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權憲法是孫中山最初的憲法理念。他認為傳統的西方憲法在政府機關行政權、立法權、司法權三權分立的制度上仍然存在弊端，因此他認為應當增加審查監督權。
五權憲法
《孫中山選集》來源
(1921年3月20日)
今天的講座題目是“五權憲法”。五權憲法是兄弟們創造的，在任何國家都不存在，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眾所周知，自1200年以來，世界政治趨勢已趨於立憲。“憲政”這個詞在中國已經耳熟能詳近壹二十年了。憲法到底是什麽？所謂立憲派，就是把政權分成幾個部分，每個部分都是獨立的。所有國家的憲法都只有三種權力，而沒有五種。五權憲法是兄弟們創造的。自從我哥創造了這個五權憲法，大家就壹無所知了。五權憲法的由來是什麽？說到他的出身，我哥可以講壹個道理，這個道理來源於我在研究中得到的思考。關於五權憲法的演講壹樓，十幾年前東京同盟會慶祝人民日報周年時，同盟會發表了關於五權憲法的演講。但是我哥雖然做了演講，當時大家都沒怎麽關註這個事情。這個事情說了十幾年了。當時大家都以為世界各國只有三權憲法，卻沒聽說五權憲法。大家都覺得這很殘忍很奇怪，認為是哥哥們偽造的。不過兄弟們提倡的五權憲法是有歷史的。兄弟鼓吹革命30多年了。在廣東失敗後，他們的兄弟死在了海外。但是，革命雖然失敗過壹次，但革命的根本還是要前進。在業余時間，兄弟倆致力於研究各國政治得失的起源和發展，以便為未來的革命奠定成功的基礎。所以兄弟逃亡各國的時候，特別註意研究各國的憲法，通過研究創造了這個五權憲法。所以五權憲法可以說是我哥獨創的。
美國革命脫離英國時，創制了壹部三權憲法，條款非常嚴格，被世人稱為“成文憲法”。後來各國紛紛效仿他，制定成文憲法作為國家的根本法。兄弟們也努力學習美國憲法。在美國，自從憲法頒布以來，有幾個人說過美國的憲法是世界上最好的。也就是英國政客，也就是開天辟地以來，只有美國有三權分立的好憲法。兄弟們仔細研究過美國憲法，從憲法歷史、政治等方面進行了比較。美國最底層的三權憲法是什麽？研究結果後發現他身上有很多缺點，也有很多弊端。此後歐美學者研究美國憲法，感受和我壹樣。兄弟們用最高貴的眼光和最推崇的心理研究美國憲法。畢竟美國憲法真的很不完善。最近世界逐漸意識到美國憲法不完整，法律適用不盡人意。由此可見，1200年前壹切都被認為是好的，多少年後的今天，依然被認為是壞的。經過比較研究，兄弟倆看到了這壹點，想補救他的缺點。也就是美國學者也有這個想法。但是，說到補救，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有什麽辦法補救呢？既沒有這樣的書可以補救，也沒有先例可以參考。
說到這，我哥想到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有個教授，希斯羅，他寫了本書叫《自由》。他說三權不夠，他主張四權。他的四權的意思是把國會末端的彈劾權拿出來，使之成為壹種獨立的權力。他的意圖是國會有彈劾權，那些狡猾的議員經常行使彈劾權打壓政府，讓政府很容易受到指責。他的本意並不完美，但他的哥哥認為他的書在美國已經覺醒，他們的憲法是不完整的，所以他們試圖補救。但是這種補救仍然是不完全的。
為什麽說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在美國各州，許多官員是由人民選舉產生的。但是，普選是壹件復雜而困難的事情，普選有很多弊端。於是我想出了壹個限制人民選舉的辦法:只有合格的人才有選舉權；有專業物業資格的，必須有部分物業才有投票權，有在職物業的，不會有投票權。但這種對選舉的限制並不符合現代平等自由的潮流，選舉是可以作弊的，當選的人也沒有辦法知道誰合適。如果要補救他，單單限制選民並不是壹個好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限制當選的人。所有的人都有投票權。這就是最近各國人民都在爭取的“普通選舉”。但是普通選舉是穩固的。我們應該選擇誰？如果沒有標準，單線普通選舉就會出現很多問題。而且，我們可以選擇被選中的人，不僅僅是因為他擁有壹些財產。如果壹個兄弟想成為議員或官員，他必須有美德或有能力。如果他沒有美德，他什麽也做不了。光靠錢是不行的。比如有這種才能和能力的人只有50個，也就是有這種資歷的人才會當選。但是，如何確定取得這個資格的人呢？我們中國有壹個古老的法律，這個古老的法律就是考試。在中國，曾幾何時，凡是考上的都被認為是正道，沒有考上的就不被認為是正道。說到這個古老的法律，在中國以前的專制時代是很少使用的。因為君主即使在吃飯睡覺的時候也總是想著全國的人才，而且要重視那些優秀的人，請他們做官。君主以用人為己任，所以可以集天下英才而用之。當今時代，人們真的沒有時間去做這些，所以君主時代不用考試，而考試在* * *和時代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哥哥想加個考試權。考試是壹種惡意而良好的制度，是在兄弟逃亡海外的時候，通過研究各國的政治憲法發展出來的。最初是兄弟創作的，沒有被那個國家的學者抄襲。兄弟，我認為這個系統將是有益的。
過去我在東京同盟會的時候，以三民主義和五權憲法為黨綱。預計革命的成功將需要執行五權憲法。不想光復，人們不重視這個，大部分心理以為推翻滿洲是板上釘釘的事。所以民國雖然成立了十年，但是並沒有看到什麽精彩，感覺比以前更腐敗了。正因如此，我們也可以知道，我們無需細說五權憲法是建國之本。只有當我們有壹部好憲法時，我們才能建設壹個真正和平的國家。
自從哥哥發明了五權憲法，有壹批人對這個五權憲法不是很清楚。也就是很多專門的學者不同意。我記得二十年前有壹個中國學生。他畢業於壹所大學，獲得了法律學位，還獲得了美國壹所大學的法律學士學位。後來，他想繼續深造，去了美國東部的壹所大學。這個人的哥哥在美國紐約市遇見了他。他哥問他:“妳這次去東方大學學什麽？”他說他想專攻憲法。我哥跟他說想學憲法，就跟他說了我的五權憲法，跟他討論了兩個星期。他說這個五權憲法比什麽都好。這位師兄很高興他贊成五權憲法，於是請他到學校來詳細研究。之後在美國耶魯大學畢業三年，獲得法學博士學位。這所耶魯大學是美國東部的壹所著名大學。他在這所大學獲得了博士學位，他的知識自然非常好。他畢業於耶魯大學，後來他去了英國、法國、德國考察各國的政治憲法。辛亥革命成功後，他也回到了中國，我哥哥又見到了他。我問他:“當時妳是贊成我的五權憲法的。現在研究了壹下，妳學到了什麽？”他說:“五權憲法在任何國家都不存在。這恐怕不行。”當時我哥壹聽，就不同意了。誰知，我們同誌聽了他的話，以為法學博士說各國都沒有這種東西，想想總是不合適，就把五權憲法給忽略了。還有壹個日本的法學博士，他哥哥在南京的時候請他做法律顧問，有很多法律方面的事情要和他商量。後來，我請求袁誌的服務。哥哥在東京絕望了，遇到了這個醫生。他問哥哥什麽是五權憲法，哥哥詳細解釋給他聽。他在壹起兩三個月，總的來說總是二三十個小時。後來，他明白了。在這壹點上，這位師兄覺得，如果遇到壹群普通人，法學博士要花很多時間才能明白會發生什麽。難怪他們不明白。我剛才提到的兩位博士是中國博士和東洋博士。當中國博士在紐約見到他時，他討論了兩個星期，他強烈支持這個五權憲法。此時的他，只是壹個本科學歷，也只是壹知半解的時間；等他拿到博士學位的時候，就該到大同摸底了。他說其他國家沒有這種事。還有那個日本博士，他哥哥月底跟他學了幾個月才懂。兄弟，這個事情真的很難想。雖然現在沒人懂，但是幾百年或者幾千年後的將來會實現。
如果我們想使中國成為壹個偉大的國家，我們能做些什麽來實現它？我覺得有辦法，也不難，只要實行五權憲法。哥哥在東京慶祝《人民日報》的周末發表五權憲法演講已經快二十年了，但是贊同五權憲法的人還是很少，可見不贊同。今天要講的是五權憲法，但是要花幾天時間詳細講解，恐怕越講越不明白。師兄想到了壹個辦法，如果要說五力憲法之外的，邊上的故事比前面的故事更容易理解。中國不是嘗過壹句成語嗎，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意味著，我必須離開廬山壹百二裏，才能看到它的真面目。如果我在廬山，我看不到它的真面目。兄弟，這也是今天講五權憲法的方式。
想想吧，先生們。我們為什麽要這部憲法？要知道我國憲法的目的，首先要看壹看幾千年來的政治。政治有兩種趨勢，壹種是自由的趨勢，壹種是秩序的趨勢。政治上有這兩種力，就像物理上有離心力和向心力壹樣。離心力的趨勢是對外開放；回歸內心的趨勢是向內集中。如果離心力大，物質會不歸地飛走；向心力大了，物質就越來越不收縮。兩個力平均才合適。如果這種自由太多，就會變成無政府狀態；秩序太多導致專制。千年之末的政治變革，無非是這兩股力量的沖動。中國的歷史是從自由到專制；西方國家的歷史是從專制到自由。孔子刪書是從唐瑜開始斷的。唐瑜的世界，田垚順日，被稱為黃金世界，是極其平等和自由的。而流傳到後世，政治如此糟糕，原因是什麽？原因是人民享受了太多的自由，所以感到無聊，然後放開了自由，有野心的君主也跟著，秦漢以後就積累成了專制。外國的政治逐漸擺脫了專制。當初人民飽受專制之苦，所以國外有句話叫“不自由，毋寧死”。他的意思是人們寧願死也不願自由。這說明當時外國的政治專制是激烈的。中國的政治從自由變成了專制。中國古代人本來是很自由的“耕田吃飯，挖井喝水”。而老子的“無為而治”也是指人民極其自由。那時候人民有充分的自由，不知道自由的可貴。這種習慣今天依然存在，所以外人壹開始並不理解，這和中國人不自由有很大區別。如果妳有歐洲的歷史，那就不壹樣了。歐洲羅馬滅亡後，土地被各國瓜分，人民淪為奴隸。在上個世紀末，許多戰爭是為了自由而戰。
兄弟們曾經鼓吹革命，卻只字不提自由，因為中國人只知道改革政治，卻不知道什麽是自由。中國歷代皇帝只知道百姓要為他的糧食納稅，只要不幹擾他祖上的皇帝制度，所以外國人批評中國人不懂自由。最近，幾個年輕的學者在他們知道“自由”這個詞之前獲得了壹些新的想法。本來，中國人民不必為自由而戰。如果妳在這裏，妳知道什麽是空氣。air要他做什麽？這房子裏有足夠的空氣。人生活在空氣中，就像魚生活在水中壹樣。魚沒有水會死，人沒有空氣也會死。但是人們不知道空氣的價值。這是什麽？因為空氣是取之不盡的。試著把壹個人關在沒有空氣的房間裏。他知道空氣是珍貴的。歐洲俗人不自由，所以爭取自由。中國人不自由，所以不知道自由。這兩種趨勢，專制和自由，是中國和歐洲的區別。
政治上有兩種人，壹種是管人的，壹種是管人的。孟子曰:“有實幹者，有苦幹者；努力的人治理別人，努力的人治理別人。”統治別人的人必須有知識，統治別人的人必須沒有知識。以前的人，就像小孩子壹樣，只知道被別人治理，現在漸漸長大了，大家都明白自己打破了統治人的規則，打破了統治人民的規則。近百年來，歐洲打破了皇帝對人民底層階級的統治，人民今天相對自由。兄弟五權憲法也是打破統治者和被統治者的底層階級，實行民治的根本途徑。
現在來說說憲法的起源，憲法是英國創立的。英國自大革命後，皇權分立逐漸成為政治習慣，就像三權分立壹樣。其實英國人並不知道這是三權分立，只是按照他們的自由本性行事。兩百年前，有壹個法國學者孟德斯鳩，他寫了壹本書叫《法的意義》，也有人叫《壹切法的本質》，發明了三權分立理論，主張立法、司法、行政三權分立。但是，英國因為政黨的發展，逐漸發生了變化。現在英國不是三權政治，而是壹權政治。英國現行的政治體制是議會獨裁，議會政治；是政黨政治，以黨治國。蒙臺梭利發明三權分立理論後沒多久，就發生了美國革命，制定了憲法。根據蒙臺梭利的三權分立理論，美國用非常嚴格的文字寫成了成文憲法。孟的分權思想是基於英國的政治習慣。後來的日本維新和歐洲革命幾乎都采用美國為法制定憲法。英國憲法沒有規定，而美國有非常嚴格的規定，所以英國憲法也被稱為主動憲法，而美國憲法是剛性的。英國是人治，美國是法治。英國雖然是憲政的鼻祖，但是沒有成文憲法。對比英國的不成文憲法和中國的憲法，我們中國也有三權憲法，比如:
審查權立法權
中國的君主立憲制-兼行政權力
第壹幅彈劾權司法權
比較憲法
立法權和彈劾權
外國憲法行政權-兼及審查權
司法權
從這張圖可以看出，中國沒有憲法:壹個是君主制，壹個是考試制，壹個是彈劾制。君權兼具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考試在中國是壹個很好的制度，也是壹件很嚴肅的事情。以前各省考試，門都是關著的，很認真，關節接不上，人情說不出。讓我們看看有多嚴重。但是後來，情況變得更糟了。說到彈劾，有專門彈劾的官員，比如臺諫、禦史。君主雖然做到了，但也能冒著死的危險直接進諫，性格凜然。我好像記得光亞書店有壹個石先生的神龕，是紀念勸諫者的。張之洞的爵位有個“抗風玄”的稱號，意思是他有抗王的實力。可見，當日設置諫議等官員是壹件非常可取的事情。美國著名學者巴塞洛繆寫過壹本叫《自由與政府》的書，說中國的彈劾權是自由與政府最好的調和。
剛才我哥講了這兩個潮流和自由，過去的人不太關註。極端自由就是無政府狀態。歐洲的無政府主義也是壹個很新的東西。起初，有壹個法人，布魯頓①[今天翻譯成蒲魯東。]，俄羅斯的巴枯寧和現在已經去世的俄羅斯的克魯泡特金。現在他們都在說這個教義，但是看了之後覺得是新的。這只是壹項研究。最近中國的學生，不管他懂不懂，都要講無政府主義，真的很搞笑。說到無政府主義，我們中國已經講了三代以上了。黃老的方式不是無政府主義嗎？列子說“華胥氏之國，其民無君，無法，唯自然也”。這不是無政府主義嗎？我們中國講了幾千年的無政府主義，現在年輕人不理解。正如他們現在所說的，無政府主義是我們不再想要的。哥哥講的是自由和專制兩種趨勢，我們要調和他，以免走極端。和離心力、向心力壹樣，只談離心力或向心力是不對的。有離心力，也有向心力，壹邊倒的意見總是不行的。兩個力相等，兩個勢和諧，這就是宇宙的大觀。
憲法的作用就像壹臺機器，那位兄弟說政府就是壹臺機器。有人說這個比喻真奇怪。不知道有物質的機器，也有人事的機器。法律是人事機器。就物理學而言，控制物質容易，控制人員難。因為科學發明，容易控制物質和復雜的人員，所以很難控制人員。憲法是壹臺大機器，壹臺調和自由和統治的機器。我們革命之初，提倡的是三民主義，即民族、民權、民生。美國總統林肯說過“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他的哥哥把他的意思翻譯成“民有、民治、民享”。他的民有、民治、民享主義，就是兄弟的民族主義、民權、民生。要讓老百姓能夠享受，不能享受怎麽享受？所謂人的占有，永遠是假的。“努力的人統治人，努力的人統治人”，但是現在沒有辦法擺脫。人力不可勝天，要用好而不是耳朵。世界上，千裏馬可以行萬裏路，鳥可以飛，魚可以潛到海裏，人卻不行。如果我們想壹天旅行幾千英裏，在海裏飛行和潛水，可以嗎？哥哥可以說可以，我們用機器就可以了。我們用自動擋汽車壹天行駛幾千英裏；我們可以乘飛機去天堂；我們可以乘潛水器下海。這就是人事可以補自然。從前希臘有壹個人，壹天可以行萬裏路，但這樣的人是聖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今天，有了這種機器，人類可以壹日千裏，隨心所欲地潛入大海，不需要聖賢和人才。我們現在說人治，就是想把人民淩駕於機器之上，讓人民展翅高飛，為所欲為。什麽是機器？憲法是壹部機器。比如:
立法權
司法權
第二圖五權憲法行政權
彈劾權
考試權
這個五權憲法就是我們的自動車，飛機，潛艇。五權憲法分為立法權、司法權、行政權、彈劾權和審查權，這些權力是獨立的。曾幾何時，君主國時代有壹句話叫“謀反”。造反就是把上面翻到了下面，或者把下面翻到了上面。在過去，反叛是壹件大事。這部五權憲法，即上下相對，去除了君權，提出君權中的行政權、立法權、司法權為三權獨立。行政機關有執行政務的總統，立法機關是國會，司法機關是裁判官，和彈劾、審查壹樣獨立。
以後我們的公務人員都要考試，不能隨便用。記得哥哥剛到廣州的時候，找工作的人很多。我弟弟不知道哪個有天賦，哪個沒有。當時政府要招人，但是沒人用。這是因為考試沒有壞處。沒有考試，雖然有會飛的巫師，但我們無法知道世界上埋沒了多少人才！因為沒有考試，壹群不懂政治的人也想當官，讓人氣憤又反感。前幾天兄弟們想找個家裏的廚子。我壹時想不出去哪裏找，就讓他們在餐廳裏給我找了壹個。想想吧，先生們，為什麽我不去木匠店讓他們去找，而去餐館呢？因為餐廳是廚師的專門學校，他那裏肯定有好廚師。試想壹下，先生們，找個廚子都是很小的事，還得去那個特別的地方找，何況是國家大事。可見考試真的是最重要的。沒有考試，我們幾乎無所適從。例如，當省議會應選舉80名議員時，有300人有資格競選這壹候補。我們必須選出80名成員，我們將在這300人中投票。
在美國的選舉中，經常有人開玩笑。記得當時有兩個人競選，壹個是大學畢業的博士，壹個是拉車的苦力。選舉即將進行時，兩人將發表演講。那個博士學問很深，只講天文地理，人家說什麽都不太懂。馬車夫接著走上去說:“別以為他是醫生，他是個書呆子。他可以在他爸爸和哥哥的幫助下上學，但是沒有我爸爸和哥哥的幫助我不能上學。他依靠他的父親和哥哥，我依靠我自己。妳覺得哪個有能力？”這些話讓所有的投票者拍手稱快，說醫生的演講不好，壹點也不懂；司機的發言很好，也很有道理。後來果然司機當選了。想想看，先生們，這兩個人，壹個是醫生，壹個是馬車夫。說到學問，博士當然比馬車夫強，但博士是不能選的。這是因為只有選舉，沒有考試。所以美國選舉經常鬧笑話。有了考試，就要有人才做我們的公仆。英國有最早的考試制度，而美國只有二三十年的考試歷史。英國的考試制度和我們中國的壹樣。中國的考試制度是世界上最好的。目前各國的考試制度也是以英國為基準。
我剛才說了，立法機關是國會，行政機關是總統，司法機關是裁判官，其余彈劾官員有監督，彈劾官員有考試。哥哥在南京的時候，想讓元老院建立五權憲法，但是他們都不知道什麽是五權憲法。後來我訂了合同，我哥不理他。我以為只是壹年的事，沒關系。還是等以後再來宣揚我的五權憲法吧。後來我看了他們的天壇憲法草案，就不想他們再把好東西扔掉了！
五權憲法是兄弟們創造的，五權憲法就像壹個大機器。比如壹天要走幾千裏，就得坐自動擋的車；想飛，就得開飛機；想潛到海裏，就得坐潛艇；妳要治理國家，就要用這個治理機關的機器。如:國家機關第三圖(①據黃長谷主編的《孫中山先生講演錄》(上海智敏書店1926年2月出版)，此處亦稱“軍政部”。)
這是管理機構。除了憲法規定的五權分立之外，最重要的是郡治和直接民權的行使。直接民事權利才是真正的民事權利。公民的直接權利有四種:選舉權、罷官權、創制權、復決權。五權憲法就像壹臺大機器，直接的民權也是機器的枷鎖。人民有選舉權是直接的民權，尤其是罷免權。如果他們是人民選出來的，他們就會被人民罷免。什麽是創作權？如果人民想幹壹番事業，他們可以通過公意創造壹部法律。又如，如果人民覺得在立法院制定法律不方便，可以在公意上廢除。這種廢除法律的權力被稱為公民投票的權力。另外，好的法律如果在立法院沒有通過，人民也可以在公意上贊成。這段話不叫創作權，還是公投權。因為這部法律還是立法院制定的，但是是人民通過公投通過的。甚至《中華民國憲法》也沒有規定具體的公民權利；南京制定的中華民國法律中，只有壹條“中華民國主權屬於全民”是同盟會主張的，其余都不是同盟會的意思，同盟會對此不負責。
前天我在省議會講了五權憲法的要義，非常希望省議會所有省長通過決議，要求在廣州的議會制定五權憲法，作為治國的根本法。今天哥哥從側面來說壹下五權憲法。因為時間短，意義還沒有窮盡。希望大家壹起研究，希望大家都認同五權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