我會沈迷網吧,毀了自己的人生。

就這樣,我玩了壹個學期的遊戲,是什麽讓我脫離了電子遊戲的“魔掌”?是橋牌我在高中和朋友壹起吃午飯的時候學會了打橋牌。我進入大學後,加入了橋牌俱樂部,發現遊戲不壹樣了:每個人都拿著同樣的壹副牌,這樣我們就可以比賽,看誰打得最好。那時候,也許是因為中國人的“排隊心態”,我特別喜歡參加橋牌比賽,為了拿第壹。剛進大學的時候,為了拿壹等獎,天真地找了壹個老太太老先生們聚集在壹起玩的“橋牌俱樂部”。玩了壹段時間,覺得是時候換個地方了,不然除了經常被老太太看不起,牌技也越來越差。當時很多地區都有橋牌比賽,我們就搭便車去很遠的地方比賽,去耶魯、哈佛等常青藤名校,或者參加全國性的比賽。從那以後,我們贏得了許多獎牌和獎杯。我的壹個橋牌夥伴後來參加了“百慕大杯”(類似於足球世界杯的橋牌比賽),獲得了世界第三名。他後來成為壹名職業橋牌手,過著舒適的生活。我有時和人們開玩笑說:“如果我壹直玩下去,我可能會在橋牌領域有所成就!”"

也許,有人會覺得打橋牌和打電子遊戲沒什麽區別,但區別是很大的:橋牌可以培養邏輯思維能力,也可以鍛煉人際交往能力。但我大壹的時候太沈迷橋牌了,壹周打30個小時,從此嚴重影響了學業。

因為玩電子遊戲和橋牌,我大壹成績只有3.26。但是自從我找到了我喜歡的電腦,我突然對學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每次老師發編程練習,我都要晚上不睡覺完成(雖然老師給了我壹周時間)。那時候我已經不再想成為橋牌第壹,而是想成為計算機第壹。在這種興趣的驅使下,我大二大三大四的成績都是4.0出頭,彌補了大壹的貪玩,讓我以第壹名的成績從計算機系畢業。

我大學生活的回憶(4)在打工的過程中發現其他世界。

上大學的時候,家裏補貼了差不多兩年。後來我沒有向家裏要錢,靠自己打工完成了學業。雖然我家在臺灣省算小康,但以美國的標準來看,我還是交不起大學學費。那時,學校會給這類家庭的學生提供工作機會。通常的做法是這樣的:學費的三分之壹是學校的助學金,另外三分之壹是學校的貸款,還有三分之壹需要自己打工(這種提高學費的模式,但是大家都能上得起大學就挺好的了,現階段值得在華大學習)。

兼職工作是大學生學習的好機會。我比較幸運,兼職經驗比較多。

剛開始工作的時候,什麽都不會,只能做家教。學校把我分配到黑人區去教壹些墨西哥裔或黑人青少年。授課地點在美國最危險的地區之壹哈萊姆區,靠近哥倫比亞大學。

那時候我是學藝術史的,經常去博物館看壹些畫。看完畫,我坐公交車去做家教。有壹次,壹不小心多坐了兩站。到了哈林中心,我猶豫著要不要多花壹張票回學校。後來為了省點錢,我選擇了走回去。結果,我犯了壹個大錯:我突然看到了壹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壹排排無家可歸的人、吸毒者和武裝人員...雖然我沒有受到身體上的傷害,但是我的心靈受到了震撼,壹點點。我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雖然他們沒有對我怎麽樣,但是我總是很不安,不知道隨時會發生什麽。那裏的人可能壹輩子都沒見過東方人的臉,看到我後就用他們發明的中文沖我吼。終於壹步壹步走到了教學中心,教完了最後壹節課,再也不想走了。

剛開始申請計算機中心實習。這裏的兼職變化很大。我可以獲得很多權限,做很多事情。在暑假裏,我也和壹些公司壹起做了壹些計劃,寫了壹些程序。最有趣的事情是寫了壹個程序來稱量鉆石。那是1980,我大壹的暑假。

大學裏總有三個暑假。我在大壹和大二之間的暑假在計算機中心工作。大二和大三之間的暑假,我做了兩份工作。壹個是《盡我所能》(Be the Best I Can)裏講的在法學院工作的故事,另壹個是在高盛工作,給我介紹工作的人就是我打橋牌時認識的那個人。橋牌結束後,我們聊得比較投機,他們說,既然妳是學計算機的,為什麽不在這裏試試?面試很有意思,因為企業裏面有壹些非常敏感的信息,他們會用測謊儀對面試官進行測試。我之前沒見過測謊儀,雖然沒做什麽壞事,但還是有點緊張。

壹開始面試官問“妳喝多了嗎?”

“沒有。”

“妳在吸毒嗎?”

“沒有。”

“妳挪用過公款嗎?”

“沒有。”

“有賭博嗎?”

“沒有。”

“妳確定嗎?為什麽妳的心跳突然加速了?”

當時我就在想:橋牌算不算賭博?有幾次和同學打橋牌的時候確實打了個小賭。然後他繼續問:“妳的心跳為什麽這麽快?妳壹周瘦了多少?壹千?五百?”我趕緊解釋說:“我只是和同學打橋牌。”他又問,“真的嗎?請說實話!”-非常嚴厲的語氣。我心裏嘆了口氣:真可惜!難道我就因為打橋牌就毀了這麽好的工作?沒想到,面試官最後對我說:“妳人品很優秀,準備來上班吧!”原來,因為這份工作可以接觸到很多敏感數據(比如高盛即將推薦的那些股票),他們害怕暑期工利用這些數據發財,所以必須嚇唬每壹個應聘者,以便發現品行不良的應聘者。

高盛是壹家非常好的公司,有優秀的員工,股票分析師每天都穿西裝見客戶。但是他們對計算機了解不多,很多數據需要手工計算。為了擺脫繁重的計算工作,他們想讓我幫忙做些工作。根據他們的經驗,那些我認為我需要壹整天做的任務,實際上用電腦程序我花了大約壹個小時才完成。我在那裏度過了余下的時間,學到了很多關於投資和管理的知識。

除了打工,大學生社團活動對成長也很有幫助。今天,我很後悔大學時沒有參加任何社團活動(橋牌社除外)。雖然我高中的時候參加了很多社團,很活躍。我有參加社會工作的良好記錄:我是學生會副主席,並三次創業...我有非常豐富的經驗。但那時候,我強迫自己做這壹切,只是為了在申請大學的時候,在簡歷上多加壹行。現在回想起來,我從中獲得的最珍貴的是與人相處的能力,而不是大學申請表上的文字。

大學生活的回憶(完)壹起做蛋糕吃蛋糕的好朋友。

上了大學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和人打交道的壓力很大”。那時候國內學生不多,也沒有專門的華人圈子(當然現在想起來這樣的圈子也不壹定好)。有時候走進壹個聚會,看到大家都在那裏聊天喝酒開玩笑,走到壹個不認識的人面前,總覺得很難開口。於是去了幾次新生聚會,問自己怎麽會變成這樣,連嘴都張不開。我試著和人們交談,但我擔心沒有人會聽我的。而且每次大家都是分散的,三三兩兩的交流,我站在那裏總覺得很無聊很孤獨,不知道怎麽融入這樣松散的交流。所以,我慢慢退出,封閉自己,不再參加聚會,也沒有朋友。那個時候,我能交到的朋友是打橋牌和打電子遊戲時認識的朋友,還有我的室友(回想起來,我當時真的不應該讓自己退縮。後來讀博工作的時候,漸漸發現社交能力還是很重要的。可惜大學沒鍛煉好,後來只好補了這門課。

大學的時候壹個宿舍四個人,每兩個人用壹個寢室。我和我的室友關系很好。他來自工人家庭,經常給我講他的成長過程。我也會講壹些關於我的事情。我們壹直是好朋友,到現在他還經常給我打電話。前陣子我打官司的時候,他專門給我打電話說:“妳人格擔保需要人幫妳嗎?”雖然我很感激他,但是我告訴他,我的性格沒有問題,不需要他擔保。他補充道,“其實這個我也知道。我只是想讓妳知道,有壹個朋友永遠站在妳的身邊。”

那時候我在計算機中心工作,我會幫他輔導他怎麽做作業。而且他在廚房工作,可以帶壹些好吃的給我分享。有壹次學校春假,他說:“反正我們得把廚房裏剩下的25公斤奶油奶酪扔掉。我們用它做蛋糕怎麽樣?”我說:“好主意!”。我們兩家都不是很有錢,為了省錢也沒有回家過節。畢竟機票很貴。所以,我們計劃用這些奶酪做20個蛋糕,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吃蛋糕,還可以攢錢過節。

下定決心,我們兩個開始忙碌起來,但是沒過多久,我就開始後悔這個決定了。因為25公斤的奶酪根本不能用普通攪拌機攪拌,所以我們要把原料倒進壹個大桶裏,每人拿壹根棍子使勁攪拌。攪拌了四個多小時,胳膊都累了。更讓我後悔的是,當我們開始每天吃同樣的芝士蛋糕時,卻覺得總有吃不完的蛋糕在等著妳。飯到最後,我們已經到了連蛋糕都不想看,連“蛋糕”二字都不想提的地步。直到七八天後的某壹天,他突然對我說:“開福,好消息!”"我問他這是什麽,他說,"剩下的蛋糕都發黴了!“那天我們兩個坐地鐵去了唐人街最便宜,菜量最大的粵菜館,點了六個菜慶祝發黴的蛋糕。

我們好幾年沒吃芝士蛋糕了。但很多年後,每當我們見面,總會開玩笑說,壹起去吃飯吧。吃什麽?吃芝士蛋糕!哈哈!

這樣,蛋糕會發黴,但從蛋糕開始的友誼卻異常的長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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