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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陳良翰

1. 《周必大》文言文翻譯

出自《二十四史 宋史》之《周必大傳》。

《周必大傳》譯文:周必大字子充,又字洪道,其祖先是鄭州管城人。祖父周詵,宣和年間在廬陵任副職,因此定居在這裏。

父親周利建,是太學博士。年少時就特別傑出,父親死後,他被寄養在外祖母家,母親親自督促他學習。

紹興二十年(1150),周必大考中進士,被授予徽州戶曹之職。周必大考中博學宏詞科,任建康府教授。

周必大拜官太學錄,被召去應試館職,高宗讀了他的策文,說:“是個負責起草詔書的人才。”周必大任秘書省正字。

館職恢復由朝廷詔試從此開始。周必大兼國史院編修官,拜官監察禦史。

孝宗即位後,周必大拜官起居郎。直接到皇上面前奏事,皇上說:“我過去看過妳寫的文章,把妳的近作拿來看看。”

皇上當初親臨經筵,周必大奏道:“經筵並不是分析文章講解句子的地方,想從容不迫地了解情況,增益於聖德,就要探求治理之本。”開始,左右史很久沒有任命人擔任,史事記載被中斷、累積,周必大請求必須記下君臣們的言行舉止,他日夜兼程修史,每月壹次呈給皇上看。

於是皇上命令周必大兼編類聖政所詳定官,又兼權中書舍人。周必大在經筵侍講,曾論及邊境之事,皇上為蜀感到擔憂,周必大回答說:“蜀中百姓受困苦已很久了,希望陛下頒布安撫令,要使政局穩定應減少賦稅。”

周必大應皇上詔令奏上十件事,都切中時弊。周必大暫代給事中,封駁政令之失當,不任用權貴、寵臣。

翟婉容對官吏進行升調時違反了有關法令,周必大竭力爭執,認為不妥。皇上說:“原以為妳只會寫文章,沒想到妳如此剛強正直。”

金索取講和時的舊禮,周必大壹壹上奏,請求端正敵國之稱呼,金國為之氣沮。曾覿、龍大淵被皇上寵幸,臺諫官交替彈劾他們,壹起被調任知..門事,周必大與金安節不書寫備案錄黃,並奏道:“陛下對於 *** 侍從,想罷就罷,想貶就貶,唯獨對這二個人委屈遷就,這樣恐怕公眾的議論會紛紛而至不得停止。”

第二天皇上宣布手詔,說:“給事中、中書舍人為人煽風點火,太上皇時的小事情,怎麽可以亂說。”周必大進宮謝罪道“:如此看來,那是我沒有像侍奉太上皇壹樣侍奉陛下。”

周必大退朝待罪,皇上說:“我知道妳很盡職,只是想破除朋黨、端正綱紀。”十天後,皇上重申以前的任命,周必大阻止不了,於是請求任宮觀官。

很久後,周必大被差遣任南劍州知州,又改為提點福建刑獄。周必大進宮回答皇上的提問,希望皇上令中外各地舉薦文武人才,分別把他們的長處記在壹本冊子上,藏於禁中,以備緩急之用。

周必大拜為秘書少監、兼直學士院,兼任史職。鄭聞起草,周必大定稿,最後由皇上修改,這是模仿漢宣帝時的制度所為的。

於是上奏說“:陛下根據漢宣帝時的例子,親自制定贊書,明確表示自己的好惡。我看西漢時所說的國家大臣,乃是淺陋樸實的周勃,缺乏文采的汲黯,不學無術的霍光。

至於公孫弘、蔡義、韋賢,號稱儒者,只是拿俸祿保全地位,所以漢宣帝說俗儒不合時宜。如果宣帝了解真正的儒士,怎麽會把他們混淆呢?希望陛下平心觀察,不可有輕視儒士的名聲。”

皇上喜愛他論述精辟,知識廣博,想與他日夜討論文章。高宗要加尊號,周必大說:“太上皇萬歲,而紹興末年所議之文及近來上的表使用嗣皇帝的稱呼不妥。

按照建炎年間遙拜徽宗表,以及唐憲宗獻給唐順宗尊號的冊文,都稱皇帝。”決議於是定下。

趙雄出使金朝,要攜帶國書,朝廷討論受國書的禮節。周必大立即具體草擬,大致內容是:“尊卑名分之定,有人計較等級、威風;叔侄親戚關系,難道還計較是坐著還是站立。”

皇上贊賞地說“:我未曾告訴國書的內容,而妳能道出我心中所想,真是真正的人才呀。”周必大兼權兵部侍郎。

奏請敬重侍從以儲備將相之才,增設臺諫官以廣開言路,選擇監司、郡守以補充郎官之不足。不久,周必大暫代禮部侍郎、兼直學士院,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

壹天,皇上令周必大同王之奇、陳良翰到選德殿回答問題,皇上從袖中拿出手詔,舉出唐太宗與魏征關系之例,詢問他在位久,而功績未成,治政的好壞,他自己不能發覺的解決辦法,命令周必大等人盡言是否。周必大壹壹陳述“:陛下訓練士兵以圖謀恢復國土而將領多次更換,這是用將的法則未掌握好;選擇人戍守郡國而郡守多次變換,這是把責任落在實處的方法不完善。

各州官吏,壹下子上任壹下子罷職,婺州四年而地方官換了五次,平江四年換守臣四次,更有甚者秀州壹年而四次換守臣,官吏奸邪如何得以考察清楚,百姓疾苦怎麽可能得到緩和!”皇上認為他的話很對,於是革除了這二種弊端。江湖二州幹旱,周必大請求捐出南庫錢二十萬代民交稅,皇上很贊賞。

周必大兼侍講,又兼任中書舍人。不久,他辭去直學士院之職,得到批準。

張說再次拜為簽書樞密院,給事中莫濟封駁回錄黃,周必大奏道:“過去全朝廷的人都認為張說這個任命不適合,陛下自己也知道錯了而加以制止了。未到壹年,這個任命又下發。

貴戚參預政事,公私兩方面都受到損失,我不敢草擬此令。”皇上批示:“王日嚴立即撰寫任命書。

莫濟、周必大降為宮觀官,傍晚離開國都。”張說公開奏章的。

2. 宋史 張浚傳 翻譯

只能找到原文

原文:

俄詔浚行視江、淮。時浚所招徠山東、淮北忠義之士,以實建康、鎮江兩軍,凡萬二千余人,萬弩營所招淮南壯士及江西群盜又萬余人,陳敏統之,以守泗州。凡要害之地,皆築城堡;其可因水為險者,皆積水為匱;增置江、淮戰艦,諸軍弓矢器械悉備。時金人屯重兵於河南,為虛聲脅和,有刻日決戰之語。及聞浚來,亟徹兵歸。淮北之來歸者日不絕,山東豪傑,悉願受節度。浚以蕭琦契丹望族,沈勇有謀,欲令盡領契丹降眾,且以檄諭契丹,約為應援,金人益懼。思退乃令王之望盛毀守備,以為不可恃;令尹穡論罷督府參議官馮方;又論浚費國不貲,奏留張深守泗不受趙廓之代為拒命。浚亦請解督府,詔從其請。左司諫陳良翰、侍禦史周操言浚忠勤,人望所屬,不當使去國。浚留平江,凡八章乞致仕,除少師、保信軍節度、判福州。浚辭,改醴泉觀使。朝廷遂決棄地求和之議。

浚既去,猶上疏論尹穡奸邪,必誤國事,且勸上務學親賢。或勉浚勿復以時事為言,浚曰:“君臣之羲,無所逃於天地之間。吾荷兩朝厚恩,久屍重任,今雖去國,猶日望上心感悟,茍有所見,安忍弗言。上如欲復用浚,浚當即日就道,不敢以老病為辭。如若等言,是誠何心哉!”聞者聳然。行次余幹,得疾,手書付二子曰:“吾嘗相國,不能恢復中原,雪祖宗之恥,即死,不當葬我先人墓左,葬我衡山下足矣。”

3. 《宋史·周必大傳》 翻譯

周必大,字子充,字洪道。原本是鄭州管城人。祖先名詵,宣和中年死於廬陵,於是在那裏安家。父親名利建,官至太學博士。周必大少時很聰明,父親死後,住在母親家,母親督促他學習

紹興二十年,考中進士。壹天,皇上下詔命他和王之奇,陳良翰上殿,從袖中拿出詔書。以唐太宗,魏征為例發問,因為自己在位已久,沒有立下功績,治理的效果好壞,苦於自己不知道,命周必大等人完全的說出好壞與否。退了壹步逐條說明:陛下操練士兵,目的是復興,但是將領卻經常變,這是沒達到用將之道;選擇人守衛國家郡縣但守官幾次改變,這是沒有完成落實責任。各州長吏,壹會兒來壹會兒去,婺州經過四年換了五任守官,平江四年換了四任守官,甚至秀州壹年換了四任守官,官吏的奸惡從哪能觀察,百姓的疾苦從哪能解救。皇上非常欣賞他的話,革除這兩個弊端。江水湖水幹旱,請求從南庫捐出二十萬代替百姓,皇上嘉獎了他

4. 奸臣傳,幾個朝代都要,文言文也可以

宋史 秦檜列傳秦檜欲追謚其父,召禮官會問,珙不至,檜怒,風言者逐之。

檜死,召為大宗正丞,遷吏部員外郎。置令式庭中,使選集者得自翻閱,與吏辨,吏無得藏其巧。

兼權秘書少監,兼權中書舍人。金犯邊,王師北向,詔檄多出其手,詞氣激烈,聞者泣下。

禦史杜莘老劾宦者張去為,忤旨左遷,珙不草制,莘老得不去。從幸建康,兼直學士院。

車駕將還,軍務未有所付,時張浚留守建康,眾望屬之。及詔出,以楊存中為江、淮宣撫使,珙不書錄黃,仍論其不可。

上怒,謂宰相曰:“劉珙父為浚所知,此特為浚地耳!”命再下,宰相召珙諭旨,且曰:“再繳則累張公。”珙曰:“某為國家計,豈暇為張公謀。”

執奏如初,存中命乃寢。真除中書舍人、直學士院。

田師中死,其家請以沒入王繼先第為賜,李珂關通近習,求為督府掾,詔從中下,珙皆論罷之。出知泉州,改衢州。

湖南旱,郴州宜章縣李金為亂,朝廷憂之,以珙知潭州、湖南安撫使。入境,聲言發郡縣兵討擊,而移書制使沈介,請以便宜出師,曰:“擅興之罪,吾自當之。”

介即遣田寶、楊欽以兵至,珙知其暑行疲怠,發夫數程外迎之,代其負任,至則犒賜過望,軍士感奮。珙知欽可用,檄諸軍皆受節制,下令募賊徒相捕斬詣吏者,除罪受賞。

欽與寶連戰破賊,追至莽山,賊黨曹彥,黃拱執李金以降。支黨竄匿者尚眾,珙諭欽等卻兵,聽其自降,賊相率納兵,給據歸田裏。

第上諸將功狀有差,上賜璽書曰:“近世書生但務清談,經綸實才蓋未之見,朕以是每有東晉之憂。今卿既誅群盜,而功狀詳實,諸將優劣,破賊先後,歷歷可觀,宜益勉副朕意。”

除翰林學士、知制誥兼侍讀,言於上曰:“世儒多病漢高帝不悅學,輕儒生,臣以為高帝所不悅,特腐儒俗學耳。使當時有以二帝三王之學告之,知其必敬信,功烈不止此。”

因陳“聖王之學所以明理正心,為萬事之綱。”上亟稱善。

拜中大夫、同知樞密院事,辭不獲,因進言曰:“汪應辰、陳良翰、張栻學行才能,皆臣所不逮,而栻窮探聖微,曉暢軍務,曩幸破賊,栻謀為多,願亟召用。”上可其奏。

兼參知政事。奏除福建鈔鹽歲額二萬萬,罷江西和糴及廣西折米鹽錢,及蠲諸路累年逋負金錢谷帛巨億計。

上嘗以久旱齊居禱雨,壹夕而應,珙進言曰:“陛下誠心感格,其應如響,天人相與之際,真不容發,隱微纖芥之失,其應豈不亦猶是乎?臣願益謹其獨。”上竦然稱善。

龍大淵、曾覿既被逐,未幾,大淵死,上憐覿欲還之。珙言:“二人之去,天下方仰威斷。

此曹奴隸耳,厚賜之可也,若引以自近,使與聞機事,進退人才,非所以光德業、振紀綱。”命遂止。

殿前指揮使王琪被旨,按視兩淮城壁,還,密薦和州教授劉甄夫。上諭執政召之,珙請曰:“此人名位微,何自知之?”上以琪告。

珙退坐堂上,追琪至,詰其故,授牘使對。珙恐,請後不敢,乃叱使責戒勵狀而去。

會揚州奏琪檄郡增築新城,珙遂奏罷琪,語在《陳俊卿傳》。珙時爭之尤力,殿中皆驚,以故獨罷為端明殿學士,奉外祠。

陳俊卿言:“珙正直有才,肯任怨,臣所不及,願留之。”詔改知隆興府、江西安撫使。

入辭,猶以六事為獻,上曰:“卿雖去國,不忘忠言,材美非他人所及,行召卿矣。”至鎮,首蠲稅務新額,及罷苗倉大斛。

屬邑奉新有復出租稅,窮民不能輸,相率逃去,反失正稅,並奏除之。除資政殿學士、知荊南府、湖北安撫使,以繼母憂去。

起復同知樞密院事、荊襄安撫使。珙六上奏懇辭,引經據禮,詞甚切,最後言曰:“三年通喪,三代未之有改,漢儒乃有‘金革無避’之說,已為先王罪人。

今邊陲幸無犬吠之驚,臣乃欲冒金革之名,以私利祿之實,不亦又為漢儒之罪人乎?”服闋,再除知潭州、湖南安撫使。過闕入見,極論時事,言甚切至,上再三加勞,進資政殿大學士以行。

安南貢象,所過發夫除道,毀屋廬,數十州騷然。珙奏曰:“象之用於郊祀,不見於經,驅而遠之,則有若周公之典。

且使吾中國之疲民,困於遠夷之野獸,豈仁聖之所為哉!”湖北茶盜數千人入境,疆吏以告,珙曰:“此非必死之寇,緩之則散而求生,急之則聚而致死。”揭榜諭以自新,聲言兵且至,令屬州縣具數千人食,盜果散去,其存者無幾。

珙乃遣兵,戒曰:“來毋亟戰,去毋窮追,不去者擊之耳。”盜意益緩,於是壹戰敗之,盡擒以歸,誅首惡數十,余隸軍籍。

淳熙二年,移知建康府、江東安撫使、行宮留守。會水且旱,首奏蠲夏稅錢六十萬緡、秋苗米十六萬六千斛。

禁止上流稅米遏糴,得商人米三百萬斛。貸諸司錢合三萬,遣官糴米上江,得十四萬九千斛。

籍主客戶高下,給米有差。又運米村落,置場平價振糶,貸者不取償。

起是年九月,盡明年四月,闔境數十萬人,無壹人捐瘠流徙者。進觀文殿學士,屬疾,請致仕。

孝宗遣中使以醫來,疾革,草遣奏言:“恭、顯、伾、文,近習用事之戒,今以腹心耳目寄之此曹,朝綱以紊,士氣以索,民心以離,咎皆在此。陳俊卿忠良確實,可以任重致遠,張栻學問醇正,可以拾遺補闕,願亟召用之。”

既又手書訣栻與朱熹,其言皆以未能為國報雪仇恥為恨。薨,年五十七。

贈光祿大夫,謚忠肅。珙精明果斷,居家孝,喪繼母卓。

5. 韓元吉的文章山鬥入桐蔭

韓元吉,字無咎,號南澗。

說到其號南澗的由來,是因他定居在信江河之南,有小溪曰“南澗”,在今上饒市人民醫院和衛校之間。宋代入仕之途主要有二、壹為進士考,壹為襲門蔭。

韓元吉的入仕屬於後者。韓元吉的裏貫在河南潁川。

北宋有兩韓氏並盛,壹為相州韓氏,壹為潁川韓氏。潁川韓氏京師門第前多植桐木,故世稱“桐木韓氏”,以別於相州韓琦。

韓元吉屬於桐木韓氏這壹支。元代吳澄撰《桐木韓氏族譜序》裏贊稱:“宋東都百六十余年間,氏族之大莫盛於韓、呂二家。

而韓氏壹族尤莫盛於桐木韓家。”元吉的五世祖韓億在宋仁宗朝官至參知政事,卒謚“忠憲”。

韓億有八子,其中第五子為韓維即元吉的四世祖。晁說之在《宋故韓公表墓誌銘》中說韓維“有天下重望,忠 於君不顧其身,而不以卿相為富貴者,其為少師韓公乎!”在元吉 10歲時,即宋欽宗靖康 2年、宋高宗建炎元年( 1127),是時,金人陷落兩京,中原大亂,宋至南遷,韓氏壹門避地江南,其中有壹支居臨川,而元吉壹家則遷至福建邵武。

至元吉 27歲時,再遷福建建安(今建甌)。紹興 14年( 1146), 28歲的韓元吉第壹次出閩,參加進士考試,落第不取。

紹興 18年( 1150),再次應試不第,但因先祖的關系,遂以門蔭頂吏部之選。當時的輿論對韓元吉以門蔭入仕評價是積極的。

據《四朝見聞錄》卷二記載“韓元吉,雖襲門蔭而學問遠過於進士。”更何況宋孝宗自己也說“兩制之選,能者為之,顧何擇於進士?”而《梁溪漫誌》卷二也載曰:“北站西掖之除,儒者之榮事也。

其有不由科第但以文章進者,世尤指以為榮……乾道淳熙以來韓元咎、王嘉叟、劉正夫皆以門蔭特命攝西掖……”可見,剛過而立之年的韓元吉在當時已有很高的文名,大家對他以門蔭入仕都認為是件值得榮耀的事。以門蔭入選的次年(紹興 19年),韓元吉赴處州龍泉縣主簿任。

大約在紹興 21年的秋冬之際,他離任龍泉,返臨安侯調,再次寓於德清。他第壹次寓居德清是在紹興 14年落第後,因為兄長元龍作余杭縣主簿之故,他選擇了湖州德清慈相寺暫成。

這次重回德清,呂祖謙來訪,是他們首次相識,呂祖謙曾參與重修《徽宗實錄》,為學主張經世致用,創立金華學派,南宋乾淳後學派壹分為三,朱學以格物致知,陸學以明心,呂學則兼取其長,呂祖謙曾於淳熙三年( 1175年)在鵝湖書院辯論會上竭力調和朱熹、陸九淵兩派,是“鵝湖之會”的主要成員之壹。呂祖謙後來成為韓元吉的女婿。

紹興 22年,有詩投知平江徐琛求職, 23年春又有詩寄仁和縣尉梁士衡。紹興 23年秋天( 1155),韓元吉應知信州黃仁榮之聘,到信州幕府供職。

紹興 26年初,黃仁榮移江東轉運判官,跟著周葵於 3月接任。周葵是當時著名的經學家,元吉早有願見之心,恰好到信州任上,元吉繼續做他的幕府。

但當年 12月周葵罷官,元吉也隨之解除了幕職。信州幕府的 4年,使韓元吉對此地的山水、風土、人情有全面而深入的了解,雖然他以前出閩時也曾經過信州,但那只是他旅途中的壹站,而信州的這 4年卻是他人生中的壹站。

可以肯定地說,他定居上饒的想法應從這個時候便已有了。紹興 28年( 1159),韓元吉知福建建安縣,用廣而賦嗇,頗有政聲,並於城西建淩風亭。

紹興 29年( 1160)秋 8月,與朱熹等 4人並召赴行在,但他並沒有馬上成行,而是待到第 2年初。紹興 31年( 1162) 8月,在臨安任司農寺主簿。

孝宗隆興元年( 1163)正月朝廷惟張浚為樞密使仍都督江淮軍馬, 5月兼都荊襄。張浚入朝覲見孝宗時,屢奏恢復之事,欲先取山東。

當時顯臣名士如王大寶、胡佺、王士朋、汪應辰、陳良翰等皆是張浚的門人,大家眾口壹詞,齊聲同贊,而韓元吉卻對此有不同看法。並將他的想法以長書投呈張浚,言和、戰、守三事,和雖為下策,但今日之和與前日之和不同,至於決戰,更非易事。

因為當今的兵備早已陳舊而沒有更新;當今的兵士早已懦弱而久不操練;唯壹可以依靠的只是幾員大將,而這幾員大將的權謀智略皆孫宇前輩。何況渡淮而北,千裏攻略,勞師襲遠……所以他最後提出“願朝廷和為疑之之策,以守為自強之計,以戰為後日之圖。”

韓元吉在他的思想和行為上是壹貫的主戰派,當時主戰派中又分為情緒派與理智派,而元吉屬於後者。事實上張浚後來的冒在進攻果然因準備不足而失敗了。

這封長書證明了韓元吉對當時形勢的判斷與分析是正確的,他不是兵家,而是壹個政治家。隆興初年,元吉的哥哥元龍為淮東總領官,總領所設在鎮江,母親因此跟著哥哥住在此地。

隆興 2年( 1164)閏 11月,韓元吉以新鄱陽守的身份赴鎮江看望母親,當時陸遊恰好為鎮江通判。他們兩人是早就認識的,這次相逢鎮江,壹起覽觀江山,舉酒相屬,更相唱和,唱和的內容據陸遊說有“道群居之樂,致離闊之思,念人事之無常,憚吾生之不留。

又丁寧相戒以窮達死生毌相忘之意。”可見他們感情之深厚。

對於兩人之間的友誼,陸遊感漢道“鳴呼!風俗日壞,朋友道缺,士之相與如吾二人者,亦鮮矣。”從隆興 2年的閏 11月到乾道改元正月*** 60日,他們唱和的歌詩合計有 30篇,但陸遊說“然此特其略也,或至於酒酣耳熱,落。

6. 介紹壹下南宋的張浚

張浚(1097—1164),字德遠,漢族,漢州綿竹(今屬四川)人,南宋宰相。

徽宗政和八年(1118)進士,調山南府士曹參軍。高宗建炎、紹興間,歷樞密院編修官,侍禦史,知樞密院事,川陜宣撫處置使,尚書右仆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知樞密院事都督諸路軍馬。

為抗金派領袖,凡是短小淺顯的介紹中,壹律只說張浚是主戰派,而很多有深度的文章都嚴厲地指責張浚誤國。 《退朝錄》:紹興二十年,浚復上書言邊事。

高宗為湯丞相雲:“張浚用兵,不獨朕知之,天下皆知之,如富平之敗,淮西之師,其效可見矣。今復用兵,極為生事。”

《揮麈錄》:淮西軍叛後,馮楫啟上曰:“如張浚者,當再以戎機付之,庶收後效。”高宗正色曰:“朕至覆國,不用此人矣。”

遂終高宗朝,不復再用。 後來孝宗復用張浚,德壽(德壽宮,高宗為上皇時所居)謂壽皇曰:“毋信張浚虛名,將來必誤大計。

他專把國家名器財物做人情耳。”後果有符離之敗。

以上載《齊東野語》。 近人輯有《張魏公集》。

事見《晦庵集》卷九五《少師保信軍節度使魏國公致仕贈太保張公行狀》、《誠齋集》卷壹壹六《張魏公傳》,《宋史》卷三六壹有傳。今錄詩十壹首。

回答人的補充 2010-02-16 20:31 少年時期 張浚四歲成孤兒,行直視端,不說誑言,熟人知為大器。入太學,中進士第。

靖康初,為太常簿。李綱在金國第壹次伐宋晚期和姚平仲合作,與種師道等人之間有爭功之嫌。

姚平仲劫完顏宗望之營寨而大敗,作為主要支持者的李綱被張浚以專權之名彈劾。 汴京陷落後,張浚聽說宋高宗在應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馳赴應天府,除樞密院編修官,改虞部郎,擢殿中侍禦史。

金兵南侵,宋高宗往東南逃跑,後軍統制韓世忠部下逼逐諫臣墜水死,張浚奏奪韓世忠觀察使,上下始知有國法。遷侍禦史。

這時宋高宗在揚州,張浚進言:“中原天下之根本,願下詔葺東京、關陜、襄鄧以待巡幸。”咈宰相意,除集英殿修撰、知興元府。

未行,擢禮部侍郎,高宗召諭曰:“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朕將有為,正如欲壹飛沖天而無羽翼,卿勉留輔朕。”除禦營使司參贊軍事。

張浚預計金人必來攻,而南宋朝廷晏然自得,殊不防備,所以力勸宰相黃潛善、汪伯彥,但此二人皆笑張浚過分。 平定苗傅、劉正彥叛亂 建炎三年(1129年)春,金人南侵,宋高宗逃到錢塘,留朱勝非於吳門捍禦,以張浚***同節制軍馬,不久朱勝非召還,張浚獨留。

時潰兵數萬,所至剽掠,張浚招集甫定。這時苗傅、劉正彥叛亂,張浚和韓世忠合作,平叛功勞很大。

(也有學者認為苗劉二人有冤) 鏖戰陜西 建炎四年(1130年),張浚認為中興應當自關陜開始,考慮金人也許會先入陜取蜀,則東南不可保,所以請行為川、陜宣撫處置使。既抵興元,金兵已取鄜延,金將婁宿孛堇引大兵渡渭水,攻永興,宋將都按兵不動,不肯相援。

張浚到任,即訪問風俗,罷斥奸贓,以搜攬豪傑為先務,諸將惕息聽命。 此時諜報金人將攻東南,張浚命諸將整軍向敵。

不久金人大攻江、淮,張浚即治軍入衛支援。到達房州,知金人北歸,又回師關陜。

這時金兀術猶在淮西,張浚懼其繼續騷擾東南,想牽制之,遂決策合五路之師攻打永興,以調動金兵。果然金急調兀術、完顏婁室、完顏宗輔等等入援,大戰於富平。

涇原帥劉锜身率將士沖擊敵陣,殺獲頗眾。但環慶經略使趙哲畏敵先逃,宋軍挫敗,張浚退駐興州,斬趙哲。

命吳玠聚殘兵扼險於鳳翔之和尚原、大散關,以斷敵來路,張浚上書待罪,宋高宗手詔慰勉,沒有追究。 張浚在關陜三年,訓練新兵,以劉子羽為上賓,任趙開為都轉運使,擢吳玠為大將守鳳翔。

劉子羽開善理財,而吳玠每戰必勝。西北遺民,歸附日眾。

所以雖然關陜丟失,但全蜀安全,且以形勢牽制東南,江、淮亦賴以安。 紹興元年(1131年),金將烏魯攻和尚原,吳玠乘險擊之,金人大敗走。

完顏兀術親自出馬,吳玠及其弟吳璘又大破之。這就是吳玠的大散關和尚原之戰。

張浚論功升檢校少保、定國軍節度使。 [編輯本段]罷官風波 紹興三年(1133年),張浚罷官有幾個因素: 建炎四年(1130年)富平之役前,手下大將吳玠曾敗於彭原,投訴另壹大將曲端不整師。

曲端又曾迫逐帥臣王庶而奪其印。富平之役大敗,起因是趙哲臨陣脫逃,但曲端和張浚也意見不合鬧矛盾,加上曲端的心腹張忠彥等降金。

張浚開始時重用曲端,終於廢之,後來在重新啟用和追究責任之間徘徊,最後還是將曲端下獄論死。有人彈劾張浚殺趙哲、曲端無辜,而重用劉子羽、吳玠是不對的,朝廷開始懷疑張浚。

建炎四年(1130年)初,辛炳知潭州,張浚在陜西抗金,以檄發兵,辛炳不派兵支援,張浚奏劾之。1133年,辛炳已經是禦史中丞,同列彈劾張浚。

紹興三年(1133年),宋高宗遣王似作張浚副手。這時金將撒離喝及劉豫軍聚兵入攻,破金州。

劉子羽為興元帥,約吳玠同守三泉。金人至金牛,宋師掩擊大勝之,斬馘及墮溪谷死者,以數千計。

這時張浚聽到王似來,就請求解除王似兵權,並說王似不勝任。宰相呂頤浩不悅,同時朱勝非也以舊怨攻擊張浚,宋高宗詔浚赴見。

因此張浚被宋高宗罷免。 [編輯本段]大戰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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