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強調道德,但現實是荒謬的。戛納電影節被稱為“藝術家的避難所”。這部電影是壹個藝術家在講述壹系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藝術家的諷刺是無情的。作為壹個來自黑人和諷刺中產階級電影的藝術家,這部電影在上映時讓很多觀眾感到被冒犯了。他正在推廣倡導環保的電動汽車。工作是向公眾推廣當代藝術。面對美國女記者不科學的采訪,也可以說說自己的職業經歷。
如果不是那次事故,他的生活可能會很好。像往常壹樣,男主角走出地鐵。突然,壹個女人尖叫著“有人想殺我”,然後壹個憤怒的男人追了過去。逃跑的女人和路人向英雄求助。然而,這顯然是壹場精心策劃的街頭騙局。當男主角面對憤怒的男子時,逃跑的女子偷走了手機和錢包。在“路人”和憤怒男子的掩護下,主人公的口袋空了。
主人公作為上流社會的人,顯然沒有這樣的江湖經驗。當他和路人責罵憤怒的人時,主人公還沈浸在對“正義和勇氣”的自戀中。過了很久才發現手機丟了。發現盜竊後,主人公的選擇也是非常缺乏社會經驗的。他沒有報警,而是求助於下屬的技術人員。技術哥通過電腦找到了手機的大致定位——當地貧民窟的居民樓。樓裏有幾十戶人家,無法確定是誰偷了手機。於是技術哥給了男主角壹個不靠譜的建議:寫幾十封恐嚇信,發給家家戶戶,然後讓他們把手機還回去。
在中國社會,女性通常被認為是弱勢群體。在歐美,女性利用法律漏洞碾壓男性的現象也很普遍,所以男性壹說起就會害怕。(可能就是所謂的“女權過度”)雖然男主角的手機被搜過,但是發布的幾十封恐嚇信也給他帶來了麻煩。壹個貧民窟的小男孩在家裏收到了壹封恐嚇信。他父母認為男孩偷了東西,就教男孩吃飯,不讓他出去玩。被抓的男孩很生氣,就找到男主角,讓他正式道歉。
同情弱者當然是壹種非常道德的判斷。站在這個道德制高點上,誰都可以把對手踩在腳下,但所有的弱者都值得同情?目前歐洲面臨的最大社會問題是非法移民。高福利的社會制度吸引了很多中東和非洲的難民來到歐洲,這些難民也帶來了很多問題。氣氛很尷尬,但是沒有人出來制止,反而有人笑了。還有人解釋:請寬容,這是無法控制的。
妳弱,妳講道理嗎?這很可笑嗎?然而,在壹個提倡平等,過分強調需要正確的思想和高尚的道德的社會裏,現實是如此的荒謬。有多少人敢指出難民造成了當地的治安問題?有多少人敢去指責某些特殊群體,在主張自己權利的時候,會阻礙他人的合法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