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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王安石——官場變戰場——從青苗案看王安石變法

張承中(上海大學歷史系講師)

2021是王安石的1000歲生日。壹千年來,圍繞王安石的爭議似乎從未停止。他是“天下偉人”還是“靖康之禍”的元兇?他給後人留下了什麽樣的政治遺產,又在多大程度上影響了宋以後中國歷史的進程?為了厘清上述問題,論文《私史》特別推出“千年王安石”專題,邀請眾多宋史學者從政治、文學、哲學等維度展現王的真面目,以饗讀者。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政治改革也不是。

宋代王安石變法運動中,大案接連發生,屢禁不止。祖武鉉、趙世居、夏征、張若驥、陳仕茹、潘凱、國子監、五臺詩、呂佳問案...壹個又壹個的案件,大臣們被投入監獄受審,枝藤遍布,可見政治鬥爭的激烈,權力鬥爭的殘酷。

在宗申統治時期的大案要案中,亳州苗幼獄發生在新法實施之初,起因與新法有直接關系。“首犯”是三朝元老富弼,被稱為新法第壹大案。知道了案件的始末,就可以知道變法所遇到的阻力以及如何消除,進而可以壹窺當時的政治氛圍和歷史走向。

沈默的首相

富弼是北宋歷史上的風雲人物。作為壹個男孩,他是輝煌和傑出的。範仲淹在王佐稱贊他的才華,並把他的文章送給宰相晏殊欣賞。後來,富弼成了晏殊的女婿。

初出,富弼投奔遼。當時宋軍在宋夏戰爭中戰敗,遼人趁人之危,奪取了宋朝的土地。富弼在關鍵時刻接到命令。他以非凡的勇氣和智慧,嚴詞拒絕遼國割地的要求,與遼國達成和平協議,成為聞名天下的外交英雄。李青三年,富弼拜謁樞密副使,與範仲淹、韓琦、歐陽修等壹起推行慶歷新政,是改革的先驅。何誌、嘉佑年間,被仁宗拜為宰相,被譽為當時的“真宰相”,與另壹位名將韓琦並稱“富可敵國”。

王安石,富弼市長,17歲,他非常欣賞王安石。他曾推薦王安石為翰林學士,韓琦不同意。富弼問:“以王安石的學識、文章、才能,還有什麽做不到的?”王安石在給富弼的信中說:“入門不易,欲速則不達。”尊敬之情溢於言表。

熙寧二年(1069),66歲的富弼在王安石宣誓就任侍郎的前壹天,被野心勃勃的宋神宗拜為宰相。宗申的目的很明顯。他希望這位四方崇高的老臣能出來為王安石站臺,為變法鋪路,結果事與願違。

宗申任命王安石,希望通過改革使強兵成為壹個富國,然後擴大其領土。他問富弼國家大事,富弼直言:“希望皇上二十年不談戰爭!”

王安石是“唯物主義者”,他認為“天不怕地不怕”,災難和分歧是由天而非人事得失造成的。聽到這裏,富弼說:“壹個人害怕天堂。如果妳不怕天,妳能做什麽?”

兩個人的想法可以說是截然相反,水火不容。對於王安石的政綱,富弼做不到,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拆除。他說自己有腳病,經常請假下班,感謝客人留在家裏。

富弼沒有去上班,宗申很失望。這年十月,富弼被貶為武寧軍節度使,被判為亳州刺史,即以使節身份擔任亳州地方長官,仍享受宰相待遇。富弼前後與王安石共事了九個月,這對他來說是非常痛苦的。實際上班的天數加起來不超過壹個月。

在罷工的時候,富弼和宗申有壹個意味深長的場景:

宗申問富弼:“妳走後,誰能接替妳的位置?”富弼推薦了文彥博。宗申沈默了很久,說:“王安石呢?”富弼沈默了。

富弼對這個他曾經非常看重的年輕人有著復雜的感情。報道稱,罷課前,富弼有《論王安石並求退路》,其中痛罵王安石:安石與平舉之間,口高筆高;當妳很有前途的時候,妳會身心經營和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故事講給老祖宗聽,故事被海內外嘲諷,只有我壹個人開心。把主當惡霸,把同僚當無物。

秋、丹指孔子、周公,關、商指關、商鞅。這就意味著王安石說的寫的是儒家的仁義道德,但他想的和實際做的是法家的霸道政治。在富弼看來,王安石剛愎自用,傲慢自大,欺騙皇帝,玩弄同僚。他是壹個肆無忌憚、惡意和奸詐的強人。

王安石眼中的富弼是什麽樣的?他對宗申說:陛下認為富弼是什麽樣的人?我只看到他迎合世俗,事事追名逐利。天下太平,富弼可以收買人心;如果天下有事,以他的智商策略是絕對不可能力挽狂瀾,幫助危樓的,也必然會錯過天下大事。

對富弼的評價,王安石毫不留情。在他口中,富弼是壹個平庸、庸俗、腐朽的人,只知道愛惜自己的羽毛。

總理的位子不容易坐,富弼自然願意離開這個麻煩的地方,但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這個案子很清楚。

北宋地方行政分為州縣三級。亳州屬淮南路,離都城開封不太遠,轄喬縣、成府、蒙城、羅縣、陸毅、永城、威鎮七縣。富弼到了亳州後,大部分時間呆在家裏,跟禪師學習佛學,偶爾處理政務。

亳州青苗案發生在熙寧四年年初。青苗法是王安石新法中最重要也是最有爭議的壹部法律。它頒布於熙寧二年九月,以農貸為主要內容。此時,距離青苗法全面實施已有壹年。當時,淮南路常平部副經理趙霽正在各縣巡視。當他經過永城縣(今河南商丘)時,有人阻止他向青苗借錢。原來,由於富弼的命令,亳州縣不敢借錢給青苗。

王安石晉升長平司,是專為新法實施而在道路層面設立的主管機構。熙寧二年底,青苗法實施後,王安石向各地派出40多名青苗官,官至升官,副官為管鉤,均為“青苗使者”。這些官員大多是小字輩,有的甚至連知府都沒當過,但正如王安石所說,他們是奉朝廷之命來的,享有監察郡縣的權力。

淮南路青苗使者趙霽,開封封丘(今河南封丘)人。他的祖父是著名的大臣趙賀。他的父親趙宗道和韓琦都是工部侍郎崔莉的女婿,韓琦是趙霽的叔叔。按當時人的說法,是典型的“新少年”(宋人所說的“少年”是比較老的、成熟的,大致相當於今天所說的青壯年)。他作為候選人被提拔為昌平賽區晉級。宋代公務員可分為選官、京官和朝廷官員三個階層。最低的候選人屬於官場中的“吃苦”階層。不久之後,趙霽改變了他的官職,被任命為左郎。

得知亳州的這壹情況後,趙霽感到事態嚴重。他立即趕往開封府,前往朝鮮會見宗申。陳說了的罪行,並對說:“是朝廷重臣,他連新法都廢除了,法律界起步貴。妳不問,朝廷如何號令天下!”

有趣的是,根據歷史記載,當宗申聽到趙霽的報告時,他的反應是“嗨”!

諫官胡璋也說:“大臣不守法是不可原諒的,法律應從大臣開始執行。”

2月5日,宗申下令江淮海運署派官員成立調查所(相當於特別法庭),調查亳州縣官員阻止民眾自願申請青苗貸款的情況,並啟動了此案的審理程序。

據查,富弼曾責蒙城縣官散青苗,處罰縣吏,派人到各縣小信,命其不要遵從推廣署的文件,並署名徐公義給各縣寫信,使其不能遵從詔令。

當時,李青改革的先驅都是反對新法的保守派,但富弼的對立情緒最為明顯。雖然韓琦在大明府上書朝廷,嚴厲批評青苗法,但在政策定下來後,又轉而追究。歐陽修雖然壹度在青州停止了青苗錢的借貸,也曾上書朝廷說明情況。不像富弼在亳州那樣直接無視朝廷命令。

玉璽不是國家的,這還了得?宗申對大臣說:“最近大多數郡都沒有嚴格執行詔令。”亳州,壹個縣,拒絕分發青苗的錢,並提出官員質問他。他甚至說,‘雖然有朝廷的遺囑,但是相公不讓我們借錢,我們也沒辦法。這太不像話了!"

唐嫣伯又說:“大臣們見詔令不便於民,自然要寫下來議壹議。他們怎麽能只是擱置而不實施呢?”雖然他是富弼推薦的宰相,但他也譴責富弼的行為違反了紀律。

這個案件涉及像富弼這樣的高級官員,審訊過程是不尋常的。所有被脅迫的同案犯——亳州各級官員——都被拘留審問,主犯卻沒有被審問。

富弼的態度很明確:坦白。他打了三次,說對所有指控都供認不諱。如果朝廷想借此事達到威震天下的目的,單單懲罰他就夠了。

四月,鄧宛彈劾、亳州為許簽判,發函鄧宛到亳州土坎所,卻只命坐案後。於是第四次出場,說許、石等人只是執行了自己的命令,自己背了所有的黑鍋。而且,他說許和石也反對,他當場就罵了他們。富弼壹再強調,這是他自己“獨占的,而且情況非常清楚”。

當然,富弼也為自己辯護。他說,如果他公開下令各郡不執行,那就是朝廷的新法了。如果按照朝廷法令借給青苗錢,將來必然導致窮人逃亡,青苗錢收不回來,縣官也要壹起賠錢。這是壹個兩難的選擇。所以他先接受聖旨,到時候執行,以示對聖旨的尊重,再暗中要求縣裏不要馬上貸給青苗錢,以免以後貧困戶出逃,縣官虧本,壹舉兩得。

“青苗,天下人,無論聰明還是愚蠢,都知道時間越長,危害越深,可是朝廷不知道。這真的很無奈!”富弼生氣地說。他聲稱自己願意受到嚴懲,“雖然死而無憾”,並希望他人得到原諒。

富弼

王安石並不滿意

在處理這個案件的過程中,很少有官員敢說情。只有新任命的監制劉智寫道“聽說亳州地方官員及相關人員已被關押,成了大監獄,人心惶惶”,請求盡快結案。然而,他不敢赦免富弼。他只是說:“亳州的地方官員,如總簿記員和縣令,都被指控犯有不分發青苗的罪行。這實際上是前總理做的。這些人能控制嗎?”

劉智被認為是這壹時期臺灣諫臣中最大膽的人,但也只能說到這種程度。因為亳州青苗案很清楚,關鍵在於皇帝處置前丞相的決心有多大。

宗申認為亳州青苗案是改變政治氛圍的壹個機會。他對王安石說:“比如富弼的案子,以前是查辦,現在是復查。這種事情做得多了,官員的態度也逐漸轉變了。”

王安石認為宗申的態度不夠強硬。他說:“從我看到的情況來看,這個反派似乎仍然拒絕改過自新。我傻傻的想,如果陛下真的能看清大臣們的虛偽,用利益控制他們,那誰還敢作惡?只要朝廷的人不敢作惡,那麽文人的風氣馬上就會改變。哪裏有必要擔心紀律缺失?”

經過四個多月的審理,最終的判決是:富弼退位為使,帶著左仆從判決汝州(今河南汝州);亳州的唐逸、、許、史、永城等七縣縣令共十八人全部被撤換。急於求成,也就是罷免,必須馬上離開。

被貶為使臣後,富弼仍然很強硬,他將去汝州說:“我現在老了,我的視力模糊。我已經被朝廷指責無能,現在又是知府,難免又要廢掉聖旨。我希望所有新的法律文件不要由部長們簽署,而是直接交付法院執行。”他還是表現出不合作的態度,很快就當官了。

後來征免錢時,河南知府李很積極,帶頭在各州實行。退休回家,李據等戶。,讓他和富人們在壹起。富弼不僅不能再阻撓新法,而且還成為新法的直接目標。

這是第壹次法院把亳州的青苗關進監獄,以處理當地停止借給青苗錢的問題。雖然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但宗申往往並不深究。這壹次,不僅富弼被降職,壹州七縣的官員都受到了懲罰,這在以前是史無前例的,表明了朝廷推動青苗法的堅定決心。這與王安石的主張密切相關。

王安石曾勸宗申:“朝廷驅邪和戰場殺賊匪沒什麽區別。賊匪眾多且彪悍,盤踞時間越久,越需要勇敢、堅強、執著。討伐多了,自然就臣服了。這是事實。”在他看來,為了鏟除新法異己,朝廷必須像在戰場上殺敵壹樣打壹場持久戰,以達到“移風易俗,立法立法”的目的。

大興監獄正是王安石消滅強奸的方法。早在仁宗嘉佑年間,王安石在《萬艷疏》中闡述其變法主張時,就提出“罪輕加重刑”。“左右富者皆順其欲,有壹不帥者(即不順者,與外貌無關),加法從此開始。”

富弼說王安石“身心管事”,真是知人論世。王安石對商鞅樹立樹信任,懲罰太子老師樹立威信的精神印象很深。他在《商鞅》壹詩中寫道:“今之人必是商鞅,商楊燦使政治勢在必行。”王安石的兒子王侃經常稱贊商鞅為“英雄”。商鞅是王安石父子的精神偶像。

王安石對宗申說:“富弼雖然被迫投降,但他仍然過著富裕的生活。這如何能震懾奸臣?”他還說,“在處理富弼的這壹案件時,法治確實沒有得到實施。槍因違抗命令被斬首,* * *工因通奸罪被流放,富弼兩罪並罰,卻只是被革職為使!”在他看來,富弼確實有罪,對他的懲罰太輕了。

據記載,王侃甚至說:“在鬧市區把韓琦和富弼的頭砍下來,新法就要實行了!”有人認為這是裴的玩笑,而王安石的兒子也是壹個讀過很多詩書的儒雅之人,所以不會放出如此狠話。但是,如果我們看看王安石對富弼從輕處罰的強烈不滿,就知道王佩說這樣的話並不奇怪。

熙寧三年,小官唐堯寫道:“青苗不好,斬壹兩個不同意的大臣為宜。”由此,他深得宗申賞識,並被賦予了文人背景。他被任命為省正字法和崇文書院書的秘書。王安石也很賞識他,提拔他為禦史。放出這種狠話的人能很快升職,可見當時的政治氛圍。

好鬥的青少年

老將富弼失勢,年輕官員趙繼誌得意滿。先是被神仙給了壹件紅色官服和壹個銀色的魚包。本來按照等級只能穿綠色官服,這是皇帝特別給的禮物。沒過多久,他就被提升為太子中允(朝廷裏的官員,五品以下),有權送他去監獄,成為宋朝壹個居高臨下的官員。變法後不到兩年,他實現了從“苦”到“涼”的華麗轉身。

“發配權”是王安石變法時期廣泛推行的壹項新制度,主要是解決新晉官員資歷太淺的問題。送前加“權”是資歷較低,加“派遣權”是資歷較低,這樣可以擴大高級官員的選拔範圍,把資歷不足的低級官員提拔到新法掌管的關鍵崗位,做到年輕有為。

王安石實施青苗法,在朝廷引起很大爭議。他把許多持不同政見的大臣趕到地方,消滅了朝廷以上的反對勢力,但地方上又出現了各種反對勢力。在地方上,王安石依靠的就是這些新提拔的昌平官員。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沒有讓王安石失望,四十余人中有壹半人後來擔任了各種轉運使,長期養監,成為朝廷執行新法的中堅力量。

比如,成都府路的第壹任推廣官李原宇就表現得很好。他原是彭州永昌縣令,任推官後非常盡職盡責。三年後,寧被提升為右送,並派人到昌平監獄服刑。當時的成都府道監如轉運使範純仁、刑獄謝靖楚、轉運使李高慶等對青苗法的實施持否定態度。李原宇與他們針鋒相對,抓住機會指責他們過度燈紅酒綠,還有藝妓陪同,尤其是謝靜初和李高青,藝妓表現惡劣。當時,朝廷正在整頓官員的生活作風,宗申下詔下獄受審。謝荊楚和李高慶都受到了嚴懲,範純仁也被調離。

大概是因為新法的實施太累了,李原宇於熙寧四年六月病逝,成為為新法而死的烈士。王安石非常遺憾,對宗申說:“李原宇在成都與範純仁、謝靖楚、李高慶等人作戰。範純仁等人未能使他屈服,他們的黨派和黨派大多被李原宇揭發,並以妨礙新法處理。”那個時候,李原宇的級別,按照體制,不應該推這個人情。神特別下令用壹個兒子來推這個人情,命太監護送他回老家安葬,還給了他三百匹帛。

此外,陜西省青苗第壹使者蘇涓彈劾永興軍大使司馬光,也是壹起典型的新少年試圖動搖舊臣的事件。

劉智後來彈劾趙霽,說獎懲是皇帝控制官員的手段,而趙霽竊取了皇帝的權威,“舞官崇老,起獄追官。”這只是劉智的壹廂情願,趙霽只是皇帝的壹顆棋子。

新法對年輕官員來說是壹個機會,可以當小卒,也可以晉升為騎士。正因為如此,那些剛剛升官的“新少年”,比如趙霽、李原宇、蘇娟,敢於抨擊那些比自己年長很多的高官和地方官員,結果往往是壹擊即中,仕途榮歸。於是,官場的權力鬥爭明顯加劇。

官場成了戰場,獵取權力和理想。少年登臺,老臣讓位,新門開,尊老權威落地。王安石變法運動,首先是壹場官制更新運動,是壹場官僚制度的大變革。年輕壹代的野心和榮耀,讓宋朝帝國熱血沸騰,熱血沸騰。

這很容易導致壹個誤區,就是把新舊黨的鬥爭簡單理解為老牌部長和年輕新人的鬥爭。其實反對新法的很多都是年輕的官員,比如蘇軾、蘇轍、劉智。就連那些積極參與新法的新黨官員也會爭取好感。

對所有官僚來說,新法律是壹個考驗。有的人選擇抓住機會,有的人選擇堅持自己的想法。他們個人選擇背後的原因千差萬別,沒有統壹的終極原因。歸根結底,只是個人的選擇。政改是壹場運動,是壹股浪潮,被浪潮裹挾的必然是大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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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變法的時代,也是鬥爭的時代。亳州青苗案就是典型案例之壹。正是通過激烈的鬥爭,皇帝的權威得以提升,政令得以暢通,新法的政策得以落地。王安石以商鞅為榜樣,真正做到了“能使政”的目的。

但是,官場壹旦成為戰場,就不容易停止鬥爭了。學者的利益是處於危急關頭,學者和官員之間的和解成了壹種奢侈。不僅僅是神的統治,更是北宋最後60年激烈的權力鬥爭,直到靖康王朝的崩潰。

值得壹提的是,近代“從貴開始”的改革思想仍有不少模仿者。戊戌變法期間,康有為被光緒皇帝召見,見到了榮祿。容閎問:“知識的規律是應該改變的,但壹次壹二百年完成,壹次就能驟然改變?”康有為氣憤地回答:“殺幾個有壹二素質的高官,法律就變了。”

校對:劉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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