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壹開始也邀請了壹些名人，但是很明顯這些人不可能天天回答問題。經過短暫的邀請制，知乎開始開放創作門檻，用戶可以貢獻自己的內容。
此後，知乎逐漸培養了壹批大V。然而，時至今日，知乎中仍有部分精英掌握著話語體系。普通用戶即使回答問題，大概也不會得到太多回應，尤其是熱點問題。普通用戶的回答基本淹沒在海量的信息中。而且基於知乎的社區調性，大部分用戶大部分時間只是看，不說話。
以並入頭條的問答為例。在很多回答中，屬於普通大眾。問答領域往往與生活相關，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壹個很實用的問題。即使是普通用戶也可以貢獻這樣的問答。
然而，有幾個問題。回答篇幅短，內容淺，有些還比較感性。對於讀者來說，參考往往較低。
但今日頭條的內容分發是基於用戶興趣，而不是知乎的贊第壹，極大的鼓勵了普通用戶貢獻內容。
知乎的系統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即使最近經常被人提起“知乎V走”的話題，但某種程度上，知乎還是可以在走了壹批之後培養下壹批的。
今日頭條處於培養用戶習慣的前期。活躍用戶和海量內容是壹個ugc產品前期最需要的。在這個發展階段，社群調性壹定不能太高，第壹層意思就是把話語權從特定的少數人轉移到大多數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