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周誌農認識了傅,他首先提出了“拼音加”的思想。周誌農和何確定了編碼方案,並在計算機上實現,命名為金獎智能碼。
為了推廣金牌智能碼,周誌農和傅成立了壹個實體,隸屬於壹個發明創造部門。但兩者的合作只持續了壹年多,因為在輸入法的雙拼和壓縮的關鍵位置上分歧很大。當時很流行CCDOS的壓縮拼音,但是傅堅持自己的雙拼壓縮方案,拒絕在CCDOS之前學習CCDOS。周誌農堅持把金牌智能碼的雙拼壓縮鍵改成和CCDOS壹樣。傅說,要改就自己改,周誌農就出去開始自己改了。
1988 10,自然碼1.0上線,掛靠北京市東城區科協,中國軟件公司軟件服務中心銷售,周誌農分紅。
1989年中軟重組,周誌農轉到北京電子技術咨詢服務中心,獨立記賬,有壹定的管理費。此時,周誌農在中關村黃莊某大廈的地下室租下了自己的第壹間辦公室。周誌農在陰暗的地下室待了三四個月,每天按照全國單位全集寄信、發宣傳頁。
自然代碼逐漸出名,開始花1000多元在計算機世界做廣告,效果不錯。周誌農最早的推廣方式是舉辦壹個小型展覽,用戶可以拿著身份證和工作證回去免費試用軟件。
周誌農用壹點收入,雇了七八個兼職,每天出去給大單位的人演示自然代碼。如果用戶感興趣,他們將離開試用版,稍後聯系他們。這個時候周誌農的實體壹個月收入4萬多,但是不敢積累,因為這個時候掛靠的國有單位開始不景氣,越來越難把錢拿出來。
當時周誌農想註冊壹家公司,但是因為社會經驗不足,不知道關系。周誌農看了《辦公司條例》,被要求註冊資本要那麽多,註冊會員要那麽多,很多會員要有職稱,要有專職會計,嚇了壹跳。正是從新加坡,周誌農下定決心經營壹家公司。周誌農在新加坡找到了最初的自信。新加坡有個商人願意出錢開公司,讓周誌農進去做。周誌農不願意在新加坡把自然碼變成產品,然後自己享受壹份。這時,周誌農遇到了他渴望的夥伴。1991 6月,周誌農、何、在民族飯店商談成立公司事宜。何和當時主要做硬件生意,每個月能賣出幾千臺1600K打印機。所以公司成立之初的分工是何、負責硬件銷售,周誌農負責軟件。大家合夥組建公司,是為了“互相依靠,有利”。
當時,該公司沒有命名為自然代碼,因為他趙廣和李沛有硬件業務要做。該公司被命名為超翔,因為它想利用聯想的知名度。
剛開始因為還沒有利益,大家都在為目標奮鬥,所以大家合作愉快,“皆大歡喜。”
半年後,超翔公司的打印機銷量開始下滑,公司原有的分工計劃無法維持。外出獨立成立港五奧環公司做收銀生意,何開始涉足自然碼生意。當時周誌農並沒有堅決反對何幫忙做自然碼,因為當時周誌農並不知道自然碼這個軟件能有多少收入,能有多大前途。“既然大家都願意壹起做,也沒什麽不好。”
超越的註冊是由李沛完成的,他從中關村聯合通訊社找到了壹份證明並註冊了公司。後來官司打到法院,超越在法律上成為中關村美聯社的獨家投資註冊公司,雖然當時美聯社沒有向超越投資壹分錢。
周誌農不是超越法定代表人的原因是檔案在原單位,壹時拿不出來,不方便執業,所以沒做。
何的想法是,既然朝香的分工發生了變化,就應該重新分配持股關系。然而,李沛不同意這壹事件,並把它拖了下來。但超翔的宣傳、銷售、產品開發都不能停下來等股份澄清,於是超翔帶著問題往前走。
當時周誌農並不急著簽分成協議,因為他壹直牢牢掌握著自然碼,所有的產品都是自己在家加密的。磁盤加密後,他拿到了公司的拷貝。周誌農天真的以為,如果他不做,或者沒有拿到他的提成,公司就沒法走下去了。
自然代碼和超想CXDOS的業務越做越好,程序越做越大,讓周誌農實在忙不過來,於是邱勁松和趙泉新加入進來,雷軍也來幫忙。
1992年,超翔公司賺了40多萬,盈利100多萬,周誌農得了5萬。周誌農對這種分配很滿意。1993期間,超翔公司高速發展,企業蒸蒸日上。年技術性收入200多萬元,利潤60萬元左右。我想成為國內知名的軟件品牌,我有條件也有機會邁上新的臺階。
1994年春,中文DOS平臺大戰開始,UCDOS、loong、天匯等強勁對手加入競爭,渴望面臨轉折。此時此刻,周誌農希望澄清壹下股份和軟件著作權的問題。
這個時候,周誌農對自然代碼和超思維CXDOS有了足夠的信心,於是要求更換法人代表,或者開發部門和公司相對獨立,像當時的北京金山公司,毛利多少百分比歸開發部門。“錢到了開發部,我來分配,不跟公司混。”我很想覺得我做不到這壹點。因為周誌農拿不到經濟權,後來也不讓他參與分配。公司開發費用從銷售額的10%降到5%再降到3%,並多次抱怨開發費用太高。
周誌農從股東的身份降為技術部主任的身份,“他還是技術部主任,沒有實權”。
周誌農被排除在自然碼和漢字系統之外的項目。即使周誌農談了項目,“最後的決定也要由他們來做。”我渴望決定從事財務軟件和教學軟件。周誌農認為不可能成功。“因為財務軟件投入很大,所以他們渴望去做。他們堅持做,是因為只做自然代碼和思考CXDOS無法消除自我中心的影響。”
這個時候,周誌農開始後悔當初很多事情沒有談妥。“壹切都是微妙的,慢慢改變的。剛開始並不追求,現在已經逐漸形成了壹個公式。如果要改,相當於剝奪了別人的既得利益,肯定會有很大的反彈。”
但周誌農還是和幾個技術人員商量“反擊”,要求公司公開賬目,說清楚賺了多少利潤,怎麽分配的。該公司拒絕透露其賬目,稱其無利可圖。周誌農停掉了產品,想讓公司開始斷貨。
這樣僵持了壹段時間後,周誌農想談個妥協,公司拒絕了,他想辦法讓周誌農的手下交出程序源代碼。周誌農壹氣之下不去上班了。有人打電話到超翔公司找周誌農,公司說周誌農出差了。有了源程序,產品照樣能賣,公司沒有周誌農照樣能運轉。所以,周誌農在1994的電腦展上是那麽的激動。
自從想離開,周誌農就壹直依戀著長城業務促進中心。周誌農對軟件進行了改進,推廣了壹個版本的“自然碼5.61”、“自然碼ForWin”、“自然碼中文集成環境”。超翔以“自然碼ForWin”和“自然碼中文集成環境”屬於職務發明為由,起訴長城商務促進中心。同時,周誌農還起訴超翔公司,索要超翔公司的股份和財產權,認為自己與超翔之間不是雇傭關系,因此不存在職務發明的問題。
由於開辦公司時工商部門保存的原始文件中,朝翔是中關村聯社的產權,法院認定周誌農等人從聯社承包了朝翔,周誌農只是承包人之壹。既然是承包人,周誌農的股份權和產品權就不能得到支持。周誌農在隨後的訴訟中辯稱,既然法院認定超翔公司是承包承包,那麽仍然不是雇傭關系。因此,“自然碼ForWin”和“自然碼中文集成環境”不能簡單認定為職務發明。
雖然官司耗時,但“這官司打不起來。如果我不打,我可能會失去自然代碼版權的ForWindows部分。”周誌農認為,沒有《自然密碼ForWin》的版權,就失去了基礎。
向朱崇軍學習
周誌農和朱崇軍私交不錯。周誌農與他人合作失敗,朱崇俊自始至終獨立制作CCED,並取得巨大成功。
不同的道路,不同的結果,周誌農認為自己和朱崇軍的區別在於,朱崇軍有豐富的社會經驗,他生長在知識分子家庭,對社會壹無所知,也不知道人會有很多想法。“我總覺得我幫妳妳就幫我,大家在壹起就好了。”而“朱崇俊不肯合作,所以他沒有走錯路。雖然他很慢,但他可以慢慢爬起來,不會摔倒。”
中關村有很多人和周誌農同病相憐。王誌東、廖恒毅、武曉軍等人的經歷,讓周誌農深深感受到“程序員和管理者的合作,靠的是機會。投資人或者合作者選擇的好,成功的幾率比較高。如果他們選的不好,成功的時候可能會被排擠。”
周誌農不想把命運交給別人或者機會。他決定不能再僅僅作為壹名技術人員與他人合作。雖然作為技術人員與他人合作時很容易找到合作夥伴,“但那樣的話,就會帶來反復的問題。”
“我想要的合作是模糊的。不知道自己的價值是什麽。這種情況下,別人很難承諾給多少股份。”而“以後找人合作會更謹慎,不只是說說而已,什麽都不考慮,什麽都不要求。”
以公司名義合作,以公司名義接受投資,沒有壹定實力是沒辦法的。所以壹開始壹定要自己先打好基礎,跟包先做,再賣是壹樣的。
想了這麽多,周誌農經營合作公司的經驗是:
首先,我們應該與他人合作,但我們不應該過分依賴他人。在合作中,要看清自己的實力,自己有什麽保留。“在超想,我不是說沒有預約。但是公司發展太快,我控制不了。每月的產品產量很大,我壹個人在家根本做不完。發展不是我壹個人能做的,還得和別人合作。”
第二,合作雙方在產品方向上要基本壹致。如果分歧大,最好不要壹開始就壹起做,因為“越做矛盾越多。”
第三,盡早決定分歧容易提前想到的地方,不要等到分歧已經出現才辯論。
第四,技術人員要做壹把手。“中關村技術人員的力量普遍太弱,完全被運營商控制,這使得技術的發展是壹種扭曲的發展。”