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規定學習壹定要坐著不動?
以國內大學常見校區為例。近年來,國內高校大力建設新校區。老校區和新校區距離不近,學生在不同校區上課、做事都不容易。雖然很多學校都開通了校車,但是校車間隔時間長,人多擁擠,讓學生覺得很不方便。
昆士蘭大學也存在同樣的問題。這裏的大學很少只有壹個校區。以昆士蘭科技大學(QUT)為例。它在這個城市有兩個校區。早上7點到晚上9點,兩個校區之間每15分鐘有壹輛校車。該校師生憑證件可免費乘坐。校車由政府管理,學校只出壹點錢。
對於學生來說,校車的便利大大抵消了兩個校區之間奔波的痛苦。學生跨校區選課、辦事都不會太麻煩。
還有學生經常打交道的圖書館。
與國內圖書館裏規規矩矩的桌椅不同,昆士蘭的大學圖書館裏的桌椅,無論是重點大學還是壹般學校,都更類似於餐廳,壹張桌子壹把椅子,同組的同學可以坐在壹起邊討論邊學習。這裏的學校認為,圖書館不僅是給學生自習的,也是讓他們在這裏交流思想的。所以,在類似大堂的位置,也有壹個軟沙發。學生可以坐、躺、半臥,無論妳的姿勢如何。沒有人規定思考的時候壹定要坐著不動。在圖書館學習的同學不帶電腦也沒關系。學校將提供免費上網的電腦。
無處不在的網絡“輔導員”
國內高校網絡普遍發達。很多在澳洲留學的中國學生發現,同樣發達的海外校園網有著特殊的用途。
謝是格裏菲斯大學的學生。在此之前,她在國內壹所高校學習英語。剛到這裏時,她和很多大壹新生壹樣,在陌生的環境裏感到特別無助:國外的大學不像國內的大學,班裏還有壹個輔導員。有問題可以找輔導員。在國外遇到問題找誰?
很快她發現,雖然沒有輔導員,但學校有壹個巨大的隱形網絡支持系統,使得“輔導員”無處不在。
其中壹個系統叫做“askus”,可以回答關於工作、學習、生活的問題。
壹個護理專業的學生被樓主吞了100的押金。這個同學去學校問怎麽解決這個問題,被告知讓樓主出示相關證照。第二天,這個同學給樓主打電話。樓主聽到這個問題,立馬跑了,成了“備案”人。
對於外國學生,格裏菲斯大學也有專門的英語幫助。非英語母語的學生可以通過這個系統尋求各種幫助,比如要求幫助做作業。
朱秉建是陽光大學城與國內高校合作的交換生。在這樣壹所新建的學校裏,朱秉建發現在國外的大學裏找老師很容易,也不容易。在中國,只要老師在辦公室,有時間,妳就可以開門找老師,但常見的情況是老師通常很忙。
但在國外,則是完全不同的情況。想找老師,首先要找辦公室的接待人員。可以自己指定老師,也可以請對方幫妳預約。無論周末還是工作日,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都會為妳預約。老師再忙,也會盡快抽出時間和學生見面,進行詳細的指導。
但國外大學老師的“郵德”普遍很好。只要學生發郵件,很快就會得到回復。
另壹個有趣的現象是,國外大學有很多“自助”項目。比如復印,國內學生習慣去復印店。在國外,復印機是有的。只要輸入學號,就可以自己復印。
集體學習取代了自學。
許多中國學生在澳大利亞學習。最讓他們印象深刻的是,他們習慣了在家自學。他們在國外的時候,壹個共同的作業是在小組討論和集體學習中完成的。
謝在格裏菲斯大學的作業基本上是以小組的形式完成的。小組成員應該互相評分。學校的教室有大有小,以適應不同規模的小組討論。另外,每節課都有錄音,音頻和PPT,來不了的同學可以在線欣賞學習內容。
朱秉建說,在國內大學寫論文花了四年時間,但是來這裏壹個學期,寫了五篇論文。無論寫哪篇論文,她都不是壹個人完成的,而是以小組的方式。
和國內大學不同的是,這裏平時的作業也應該是網上的。在謝的學校裏,所有的作業都被提交到網上。學校有專門的制度來指出作業中的問題。老師對作業要求很嚴格,名字、時間、格式都不允許有錯。國內常見的抄襲現象就更不用說了,自然有審查學術是否規範的制度。
外教的知識產權保護意識也讓很多中國學生大開眼界。壹位留學生說,有壹次上課,老師給大家做了壹個模型,壹些來自中國的同學馬上拿出手機拍照。老師讓他們把手機裏的圖片刪掉。國外的書很貴,壹本100元,舊書半價賣,也有50元賣的,但是20元就可以抄。中國學生為了省錢,抄課本,但當他拿著抄好的課本提問時,老師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