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法治國需要以“重典”開路
焦若飛
正所謂“亂世用重典”，只有重典才能查處亂象。換句話說，壹個和平富強的國家，壹個秩序井然的國家，尤其是壹個法治國家，唯壹的道路就是“重典”。換句話說，沒有“重典”，就很難實現真正的法治。
重典的本質意義是震懾，通過震懾的力量，讓所有公民守法。如果社會的法治意識和習慣尚未形成，法治環境十分脆弱，在正常的法治秩序建立之前，沒有非常規的執法手段保證法律的實施和法治秩序的形成，再好的“良法”也會失去自己的色彩。
采取非常措施確保法治秩序的建立，是國內外社會行為規範的成功經驗。當今公認的西方法治國家，其實都經歷過“重典”的過程。可以說，沒有最初的重典，就沒有今天西方的法律體系和規範。通俗點說，西方人強調秩序和法治，不是因為他們優秀，主要是因為他們“被管理”。
中國是歷史上實施重碼治理的大國。也有很多重典抑亂然後達到階段和王朝整頓的例子。比如明朝剛建立時，各級官員貪腐嚴懲，使他們“怕不能以法體恤百姓”，“壹時守令畏法，自潔愛民，吏治煥然壹新”，“民樂，吏治百余年明”。《明史·官員列傳》收集的清官中，有三分之二是洪武時期收集的。朱元璋的嚴刑峻法雖然沒有根除腐敗，但對貪官汙吏的約束很大，有效地減少了腐敗。明朝之所以延續270年，成為中國古代歷史上最長壽的朝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朱元璋的“以重典治天下”。
《史記·尚軍列傳》描述了商鞅經商時秦國的情況，說:“秦民達行十載，謂曰:“山中無賊，家足與人。民勇公戰，畏私鬥，鄉治。”就連反對坐在壹起的荀子也對此感到驚訝。他在《荀子·強國》中描述，當他踏入秦國邊境，觀察秦國的風俗時，人民淳樸，音樂不淫蕩低俗，人民衣著不輕佻光鮮，人民畏官順從，如同古代的人。各級官員都像古代官員壹樣，嚴肅、謙遜、節儉、真誠、謹慎、忠誠、守信。歷經四代君王，秦國取得這樣的勝利，靠的就是法制。全民監督權力運行的制度有效地制止了政權的腐敗傾向。秦國之所以能壹統天下，可以說很大程度上就是坐法。
不可否認，雖然“左聯”、“淩遲”、“滅族”、“灌草爆屍”等古代所謂的“重典”已經成為現代文明所不能容忍的野蠻，但作為“重典”本身，它仍然對中國法治的推進和法治社會的實現發揮著不可替代的積極作用。
首先，重典可以保證法律的有效實施，掃清法治的障礙。長期以來，法治觀念淡薄、有法不依、執法不嚴、違法不究、權大於法、知法犯法、無視、漠視甚至藐視法律、挑戰法律等非法治思維和習慣，成為實現法治道路上的多重障礙。這些障礙來自意識，來自傳統，甚至來自父母和祖先，來自內心，根深蒂固，頑強而固若金湯。個人、群體、權力擁有者的所謂自尊、習慣、地位、利益，推動與阻止、進步與倒退的鬥爭從來都是尖銳的，也是無法回避的。不掃清這些障礙，就不可能實現從“良法”到“良行”的轉變，而晉升的“弱勢”、“彈性”和“逃避”，正是我多年推進法治的經驗教訓。所以沒有重典，障礙無法清除。
其次，嚴刑峻法可以有效懲罰以身試法者，讓人對法律心生畏懼。眾所周知，法律最大的特點是強制約束，人最初的向往是自由。過度放縱自由會逾越法律底線，影響社會秩序。要有效解決這壹對矛盾，就必須通過嚴格的法律制度和剛性的執法來保證法律的效率，讓那些以身試法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以儆效尤，讓人懼怕法律，不敢輕言反對法律，不能隨意挑戰和藐視法律。
再次，重典可以鞏固法治成果，激發公民的法治熱情。任何人，在任何時候，對法治都有或強或弱、或深或淺的思想、意識、要求和期待，但這種意識和要求可能與時代法制的節奏和設想相去甚遠，容易睡著。從“法不責眾”到“行為從眾”，需要特定的氛圍和情境來喚醒和激活這種法治的“沈睡”。激發公民的法治意識，實現個人法治期待與時代法制要求的統壹，是壹個從思想意識到行為習慣的洗禮過程，是壹場攻堅戰，無疑需要強有力的重典來完成。
此外，集中可以提高法律制度的效率，縮短實現法治的時空距離。法治和發展是社會發展的大趨勢，但不能等。各國各地區法治進程的不平衡，就是社會進步的不平衡。法治進程是衡量壹個國家和民族進步的尺度。法治推進的力度越大，效率越高，越接近法治國家的目標。這是壹個簡單的道理。
誠然，隨著時代的進步，重典已經不是過去的“重典”，在傳承和選擇的過程中也被賦予了新的意義，有了新的詮釋。但它需要強有力的推動，需要嚴肅嚴謹的法律，需要時刻保持剛性的執行標準不變。變了，就沒有法治了。
“重典”要抓住“重點”，不能泛泛而談。就我國現狀而言，主要是采取非常措施挑戰權力，釋放“法治”，把“權力統治”放進去，鑄下“剛性”，壓下“彈簧”，喚出“正義”，驅除“私欲”。“太子之罪，是危害人民的重罪”，這是對黨員、幹部和公職人員，特別是執法人員知法犯法、妨害法治的從重處罰。
不用說，法治的實施和推進需要在“重典”的幌子下單獨立法。除了其他法律之外，壹部具有普遍解釋意義、維護法律權威、保障法律進步、規範法律實施、應對各種挑戰和幹預的“重典”應該已經準備就緒。只有這樣，法治的繁榮才能如期而至，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