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家庭教育促進法》的出臺會幫助家長學會如何教育好孩子。作為班主任,他們應該了解班上每個孩子成長的壹切。但對於不能盡到家庭責任的父母,我只能說壹兩次,其余的就無能為力了。
班裏有個很好看的小姑娘。高壹剛上完這門課,我就去了他們家。那時候奶奶,姑姑,姐姐都在家。媽媽出來和我們聊了聊,我們聊到了孩子的學習。我們說話的時候,奶奶正坐在客廳看手機。因為孩子要給我看繪本,非要把我拽到她房間。誰知我進屋時,她姑姑和她姐姐正躺在床上追著壹出戲,我只好尷尬地笑笑。
小女孩媽媽說:“他們租房子就是為了讀書”,我就跟孩子媽媽說:“辛苦妳了,為了孩子讀書還是要花很多錢的。”問及孩子父親,她母親說:“她父親工作忙,不在家。”在他們家外面,我還在跟另壹個老師說“這好像是個母系家族”,另壹個老師點了點頭。
每次孩子接送,都是奶奶。到了高壹下學期,武漢爆發疫情,大家都在家上網上課。她媽媽給我發了壹條微信,說“孩子上網絡課很懶,希望老師能和他們交流壹下。”我通過視頻電話與我的孩子交流。孩子在老家,因為農村比較遼闊,可以經常出去玩,所以孩子的心很松。我跟孩子說,越是這種情況,壹定不能放下學業。聊了半個小時,看得出孩子們很開心。我們掛了視頻,在學校見。
初二,女孩父親要求加入班級QQ群。我仍然感到困惑。壹年級的時候,我說孩子的父親在外地工作,沒時間照顧孩子的學習。現在他自願加入班級團體。壹定有什麽原因。我憑著班主任的職業敏感,邀請孩子的父親來學校談談他的學習和生活。
孩子的父親到校後,我們進行了長談。的確,正如我猜測的那樣,孩子的父親和母親離婚了,現在孩子的父親接管了孩子的學習。我說:“我去家裏探望的時候,孩子媽媽說妳工作忙,不在家。”孩子父親說:“還在外地,家裏有老人照顧孩子的起居。我已經請了家教在家學習。”並且還告訴我我是怎麽安排孩子周末出去玩的,都是從孩子成長的角度出發,聽了他們爸爸的話也沒多想。
經常和小女孩交流,就像孩子爸爸說的,家裏有家教。小女孩說:“遇到不會做的題,老師會教的。”我還鼓勵孩子說,爸爸對她很好,還特意請了老師來家裏輔導。並安排她周末外出。孩子說:“我沒出去玩,只是在小區裏玩。”妳爸爸說假期帶妳出去玩,妳放心。孩子信了,點點頭。
同時,父母和熟悉她家的父母都在告訴我,他們家發生了變化。孩子的父母離婚後,她的父親組織了新的家庭,又有了孩子。孩子的父親每個月都會給壹些生活費。奶奶在照顧我們班的那個小女孩。因為孩子的繼母不希望父親在孩子身上投入太多的錢,家教也取消了。更不幸的是,女孩的母親似乎正在重建壹個新的家庭。
好吧,這是上演的新社會悲劇嗎?沒辦法。我又把孩子的父親請到了學校。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我的班主任不僅負責孩子們的學習,還參與孩子們的家庭生活。我不是法官,無權評判她父母離婚後孩子該歸誰撫養;我不是社區工作者,去了解孩子的父親是否重建了家庭;我只是壹個普通的老師。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心去關心班上的每壹個孩子。我無權幹涉她的父母是否重新建立了新的家庭。我只能關心我們班這個孩子有沒有責任心。
她父親又壹次發誓說他是如何管理這些孩子的。我也和她爸爸從孩子的表現分析過,孩子很需要父母的照顧。她爸爸說:“我很關心我的孩子,但是我工作很忙,但是我給孩子安排好了壹切,我奶奶也會檢查我的作業。老師,妳看她現在生活習慣保持得多好……”無論我告訴他多少公司,壹切都歸零了。他爸爸也給我舉了個例子。農村的留守兒童沒有壹個是父母陪著的。她爸爸做的好不好我都不能怪。我能做的就是讓父親多陪陪孩子。
送別了孩子的爸爸,歌曲《美麗的西雙版納,我留不住爸爸,上海那麽大,沒有我的家,沒有爸爸的家,沒有媽媽的家,只剩下我壹個人。”似乎有些多余。爸爸,媽媽,妳們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作為班主任,我很無力,很無奈。希望各種法律更加完善,給孩子壹個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