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現在我們村面臨拆遷,事關子孫後代的切身利益!簽拆遷合同前請慎重考慮。在這裏!呼籲全體村民團結起來,摒棄偏見和分歧,質疑城建部門、開發商和村委會,切實維護自己的合法利益!
1.電子城七王村拆遷項目是否經過計委審批,城建手續是否完備,是否符合國家拆遷規定?(如果項目未獲批準,國家可能隨時停止這壹改造項目。)
2.全村耕地近800畝,人均耕地8分左右。土地如何處置,未來如何有效監管土地出讓和出售?
3.據雁塔區城改辦的同誌介紹,拆遷後的村民將轉為無戶口。如何處理這些未來失地農民的生計問題?
第四,齊王村現有的組織架構是村長書記,下設成員和村民代表。這種組織架構是否符合黨政分開的原則,是否缺乏有效的監督?
5.這次拆遷是建設子午大道的契機嗎?其實就是壹個房地產開發!全力支持和扶持修路的村民,卻借機開發,不符合《城中村改造條例》;
6.村民們對這次拆遷仍有許多疑慮:
1.拆遷前,村委會、開發公司、城改辦都沒有張貼拆遷公告,導致村民不知情。
2.拆遷方江林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未出具任何資質和文件。是否具備開發資格?
3.舊城改造辦從來沒有給村民開過動員會,村民對拆遷的原則和規定壹無所知?
4.2008年2月8日65438,80%的村民* * *簽署了不同意拆遷的名單,但是現在江林房地產公司和評估公司還在村民家裏進行鑒定。村委會有沒有暗箱操作?
七、拆遷時,合同中約定建築面積按500元/平方米補償,但在實際評估過程中,江林公司擅自按裝修和裝飾均按500元/平方米補償,是否違反合同約定??八:本拆遷合同約定的超標費壹年支付壹次是否違反拆遷安置條例?《拆遷安置條例》規定,超標費壹次性支付。
東江村改造內幕
Xi安三環外的十惡不赦的城中村——東江村在Xi南郊雁塔區三環外的路上改造成東江村。人口1200人,擁有土地約800畝。人均土地超過0.6畝。(不符合全國人均土地不足0.3畝,需自行改造)不在改造範圍內。東江村是壹個相對落後貧窮的村子,但人口少,土地多,是開發商眼中的壹塊肥肉…..
從2003年開始,開發商和村幹部串通改建東江村,虛報我們村人口4000人,人均土地不到0.3畝...2008年6月,65438+9月,村民代表沒簽字,開發商和村幹部就雇了300多個社會流氓,在村裏為所欲為...我們村90%以上的村民反對改造,因為村民的收入主要是租金和土地。最終,非法改造在大家和雁塔區政府的努力下失敗了(區政府承諾大部分村民不同意就不改造)。
然而好景不長。雁塔區政府領導在開商的賄賂下改變了主意(剛不到壹年)。目前(2009年8月)基層政府集體將東江村全體村民代表帶到青島,名義上開會,實際上對他們進行軟禁、威逼、收買、簽字。(這違反了國家要求村民代表自願城中村改造的原則。)最後,他們用非法手段讓村民代表簽字...所有的村民得知此事後都很傷心,但沒有人能為我們做決定...他們以道路為借口變相強拆我們(這條路不是市政道路,也沒有修過,我們村的道路寬度達到了120米,而其他地方只有40-60米寬。
北寨子村改造內幕
1.北寨子村的拆遷重建只是村長和開發商私下進行的,因為從來沒有召開過村民會議。協議是開發商和村長簽的,但沒有經過村民大會通過,也沒有區政府、鄉政府作為擔保人。
2.按照我市城中村拆遷改造的相關規定,我們村根本達不到拆遷改造條件的,就不應該納入拆遷改造範圍。村長虛報本村拆遷重建村民人數1,000余人。村長為什麽竭盡全力進行重建,不言而喻,大家都會明白。因為沒有拆遷重建,村長用了開發商幾百萬,車險每年20多萬。
3.為了盡快拆遷改造,村長用盡壹切手段多次召集村民代表,開車送他們到很遠的地方,單獨談話,半夜威脅引誘,以高額利息賄賂,給每個代表額外30個月的工資,額外30平方米的住宅,導致代表們不情願地簽字。
4.村民們得知此事後,自發組織起來集體上訪,等待鄉政府、區政府、市政府、S*、省委等上級部門的調查了解。
5.這時,國務院下發緊急通知,“程序違法,補償不到位不允許強制拆遷。如果被拆遷人的居住條件得不到保障,沒有制定應急預案,就不允許強制拆遷。。。。。。。。。"
6.就在這時,SXS*總辦也發出緊急通知:“要求嚴格征地管理,補償不到位不得強制拆遷。征地涉及拆遷農民房屋的,必須先安置,後拆遷,妥善解決失地農民住房問題,確保失地農民原有生活水平不降低,長遠生計有保障。對群眾意見大、不穩定因素多的項目,不得立項,不得發放房屋拆遷許可證。。。。。。。。。。。。" .
7.就在這時,開發商急了,引發了“Xi安某村騙巨款5065438+萬元第壹大案”,讓人膽戰心驚,憂心忡忡。可怕的拆除和重建
8.這時,村長倪燕琪也急了。村民集體不同意怎麽辦?指使黑社會成員打電話恐嚇、引誘村民上訪,多次半夜打電話,敲個別領導村民的門。2010,11,6月20日上午,幾名黑社會成員手持長刀、鐵棍闖入村民田曉鵬家中,刀、棍相加,致其重傷住院。
9.在“國務院和S*緊急通知”的時候,村長敢如此膽大妄為,無視中央和地方的法律和政策。像這樣的村長必須嚴懲,以顯示法律的威嚴。
西江村改造內幕
這壹切剛剛過去,緊接著,三江(東江、西江、南江)(北寨子、南寨子)僅存的兩個村落之壹的西江村,也吹響了拆遷改造的號角。西江村和東江、南北寨子壹樣,位於三環外,不屬於改造範圍。是壹個相對落後貧窮的村莊,但人口少,土地多,是開發商眼中的壹塊肥肉。正因為如此,我們不能步上述村莊的後塵。也是村幹部和開發商相互勾結,弄虛作假,將原來的1600戶300多人虛報為4000多戶600多人,達到改造所需人均耕地不到0.3畝的標準;同樣,鄉政府帶頭組織村幹部和村民代表外出“開會、旅遊”,並極力推動此事,強迫村民代表在威逼利誘下簽字;同樣,村民們以多種方式請願,但無人理會。不僅如此,信訪幹部甚至這樣說:實在不行,開發商進屋妳們村民可以不簽字……妳看,這是我們政府信訪部門給的答復。試想壹下,我們村民不絕望的時候怎麽會去妳們政府上訪,而妳們這些底層的人卻這麽隨便搪塞。
即使是現在,我們村民對關系到自己命運的拆遷重建細節也壹無所知。村幹部和壹些勢力早已達成協議,對村民隱瞞真相。對於事關我們切身利益的新聞,我們不知道何時、如何、如何補償。當時村裏謠言四起,壹片混亂,到處都在蓋活動板房,各家的房客都陸續搬出去了。
村民的收入主要是租金和地租——這是我們賴以生存的東西,我們剛剛開發,村民們剛剛放下鋤頭,好日子剛剛開始,但這些“黑心”開發商卻想盡辦法拆掉我們的房子,從中牟取暴利。這些沒心沒肺的村官,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背叛我們無辜的村民,把我們從世代繁衍生息的土地上趕走;
我們絕望了,我們沒有眼淚,齊王村淪陷了,東江村淪陷了,南北寨子淪陷了。我們能存在多久?我求求妳,看到這條信息請轉發,因為我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這條路...弘揚社會正氣,反腐倡廉,構建和諧社會,請轉發!謝謝大家!
附:新聞報道-被拆村莊租戶的情況
這麽大的城市,他們的位置在哪裏?
來源:陜西日報作者:康傳義發布時間:2010-8-27 9:22:00瀏覽量
“Xi安99個城中村列入改造名單”Xi安大學生欲建膠囊公寓”;7月,Xi安的房價大幅上漲,達到6249元的歷史最高水平。“最近媒體接連爆出的三條關於住房問題的新聞,讓剛剛大學畢業的楊洋開始為自己的“蝸居”生活發愁:城中村改造,房價飛漲。他能在哪裏定居?擔心住宿問題的不只是大學畢業生。面對日益減少的城中村和飛漲的房租、房價,很多農民工感到越來越大的壓力。
小商販王小帥:搬家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王小帥的老家是漢中。幾年前,他帶著妻子和10歲的兒子來到Xi安,靠賣涼面為生。現在住在西江村。
對於Xi安,王師傅記得最多的是搬家:不到1年,王師傅壹家已經搬了三次家,租住的西江村即將拆遷,王師傅不得不考慮第四次搬家。
“我剛來Xi安的時候,我們家在雁塔區東江村租了壹間民房。2009年6月5438+065438+10月,東江村要拆遷了,於是我們忍痛從東江村搬到了都城,在那裏住了1個月後,又搬到了西江村。本來不想選西江村,因為這裏人流量不是很大,生意也不好。但是在Xi找壹個合適的房子太難了,所以我別無選擇,只能先住在這裏。這幾天剛得到消息,西江村即將改造。看來我想住也住不下去了,得另想辦法找房子。”說到租房,王師傅覺得很無奈。
王師傅租的單間裏,只有小衛生間沒有廚房,做生意的門面也是個小地方。王師傅壹家以做涼皮為生。除了每月200多元的房租,他們還要支付小女兒的學費。說起現在的住宿條件,他說出了自己的煩惱:“現在住在這裏總是沒水沒電。”
王師傅也對城中村改造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王師傅說:“城中村改造好,讓城市變美了,也便於管理。不過話說回來,隨著城中村的拆遷,我們外地人也沒地方住了。”盡管王師傅贊成城市更新,但他自己的住房問題仍然令他擔憂。
聽王師傅說起住房,正在涼皮店吃飯的劉師傅也放了壹條信息:“西江村也要拆遷了,我們外地的真沒地方住。如果我們改變環境,壹切都會重新安排。”劉師傅是建築工人。他已經在Xi安辛勤工作了10多年。他以前住在北郊,後來因為北郊拆遷來到了南郊。
“像我們家收入壹個月也就壹兩千塊錢,交了房租,給孩子交了學費之後,就沒多少了。平時不敢生病,生病了甚至看不起醫生。像我們這樣的外地人現在覺得在Xi安還是能找到工作的,但是很難找到住的地方!”對於在安的生活,王師傅感慨道。
點評:隨著春節期間農民工集中返鄉過年,保姆和農民工短缺成為媒體報道的熱點話題。如何讓他們留在城市過年,成了討論最多的社會話題。這說明城市的發展需要他們的存在。城市要轉型,方向是對的。但是,在轉型的同時,是不是應該多為他們考慮,在制度設計上給予他們更多的人類關懷,讓這些農民工在為城市做貢獻的同時,感受到城市帶來的溫暖。
畢業生楊洋:融入這個城市真的不容易。
“從大學的象牙塔裏,我才真正體會到生活的艱辛。”楊洋感慨道。
剛從安某大學畢業的本科生楊洋,因為暫時沒有找到穩定的工作,在西斜七路附近的徐家莊租了壹套房子。因為錢不多,她只能租壹個只有9平米大小的房間。放了壹張單人床之後,幾乎沒地方住了。
周圍樓房多,室內空氣不暢,加上夏天長時間難以退燒的桑拿天,讓楊洋租住的房子悶熱無比,只有壹臺巴掌大小的老式臺扇才能為屋裏的熱氣降溫。
“我是個有這把扇子的老家夥。我從大壹就開始用了。這個夏天沒有它,我會睡不著覺。那幾天溫度最高的時候,晚上能醒好幾次,每次醒來都是汗流浹背,就像剛從澡堂出來壹樣。有壹次我熱得睡不著覺。我直接拿了半盆水潑了壹身。我當時覺得挺涼快的,但是過了壹段時間才知道什麽是濕熱,就開始難受了。”楊洋說。因為是過渡,沒有添置家具,也沒有錢改變現在的生活。
楊洋說:“我身邊有很多同學和我壹樣的情況。他們都選擇在Xi安打拼,因為他們是外地的。那時候在學校,我覺得本地人和外地人沒什麽區別。直到畢業才知道當地人民的幸福。我們這種外地人畢業了,壹半以上的錢都要拿出來交房租,而本地人都是省吃儉用過日子。他們多幸福啊!"
采訪的時候,楊洋接到壹個電話,然後告訴我們她的壹個朋友要來。“她和我壹個學校的,我們專業不太好。畢業的時候很難找到工作,所以她先回了老家。但畢竟,我已經在Xi學習了幾年,我已經習慣了大城市的生活。我不願意留在家鄉,想來。她來了,我這個大屁股裏還得擠兩個人。"
當被問及下壹步的計劃時,她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對新生活的憧憬:“我安慰自己,壹切才剛剛開始。如果我能吃苦,我還是相信我的堅持會有結果的。眼看夏天就要過去了,我就不用受那麽多苦了。我現在正在做好準備,爭取在9月份的招聘季找到壹份好工作!”
“為了有好的形象和好的氣質,我得化壹點妝,穿上我唯壹的正裝,還必須穿高跟鞋。都打扮好了,壹上車就毀了。中午的公交車又熱又擠,就像蒸籠壹樣。穿高跟鞋時妳得非常小心,怕踩著別人。我被高跟鞋踩過,味道真的很不好。前段時間有媒體報道,壹名女大學生因為付不起房租被房東趕出家門,無奈之下只能睡在房東家門口。我覺得這個消息與其說是有趣,不如說是悲傷。這個城市的生活真的不容易。”說到找工作,楊洋說。
點評:工資每月1000,只夠基本生存,前提是不生病;六個人住在壹個房間裏...這就是很多大學畢業生的真實生活。在城市裏,有很多像楊洋壹樣的人,因為向往城市生活而選擇努力工作,努力留在城市。他們懷揣夢想,直面現實,用汗水換來融入城市的機會,希望城市能消除對他們的偏見和歧視。
水果商劉小強:擁有自己的房子越來越尷尬了。
來自鹹陽的劉小強在Xi安擺水果攤已經十幾年了。當他剛到Xi安的時候,他在首爾路附近租了壹間私人房子。後來由於城中村拆遷改造,他也住不下去了。為了節省壹些租金,劉小強搬到了偏遠的何家村。
何家村距離劉小強所在的首爾路20多公裏。為了繼續他的生意,劉小強每天風雨無阻地騎著三輪車來回奔波。
說到住宿,劉師傅擡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高樓,壹絲失望掠過臉上。劉師傅說,他來安十幾年了,還是覺得自己被邊緣化了,不是因為周圍的人把自己邊緣化了,而是他壹直覺得自己沒有真正融入這個城市。
“妳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不是因為妳自卑,而是因為現實很殘酷。在我看來,融入這個城市算什麽?不是戶口,是房子。沒有自己的房子,就沒有生存的基礎。”談房子的時候,劉師傅這樣說。
對於在安打拼多年的劉師傅來說,房子成了融入城市最重要的條件和目標。然而,壹天天上漲的房價讓劉師傅覺得自己的這個目標越來越遙不可及。
“我剛來Xi安的時候,房價還很便宜。那時,我給自己定了壹個目標,要打理好自己的生意,努力攢錢在Xi安買壹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在這個理想的支配下,雖然每天生意都很辛苦,但是到了年底,看著存折裏不斷增長的數字,我還是覺得很開心,對在Xi安買房越來越有信心了。但誰料到幾年後房價會飆升,雖然人們的工資也漲了壹點,但消費能力卻跟不上。我賣的蘋果不是生活必需品,所以生意越來越難做。我每天看著攤位前的這棟高樓,想著如果在這裏買房,做生意就太方便了,不用每天騎著三輪車來回奔波。在現實面前,我買房的信心在逐漸消退。現在城中村改造了,農民工租房子就更難了。對於農民工來說,我們需要在Xi安這個城市生存,Xi安這個城市的發展也需要我們。”劉老爺子對目前的情況很無奈。
談到經濟適用房,劉師傅說:“經濟適用房只面向安本地人,住的話要寫申請。像我們這樣的外地人怎麽能住上經濟適用房?”言語中,劉師傅透露出更多的無奈。
點評:城市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忙碌的農民工:他們操著外地口音,不修邊幅,從事著城裏人很少從事的簡單而艱苦的工作,風雨無阻。雖然社會地位低下,但我仍然在積極地為自己的人生做規劃,積極不懈地努力融入城市。由於他們的辛勤工作,這個城市變得如此繁榮和美麗。所以,城市的發展在得益於他們辛勤勞動的同時,是不是也應該做出壹些回報呢?
建築商雷小紅:我不怕沒有地活,就怕沒活幹。
8月15下午13,雁塔區某工地。
渭南市浦城縣雷曉紅師傅正在做水泥。八月流火,烈日,曬黑了他的皮膚。路人打著傘,戴著太陽帽,行色匆匆。雷師傅和他的工友們正在烈日下辛勤勞動。
關於住宿問題,雷師傅說他們這種工地規模不大,住宿就在工地旁邊臨時搭建的石棉瓦棚裏。在條件較好的工地上,組裝幾間活動板房供工人居住。但是夏天可以睡在地下室、停車場、外面的廣場或者工地上寬敞的地方、工地上打好的地基上。畢竟是在外面工作,不像在家裏睡覺的時候有電風扇在吹。
“有時候,包工頭會給我們這些工人租房子住,然後我們十幾個人就睡在地板上。夏天會自己買風扇,電還是可以隨便用的。但是這種情況並不多。壹般情況下,我們晚上就湊合著睡在工地上,刮風下雨也沒有避雨的地方。晚上被子被雨水打濕了,第二天就拿出來曬太陽。如果我晚上回來,蓋著那樣的被子睡覺,我也沒辦法。沒有水喝,更不用說沒有地方住,所以我們只能跑到外面去弄水喝.”說到住宿,雷師傅壹臉茫然。
對於越來越多的城中村拆遷,雷師傅感慨道:“原來幾個人壹起租個十幾平米的房子湊合著睡,有時候為了省錢,我們還可以自己煮點吃的。但是現在城中村因為改造要拆遷了,我們連房子都租不起,只能睡工地。農民工壹直都是靠實力賺錢,工資也不高。我們租不起高檔房,也找不到便宜的房子。現在找個適合農民工的地方不容易。”
“有工作做但沒地方住是現在農民工的主要問題。連住宿都不能保證,怎麽保證工程質量?但關鍵是要有工作。只要我們有工作,我們至少不會挨餓。現在這個工地的工人每天工作9個小時左右,收入70元。”對於目前的工資,雷師傅覺得很滿意。“連70塊錢的工資也不是人人都有的,經常有農民工在人才市場找不到工作。”說到現在的工作,雷師傅更多的是安慰。
點評:農民工的要求最簡單:只要每天有活幹,再苦再累也不怕。然而,我們的社會不應該因為他們要求簡單而忽視他們的真實生活狀況。城市的發展也應該讓我們的農民工受益。但現實是,辛苦了壹天,我們的城市卻找不到他們落腳的地方。“讓每個人都活得有尊嚴”,包括我們農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