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2年,項羽被圍困,四面楚歌,最後被劉邦和韓信打敗,在烏江自殺。項羽死後,他心愛的女人於吉去了哪裏?幾千年來,似乎都在說於吉是自殺的。
元代詩人張可久寫過壹首詩《賣花生懷古》,開頭第壹句是:美人自刎烏江邊,戰火曾燒赤壁山。
從漢朝到現在,甚至大家都認為於吉在項羽自殺的時候,她也是在烏江邊自殺的。
司馬遷在《史記·項羽本紀》中是這樣描述的:所以,王祥優雅抒情,為自己寫了壹首詩:“拔山之時,怒於天下,不利之時,不死。”不死能怎麽辦?擔心了怎麽辦?“歌曲的數量,美和它。項王哭了好幾次,兩邊都哭了,不敢擡頭。
項羽臨死前寫下這首《蓋夏歌》,表達自己的無奈。同時“美和諧”,這裏的美指的是虞姬。也就是說,當項為唱這首《垓下歌》時,也在唱。
西漢的陸賈在他的《楚漢春秋》中,簡單地寫出了於吉當時所唱的,即:“漢兵已略,楚歌遍地。陛下精神枯竭,不能與妾同生。”
但於吉的這首詩明顯是壹首成熟的押韻五言詩,似乎和《蓋夏之歌》壹點都不搭。而且秦末並無此詩,故認為是後人所加。
司馬遷寫《史記》的時候,對項羽非常敬重。項羽不是皇帝。他把項羽寫在了屬於皇帝的“編年史”裏,而不是“家世”或“傳記”,可見他對項羽的態度:雖然惋惜,但還是充滿了肯定。由於司馬遷寫於吉,他只提到“美與和諧”。如果於吉真的自殺了,司馬遷肯定會記下她的下落。
北宋大歷史學家司馬光,寫史嚴謹。《資同治鑒》中根本沒有提到虞姬,也就是說司馬光在寫歷史的時候沒有找到虞姬的相關結局。可見後世史家並不認同“君疲,妾不能生”這句詩。他們不認為這是於吉幹的,大部分是後人為了中國式的美好結局而發明的。
例如,春秋時期,越王勾踐派石到吳國去施展美人計,結果吳國滅亡了。壹般認為史的結局是:與壹起隱居江湖。其實《春秋》和《墨子》都說過,吳國滅亡後,大英雄石沈湖而死,並沒有和壹起隱居。只不過中國文人總是喜歡沈浸在“美麗圓滿”的大結局中,所以才流傳出這個結果。
同理,如果當時於吉沒有和項羽壹起自殺,也有兩種結局。第壹次是逃跑(可能性極小),第二次是被漢軍拿下。那麽,無論是於吉被劉邦占領,還是被漢軍將領帶走,這樣的結局都不盡如人意。所以,既然項羽自殺已經成為事實,虞姬也跟著自殺了,這樣的結局大家都比較能接受。
除了以上兩種結果,還有另壹種結局,很殘酷但更符合邏輯。
宋代編纂的《太平宇宙》壹書不是史書,而是地理編年史,只是廣泛引用了各個朝代的史書和碑刻。此書128卷記載了虞姬墓的相關情況,記載了這樣壹段話:虞姬墓在縣城東南60裏,高60尺。也就是項羽戰敗,於吉戰死,葬在這裏。
按照這個思路,項羽兵敗,不肯過江東,打算自取滅亡。但是項羽怕他的妃子死後受辱,就把她殺了,埋在這個地方。如果這個記錄是真的,它將顛覆人們對項羽和於吉的看法。恐怕兩千多年的《霸王別姬》就要被推翻了。對此,有學者明確表示,真相不可接受。或者說於吉自殺的結局更“令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