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頭腦
如果彼得·伊利亞·柴可夫斯基是壹位勇敢的將軍或士兵,我們不會感到驚訝。他壹定在壹定程度上繼承了祖先的軍國主義基因。他的祖先是哥薩克貴族,他的家族穿著世代為沙皇服務的藍天白鷗的盾形紋章。如果柴可夫斯基成為當時俄羅斯少有的科技人,我們幾乎無法從他父親身上找到源頭。他的父親伊利亞·柴可夫斯基是壹名礦山工程師。當柴可夫斯基於1840年5月7日出生時,他已經是礦業城市沃德金斯克的知名人物了。從家庭出身來探討柴可夫斯基的作曲家之路,難免有牽強附會、狂妄自大的嫌疑。的確,柴可夫斯基並沒有像他喜歡的莫紮特那樣有著濃厚音樂氛圍的家庭背景。他不是莫紮特那樣的神童。
如果說他小時候有什麽不同於常人的地方,那應該是他特別脆弱敏感的天性。他童年的導師範妮·杜巴赫小姐回憶起這名學生時說:“彼得非常敏感,必須非常小心地對待他。微小的東西會刺傷他。他是個脆弱的孩子。”這種萌芽中的藝術特征也許可以用他母親的家庭來解釋。1833年,伊利亞第二次結婚,嫁給了亞歷山德拉·阿希耶。作為壹個法國移民的女兒,她有壹些她所處的社會階層所要求的鋼琴和歌唱技巧,這在當時是非常普遍的。至於移民,柴可夫斯基的祖父,人們所知道的是他天生有點神經質和易激動。據說亞歷山德拉家有羊癲癇病史。柴可夫斯基壹生飽受敏感天性的折磨。他是壹個神經質的病人。但是,他以後寫的壹些最感人的音樂作品,反映了他的本性。我想,只有特別敏感的人,才能抓住最深處的欲望和節奏,用音樂委婉真誠地表達出來。
對音樂的熱愛
柴可夫斯基從小就對音樂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這在19世紀初的俄羅斯有些令人驚訝。當小彼得告訴範妮他想成為像莫紮特那樣的音樂家時,這位法國女教師想:“真奇怪!對法國和德國來說,這不算什麽,但俄羅斯人對音樂壹無所知。”她驚訝地發現,音樂經常讓這個孩子看起來很興奮。有壹天,家庭聚會結束後,範妮看見小柴可夫斯基坐在床上,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就說:“哦,聽聽這音樂,聽聽這音樂,幫幫我,它在我腦子裏,我擺脫不了!”很難知道這段軼事有多真實,但透過它,我們可以看到小柴可夫斯基心中對音樂不可抗拒的熱愛。
家人對彼得對音樂的興趣不置可否,但他們屈服於他童年的熱情。柴可夫斯基五歲生日後不久,他的家人聘請了壹位鋼琴老師,對他進行更正規的訓練。不到三年,柴可夫斯基就能像這位年輕老師壹樣壹眼讀懂樂譜。他孩子氣的演奏中包含的熱情令人驚訝。但僅此而已。小彼得在扮演樊菲時沒有表現出他的音樂天賦。任何人試圖與小彼得交流,並預測他將成為俄羅斯歷史上首屈壹指的音樂家,這即使不是無稽之談,也有些異想天開。這個家庭和作曲家本人似乎想遵循當時的生活方式。父親退休後,他在首都彼得堡定居,柴可夫斯基進入了當地的法學院。畢業後成為司法部壹級文書。但柴可夫斯基對音樂的熱愛壹直堅持著:業余時間參加合唱團,應姨媽的要求表演流行的歌劇片段,跟住在彼得堡的德國著名鋼琴家昆丁格壹起上課...他對音樂天生的親近感最終讓柴可夫斯基不滿足於做壹個業余音樂愛好者。他申請了彼得堡音樂學院,並向教育部遞交了辭呈。從此,他投身於音樂,在音樂中找到了自己存在和表達的焦慮和快樂。
自然的遐想
夕陽,融化的河流,朦朧的早春,在列維坦的畫作和屠格涅夫的作品中,俄羅斯叢林和鄉村中的景色充滿了生機,呼應著天地相交的神秘聲音。柴可夫斯基是19世紀用靈魂去感受俄羅斯大自然的浩瀚與美麗的藝術家之壹。除了音樂,柴可夫斯基的快樂主要來自於對自然的沈思。正如音樂需要敏感的人去體會,自然美也需要細膩的心去很好的捕捉和欣賞。貫穿音樂、自然和心靈的,是對無形生命的關註和表達。柴可夫斯基喜歡大自然的壹切——大自然的多樣表現,無論是萬裏晴空,還是陰雲密布的天空;自然多彩的孩子,如在風中綻放的五顏六色的花朵,甚至寫下了贊美鈴蘭的美麗詩篇。
時間沒有撒下它憂郁的魔網,柴可夫斯基和大多數家庭環境優越的孩子壹樣舒適地度過了童年。大自然的美麗使他快樂。據說有壹次,他壹個人走進高粱地裏,“撲通”跪下,感謝上帝讓他感受到來自大自然的喜悅。對大自然的熱愛延續了作曲家的壹生。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我們確實可以相信,柴可夫斯基是從大自然中聆聽到了生命的博大與溫柔,譜寫了壹曲感傷的浪漫樂章;在自我沖突和分裂的時候,作曲家從自然中找到了平靜和心靈的安寧。
當去柴可夫斯基故居時,妳可能會更深刻地感受到作曲家敏感的內心對音樂和自然的熱愛和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