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的漢軍雖然在糧草供應和行政管理上占絕對優勢,但楚軍是進攻方,在氣勢上比漢軍強很多。
如果繼續讓項羽橫行下去,漢軍的士氣真的不容樂觀。
項羽敢於親臨前線,劉邦也不能太軟弱,於是他那壹向調皮的童心又復活了,他決定上前線做個宣傳。
第二天早上,劉邦又瀟灑了。他甚至沒有穿盔甲。他只在營中穿著便服,跑到漢城外的高地,隔著光霧劍關,面對全副武裝的項羽。
劉邦估計楚國的弓箭射不到他。
不僅漢軍對主帥的勇猛深感佩服,就連楚軍也對劉邦的大膽大為驚訝。
聽到軍士韓影的歡呼,壹向活潑的劉邦變得更加勇敢了。他慢慢拿出昨天準備好的文件,對儲君喊道:
“項羽,聽著,像妳這樣沒路的人,哪有資格單挑我?妳十大罪狀,我代表全世界告妳!”
項羽氣得哭了。
這下劉邦更加得意了,他大聲喊道:
“第壹,妳違反了楚懷王與我們的協議,把我貶到漢中,這是妳缺乏信用的罪行。
“第二,出於自私的動機,謀殺青子冠軍宋軼是下列罪行。
“第三,解除邯鄲之圍,趙完成任務後卻不回,私自逼迫諸侯軍進攻關中,這是藐視君王,欺淩諸侯之罪。
“第四,燒秦國的宮殿,搶秦始皇的陵墓,私自侵占公物,是不仁不義之罪。
“第五,子英已經投降了,但是被妳殺死了。這是妳不顧禮儀違反國際正義的罪行。
“第六,欺騙,二十萬秦國士兵在新安被殺,這是妳的殘忍和背信棄義的罪行。
“第七,妳擁有最好的領地,卻放逐了各國的舊主,這是妳自私的罪行。
“第八,把義帝放逐到偏遠地區,侵占高麗王的領土,私自占領梁、楚之精華,是妳的違義之罪。
“第九,更自然的是派人暗中謀殺義帝。
“第十,稱霸世界是不公平的,且不論信用,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容忍的,更是不可原諒的。
“現在,我率領民兵,號召諸侯討伐妳這個叛徒。像英布這種處於懲罰余波中的人,對妳的罪行痛心疾首,公然征服妳。妳哪裏有資格挑戰我?”
面對項羽的怒目而視,劉邦大罵項羽狂妄自大。看來他能對抗項羽真的是太偉大了,所以難免有點忘乎所以。
看到項羽又氣哭了,劉邦的“小心眼”童心更濃了,忍不住咒罵的聲音越來越大,抑揚頓挫響徹山谷。
表面上看,項羽似乎情緒反彈很大。事實上,他已經告訴他的弓弩手要趁機攻擊劉邦。
由於劉邦超出了普通弓箭的射程,楚軍的弓箭手決定用弩偷襲。
弩是壹種必須由幾個士兵同時操作的遠程武器,多由銅制成。主體是在箭溝中切割的基座,長約60厘米。弓的前端有壹根齒鉤弦。操作者只需用力拉弦,放在壹個叫掛刀的凸起上,然後把箭放在溝裏,瞄準後用掛刀的扳機扣動箭體,箭就會立刻飛出來。
這個怪射程挺長的,大部分箭都是用石頭綁著才能命中目標。這種外管壹般是躲在灌木叢中開始,讓對方措手不及。
由於光霧山屬於黃土高原,樹木稀少,劉邦從來沒有想到項羽會偷襲他,而且由於距離較遠,藏在灌木叢中的弩用肉眼根本發現不了。
楚軍飛弩,劉邦倒下。
好在距離夠遠,強弩之末只打中了劉邦的右胸。雖然沒有致死,但可能斷了幾根肋骨。
起初,劉邦真的嚇壞了。對他胸部的重重壹擊使他失去了理智。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但他很快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受了重傷,胸口疼到了心口,但這件事壹定不能被敵人發現。所以他用盡全力喊道:
"蠻子射中了我的腳趾。"
身後的侍衛自然迅速將劉邦救入城中。
項羽當場就懵了。當他看到劉邦跌倒再站起來,痛得雙腳直哭,心中不禁有點半信半疑。他很難相信,劉邦這麽幸運,終於遇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難道只是輕傷嗎?好像真的沒什麽嚴重的。這家夥真有福氣!”
眼看功虧壹簣,項羽也很沮喪,只好先回營,再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