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個是:蕭隋。
這是壹個有些不合時宜的故事,所以雖然載入了史冊,但並沒有廣為流傳。野史也是第壹次見到。據說西漢的開國功臣曹參跟隨劉邦打了很多仗。劉邦稱帝後,賞賜功臣,曹沈工次之,封平陽侯,僅次於蕭何。蕭何死後,曹參很受尊重,繼任丞相。
曹參就任宰相後,順應民意,仍然按照蕭何制定的政策治理國家。他要求丞相府的官員必須按照規定執行蕭何制定的壹切政策法令,不得隨意更改。蕭何任命的官員壹個都不改,原官員仍履行職責。曹參從不幹涉他們根據職權範圍應該做什麽。所以在朝廷宰相更叠的關鍵時刻,沒有出現波動,朝中君臣相安無事,朝中政事井然有序。
時光飛逝,日子壹天天過去。然而,曹參既沒有為“胡夫騎射”的改革設計藍圖,也沒有提出與匈奴建立“戰略夥伴關系”的外交新思路,這讓對他寄予厚望的漢·惠帝感到困惑。惠帝認為,即使是普通官員,也應該“壹上任就被開除”,進行制度創新,比如招商引資末位淘汰制、GDP指標壹票否決制等。再如北京市對有損韓繁榮形象的乞討人員進行證照管理,對娛樂圈從業人員進行職業道德考核評級,打擊馬路搶包行為等。作為首相,曹參只考慮他工作的連續性。對於都城的規劃,宮殿的修建,居民的拆遷,街道的整修,他不僅沒有推倒重來的勇氣和水平,也沒有絲毫的改變。惠帝有點不耐煩了。
所以這壹天,曹參被叫去談話,惠帝說,“妳覺得怎麽樣?請大聲點!”曹參想了壹會兒,回答說:“請仔細考慮壹下。誰比始皇帝更英明神武?”
讀到這裏,野史又暗暗猜測,壓抑已久的惠帝大概會這樣發泄他的怨氣:
始皇帝的功績,就是早年打天下,晚年犯了嚴重的錯誤。第壹個是擅自與愛好和平的匈奴開戰,導致匈奴關閉了與我們自由貿易的大門,失去了向匈奴開放、進行技術交流的有利時機,以至於我們至今仍經常受到匈奴的騷擾,坐不上天下老大的位置。
第二,始皇帝在治國和經濟建設方面是門外漢。妳看匈奴以草為生,百姓享受遷徙自由。他們放牧牛羊,不僅每天吃肉,還穿著皮衣。始皇帝組織人耕織,導致中國人大量以谷物為主食。連我都沒有幾套皮衣,只好穿些綢緞。始皇帝拒絕學習匈奴遊牧民族的先進生產經驗,堅持落後的農耕生產方式。進壹步拉大了我們和匈奴的差距,耽誤了整整壹代人的發展機遇。現在,拋開我們三千多年前飼養牛羊的事實不談,匈奴已經把中國排除在他們的“世界遊牧組織”之外,讓我們很難全面學習先進的遊牧生產方式,與國際慣例接軌。
第三是始皇帝不懂得依法治國。他廢除了那麽多秦朝制定的法律,代之以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約法三章”。事實上,秦朝的滅亡並不是因為嚴酷的法律。反而是秦朝制定的法律不夠多,不夠完善。如果宰相趙高早制定更多的“反駐軍聚法”和“野竹保護條例”,那麽陳勝和就算敢鬧事,也不敢砍伐受法律保護的竹子。不砍竹子,就不會有武器。如果他們想鬧事,他們是不會得逞的。秦朝會滅亡嗎?前朝皇帝法制觀念的缺失,雖然沖擊了天下,但只是利用了民眾法律意識的淡薄。在我看來,始皇帝的功過分四六等。
這樣壹想,《野史》收回思緒,繼續閱讀。然而,令他驚訝的是,惠帝當時竟然說出了這樣壹句話:“我怎敢與先帝相提並論?”接下來,曹參問:“陛下,論我的能力和德才,誰比蕭何郭襄強?”韓笑道:“我看妳還不如小呢。”
曹參聽了惠帝的話,說道:“陛下說的完全正確。既然妳的才華不如先帝,我的能力和節操不如小,那麽在統壹天下之後,先帝和小先後制定了許多明確完備的法規,並且都在執行中卓有成效。我們還能制定超過他們的法規嗎?”然後他真誠地對惠帝說:“現在,陛下和我們的部長們應該遵循先帝的遺願,謹慎行事,恪守職責。對於已經制定並實施的法律法規,不要隨意更改,只能按照執行。我現在按規矩辦事不好嗎?”惠帝聽了曹參的解釋後說:“我明白了,妳不用再說了!”
就這樣,壹場轟轟烈烈、波瀾壯闊的變法運動,在幾個簡單的問答中被消滅,漢朝的政治穩定、經濟發展、國家富強、人民生活日臻完善。曹參死後,人們編了壹首歌來贊美他,說:“蕭何制定法律,這些法律清晰而整潔;曹參接手後,他堅持不偏離原則。政通人和,民心所向。“史稱《蕭隋》,這是壹個歷史故事。
然後,經過“文化的統治”,這是壹脈相承的“小曹劌隋”,漢武帝上臺。憑借強大的國力和民心,南助廣東,北擊匈奴,弘揚中華之力,成就千古偉業。從此,邊疆蠻夷之地脫離愚昧,在華夏文明的光照下繁榮起來。匈奴被擊退後,向西入侵歐洲,為西方文明註入了新鮮活力,人類文明史翻開了新的壹頁。
接下來要講的第二個故事是王安石變法。
變法是壹個很時髦的話題,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王安石變法。這裏就不贅述了,簡單說幾個可能不會被人註意到的小問題。
第壹,當時王安石變法遇到很大阻力,那麽反對王安石變法的都是些什麽人呢?
按理說,王安石要變法,代表先進生產力。誰反對誰就是保守,思想僵化。他的頭是榆木疙瘩做的。所以,先說反對派領袖司馬光。但是,說到司馬光,《野史》就不能不想起他小時候砸罐子救夥伴的故事。榆木疙瘩做的腦袋能產生砸罐子救人的機智嗎?也許他小時候思想開放,長大後迷茫,但那壹堆書是怎麽寫出來的?即使司馬光是個別現象,也不難看出反對變法的是誰。查壹查用薄金書寫的黨史碑,文彥博、蘇軾、蘇轍、範祖禹、晁、黃庭堅、秦觀等309人赫然在反對變法的漢奸之列。啊,看到文彥博的名字,野史公不禁想起。再說,文彥博不也曾經像司馬光等朝中要員壹樣,把王安石作為賢人推薦給皇帝嗎?下壹個名字是蘇軾。聽說他是個只會唱《不歸之河》的小醜。不難理解他為什麽不理解政治改革的必要性。除了這些人,最讓野史不解的是,連王安石的親哥哥都堅定地站在反對變法的人壹邊。啊,真的,為什麽政治改革這麽難?
這些都是官僚精英,那麽當時民眾的看法如何?歷史表明,當時民怨沸騰,甚至東明縣1000多名農民集體進京,在王安石故居前鬧事。野史又忍不住感嘆。為什麽普通人這麽無知?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來之不易?
第二,王安石變法是誰支持的?
這個問題挺麻煩的。都說政改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利益,值得大多數人支持。誰支持政治改革,誰就代表先進生產力。然而,當野史找到大力推動變法的人的名單時,他卻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的名字多見於宋代歷史上奸臣、異臣的傳記中,如呂惠卿、張盾、蔡京等。
尤其是那個導致北宋亡國的高俅、童貫等“六大漢奸”中排名第壹的蔡京,更是王安石變法的堅定支持者和得力幹將。宋神宗熙寧二年(1069),王安石在滿清保守派大臣的反對下,被任命為宰相,實施變法。第二年,蔡以狀元的身份考取了。但是,因為他屬於變法派,所以被神迷了。1086年,王安石去世,蔡京繼續宣傳推廣王安石新法。宋徽宗即位後,蔡京被任命為宰相,繼續推行新法。這壹時期成為王安石及其新法最受推崇的時代,而蔡京則自稱是王安石的接班人。“說鳳姐不好的人,也就盡力了。”在蔡京的倡議下,王安石在仙墨閣畫了壹幅畫像,追悼蜀王,他和他的兒子被封在夫子廟裏。至於他的後代,男的給官職,女的給女人。惠宗和蔡京重用新黨,抨擊舊黨。政治上,反對王安石變法的司馬光等309人被斥為“元佑漢奸”,對新法稍有微詞的542人被歸為“傅園寫惡信等人”。這兩種人的名字被列在所謂的元佑黨紀念碑上。碑文是惠宗親筆所寫,刻在文德寺門上。先是在都城開封,後又下令各郡各縣刻石,迫害異己。那些被列在這個紀念碑上的人被貶到了南方荒野,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死了。死者已被降職。他們不允許生活在同壹個州縣,王室也不允許與他們的後代和近親生活在壹起。
再次,反對和支持王安石變法的有兩種人,這就不得不說王安石本人了。
首先,王安石本人素質較高,生活節儉,剛正不阿,雖然他提拔的大多是無良小人。比如王安石,他以“禮數不周,不喜官職,不顧物欲”,和“性單純,家無裝飾,衣食粗糙,別無選擇”而聞名。屬於維新派的蔡京,以“享奢”著稱。他喜歡吃鵪鶉,喜歡吃蟹黃饅頭,“花了1300多元”。他喜歡焚香熏衣,房間裏霧氣彌漫,衣香鬢影。
其次,王安石變法的動機是好的。“他的本意是救民”絕不是讓北宋滅亡,雖然最後北宋確實死在了改革派的手裏。
還是那句話,世人只知道改革之初的轟轟烈烈,又有多少人關心改革之後的爛攤子?王安石在宰輔之位時,為了改革,極力排擠當初推薦過他的司馬光、文彥博等重要官員,而依靠陸、張、蔡等人打入反派,使他再也聽不到別人的規勸。當王朝出現反對的聲音時,王安石提出了“人言不慈,自然不懼,祖宗之法不足以守”的口號,拒絕壹切。
王安石晚年隱居金陵時也對自己進行了反思。據說他對過去幾年發生的事情感到後悔。如果他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認真傾聽別人的不同意見,也許事情就不會那麽糟糕。
另外,王安石有壹個缺點基本上是大家公認的,就是對子女過於溺愛,處處保護,可以說是掩人耳目。由此可見,宋代的“衙內”危害之大。
先說說新法的內容。王安石變法的實質是把國家財政商業化,但蔡京和王安石在政治上、思想上確實有傳承關系。比如“不患財,不能理財”就是蔡京治國的主要思想之壹。他的治國思想是“出自龔景”(即王安石),由於這樣的價值取向而造成了“大起大落”。它的目的和願望是強國富民,但不知為何到了下面的基層,實施起來總是浪費人民的錢,可見實施的方法和內容是有缺陷的。元豐以後,宋人的許多筆記都涉及王安石變法,但批評者多,贊同者少,王安石在用人上有不當之處。壹批見風使舵的人趁機投機,王安石卻全部用上了,這使他們重視權力,在朝中爭名,爭城,利城。
當時還有壹個著名的難民圖事件。據宋代筆記記載,變法至熙寧六年(公元1073年),發生旱災。王安石提拔來鎮守城門的小官吏夏征,在熙寧七年四月繪制了壹幅流民圖,呈獻給皇帝。夏征還附了壹封奏章,說我在城門上。暴死街頭,不堪忍受,懇請皇上廢除害民之法,“延長宛氏垂危之壽”。而且,夏征還信誓旦旦地說,如果新法廢除後十天之內不下雨,就請將大臣斬首於玄德之外,以蒙騙國君。
這壹事件震驚了宗申。據說他看完地圖後徹夜未眠,皇太後(太皇太後和太皇太後)淚流滿面,皇帝終於動心了。畢竟世界大旱已經過去十個月了。真的是新法搞得天怒人怨嗎?因此,關於青苗、免稅、田地耕種和嘉寶的八項新法律被中止了。三天後,大雨滂沱,旱情解決。
這種說法過於戲劇化,但王安石變法不得人心是事實。民眾的呼聲因為“難民圖”事件達到了天上,這也是事實。相傳詩人顏也曾為的詩和鄭所困擾。王安石當政時尚且如此,而昏庸無能的惠宗任命蔡京執行新法時,他親自領導的變法更是雪上加霜。
蔡京雖然自詡為君子,但在唐太宗敗家子的時候,也寫過嘲諷方、杜如晦等十八光棍的詩。他廣交朋友,貪贓枉法,大量賣官,冗官日益猖獗。到了大觀三年(公元1109),官員人數“比元佑多十倍”,超過以往任何時期。
蔡京大肆改變原有制度,如棄外戚、太監保密、避親避嫌等等,改變了北宋歷史上的壹些“第壹”,如韓重言、鄭中鐘甚至蔡京是第壹外戚宰相,蔡京和蔡卞(蔡京的弟弟,王安石的女婿)是第壹兄弟,蔡京和蔡佑是第壹父子。然而,所有這些“第壹”都意味著國家事務極其腐敗。
誠如朱所言:“蔡詞《韶書》(王安石)鉗制天下文人之口,改錢制及茶鹽之法,借改革之名剝削現實,大肆搜刮民肥膏,竭盡所能滿足其奢靡消費。為了粉飾太平,蔡京還實施了壹些看似利民利民的慈善行為。他們實施新法律的重點是財務管理。對於其效果,當時人們的評價是:“祖師爺用法利民”,“崇法利民奸”,所謂“利民奸”,是指當時“天下之稅,絕大部分禁為私富”,甚至“近年加稅,應納於公司。”這批款物除了被惠宗揮霍之外,還被“六大盜”,即六個特大貪官侵吞。他們“佯裝享名,謀私利,乘人之危,無所不用其極”。官員貪贓枉法,劣紳橫行。蔡京推行的“新”法,不過是剝削人民的幌子。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壹直逆來順受的北宋人終於忍無可忍。地方報道中提到方月娥起義軍“暴州縣”、“唯求官”,可見百姓對貪官的痛恨,而惠宗在內訌信中也對此供認不諱:“不用對人,徭役必薦之,使民亨通。”
然而,隨著“靖康之變”,這壹切都成為了過去。汴梁被八萬金鐵騎攻陷,數千萬人死於戰亂,數千萬人流離失所,北宋也滅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